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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睡到第二天临近中午,沈骁才醒过来,全身通透的轻松感让他忍不住回味昨晚的美妙。看着怀里还在沉睡的沐应桓,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顶,起身出门了。
后天就要冬猎了,他打算先去准备两人要用的装备。
由于都是些自己平时练武常用的东西,沈骁只是重新将他们擦拭了一遍,齐齐放在准备好的箱子里,便完成了工作。
回去的路上顺便去了太医院拿药,竟然碰到齐玉的侍从大包小包的,提了许多药往回走。沈骁想起告假大半月的齐玉,担忧的停下了脚步。
低头想了想,便抬脚进了太医院。让值班的小太监拿了一些淤伤药,又顺口说了下刚才碰到齐玉侍从的事。这小太监看着年幼,人却是个机灵的,一听我意犹未尽的语气,便向我说了齐玉的事。
回去的路上,沈骁满怀心事的想着小太监的话。怎么好好一个人,才半个月的时间,身体竟坏到咳血的地步。起先也只是偶感风寒,但后来愈演愈烈,竟下不来床。皇帝听后,立马派太医前去诊治,这才得知齐玉压根没喝药,还整日的酗酒。在初冬的夜晚,每晚都撑着虚弱的身子,穿着单薄的睡衣,去院中独坐到天亮。
皇帝听后,以为是因为自己给他太大压力,平时一人教授那么多孩子太累了,有点崩溃的意思。不然他还真想不出来,那个自己平生见过最聪慧的,像冷梅一样高傲的人会因为什么才变成这样。
于是皇帝颠颠的愧疚着跑去齐府亲自问候了一番,赏了不少补品和绝迹诗画,听到齐玉承诺会好好治疗,不辜负陛下嘱托,这才安心离去。
近日连续服药也并未见好转,反而还咳血了,太医说是体虚,又每晚挨冻,导致的肺炎。古代的肺炎可是会要人命的东西。皇帝又紧张起来,日日让太医去照看齐玉。想着齐玉一身的才华,皇帝还指望他给自己教导孙子,重孙子呢。
沈骁拿着药,走着走着竟走到了齐玉在宫中的私寝。这处只是为了方便齐玉在宫中有个歇脚的地方,累的时候不用来回奔波,在皇宫一个完整的男人拥有这样一个地方,是何等的殊荣。这足以见得皇帝对他的信任和重用。
打开无人的房间,沈骁踱步进去,陌生又熟悉的寝室,回想起这几年,齐玉对自己的教导,偶尔透露着和对别人不一样的温柔。又想起自己那天离开后,又偷偷折回站在窗口看到哭的不能自己的齐玉。
心脏猛的抽痛,沈骁飞奔出去,他想见他,想让他好好吃药,还想骂醒他,为什么要糟蹋自己的身体……跑着跑着沈骁停了下来,勾起嘴角苦笑着,我去有什么用呢,说不定他不想看到我。如果这样摇摆不定,齐玉会更痛苦,阿桓可能也会受到伤害……
用力摇了摇头,把这些烂七八糟的事情抛到脑后,看着已经昏暗的天色,沈骁攥着药瓶往六皇子寝宫走去。那里的人才是自己深爱着的,不是吗。
等到走回寝宫,宫女已在布置饭菜,沈骁一看,就知道是沐应桓醒了。快步走到床榻旁,看着深陷在柔软被子里装睡的小人,沈骁抿嘴一笑,一把连着被子抱住了他。低头深嗅几下他的体香,然后将头搁在他的肩上磨蹭着。
“哼,你方才去了哪里”
沐应桓见他耍赖,睁开眼睛,小嘴一瘪问道。
“嗯……呼……去收拾了冬猎的装备,又去帮宝宝拿了药。”沈骁听着他奶凶奶凶的语气,忍不住憋笑。
沐应桓这才看到他手里攥着的药瓶,醒来见不到他的委屈一下消散了。磨蹭的从他怀里钻出,乖乖躺在床上,撩起上衣,露出比昨晚更严重的肚子。
只见昨晚大片青紫的地方全部乌黑了起来,而昨晚就乌黑的腰侧更是连碰都碰不得,一动就痛的沐应桓忍不住流泪。
白皙的皮肤上乌黑一片看着着实吓人。沈骁看着他的惨样心痛起来,怜惜的用手裹着药膏轻轻涂在皮肤上。
这种淤青揉开会好的更快些,但看到沐应桓痛的双眼含泪的样子,只好先涂药看看情况了。
沐应桓这样,沈骁也不敢再动他,起身去盛来一碗饭和一碟菜,端到床前喂他。沈骁本以为他会借此机会,撒娇不吃饭,但他今天竟异常乖顺得吃完了所有的饭。
沈骁看着他尤似一泓春水的凤眸,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忍不住低下头去,奖励般的吻在了他光滑饱满的额头上。然后起身将用完的餐具撤下,才坐在餐桌前吃起晚饭。
沐应桓还是躺在床上,一脸甜蜜的看着沈骁。等到沈骁洗漱完,和衣躺上床,沐应桓才安心的闭上眼睛,被沈骁轻轻的搂在怀里,沉沉的睡去。
半夜,沈骁又起来为沐应桓肚子涂了一层药膏,看着惨不忍睹的肚子,沈骁虽然心痛的厉害。但是回想起昨晚肆恣的玩弄,肉棒被淫液和肉壁疯狂的对待,那销魂的快感……
沈骁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打断自己的意淫,再想下去怕是又要硬了。 只能躺回去搂着沐应桓,强迫自己继续睡觉。
这两日,两人在寝宫里聊聊天看看书,偶尔耳语厮磨一阵,多数时间沈骁都会抱着他
', ' ')('躺在床上,用热毛巾来回热敷他的肚子,以促进血液循环希望他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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