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钧坐在桌前看着文件,眉头紧锁,齐秘书心惊胆寒地站在旁边,一声也不敢吭。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敲门声,齐秘书打开门,就瞧见新任的管家走进来,跟沈钧汇报公馆日常事项。
沈钧像是没听见,眼皮都不抬,这新管家也不敢多言,汇报完毕连忙退下。
谁知新管家刚出去,又一个仆人进来,沈钧也不说话,抄起桌上的水晶镇纸就扔了出去。
那镇纸离仆人几厘米的位置摔在墙上,碎了一地,仆人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地看向齐秘书。
齐秘书也不敢劝,现在的沈钧彻底变成了暴君,他阴沉冷酷,寡言少语,每天难得说一句话,那就是问他怎么样了。
“少……少爷,我真的有大事项要报告,医院发来消息说老先生今早自杀了…”
沈钧猛地站起来,双眼几乎爆出血丝,“你说什么!”
那仆人吓得瑟瑟发抖,却还是硬着头皮说,“老先生用勺子割腕,被发现时,血流了一地,但总算抢救及时,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沈钧没等他说完,直接冲了出去,齐秘书看主人的精神状况,只能跟着。
等他们到了医院,沈钧闯进病房,就看见沈书斜靠在床上发呆。
沈书发现他来了,脸色一僵,随即难堪地别开头。
沈钧一言不发,他默默走过去,看着他越来越大的肚子,轻声说,“别死……算我求你……”
沈书听着他的话,突然哭了,他捂住脸,像那个老哑巴一样失声痛哭。
这样的哭声不属于沈书,只属于老哑巴。
沈钧听着那熟悉柔软的哭音,心像是撕裂般的剧痛,他颤抖着伸出手,当触摸到父亲柔软的发丝时,发狂一样地抱紧他。
沈书被儿子抱了个满怀,眼泪啪叽啪叽地往下掉。
“对不起……主人……”
沈钧蓦地僵住,当推开他时,沈书含着泪望着他。
“我喜欢你,钧儿……我不能没有你……”
沈钧看着他悲凉哭泣的泪脸,俯身就吻住他的双唇。
老哑巴还是老哑巴,就算恢复记忆,他还是他最爱的人。
沈钧狂热而粗暴地吻他,像是要把他活活吞了,又像要把他的灵魂吸出来,反正吻了十五六分钟,等护士进来换药,俩人的舌头还缠在一起。
沈钧一边吻他一边抚摸他的身体,老哑巴瘦了很多,胸膛肋骨分明,腰肢细痩,噙着泪的脸庞更是瘦削憔悴。老哑巴一直在哭,作为沈家家主的他不会流一滴眼泪,可是作为肉便器的他,此时只会趴在主人怀里放声大哭。
事情的真相就是,倔强好面子的沈家家主为了挽回他最爱的儿子,假装割腕自杀,最后如愿地抱着儿子撒娇哭泣。
当然,宣泄完悲伤,想通了的父子俩在医院的特护病房里肏了个爽,并且用了老哑巴最爱的母狗式完成了父子乱x的最后一步。
闹完别扭,吵完架,冷战完,沈书解开了心结,可沈钧却不爽了,就开始变着法儿地欺负父亲,每次看他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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