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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皇帝设宴款待群臣。
酒过三巡,歌舞暂歇,太监抬出圆桌,摆上了皇帝特地吩咐的“重头戏”。
底下嗡的一声乱了起来。
“这……这是何意?”白须白发的老大臣瞪大了双眼,看着奇珍异果中白花花的肉体,低声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大太监立于皇帝身边,不紧不慢地说道:“陛下偶获一趣物,名唤‘樱桃’,今特装点于宴上,愿与各位大人一同鉴赏品尝!”
底下群臣中消息灵通的,自然知晓这樱桃奴,原见这淫奴落到了皇帝手里,太子和两位皇子就可以收心了,却没想到皇帝自己却趴在这淫奴的肚皮上屡屡罢朝。
言官本有意劝谏,没想到皇帝竟舍得把这淫奴当成佳肴摆上席面,看这意思……是想与群臣同乐?
不少大臣都扫视四周,明显意动,但还有少许自诩清流名士气得面色潮红,站起便想劝诫,被身边之人捂了嘴按回去,来回言语无法达成一致,竟袖子一甩直接负气离开。
当然,大臣们中的大多数都留了下来,包括皇帝的三个好儿子。六皇子原本没到入朝领差事的时间,但还是在宴会上有了座位。
此时三人两眼翻红,死死地盯着那贬为餐盘酒壶的淫奴,恨不得马上冲上去用那淫奴的骚穴疏解一番。
大太监见议论稍歇,走到摆放着惜霜的圆桌前逐一介绍:“这骚奴已三日未进食水,宫人用清水里里外外清洁数遍,才用以摆盘。覆盖在骚奴身上的是各地进贡的新鲜水果,被这骚奴用身体温过,正适合给各位大人解解腻。”
惜霜被蒙着双眼用红绳束缚全身与半个人那么长的餐盘固定在一起,身上覆盖的冰凉的水果已被他的体温暖热,他摊开的双手上压着一摞浅碗,口中也衔着数个小碗,口水顺着嘴角溢出,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弄掉了瓷碗遭受责罚。
大太监用浮尘尾部拨弄惜霜的奶头,“这骚奴虽不是阴阳人,但奶水丰沛得可以同时奶活数个孩子。”
“呼唔……嗯……”惜霜的奶孔被有意扩大并插入了空心麦秆,已是痛极,一指长的麦秆也灌满了奶水,然而麦秆的顶端却还夹着竹夹,稍微有点动作就会晃晃悠悠地摆动,给惜霜不断带来刺痛。
“这淫奴的奶水已经足足蓄了七日,诸位大人看这涨成球的骚奶子,”大太监稍微剥开一点奶子上的水果,残忍地用力戳了戳,“碰一下就仿佛要戳破了。”
“唔呃……”惜霜被戳得掉下泪来,他的奶水已经涨到不行,若不是出口被堵,刚才那一下能让他直接喷出奶来。
介绍完惜霜的奶水,大太监用浮尘顶了顶他勃起的阴茎,“再说这骚奴身下两个壶,这长颈壶中装的是贡茶翠仙白,大人们还可同这骚奴的奶水混合品鉴,滋味甚是特别!”
惜霜的阴茎中也被插入了中空的麦秆,麦秆直通膀胱,不仅堵住了出精的通道,还被倒灌入温热的茶水,仿佛是一个人体茶壶。
而他的后穴也被灌满了井水冰过的葡萄酒,虽然度数很低,但冰冷的酒液刺激灼烧着他的肉壁。
两处器官内一冷一热,皆被灌满,令他的肚腹被撑得高高隆起,仿佛怀有身孕的妇人。
“这穴壶里盛的是西域进贡的葡萄酒,”大太监勾了勾惜霜穴口含着的肛塞的珍珠坠子,看着穴口颤抖蠕动,极力夹紧木塞,恶趣味地将塞子捅得更深,“各位大人取下壶塞便可自行取用!”
惜霜被固定死的身体连连颤抖,没被覆盖的两颗卵丸在大臣们的注视下收缩抽搐,却射不出一点东西,肿胀得像熟透的果实。
大太监这一番讲解结束,惜霜身边的大臣们都蠢蠢欲动。
大太监见状请示了皇帝一眼,见皇帝点头,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那么,各位大人可以自由品鉴了!”
接着惜霜就感受到无数双大手摸上他的身体,取走他双手和口中的浅碗,奶孔和马眼几乎同时喷出汁水,他流着泪,舒爽的淫叫不断从含着碗的口中发出。
接着后穴的肛塞也被取出,肉穴酒壶中的葡萄酒也喷涌而出,惜霜感觉自己像个涨满快要破掉的水囊,终于被拔下塞子得以释放。
朝臣们一开始还是冲着惜霜身上的水果和肉壶中的汁液去的,但逐渐变了味,开始亵玩他白嫩的肌肤和隐私的部位,把惜霜揉得一声比一声叫得大。
酒壮人胆,终于有位武将红着脸向皇帝说道:“陛下将这淫奴摆上来,可是里里外外都任微臣们享用了?”
“这是自然,”皇帝仿佛心情颇好,“赵爱卿一向直来直去,难道碰上这淫奴倒是不敢了?”
“微臣自然是干他娘的!”武将挤开围在惜霜下体的朝臣们,赏了他的肉臀两巴掌,就急慌慌解了裤带把阴茎捅了进去。
“啊——!啊嗯,呃,呃,啊,呃,呃——”惜霜的后穴突然被肉棒肏开,很快就随着武将的频率浪叫不已。
肉体碰撞的声音激得朝臣们双眼赤红,反应快的大臣立马掐住了惜霜的下巴,往淫奴
', ' ')('的口中肏了进去。
惜霜的淫叫被闷在口中,只剩下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其他朝臣叹息着嘟囔几句,有的把肉棒塞入淫奴手中抽插,有的用龟头顶撞淫奴的腋下、腰窝、腿窝等处。几十个男人将盘中的惜霜层层围住,就为了一尝滋味。
之后有个大臣实在按捺不住,给惜霜捅了个双龙,见他适应良好,可以同时为三位大臣疏解,这轮替的速度终于快了一些。
太子和他的两位弟弟也在其中,大臣们都像着了魔一般,即使他们是皇子皇孙也不愿想让。
太子悔得要死,若是当初他不要那样张扬,这樱桃奴还是属于他一人的玩物,哪像如今他父皇随便就让大臣们享用了,连他想肏一肏都得排队!
这场樱桃奴品鉴会持续了两日三夜,待第四日天微微亮,才见大臣们终于坚持不住瘫倒一片,活像是被妖精吸干了精气。
皇帝在第一夜便已离去,只留下了四位宫中画师为樱桃奴持续作画,画师们同样熬了两日三夜,双眼布满血丝,下身同样精神抖擞一柱擎天。
惜霜早已昏死人事不知,全身覆盖着厚厚的一层浓精,有些已经干涸形成精斑。他的脸上是重灾区,精液干涸后黏住了他的睫毛和鼻孔,领他昏迷中也大张着嘴,舌尖探出,几乎只剩微弱的呼吸。
他的双乳和下体被蹂躏得最惨,原本完美的一对大奶子如今像破布袋子一般挂在胸前,原本精美的黄莺含桃图上都印着掐痕和牙印,奶孔外翻,再也榨不出一滴奶汁。阴茎里的麦秆一直未被取出,精道被堵了多日,两颗卵丸肿胀了几倍,像是熟烂的果实挂在他的腿间。他的肉穴被肏成了一个拳头大的肉洞,穴口红肿外翻,里面灌满了几十个男人轮番射进去的浓精,浑浊的子孙液干在里面,将他的肚子撑得有西瓜大小。
大太监用浮尘拍了拍樱桃奴的巨腹,换来淫奴早已喊哑的喉咙中传出的嘶嘶几声,然后将樱桃奴还活着的消息回禀皇帝,又按皇帝执意安排太监将人搬下去清洗,再好好照料诸位大臣。
惜霜在一片淅沥沥的水声中醒来,眼皮仿佛还黏着浓精,有千斤重。
他动了动嘴,边被一直关注着的人伺候着喝了水润了润喉咙。
“少主这两日可当真厉害,足足伺候了七十四名恩客!”熟悉的声音让惜霜逐渐清醒,他终于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了眼前的人。
“桑哥……茶子……”
吴桑和吴茶扮做太监的样子正给惜霜清洗身体,他们足足洗到第三桶水才等到惜霜醒来。
“原来少主还认得俺们,俺想着少主这两日吃了几十个几把,哪还记得我们这些人!”吴桑阴阳怪气道。
“哥,你可少说两句吧!”吴茶连忙拽了拽吴桑的袖子,低声劝道。
“俺说错什么了吗?”吴桑瞪他一样,“少主今日吃了大臣的几把,明日就该去吃小贩走夫的几把,日后怕是要做什么万人之下,哪里还有俺们这些他的男人什么事!”
吴茶劝不动,只能对惜霜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桑哥……”惜霜看起来很平静,他被肏得太久了,浑身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不过吃了这么多男人的精水,他功力大增,精神倒是挺好,“我被那些个男人肏脏了,你和茶子,要不要用精水替我洗一洗?”
吴桑动作一顿,默了默,别别扭扭地答应道:“这可是少主你要求的,可不是俺们逼你的。”
惜霜含笑点头应是。
虽被皇帝摆了一道,像个物件一般被几十个男人轮奸,甚至其中不乏有人是能做他爷爷的年纪,惜霜却不会为此过多地自艾自怜。留在现场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他在这场令人难堪的轮奸中索性运起淫功,让他们都迷恋上他的身子,让这波混乱扩散下去。
吴桑和吴茶不方便弄湿衣服,只能将惜霜抱出浴桶,放在铺了布巾的地上。
惜霜的功法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也会自动运转,肚腹中的男精已经被他吸收了不少,平躺着看,肚子比之前小了一半,却还是像是孕肚一般鼓胀。
吴桑抬起惜霜的双腿向两边分开,直接肏进他湿滑的穴里,“少主可得努力运功消化,不然一会余公公来检查就要被当面压腹喷精了。”
“唔!唔唔!”惜霜已经将吴茶的阴茎吃进口中,只能以呜咽回应吴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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