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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佘君兰坚持跑步的第二十一天。
第一天她连一公里都跑不下,累得气都喘不上来,渐渐的,每天坚持着跑,现在她能一口气不带停地跑六公里了,整段跑下来耗时四十分钟左右。
早上起不了床,作为一名996社畜,佘君兰就只有每晚下班后,来离家不远的湖心公园跑步,毅力超群。
她跑步不是减肥,她的身材匀称修长,用不着减肥,而是她的心理医生建议她,缓解抑郁症,不止要服用药物,还要适量的运动。
三年前,佘君兰被确诊为中度抑郁症,自杀过,放弃过,最终坚持下来,活到了现在。
耳机里的智能语音提示她已经跑了五公里,那么,还剩下一公里,就能完成今天的运动量。
佘君兰觉得自己今天状态不太行,累得慌,身体跟不上节奏,步伐正缓缓地慢下来,背后就突然袭来了一股力量。
周皖文从后抱住佘君兰,两手对应托住了她的两个胸,抓着她向路边芦苇丛中去。
“救——”佘君兰张嘴正要呼救,一下就被周皖文捂住了嘴。
腰间有块硬东西抵上,那是周皖文裤裆里苏醒的巨根。
“再叫的话,信不信我杀了你,我只求色,不求财和命,你不要逼我。”周皖文威胁道,踩着倒下的芦苇,拖着佘君兰往芦苇深处走。
周皖文从后面抱着佘君兰,佘君兰看不见周皖文的模样,听他声音斯斯文文,说出的话像极了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
对方说的明确,求的是什么,佘君兰明白了自己即将遭遇什么。
她脑海里出现了两个选择,一是顺着他,满足他之后,苟且偷生活下去,二是全力反抗他,大声呼救,或许会逃出生天,也或许会惹怒了他,被杀掉抛尸在野外。
但周皖文没给佘君兰做出选择的时间,一进芦苇深处,他就一拳往佘君兰的头上打去。
一拳不够,他就连着打了第二拳、第三拳……直到以最快的速度,把她击倒在地,无力呻吟,没了反抗的可能。
佘君兰躺在芦苇丛中,头晕目眩,眼前出现无数雪花小点,头嗡嗡作响,耳朵和头皮伴随着不间断的疼痛,就算想发出求救声,那声音都喊不出来,堵在了喉咙里。
她感觉自己的裤子在被往下脱,她去抓,想阻止那双脱她裤子的手,但被那双手蛮横地扯开。
周皖文就像头嗜血的豺狼,闻到了诱人的女人香,一发不可收拾,撕掉了佘君兰的裤子。
比起正经搞女人,在这样一个夜晚,在这样的芦苇丛中,强奸一个不相熟的女人,这让周皖文体验到了无穷的刺激,满足了他的癖好。
见识多了孔熙熙的顺从,如今这被压在芦苇丛里的佘君兰稍有反抗,周皖文就暴力对待,不把她当成会呼吸的活物来看待。
唯有一次比一次打得狠,才可以驯服这不听话、不顺从的女人。
佘君兰难以想象对自己施暴的这个男人力气是有多大,他本可以正常脱掉她的上衣,但他没有,他揉着她的胸,深深地呼吸,发出嗤笑声,从衣服中间,一把将她的衣服撕开成两半。
碎裂的布料声刺激了周皖文的耳膜。
撕开衣服后露出的胸就像新鲜剥开皮后的果实,周皖文手心圈着颤抖的乳房,大口含了上去。
周皖文的脸在挤出的乳沟中蹭着,蹭着她的胸洗脸,嘴里发出啧啧的满足声。
佘君兰双手摸索在周皖文的头顶上,想把那颗黏在自己胸前的头推开,不想被他玷污。
但那力气比初生婴儿的还小,佘君兰刚开始还在哭,哭了几声后,就被周皖文用揉成一团的内裤,塞进了她嘴里堵上。
周皖文的肉棒戳进了她干涩的阴道里,摩擦几下就像火烧般的疼。
她的阴道很短,他的肉棒很长,每次顶到底,都像要活生生捅出一个洞,备受折磨。
佘君兰喊不出的痛化在嘴里,被泪水淹没的双眼努力睁开,看清了在自己身上摆动的男人的面孔。
并不是想象中的凶相恶脸,那是一张普通男人的脸,正因为普通,才让佘君兰全身恶寒。
这张普通男人的面孔,在上下班的地铁上,在公共汽车上,甚至在繁华的大街上,在擦肩而过的路人身上,这种类型的脸都可以找出好几个。
日常生活中,这种普通男人的脸,随处可见。
也就是说,身边每一个看似普通老实的男人,都是潜在的强奸犯。
薄雾夜浓,芦苇丛中,周皖文强奸一个陌生女人更多的是追求心理刺激与体验,而不是只单单注重欲望,为泄欲而去强奸,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男人有了美娇妻,还要去找长相次等的情人约会做爱,这求的就是个新鲜与情趣。
在他们男人的眼里,狗屎要比米饭香。
周皖文知道与身下这女人不合适,他就硬要试。
小穴在加剧的摩擦中,变得红肿,出了血。
大量的出血润滑了周皖文的阴茎,本来不顺
', ' ')('畅的抽插变得顺畅,周皖文掐着佘君兰的乳头,沉重地喘着气。
挺身一震,万子千孙带着血滴,射在了佘君兰扭曲痛苦的脸上。
翻了一个身,周皖文抓着佘君兰白嫩的屁股,揉着臀瓣,把佘君兰阴道里流出的血抹在了她的屁眼上。
缩紧发皱的屁眼涂上了血。
佘君兰害怕到顾不上疼,被内裤堵住的嘴发不出声,鼻孔急速呼吸收缩,连带着屁眼也像鼻孔一块儿收缩着,把抹在表面的血,一点点吸收吃了进去。
内里被血浸润,变得湿润,周皖文探了一根小拇指,钻着菊花眼开肛。
佘君兰感觉屁股一紧。
趴在芦苇地里的她双手向前划动,急着向前爬。
不管能不能从这个变态的手里逃走,她都不愿干耗着什么都不做,被他上了前面,又上了后面。
爬了两下,从体内流出的血染上了踩倒在地的芦苇叶子,毛糙的芦苇叶子割在佘君兰的皮肤上,她感受不到芦苇叶子割在皮肤上的这种小级别疼痛,阴道里面被碾碎的痛占据了她整个身心。
救命——
救救我——
佘君兰在心里呼唤着。
在周皖文的眼里,佘君兰在地上爬行的速度比王八还要慢,他都不急于追她,而是等她爬了好一会儿,再不紧不慢,一脚踩上了她的脚踝,让她无法动弹前行。
周皖文单膝跪了下来,改用涂上了口水的大拇指,探入绿豆大小的屁眼。
旋转、深入。
一指、二指……那有弹力的屁眼被扩张撑开,直到能容纳周皖文乌红色的龟头探入。
佘君兰双手揪着地上的芦苇,指甲缝里嵌入了乌沙,五官拧在一起,凶暴变形。
趴在她背上的周皖文就像一座大山,压得她无法呼吸,当屁股中间顶进了阴茎,屏塞的呼吸豁然急促颤抖。
周皖文双手掐在佘君兰的腰背上,前后来回挺动,看着阴茎在佘君兰被撑大的屁眼里捣着,享受着视觉上带来的震撼。
他往最里面、最深处挤去,按着佘君兰,一层层厚重的力拍打在佘君兰身上。
芦苇摇曳,寒风竖立。
孔熙熙站在芦苇丛外,放下了挑开的芦苇一角,嘴边不禁挑起一抹嘲笑,转身就去寻找公园的保安队了。
出了公园,孔熙熙在停车场看见两个坐在花台边闲聊的保安,她从慢悠悠的速度,装成了小跑而来。
“师……师傅……”孔熙熙学着大喘气,说道,“我看见三号湖边的芦苇丛,有个男人好像在强奸一个小姐姐。”
强奸?!
“真的吗?”
“真的,我一个人怕,不敢做什么,所以就跑出来找人求救。”
两个保安看孔熙熙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摸了下腰间的警棍,立刻向三号湖冲去。
目送两个保安急匆匆离去的身影,孔熙熙嘴角再次出现坏坏的笑容,走到了路旁,招手唤来一辆空出租车,坐了上去。
出租车载着孔熙熙,隐于黑暗的道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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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霸的眼皮子跳个不停,他揉着眉心,喊道:“熙熙——熙熙——”
无人应答。
对了,周易霸想起来了,孔熙熙和周皖文去跑步了。
抬眼见屋子乱糟糟的,沙发上丢放着分不清是穿过,还是没有穿过的内衣内裤。
开放式厨房的碗槽里放着堆成山的脏碗,案台上沾着或小或大的油渍污迹,一切都污秽不堪,哪像人住的地方。
周易霸还想着等孔熙熙回来后,就叫她把屋子整理干净,那熟悉的座机号码就先于孔熙熙回来前,出现在了周易霸的手机里。
“你好,这里是海棠派出所,周皖文是你儿子吧?”
“是……”周易霸预感不好,惴惴不安,“他是出了什么事?”
“周皖文在湖心公园涉嫌强奸了一名女性,人证物证俱在,他已经承认了强奸,受害者在医院做手术,医院传回最新的消息是大小便失禁,外阴有撕裂伤,子宫内膜穿孔,脱肛,还有其他的并发症,你现在来派出所一趟,把该处理的事,过来处理了。”
周易霸一拍大腿,气得胸腔里像灌进了玻璃渣子,咯得疼死了。
前有周南云猥亵,后来周皖文强奸,这家里又不是没有女人给他们肏,他们还……还……
这一个个的,成天不安分,做出了这样丢脸的事!
周易霸倒在沙发上,抓着抽搐发紧的心脏,脸部涨成了紫色。
孔熙熙回到家,看到周易霸坐在沙发上,抓着胸口,嘴像被扔上岸的鱼,大口张着不动。
看见周易霸紧捏着手中的手机,孔熙熙就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准是派出所来了电话,周皖文强奸的事传到了他耳朵里。
孔熙熙扑向周易霸,故作担心:“老公!老公你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我去打120,这就送你去医院。”
', '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去医院。
“不,不去医院,去派出所,快去派出所,皖文他……他……”
周易霸抓着绞痛的心脏,颦眉艰难地吞咽着口水。
现在,就孔熙熙看上去最让人省心和靠谱了。
被周易霸认为省心的孔熙熙抓着周易霸的手臂,神情担忧:“老公,皖文怎么了?为什么我们要去派出所?”
“他强奸人了,警察打电话叫过去……”
“啊?!”孔熙熙捂住嘴,看来十分震惊,仿佛之前怂恿周皖文去强奸的人不是她。
不到要紧的时刻,孔熙熙是绝无可能在派出所露面。
被周易霸叫着同去派出所,孔熙熙嘴上推脱不开,扶着他去打出租车。
坐上了出租车,孔熙熙扮作焦虑,紧紧地拉着周易霸的手:“老公,皖文做什么不好,跑去强奸,这女人用钱就能买到一大堆,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下好了,南云是猥亵,拘留几天就出来了,但皖文这是强奸啊,二十一岁的年纪,前途大好,他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估计这得关个好几年,那可怎么办啊……“
……
孔熙熙的每句话都戳在了周易霸心尖尖的痛处。
周易霸急火攻心,换来一句‘够了,不要再念叨了’后,他就开始抽搐,手脚控制不住的乱抖。
哪怕周易霸吐血,孔熙熙都能做到临危不乱,何况是他手脚抽搐。
但这场戏还没有结束,孔熙熙还得继续装下去。
“司机,快掉头,去最近的医院!”孔熙熙掉了两滴假惺惺的泪,压着周易霸的手,热切说道,“老公,你哪里不舒服,你和我说,我给你亲亲。”
周易霸的眼珠子木呆呆的,盯着孔熙熙时,孔熙熙以为他快要断气身亡了,心里不免有些期盼,也有些遗憾。
如果周易霸不交代一声就死了,家里的钱和房就会落到周南云的手上了。
不过有一个强奸犯哥哥周皖文,孔熙熙预知周南云即使继承了周易霸的钱和房子,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大出息了。
周易霸恢复意识,能开口说话,是在三天后。
他躺在单人间的病房里,徐徐睁眼,耳边出现了警察在手机里通知周皖文强奸了人,让他来派出所的声音。
周易霸支撑着身体,想要走下病床,在门边观察已久的孔熙熙提着早就冷了的粥,走进了病房。
“老公,你去哪儿,快回床上去。”孔熙熙冲上去,把周易霸往床上扶,“医生说你这是急性心梗发作,得要好好调理休息,住一段时间的院。”
周易霸担心周皖文。
平时没大关心他们兄弟俩的生活,但他们之间毕竟存在着血缘关系。
那种被暗暗联接在一起的亲情纽带是割不断的。
周易霸没办法放着周皖文不管。
“我要去派出所,我要去见皖文。”
孔熙熙张口就说起了谎话:“我都去派出所了,皖文一切都好,老公放心,只是……”
“只是怎么……”
听了孔熙熙前半段话的周易霸,心情刚平复下去,在听到‘只是’两个字,心就提了上来。
“也没什么,皖文暂时被收押在看守所里,像他吃饭啊,抽烟啊,生活费什么的,可能需要打点一下,我手里的钱不够,那个……”
钱?!钱是小事。
被孔熙熙糊弄住的周易霸立刻说出卧室某处藏着的几张银行卡的密码。
“那几张卡里的钱你拿去打点关系,我住院不方便来回奔波,就辛苦熙熙你多跑几趟了。”
孔熙熙心里藏着笑:“老公,不辛苦,谁叫我们都是一家人,我做这些,都是在帮皖文。”
那几张卡里的钱总共加起来都有上千万了。
在这个关键时刻,周易霸的百分百信任给了孔熙熙为非作歹的气焰。
把卡中的钱全部转移离开之后,没出几天,孔熙熙坐在病床边喂周易霸吃饭的时候,特地展露出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不主动吐露,就等着周易霸来问。
周易霸果不出所料地问了。
孔熙熙刚开始不肯说,在周易霸的逼问下,她装作委屈,勉强说道:“老公,你给我的那些钱,我拿去打点了关系,还给皖文请了一个最好的律师,想要打赢这场官司,争取让皖文少坐几年牢,但律师说,要想赢,就要做好打几年长期官司的心理准备,这钱就像纸,禁不住烧,我手里的钱虽然没有烧完,但这钱明显是坚持不到我们打赢官司的那一天……”
周易霸锁眉,他几乎倾尽了家里所有的钱财,再抖不出多余的钱了。
孔熙熙深知周易霸是不会放弃周皖文的。
他那宝贝大儿子周皖文与他关系看上去一般,父慈子孝这四个字从没有体现在周易霸与周皖文、周南云身上,心情不高兴了,周易霸可能还会指着他们鼻子乱骂一通。
', ' ')('周南云都成年了,不也是会被周易霸用棍子打。
周易霸没有好好教育他们,但这不妨碍他们之间的父子情。
单就周南云猥亵了傻子女同学,周易霸都不接触下受害者,就能给出二百五十万的和解金,孔熙熙就验证出了周易霸对这俩儿子的感情。
这感情掺杂着蠢笨与头脑简单,不失为一份比较沉的情感。
孔熙熙就是瞅准了这一点。
“老公,我知道家里没什么钱了,打官司打到一半可能会断了资金,让我们前面所付出的努力都白费,我有个凑钱的笨办法,就不知道行不行……”
周易霸正愁着没钱的事,一听说孔熙熙说有凑钱的办法,他说道:“快讲。”
“我想的是都到这紧要关头了,皖文最最重要,我们现在住的那套别墅,不如卖了,换来的钱可以支撑我们打官司,熬过这一关。”
房子……
卖房子……
卖了房子去打官司,官司无论打赢还是打输,那到最后他们连一个落脚避雨的地方都没有了。
周易霸点了一支烟,说道:“房子不能卖,说什么都不能卖房子,再想想别的方法,一定有途径可以凑到钱。”
“老公,房子没了可以租,我不怕吃苦跟着你捱饿,重要的是皖文在里面,度日如年,听说在里面呆久了,人的精神意志会削弱,自杀这样的事,常常发生。”
周易霸没被动摇。
房子是根本,不能动。
假如没了房子,那就是天塌了都没有一片瓦撑着。
就在孔熙熙劝说卖房时,周易霸想到了一个不卖房都能凑到钱的办法。
虽然凑到的钱可能不多,但在不动房子,能维持打官司费用的立场下,这是周易霸目前想到的一个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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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钱财转移到海外开的账户后,孔熙熙一边着手用周皖文帮自己申请的留学名额,逃向国外,一边费着脑力劝说周易霸这个王八蛋卖房的事。
只等周易霸卖了房,她拿了钱就逃之夭夭。
一个陌生来电出现在孔熙熙的手机上。
来电人自称是苏西酒吧的何经理,问孔熙熙记不记得他。
孔熙熙的脑子里从模糊到清晰,出现了一个形象,想起了苏西酒吧的何经理是谁了。
“记得,何经理嘛,我来你们酒吧,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你。”
“孔熙熙,你记得我就好,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直接和你说了。”何经理捋着嘴上精心修建的小胡子,说道,“周易霸找上我,说让我找个有特殊癖好重口味的场子,让我转手把你卖了,我就找到了一个慕残的场子,那里面的客人钟爱和被砍去双手双脚的女人做爱,场子那边给出两百二十万的买价,我抽拥二十万,周易霸得两百万,要把你卖了。”
什么?!这王八蛋,不卖房子,要为了他的宝贝大儿子,把自己卖了换钱。
震惊之时,孔熙熙也想得通。
周皖文和她相比,脑子没有坏的人都会觉得周皖文比较重要。
那是儿子啊,带把的畜生,她就一女人。
儿子没了再去生,耗钱耗时间好不容易才能养大,不是养儿防老了,是变成老人养儿了。
反观女人,女人没了,只要有钱,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就会趋之若鹜。
虽然不是所有女人都这样,但总会有部分女人会和这一个年龄可以当自己爸爸的男人缠绵,忍受他的口臭腋臭和狐臭,与他的两个儿子做爱。
不,说做爱都把这种行为显得高尚了,应该叫交配。
“何经理,你佣金才二十万,这样,我付你一百万元,你找一个重口味的同性恋场子,把周易霸的儿子周南云绑去卖了,场子给的钱,我一分不要,全给你,你看如何?”
自从孔熙熙跟了周易霸后,何经理这种在苏西酒吧混了多年的人,早修炼到比狐狸还精了,暗自找人打听了孔熙熙的过去,看是否与她说的父母双亡的凄惨身世一致。
费了好一番周折,何经理得知孔熙熙哪是什么小可怜,她就一大骗子,游走在男人之间,靠着诈骗来的钱,俨然成为了一个富婆。
这等来了周易霸委托自己把孔熙熙卖了的时机,何经理不至于傻到会和周易霸合作,放弃了孔熙熙这棵行走的摇钱树。
这不,一说出周易霸的计划,这棵摇钱树就掉钱了,一掉就是掉一百万元。
何经理没少昧着良心,干过强迫幼女卖淫这样的龌龊事,这次他把箭头对准了曾经的vip客人周易霸,良心仍然是一点儿都没有的。
哪方出的钱高,那哪方就是卖方,相反,出价低、获利少,或者一毛钱都不出,吆喝着就把人给卖了的这种,何经理自是不会做这样赔本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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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熙熙安心等待收下自己钱的何经理,派人上门抓走了独自在家的周南云。
周易霸则焦急等待何经理把孔熙熙卖去场子筹到钱,一天三次
', ' ')('打电话催促何经理。
何经理后来被周易霸催烦了,索性不接他打来的电话了。
在收到何经理发来了周南云被卖去场子,穿着女仆裙被几个猥琐色老头围着摸大腿揩油的照片,孔熙熙就走进了一直不敢靠近的派出所。
本存了一点点的善念,秉持着‘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一丝丝感情,计划拿到卖房的钱就远走高飞,但周易霸这要卖掉自己的行为,激怒了孔熙熙。
房不卖了,孔熙熙不要那钱了,但周易霸不能轻易放过。
大不了,鱼死网破。
孔熙熙暗暗说道:周易霸,是你逼我的。
一进派出所,孔熙熙就去了坐有几名穿着警察服的前台,眼泪说掉就掉,拉上一名实习警察的手,说道:“叔叔,救救我,我被坏人囚禁了。”
那实习警察看着大约一米七个高,长相已算成熟的孔熙熙,暗想,这叫谁叔叔呢?
她有那么小吗?自己有这么老吗?
“发生什么事了,你说清楚。”
孔熙熙抽噎哭泣,把包里早准备好的身份证拿了出来,抽抽嗒嗒地抹着眼泪:“叔叔,有个坏人强迫我与他发生性关系,我还是个未成年,被他囚禁了一年多,他打我,骂我,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门,都是最近他的儿子出了事,他被气病了,我才有机会逃出来,求警察叔叔救命啊——”
几个警察一听这种事,迅速围了过来,看起了孔熙熙拿出的身份证,出生年月显示她是个没有年满十六岁的未成年少女。
再听她细说被周易霸囚禁的事,得知周易霸的儿子周皖文因为强奸,正由分局处理看押,警察们第一时间就去医院把周易霸带过来。
早前周易霸用充电线在孔熙熙身上鞭笞留下的血痕、淤青照片,全被孔熙熙举证摆了出来。
无论孔熙熙是否愿意,与未满十六周岁的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周易霸在法律上来说,都是犯罪。
从医院被带到派出所的周易霸没搞清状况,他还以为警察抓自己是因为他倒卖文物,根本想不到孔熙熙会自曝年龄,利用他与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这件事,把本相安无事的他拖下了水。
直到坐在审讯室,被两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盘问,周易霸才明白过来,自己被孔熙熙摆了一道,她骗了自己。
不,她不仅骗了自己,还骗了警察。
周易霸坐在审讯室,拒不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时,孔熙熙已在女警察的护送下,走出派出所,红着眼睛回到了暂住的酒店。
女警察温柔说道:“这几天,你哪儿都不要去,有些事情还没有调出清楚,我们会随时来找你的。”
“嗯嗯,好的,谢谢姐姐,我一定会配合你们。”
孔熙熙作感激状拉着女警察的手,连连道谢。
女警察一走,孔熙熙就定下了明早的航班机票,想要尽早的远离这片国土,远离是非,成功脱身,过她的逍遥日子去了。
在离开前的一晚,孔熙熙不肯错过这最后一夜,换了身火辣的衣服,前往酒吧寻欢,当作是告别生活了二十一年的国家的狂欢派对。
进酒吧半个小时,前后一共就有六个男人向孔熙熙搭讪。
孔熙熙无一不嫌他们年龄大,尽管最多就大个几岁,可孔熙熙伺候够了老男人,离开前最后的一夜情,一定要是个鲜肉才行。
老男人心机重,心肠坏,还是嫩弟弟美味。
孔熙熙摇着杯子里的酒水,看中了台上穿着黑上衣,脖子戴着一个骷髅头形状项链的男dj。
往服务生胸上的兜里塞了一张小费,孔熙熙打听得知,那位男dj叫虫虫,十八岁。
十八岁好啊,模样也是孔熙熙喜欢的。
全场的男人,孔熙熙独瞧上了打碟的dj虫虫,今晚就他不可了。
又往服务生怀里塞了三张小费,在dj中场休息期间,孔熙熙被服务生带去了后台。
“虫哥,这位姐姐找你。”
“什么姐姐。”孔熙熙假装嗔怒,在服务生的肩膀上打了两下,“我和你们的这位虫哥年龄是一样大的。”
虫虫手里拿着矿泉水瓶,他似乎很渴,仰头就喝了大半瓶矿泉水。
他喝得又猛又急,水从嘴角流下,滴湿了一大片胸膛。
放下矿泉水瓶后,虫虫扯着胸膛前沾湿的衣服扇风,狭长的丹凤眼打量着找上自己的孔熙熙。
脸蛋不是他的菜,但身材不错,细腰长腿。
孔熙熙单刀直入,问道:“小帅哥,你几点下班,我想学打碟,想私下向你请教。”
“我从不教人打碟。”
这算是拒绝?换成是被其他男人拒绝,孔熙熙马上就会掉头,去寻找下一个猎物。
但孔熙熙偏就瞧上了这块硬骨头,她还不信,会有男人对送上门的女人置之不理。
相貌长得差就另提了,可孔熙熙自知不是丑女,只要没有丑到狗见了都要吠,那就不会失败。
', ' ')('孔熙熙不知道‘气馁’二字是怎么写的,她正想换个套路来对付他,就听他说道:“我想下班的话,现在随时都可以走。”
他拿过搭在凳子上的黑色外套,往肩上一搭,率先向门口走去。
孔熙熙重露笑颜,赶紧跟了上去。
酒店是全市最好的,孔熙熙现在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一晚6999元的豪华套房,风格简约大气,所见的一切都是白的,不包括在孔熙熙眼前那张俊美帅气的脸庞。
他的脸庞线条柔和,整个人被一种柔美干净的气质笼罩,这也是孔熙熙能一眼看中他的原因。
干净、少年气。
在喧闹的酒吧里,所有人都在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摆动肢体,舞蹈着,欢笑着。
而那个在台上的少年与酒吧环境格格不入,一脸平静地打着最吵、最闹的音乐。
他不属于这里,却又不得不在这里,这背后一定有什么故事。
孔熙熙不想去了解。
她不是挖掘别人背后或凄惨或苦闷故事的记者,她就是见色起意,贪图他的肉体,一如周易霸爱好未成年处女,她现在的口味就是喜欢弟弟,喜欢年轻、富有生命力,比她年龄小的男人。
她的四肢缠在他身上,像藤蔓那样深深地缠着,不愿松开,腰上的力迎合着他的进攻。
那插在阴道里的肉棒硬而烫,烫到孔熙熙呼呼出着气,半阖着眼,枕在自己凌乱的发丝下,鼻子里哼出气音,表情看来在忍受着什么。
那种感觉来到了临界边,不再憋着的孔熙熙轻轻哼出声,身下就像来了月经那样,流出了一股热浪。
她双腿打颤时,拔出的阴茎换成了并拢的三指,伸缩竖着插起了全是水的小穴。
“啊,啊啊啊——”
尿意袭来。
孔熙熙看见在他手指的捅插下,身体起了很大的变化,变得敏感脆弱,变得无法控制。
那些小穴里的水被他手指抽插进出时,孔熙熙看见水溅洒出来,后来量就越来越多了……
待他抽出手指,小穴里的水呈一条线,射了出来,壮观惊人。
流出水后的孔熙熙软成一滩泥。
他握住她的胸,把挺起的肉棒重新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孔熙熙通红着一张脸颊,躺在湿润的床单下,有些玩不动了。
但当他倒下,靠在耳边发出性感、要了人命的喘气音,孔熙熙就搂着他的脖子,身体使劲向上抬,双腿扣上他坚实的后腰,夹着他深入到底的肉棒,狠狠的把他往身体里绞,往最深处推。
整座城市都亮着光,高楼大厦,楼宇之间,灯火辉煌。
在看不到的黑暗之处,一辆闪着警灯的警车开进了主干道,停在了孔熙熙所住的酒店。
警察们在前台亮了警官证,说明了前来的缘由,由酒店大堂经理亲自带乘电梯上楼。
三十二楼的落地窗外,不远处的游乐园似乎亮起了人工烟花,奔腾上空,争相绽放绚烂后,在黑夜里消失殆尽。
孔熙熙的脑子里也升起了烟花,那一闪而过的骤然美好是她的高潮。
她的眼中倒映着窗外不存在的烟火光。
那些华丽升空的烟火,最终都会黯然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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