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话题对融野来说似乎很沉重。
他沉默了下道：“以后再谈这个，好吗？”
和他之前说一不二的强势比起来，这语气堪称温柔。
他不想说，鱼悠悠自然不会勉强。
“那你的病呢？什么时候开始的？你说过我们曾经认识，那时，你也会发作吗？”
融野这次没有避开话题，点了点头。
鱼悠悠又问：“那我的灵力对你有帮助吗？”
融野凤眸轻挑，疑问的眼神。
鱼悠悠解释说：“我的灵力有安抚的作用，我有在你身上用过吗？”
融野勾了下唇，“你一直很俭省。”
言外之意，她没有在他身上用过，而且貌似觉得是浪费？
鱼悠悠一时有点无言以对。
在洞穴时，如果不是她真的无力动弹，她会尝试用灵力去减轻他的痛苦。
融野似乎明白她的心情，解释道：“那时，你其实并没多少可以自由支配的灵力，就算现在，我也不希望你用在我身上。我习惯了，反正死不了，可对你来说，灵力还有更要紧的用处。”
鱼悠悠想了想问道：“你不让我吸收玉石，那你是知道我还有别的办法能得到灵力？”
融野很确定：“你一直有别的办法。”
眼看营养液要滴没了，融野帮她拔掉针头，“走吗？”
鱼悠悠点了点头。
凌烨等在急诊室外，见他们出来，面色不善地看了看两人，问他们去哪。
时间不早了，鱼悠悠不想让养父母担心，于是说要跟融老师和室友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