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陵那边是否真的被偷袭?”,“那陛下究竟怎么样了?”
“昨日未曾同你们说,因为我亦不确定泰陵是否出了事,昨日我已经派了人去往泰陵,不过现在都没有消息,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唐澋稽回道,这可能是大部分臣工要想知道的事情,唐澋稽不好推辞,只得解释道。而后唐澋稽又回答了数个问题,不过还是没有人问道今日他们最想要知道的事情。
唐澋稽看向众人,“我看有人欲言又止,是有什么问题想要问的吗?”,众人听后,面面相觑,睡也不开口。
“既然你们不打算先开口,那么我就替诸位说出口吧,你们是不是想问今早的那些纸张上面写的是否是真的?”唐澋稽戏谑问道。此话一出,众人亦是沉默。
“那我就自问自答吧。如若是真如纸上说的那般,你们现在就不应该在此地待着,应该在天牢里度过......。”唐澋稽还未说完,底下的人抢先道:“既然不是真的,为何要将我等圈进明德殿?而且到现在我等都未曾见到赵田廖三族的兵变证据,只有王爷你的说辞而已。”,
唐澋稽抬眼望去此人,果然是一向与廖族交好的官员,唐澋稽冷笑道:“难道我亲眼看见的事情也是假的不成?”
“凭您一面之词,恐难以相信。”那人亦是回道。
“那我让京卫营大统领李回来为诸位解惑,如何啊?”唐澋稽扫视四周。
“朝中谁都知道,京卫营是您辖制的,他的证词又能如何相信。”此人再次回道,其实对于此人来说,依着他对田廖二人的了解,恐怕此次兵变确是他们三族所为,他如今这样做也只是为了搏出一条活路,日后朝廷平叛成功,恐怕他们这些往日里和三族有牵连的人都会被清理。那便莫不如在此刻,浑水摸鱼,将朝堂矛盾激化,再配合着城外大军,一旦成功,到还一丝活路。
唐澋稽听到此话后,心中极度不喜,“看来你在心中已是认定了我所说的不是真的了?”
“我等还是需要证据才能相信。”那人笃定唐澋稽如今要维护朝廷不内讧不敢造次,而且他所说的也在理。
唐澋稽环视四周,“还有谁亦是这么想的,站出来,要是人多的话,我们就先来理论这件事情。”,唐澋稽说话完毕后,一会儿,十几人站出来跟在那人后边,算是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