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电话那头笑了起来,铃木咎的嗓音自带‘苏’属性,他如果不摆嘲讽语气,稍微用上温柔的哄人口吻,就是传说中能令耳朵怀孕的大杀器,“什么病,我给你看看,嗯”
那个上扬的尾音,撩的花音,“你又不是医生。”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别闹了,你怎么会是嘛!”
“是谁在闹啊。”他又笑了,“你过来呀,我给你看证明。”
“我……”
“嘟嘟嘟……”电话被他挂了。
花音拍了拍发烫脸颊,望着天花板凝神冥想了会儿,鬼使神差地换上他给她买的情趣内衣。这次的款式是胸前束着一条条黑色带子,每条带子大约手指宽度,带子隔着间距,遮不住乳晕,更罩不住花音浑圆巨乳,又不像绷带那样缠地紧实,真的好像下一刻奶头就会跑出来的样子,花音在外面套上薄款宽松卫衣,下身穿得是碎花短裤,短裤里面是和上方配套的黑色丁字裤,细细的绳带深陷进股间,让花音走起路来总感觉怪怪的。然而胸部比屁股更不牢靠,她每走一步就受到来自乳肉互相碰撞得松软又沉重的晃荡感。
花音不敢走太快,含胸微驼着背。到了站点拦一辆计程车,反正车钱铃木咎报销啦。
过了十几分钟,花音站在铃木咎家外。
“叮咚。”按门铃。
“来啦,来啦。”给她开门的是悠太君,“花音今天来得有点迟呢。”他还不知道她和铃木咎间诡异的相处模式。
花音走进客厅,铃木咎正大喇喇地坐在懒人沙发,长腿架在桌上,这是他一贯的嚣张坐姿。他敲打着怀里笔记本电脑的键盘,面上没什么反应,但是还记得自己说得那番话,他昂了昂下巴,指向悠太,“证据,这家伙。”
“诶”被点名的悠太不明所以。
“那女人说我不是医生。”铃木咎懒懒开口。
悠太看了看花音,花音心里藏着事,一想到自己真的因为铃木咎的三言两语,就换上他选的情趣内衣赶来见他,觉得好破廉耻啊……侧过身背对着他们坐到远一些的懒人沙发里,不说话。
“诶~咎你本来就没有成为医生嘛。”悠太虽然没为铃木咎证明,但是他说出了令花音更跌破眼镜的话,“谁叫你毕业那年莫名其妙的跑去做原画师,听说你们系的老师们生了好大气呢,东大医学系第一名的天、才、铃木君。”悠太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