先皇坐在大殿的王座上,面沉如水。底下跪着一排被绑缚着的左卫军的军官。一个老都尉回禀道:“陛下,除了刚刚死了的人,营以上的军官除了还在逃的左卫军的统帅雷武以及副统帅孙家玉,都在这儿了。您看怎么发落。”,先皇还未说话,底下的人便叫屈声一片,“陛下,冤枉啊,我等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奉命行事而已。”
说话的那老都尉一脚踹翻一个,一边踢着一边喝道:“直娘贼,喊什么。”,许是这般仍不能解气,其又从殿外拿进来一节鞭子,使劲的抽着,整个殿内顿时便是一片哀嚎声,而其口中仍骂骂咧咧的。约莫一刻钟,先皇方才摆了摆手,那老都尉方才停手。再看底下的人都是出气多进气少。
“那两个人逃去哪了?”先皇问道。
“像是往南边逃了去,大统领带了两千人追过去,这会儿估计捉到了吧,陛下再等等吧,先收拾这些狗日的。”老都尉说道。
“这些人带下去,单独关押,朕要一个一个的审问。”先皇沉声道。
另一老都尉一挥手唐民上得殿来便将这些人带下去,单独质押。
“沈文,给你的人吩咐下去,对左卫军的兵士好一点儿,此事怕他们也是受那些军官的蒙蔽,顺便抽出来几个士兵带上来,朕要问问他们。”先皇对着旁边站立着的身着盔甲的将军说道。
沈文,右威军统帅,深得陛下信任,也是在其手中,原本战斗力一般的右威军逐渐起势,隐隐有和左右两卫军平起平坐之事,这也为日后唐澋清的右威军打下了基础。
沈文应了一声,下殿去了,他本就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不一会儿,沈文后边便带了五个左卫军的士兵上殿来了。而后,沈文对着先皇回禀道:“陛下,随机抽了五个人带了上来。”,而后沈文便站立到一边。
而那五个士兵,战战兢兢的瘫在地上,满身血污,不敢抬头。毕竟这些地方对于这些底层的人来说太过遥远,在加上今日的事情,他们听看管他们的右威军说自己是造反,一直在追杀皇上,如今带他们来这边,怕不是皇上要杀人。因而更不敢出声,生怕自己第一个做刀下鬼。先皇看着底下抖作一团的士兵,心中属实无奈,然后开口说道:“你们抬起头来,朕要问你们一些事情,不必紧张。”然而,这几人哪能听得到这些话语,就差哭了出来。一旁的老都尉看不下去了,走过去照着脑袋一人抽了一巴掌,说道:“狗日的,怕什么。又不是要宰了你们,陛下回答什么,你们知道什么说出来就行。”
许是那巴掌起了作用或是听到了不是要杀他们,他们果然镇静了下来。而后其中一个还算头脑清醒,对着老都尉试探着问道:“真的不杀了我们。”“杀你们有个鸟用。问你话,你说就行。”那几人听后,绝处逢生,磕头如捣蒜一般,而后才慢慢的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