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二连三的男人(强制中出、潮吹)
2
脑子都被快感弄得晕乎乎的吕伊皓,对这句话只留下了浅浅的印象。
男人也在说完这句话后,就闭上了嘴,只是压着她猛干,两人的交合处已经打出了白沫,好不淫乱。
次次都像是要戳进宫口一样,猛烈的性交让吕伊皓逐渐忘了她原本的抗拒,玉臂揽着男人宽厚的肩膀,在巨浪一般的情潮下,把他当做是浮木紧紧抱着。
她呜咽着:好快不要了
耳旁少女的喘息带着女性特有的香气,随着肏弄而起伏的身体,敞开衣物中的椒乳一次次擦过他的胸膛,撩拨着他。
埋在体内的阴茎又涨大了些,吕伊皓的哭腔都吓得变了调,她断断续续说:你怎么、这样?
男人故意往上一顶,在她腿根跟着发颤的时候问她:我怎么样?吕老师难道没用过这么持久的肉棒么?
两腿长时间被迫分开的吕伊皓胯间酸麻,急切想结束这场性爱的吕伊皓咬着唇,红着脸支吾了一句:没有
男人顿了下。
吕伊皓抱着他,侧过脸,在他耳边忍着害羞又说了一句:这么长、这么粗的肉棒,捣地好深,肚子里又涨又酸。
男人的呼吸重了几分,他的手顺着香汗淋漓的背摸到她的臀沟上,沿着她被撑开的穴口按压,吕伊皓哼哼唧唧,扭了扭腰:快点射吧,求求你。
男人喉结滚动,引她自己说出来:想要什么?自己说。
吕伊皓心里暗骂,嘴上却讨好道:想要大肉棒里的精液射进小穴里。
话音落下,男人把她压在了垫子上,折起她的身体,把她两条无力的腿搭在肩上,掐着她的腰,猛烈抽插起来。
吕伊皓被顶到失神,穴口发麻,最后她在一片白光中,男人死死抱住,中出了一股股浓精。
男人射完,看着吕伊皓微张的嘴,将抽出阴茎带出的精液刮下来,喂进她的嘴里。
你丢的东西,就在学校里的某个人身上。
吕伊皓无意识地吞咽下了他的精液,男人再次感觉到半软的阴茎有了勃起的欲望。
可马上就要放学了,再把她锁在这里肏,会被来拿体育用品的学生发现。而且她的衣服被扯掉了扣子,根本就藏不住里面的内衣。
他握住她的腿,给她穿上了湿哒哒的内裤,然后稍微收整了一下,抱起她,把她带到了医务室,留下一套女生体育服,就走了。
等男人走后,吕伊皓身上突然明灭起一阵光,接着眼睛里闪过一道金光,她昏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正坐在车后座上。
身上的衣服被人换成了体育服,她的头发也被简单扎成了两个辫子,落在肩上。
醒了?
她看向开车的人。
对方戴着眼镜,一幅文质彬彬的样子,白皙修长的手握着方向盘,轮廓分明的侧脸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柔和秀气。
吕伊皓嗯了一声,她的脑袋有点痛。
我看你晕倒在医务室,但医务老师恰好请假,不建议的话,今天来我家休息吧。
记忆回笼,吕伊皓想到被强壮的体育老师强迫性交的事,一时间脸色有点难看。
我想回家
男人笑了笑:说什么呢?你家太远了,而且实习期间突然回家,伯父伯母也会担心你的吧。
吕伊皓皱眉。
按照体育老师的话,她的身份应该是来男校实习的女大学生,那么眼前的这个青年,不光知道她是来实习的,甚至还认识她的父母。
她在这里,是一个和他人有联系的人。
可她明明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
她要搞清楚一切。
不会给你添麻烦么?
后视镜里男人的眼睛弯起来,笑得好看极了:怎么会,我家里人都很欢迎你来呢。
吕伊皓疲惫笑笑:谢谢。
管年轻气盛的男孩子们很累,你再睡一会吧。
对方的话像是有什么魔力,吕伊皓真的再次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车子已经停在了一座有着独立院落的房子门前,她惊叹眼镜男的家境殷实,一边看到了门牌上挂着的姓氏。
青山。
怎么了?突然间喊我的姓,已经不在学校了,像在学校里喊我前辈就好。
吕伊皓没想到他耳朵那么好,自己仅仅是低声念了一遍,就被他听到了,她有些窘迫,只能顺着对方的话,喊了一句:前辈。
青山微笑,将车钥匙交给迎上来下人,把她领了进去。
叮咚流水伴着鸟叫,穿过打理得当的院子,吕伊皓跟着进到看不到边际的屋子里。
饿了吧?正好我回来也是吃晚饭的,一起先吃些东西吧。
吕伊皓紧抱着她的包,害羞地点头。
别那么紧张,又不是第一次来了。
吕伊皓撒了个谎:只是觉得给前辈添麻烦了
', ' ')('。
她其实是从这个明显认识自己的前辈身上,找点线索。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容易害羞啊。
对方说这话,手就搭在了她的脑袋上。
不知道怎么回事,吕伊皓本能就觉得自己可能和前辈的关系不太一般,尤其是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些让她心颤的东西。
哥哥,你回来了。
两人之间的暧昧被来者打断,吕伊皓看向声源,是个半边身子隐在黑暗里的纤长少年。
优,你怎么下来了?
被叫做优的少年走到光照着的玄关处,和他哥哥颇为相似的长相更加女性化,他留着妹妹头,黑发落在雪白的脸颊旁,右眼下甚至还有一颗泪痣。
听到汽车的声音,所以就下来了。
吕伊皓鞠躬:对不起晚上打扰了。
优甚至没有把视线落到吕伊皓身上,他走向青山羽,抬手:说好的东西。
青山羽把一个裹着牛皮纸的东西递给他:你如果想好了,随时可以再去学校的。
优脸色一下就沉了下去:啰嗦。
说完就转身上了楼。
吕伊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青山羽转头对她苦笑:他也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想上学。
吕伊皓只能安慰:一切都会变好的。
青山羽笑得很温和:希望如此。
青山家的晚餐没有惊掉下巴般的奢侈,但也十分豪华地摆了一桌,吕伊皓真不好意思问是不是他们家每天如此,只是默默吃一些眼前的菜,还是青山羽用尝尝的名义,多喂了她一些。
饭后,被领到客房的吕伊皓,抱着她的包,有些局促地问女仆:请问我想洗澡的话
女仆和她年龄差不多,对方礼貌回答:在房间里洗,或者去温泉都可以。小姐,您需要洗的衣服可以放在篮子里,我们会统一收走的。
想到自己子宫里还含着别人的精液,吕伊皓脸有点红:我在房间里洗就好。
女仆离开后,吕伊皓立马就脱光了全身,进了浴室。
浴室的空间比想象中要大一点,但她现在才真的肯定,这个世界的时间在她的认知中应该是在过去。
她看到了座机电话,周围人却没人用手机,她坐在汽车里,却没见车上有定位系统。即使青山家这么富有的家庭,连客房里都有浴室,却没能看到洗衣机和吹风机。
吕伊皓脱下带着白灼,已经被身体烘干的内裤,咬牙在心里把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大骂了八百遍。
她明显不属于这里,强行压着她性交的体育老师也处处透露着诡异。
还有她丢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
等她刚打开水龙头,打算清洗身体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吕伊皓还没应声,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只见青山羽换上了灰色条纹的浴衣,正站在门口看她。
吕伊皓惊得连捂住裸体都忘了。
前辈?
摘掉了眼镜的青山羽笑笑,好看得像个女孩:我给你拿来了避孕药。
吕伊皓愣住了。
青山羽走进来,浴室立马显得狭窄了许多,他在吕伊皓反应过来捂住胸口的时候,耷拉下眉毛:怎么能含着精液就昏过去了,要是怀孕了,我怎么和伯父伯母交代?
吕伊皓不清楚两人的关系,但青山羽脸上的关心并不像是假的,可他的动作,却带着一股让她恐惧的强势。
她被赤身抵在墙上,背后冰凉的瓷砖让她浑身打颤,下巴却被青山羽死死掐住。
撑开檀口,里头是少女米白色的牙齿,他面上带着红晕,迷恋的剐蹭着她的牙:你成熟了,也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引诱别人发情了。
吕伊皓呜咽着,承受着青山羽的吻,有些苦涩的药片顺着他的舌头被抵进她的唇齿见,对方掐住她的鼻子,她不得不把药片咽了下去。
见她吞下,青山羽放下手,抱着她,沙哑道:有三天的药效呢,不要浪费。
说着他就抱起吕伊皓,把托在洗漱台上,让她对着自己,拿起喷头,对着她还有些红肿的花穴,打开了开关。
在温水刺激下,吕伊皓浑身发抖,甬道更是收缩挤出了一股股精液,被水流冲散。
啊谁那么粗暴,在你娇小的子宫里留下那么多浊物。
说着,青山羽,那只吕伊皓觉得白皙修长充满了书卷气的手,按在了她的小腹上,在她微弱的呜咽中,用力按下。
你的体内,只能灌进我家的种子。
吕伊皓抓住他的手,小声道:不要,我快我要小解。
青山羽弯着眼睛:没关系,第二天会有女仆来打扫的。
说着他掰大了开关,在吕伊皓弓起身体的时候,撑开她的肉缝,对着腿心,冲刷着她颤巍巍的花穴。
吕伊皓甩着被打湿的头发,惊叫着泄身了。
透明的液体带着股甜腻的气味,猛烈的潮吹让吕伊皓瘫软在台子上颤抖
', ' ')('着,她脸上被情欲染得樱粉艳丽,青山羽倾身抱起她,亲了一口。
好了,接下来就要好好洗干净,从里到外。
被放进水里的时候,青山羽打湿了她的黑发,说道:果然我给你选的发型,才最适合你。
说着他也坐了进来,把有些抗拒的少女压在腿上: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你被吃抹干净,睡在那里的样子有多生气么?为什么不来找我?你丢了什么东西,青山家一样能帮你找到。
----
(作者:哼哧哼哧努力写肉,但好像更习惯写剧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