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生死要用
的阴财。
行了不远,见到一个高瘦的货郎挑着担子沿街叫卖。那货郎弱冠年纪,大手
大脚,除去皮黑一些,长得颇为不凡。
清欢走过他的身旁,闻到货郎浑身汗臭,穿着的衣裳上满是油脂,背也佝偻,
人也苟且,肩膀一高一低,脸上满是风霜。看见清欢,恭敬点了一下头,清欢一
笑而过。
这时旁边一个小院走出来一黄口小儿,后面跟着三个丫鬟狗腿。小儿囔道,
“那走货的。”
货郎哎了一声,见是生意上门,赶忙奉迎。到了近前,见是个小老爷,怕他
仰头说话不喜,赶紧跪坐地上,介绍货担里的瓜果蜜饯,针头线脑,肚兜亵裤,
油小儿听的荤七素八,转头问了后面后腿几句。狗腿答了,小儿点了三样零嘴五
样小儿书七八样的玩具,付了货钱。转身回去。
货郎磕头碰脑,感激涕零。等那小儿走了,才起身挑起担子,继续叫卖。
清欢看了,若有所得,心中隐隐作痛,却是有了悲悯之心。若是自己不曾修
道,现在又是甚么光景?
那货郎根骨上佳,若是修道,可成不凡。可如今,那小儿鼻涕还未流尽,却
可将他呼来喊去。何苦来哉?时也运也命也!人世不公也!
清欢越想越气,道心蒙尘,胸中烦闷。去城隍庙买了大堆阴财,又到处闲逛
了一天。待到夕阳西下,才回了小院。
快到门口,看见清螭带着早间遇到的货郎进了家门。清欢进了屋子,堂前放
了箩筐,却是没见着人。
上了楼,听到清螭房间传出声音。却是和那货郎在讨价还价。
“仙姑还请等等,小的,小的还是不敢。”这是货郎。
“给你钱还不做,不然我再加块银元。”这是清螭。
清欢大奇,这是做的什么买卖?
回了房间,阴神出窍,穿墙而过,到了清螭房间。
里面一个抢一个夺。
清螭抢了货郎的裤头,货郎正要夺回来。
“仙姑,你是月宫的霓虹仙子,小的是脚踩的烂泥,不敢脏了你的鞋底板,
你饶了我吧。”货郎没有道行在身,此时被那清螭制住,剥了身上的衣物,露出
麻杆一样的身子,身上满是汗垢,这得多久不洗刷身子?清欢看了,头皮发麻。
清螭穿着袜套踩在货郎卵泡上,按摩着他的阳物,一边脱着身上衣裳,一边
开口道,“那观气术真是可以看出男人本钱大小,你倒是个本钱大的。”
清欢也定睛看去,这男人身上不见几两肉,倒是全长到了鸡巴上,一根鸡巴
又粗又大,青筋虬张,龟头和那鹅蛋一般。此时虽然还未完全勃起,却也比之清
欢还要大上几成。真个是如海中蛟龙,天上鲲鹏。
货郎听了,也没说话。只是见了清螭脱了衣裳,露出两只巨乳,两朵褐色乳
晕大如杯盖,上面两点嫣红茱萸傲然挺立。巨乳之下,小腹平滑,一粒纽扣般大
小的肚脐玲珑可爱。肚脐下面两寸半,光洁阴阜高高隆起,两腿间夹住一个切了
一条缝的大白馒头,诱人非常。竟是个天生的白虎名穴。
货郎看了,脸上也露出贪婪神采。
清螭看那货郎露出淫相,嗤笑一声。与货郎头尾相顾趴了上去,却是做了一
个阴阳鱼的两吃欢名堂。男的吃那女人淫肉,女的吃那男人那话儿。头尾两顾,
阴阳相济。
清螭抓住货郎的大鸟就是一顿品尝,也不知是这腌货多久没洗,竟是又腥又
臭,吃着龟头,那窝沟里还有米黄色一粒粒的包皮垢,闻着骚,吃了反而如同嚼
蜡。
而那货郎眼前突然遇到个白虎临头,也不含糊,用那乌黑的细长指头,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