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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杰,小杰。”睡梦中有人摇晃着我的身子。
我缓缓的睁开眼,很快认出是浩子来,他正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我伸下了下腿,还行,看来昨天做到还不算激烈。笑了下,“干吗这么盯着我?”
他大吸着气,“你的脸都变了。”
“没事,就是昨天做的猛了点。”我说,边站起身,赤裸着走到洗手间,四个人一间的地方小的可怜,洗手间里总有一股让人恶心的骚味。
“痛吗?”他也跟了进来。
我冲镜子做了个鬼脸,“没事,又不是第一次玩4p。”
他一下红了脸,我才想起这小子昨天猛的不可思议,调侃的看他,“你小子够行的啊!以前也没见你那样过。”
他把脸垂了下,半天才小声嘀咕着:“忍不住就……”
我笑了,把身子靠向他,故意伸出一只手摸他那儿,他一下绷紧了身子。
“来一把!”我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他一把就被我按在了洗手台,冰凉的台面让我哆嗦了下。
他捅进来的很快,嘴里还叫着我的名字,我闭着眼享受着。他的手也摸着我的要害,一下一下揉捏着,我一下硬了,身子跟着他晃了起来,闲暇时看了眼镜子里,他的上身一动一动的,下身顶着我的臀一进一出。整个画面看起来还不错,只是他的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平时挺老实的样子,一干起来就谋足了劲向要把人干死似的。我笑着,还好,昨天泻过,不然今天又得让这小子折腾半死。
“你说我会不会脱肛?”我忽然问。
他的动作顿了下,然后我感觉他在里面颤了下,妈的,这小子又泻里了,正要开骂,他一下半跪了下。我奇怪的看他,还没骂呢就下跪认错了?哪知他认真无比的抠起了我的屁眼子,妈的,真他妈流氓到家了!
“滚!”我怒声说,一把推开他,走到淋浴前打开,连水温都没调就冲了起来,真他妈冷!
“会病的。”他一副可怜相的说,拿了毛巾在一边担忧的看着我。
“谁叫你又射里了?”
他低头,那没出息劲。
“对了,你多大了?”我忽然问他。
他傻子一样抬头看我,“十……六了。”
“呸,就你那小玩意还十六,顶多十四。”我斜了他一眼,劝他,“别老跟他们一起玩这个,万一上了瘾就改不了了,昨天见你急成那样没搭理你,以后别这样了,外面有的是姑娘,跟我们混你就完了,知道吗?”
我说话的工夫他一直没拿眼看我,也不知道听进去几句。我回身把水关了,他这时候倒快了,一下窜到我面前,给我擦着,我笑了,“要不是因为你个孩子,还以为你要趁机占我便宜呢!”
他忙活着,半天才低低说了一句,“你以后也别这么玩了。”
我推开他,瞪他一眼,“我住他们的吃他们的,给点甜头是应该的,何况我也想干,昨天你不也挺快活的吗?今天装什么啊!觉得我说你了,不服?”
“不是。”他仍低着头,“身子不好。”
他走出洗水间,在一字排开的大卧铺上找着衣服,勉强找了几件能穿的套在身上,“那么认真干吗?”我拍了下他的头,说:“其实他们两个算不错的了,哪次不是由着我闹,对你也不赖,要是真的坏人,你小子屁眼早让人桶烂了。”
他定定的看我,“小杰,你是不是有啥……”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走了出去,巴掌大的地方闷的人要命。他跟在我后面,又不吭声了。那两家伙也真是的,我有腿有脚的还派个跟班,我跑了不是剩饭钱了吗?
“赤哥让我给你早上买豆浆来。”他可怜昔昔的说。
我笑的眼都眯一块了,“结果咱俩搞一快了,你忘了?”
“没,就是看着你睡着了,给忘了。”
“浩子。”我忽然停下脚看他。
他一个没注意撞到了我身上,个子长了不少,快有我高了,最近我又得多吃点,不能让浩子给超过去。
“小杰,啥事?”他看我。
“早上的事别跟那俩魔王说,我是为你好。”
“我知道。”
我看他一眼,奇怪这干巴孩子有这样的眼神,他不好意思似的把头扭一边了。
“是蓝给你说什么了吧!”蓝这小子从小就阴。
他脸变了变。
我哼了声,那玩4p还玩的那么带劲,真他妈没劲。一想起来,每次他们犯畜生就咬牙桶人的样就他妈窝火,有时间也捅捅他们,真他娘的。
“早点回去吧!”浩子见我越走越远有点怕了。
我白他一眼,四周的景色越来越陌生,我知道自己已经走出熟悉的红灯区了,那又怎么得,无聊死了。
刺耳的喇叭声传来,我懒懒的扭过头去,看到一辆拉风的银色跑车从远处急驰而来,里面似乎还坐着一个近乎半裸的女人,真他妈的,好女人都让这帮人渣日了,
', ' ')('光留下贫老爷们日自己。正想着,车在不远处停了下来,车上的人下来查看着轮胎,该!让你满大街照摆!我心里乐着,想看看富人的秋样。
也就转瞬之间,突兀的枪声从四面八方响了起来,浩子和我完全傻了,真他妈晦气,我拉着浩子就跑,妈呀呸的,也就扭脸的工夫就看见车里的人被打了稀烂,我吓的一缩脖子,脚底跟长了翅膀似的,那叫一个快。转了个弯就钻巷子里了。
过了会儿,枪声没了。我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居然摸了出去。浩子也不知道阻止我,我俩就一下一下的摸到了车子边,我向里看了看,血赤呼啦的一个女人,胃里一翻就想吐。
“那人……”浩子忽然拉了拉我。
我一眼就看见一块保存完好的劳力式。开眼了,用力拉开车门就想扯表。却被人早一步按住了手。
那是一只保养的不错的手,虽然上面有很多血,但修剪整齐的指甲和有那白皙的过份的手一看就知道,这人没怎么干过活,我扫他一眼,没想到车里还有个带活气的,原来车外的那个是司机,我说呢!车一停呗都没打就下去。
“怎么办?”浩子毕竟小,我在这街上多久了,见过多少世面,最惨的那次赤几乎断了条胳臂,我二话没说,抱着比我重一半的赤撒鸭子就跑,整整一礼拜胳臂都抬不起来,还有一次,蓝要对我来硬的,我急了,和他打的那家一热闹,虽然……结果还是让他给……,不过,我一使劲让他当下就泻了,我他妈在这街上绝对不是那省油的灯。妈的,怎么想起这个来了??
“小杰!”浩子已经把人从女人身子下拉了出来,看来伤的不轻,但不至于死,而且看他另一只手紧紧拉着那女人的肩,我就猜出,一定是他拿那女的当人肉盾牌了,够狠的。
“管他干嘛,扔着,拿他手上的表。”
那人似乎清醒了点,看我一眼,长的还不错,真有贵公子的脸面,可惜我不是十七八的小姑娘,我冷冷一笑,“是不是让我救你啊?对不起,我今儿没空,不过你手上的表挺漂亮的,反正看样子你也用不了了。”
他动了动唇,我没听清,靠近了些,只听他说了一个数字,我的心骤然一停!
妈的,遇上故人了!
142是我在东夜里的号,那里的老板特怪,旗下的人不叫什么花花草草,偏偏取什么数字,跟特务似的,他还说什么这是为了增加客人的情趣。妈了个逼的。可我不记得认识眼前的人,不过离开那么久了,兴许接过他一两次的客。
背着那小子回了家。浩子帮我腾出了个地,我犯愁了,待会儿怎么跟赤和蓝说这事,要是个女的也就算了,大不了倒手卖了,偏是个有身家的男的,妈的!
“他是谁啊?”浩子问我。
“我以前的相好。”
浩子不信的看我。
我露赤笑了下,“我这么帅的人,有几个相好,不对吗?”
“可你怎么一开始没认出他?”浩子这小子也不知道是傻是精,怎么该傻了的时候精起来了。
“我老相好多了。”
他点了点头,“你不拿他表了。”
“干吗不拿。还得垫医药费呢!”虽说没带他去医院,可就刚刚那点纱布就够让人心疼的。
地上的人似乎动了下,我担忧的看着他身下的毯子,可千万别流血什么的,要是给染上了,我不得被赤操死!
“这是哪?”他抬眼看了下我,一副痴呆的样子。
我蒙了,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喂,你别吓我,你看得见吧!”
他身子镇了下,“这是白天?”
“不是。”
“那开灯了吗?”
我点头。
可他似乎还在等我的回答,我明白了,叹了口气,“开了。”
他的肩一下垂了下去。
“算了,反正你家有的是钱,我送你回去,一治就好了。”说完这话我都想骂自己,我怎么就这么贱,一看人家这样就把脸贴过去,狗腿!!
“现在不能回去。”他想了下,“他们是计划好了的。”
我明白了,但很快意识到,我给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我得把他弄走,想到这我就要行动,他却一句话阻止了我。
“你和赤、蓝在一起?”
“你怎么……”我猛的住嘴,不能把他们也缠和进来。
他忽的笑了,即使失明还能笑的那么自然,那一刻我打心眼里佩服这个家伙。
“天不亡我。”他说,“你最好不要想别的什么,等他们回来,自然有生意给你们做。”
我塄楞的看他,怀疑之前的贵公子都是装出来的影子,此时的他哪有一点文静的样子。我往回推了推,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后悔的想把时间倒退,永不遇到他。
可该来的还是来了。
赤回来后气的说不出话来,扯了我裤子就要上,我急了,嚷嚷着,才从他爪子底下跑开。蓝却一把按倒我,要笑不笑的冷哼着,“你
', ' ')('个惹伙精。”
我大气不敢喘。
很快三个人就冷不冷热不热的说了些鸟儿语,我耷拉着脑袋没心思听,只想着一会蓝那家伙要用什么损招,要是赤顶多就是屁股受点罪,蓝,想起来我就哆嗦。
一会儿几个人说好了。我模糊的听着,好象是和赤他们做了个交易。看样子那小子也不是善岔子。正想着赤就站了起来往洗水间走,嘟囔着,“妈的,又要老子见血。”说完横我一眼。我还没来的及哆嗦,蓝已经摸上了我的腰,笑的那个淫荡,一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怎么就那么一肚子的坏水,我连后悔药都没地买去,就来个现场表演,虽说那贵公子看不见,可一想起我哼叽的那个欢,我就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妈的。
“怎么今天这么拘谨?”蓝边掌握着我的要害边动作着,我合作的张开腿,可他迟迟不进来,用另一只手摸着我那,眼却是看向浩子的。
真他妈狐狸他祖宗,我暗咒着,就象早先他检查我有没有偷腥时的德行,不过是玩玩,弄得跟谁偷他东西似的,妈的,我又不是他老婆。他咬住了我的舌头往外使劲的拉着,这是他的老把戏,拉完了,他再咬,非见血不行,再把血混着唾沫咽下去,也不嫌恶心,有一次我吓他,我说我染上爱滋了。他楞都没楞就把我给操了,他妈妈的,真是不要命在主,事后他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得意似的冲着我说:行了,这下我也活不了了,咱俩就这么一直乐和着吧!说完还拍了下我的屁股,恶心扒拉的摸着,还说了几句特恶心的话,好象是你死我死之类的,妈的,要他死我还死干吗,不过也因为他那几句话,我不想自杀的事了,一想起,我要跟他一起见阎王,我就觉的还是活着好点。
然后他才慢悠悠的脱起了裤子,一边脱一边揉捏着。我伸手帮着他弄,他笑着看我,一脸坏样。我给他一白眼,他也就这时候由着我,身子面对着他,直接往他那送,他最喜欢这样的姿势,他觉得看我痛苦的脸是一种享受,谁怕谁,我还能看到他高潮时的瘙样呢!
他进来的时候要比赤温柔点,还知道帮我放松点,不过这也是因为他讲究,他喜欢那种情调之类的东西,有一次他还给我说过什么,调情之类的,我白他一眼说,要干就干,费那么多事干吗,他一耳光就把我扇晕了,然后按照他的情调把我给调教了,妈妈的!!
他舔起了我的耳朵,沿着耳朵的轮廓一下轻一下重的舔着,边舔边嘟囔着,“动起来,扭扭。”
妈的,在这方面我还是比较喜欢赤,来的快去的也快,没那么多毛病。我不得不扭着身子,他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摸索着,一下一下的,直到我热得不得了,他才笑的一脸狐狸样问我:“要吗?”
“我要你操我。”我说。
他咬了下我胸前的突起,“你这人……”
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他就进来了,一下一下的动得到很温柔,他做起来总是很温柔的,只是别惹了他,不然他真能把人往死里整。“怎么了?”他忽然在我耳边问,舌头下一刻就钻到里面,痒痒的让人想笑。
他身子侧开了点,我猜他是想换个姿势,果然他半立着,抬起我的腰,开始用力了。里面又热又紧,我闭着眼享受着,有时候我都会忘了自己是个男的,没准我天生就是让男人捅的料,要不然我怎么能这么舒服呢?
赤这时候走了过来,看见我们这样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拿起买回来的盒饭就吃,眼偶尔瞥几眼我们,好象我们是电视机一样,妈的,我怎么就这么不值钱了?
我正胡思乱想呢下边就觉一热,我脑袋嗡了一下,我那玩意正在蓝的嘴里呢!我哆嗦了下,忙叫着:“蓝,不玩了,不玩了。”
他连头都没抬,使劲的吸着,非把我弄得精尽人亡才行。我半天都没硬起来,他一口把我那玩意吐出来,不满的看我一眼。
“实在是累了。”我忙解释。
“你还是不是男人?”他冷笑着,用力一顶就泻我里了。事后也不出来。我动了下,还没扭,他就按住我,又往里探了探。我急了,“我去洗洗。”
“还没完呢!”
没完?你都软里了!我轻蔑的看他。
他也不跟我急,原本穿戴整齐的上身此时裂开了条缝,露出不同于他斯文外表的胸肌,上面交织着几道伤疤,其中一条是我留上去的。那次我想跑,被他按住就打,我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摸到个破酒瓶就还了手,一连打了三下,直到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到,我才住了手,傻b似的还给昏迷的他把伤包上了。结果这一耽误,再跑就让回来的赤给堵上了。这挨千刀的事后居然要我给他口交,一想起那段日子我就想撞墙,不过,我也做不成什么男人了,反正也都这样了。
他一把扯过我就吻,还是那种野兽一样的咬,非把我舌头全拉他嘴里,再使劲的舔,舔完,再把我口腔巡视一回,直到我快缺氧翻白眼了,才使劲咬,弄出血来再咽了。真他妈禽兽!
“以后老实点。”他说,居然没把我整翻到白眼就松开了我,“别那么看我,要不我再弄你一回。”他说,从
', ' ')('我身子里慢慢退了出来,还不忘在我大腿根留下两牙印。
一旁的赤把盒饭放了下,看了眼我,扔过来一卷卫生纸,特粗糙的那种,都剌手,我拿着它擦了擦,才站起来,连衣服都不穿就往洗水间里跑。浩子跟着我进来,想帮我一把,我没搭理他,忙着把里边的东西弄干净。
“真他妈禽兽!”我小声嘀咕着。
浩子楞了下,直直的看我,半天才道:“在你心里,我不是也是这样?”
这孩子怎么了?我骂蓝干他什么事,我白他一眼,“你他妈是小流氓,小禽兽!”
他被我说成这样还笑了,裂着大嘴说:“那你还叫的那么欢。再说不搞白不搞。”
真他妈妈的?!
说起这窝火的事,就得提两年前我那傻样。没事就抱着我那小提琴,跟掉了魂似的。老板让我出去拉客,我给他哼唧,他赏我嘴巴,我给他回嘴,吃的苦老了去了。有一次扔酒窖里差点没饿死我,可我就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死活不干,要我个笑脸?妈的,我能淬死你,那时候我拽的跟孙悟空他大哥似的,直到那天我好象得罪了什么贵客,什么人我不记得了,就记得那次他非要弄死我,老板怕陪钱,说砍几刀扔路上得了。结果赤和蓝那两混蛋正晃进来,以前我见过几次赤,没一次拿正眼瞧他,他看到我象压了压火,一边的蓝跑去和老板讨了会儿价,不知道多少钱把我给买了。反正再醒来就到他们的狗窝里了。
他们带我回来当然不是好心,当天晚上就想弄我,我死也不干,赤那一顿胖揍,我脸都变形了,奇怪他怎么就对个猪头有兴趣。当时的蓝把他给拦了下,还挺温柔的劝了我几句,害我以为他多善良呢!挖心挖肺的和他套近乎让他放我走。他笑的一脸无害,说让他过过瘾,我也是傻疯了,怎么就信了他,那配合,那享受,事后他把嘴一擦,味不错。他说,转身就走了,临走还不忘把门锁上。妈妈的,我破口大骂,他隔着门笑,说:你骂的可比刚才有劲多了,宝贝,晚上再接着赶你。
那之后,他们在外就是披着人皮的狼,一回狗窝就把衣服一扒,一个按住我,一个猛干,我叫越惨,他们越兴奋,尤其是赤干的时候,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什么:妞,够野的,让你拽,弄死你。那大吊就跟刀子似的,捅得我直肠都扭了个个。我咬紧了牙,一声也不吭了,瞪着按着我的蓝,实在是动不了脖子只能看挨的最近的那个,蓝起初还笑来,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被我这么一瞪就收了笑,看着我。
我心里发着誓,我一定要离开这,妈的,我一定要离开这,我要回去,我要活下去,我得活下去……
蓝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开始咬我,痛的我皱着眉。
“还没到你呢!”我听赤那家伙说。
蓝冷冷的回道:“你干你的,我干我的。”
两人就跟比赛似的折腾我,弄得我动不了,只有出的气没进的气才松开。
蓝和赤就那么互相看着。
“我就知道你暗地跟他搞了!”赤那大嗓门自怕不够丢人似的嚷着。
蓝的声一点没慌张,“是又怎么样?”
我睁开眼,想看他们内讧,隐约知道是因为昨天蓝和我的事,我看着蓝,肿着的眼有点睁不开,他嘴里叼着根烟,可没点上。
“他,你老婆?”蓝忽然笑了,“别逗了你,一个烂屁股。”
赤的火气一下就没了,直直的看着蓝。
蓝把烟给点上了,看我一眼,发现我在看他,就把烟头按我肩上,我痛的一哆嗦,却没出声。眼死瞪着他,他却笑了,其实现在想起来他那时候笑的还挺漂亮的,真是,早知道就提醒提醒赤,把蓝给操了,不比我强,我怎么就一直没想起来呢!
两个人好几天都阴阳怪气的,不过我倒捡了便宜,谁都没再动我,两人似乎在暗地里较着劲。直到那天他们俩喝了酒回来,把我绑起来就干,我差点给他们折腾坏了。
“妈的,一个小骚b。”赤骂着,手还拍着我的屁股。我努力压抑着口里的呻吟,老子生下来可不是让禽兽操的。
蓝咯咯的笑,半天才停下来,“得了,赤,载就是栽了。”
“你倒看得看,就他妈这么个贱货。”
“不知道。”蓝坐我身上,压得我只能进半口气,大脑极度缺氧,模糊听着他俩商量着玩法,从那之后,我的噩梦就没醒过。
“醒醒!”赤的熊掌又拍我脸上了,我睁开了眼看他一眼,把身子一翻又要睡,他不高兴了,一揪我胳臂,硬把我拉了出来。
我迷迷糊糊的看他,揉了揉眼问:“怎么了?大早上的。”
“做点吃的。”他推我一把。
我不甘愿的嘟囔着,“让浩子给你买去。”
“我就想吃你做的。”他又犯禽兽了。
我忙拦住他的手,“我去,我去。”套了件毛衣就到门外的小炉子前点火,一会儿火起来了,我就到屋里洗了把米,扔锅里,家里什么都没有,大早清的,也不知道赤犯哪门子病。一会儿浩子出来了,蹲
', ' ')('我边上。
“不多睡会儿?”我说。
“不了。”他把肩靠我身上。
我忙躲开,“你这孩子怎么了,这阵子就跟没断奶似的。”
他抬头看我眼,不说话。
我耷拉了脸,继续看着锅。
“小杰……”
我看他。
他低着头。
“怎么了?”我推他一把。
他只是笑,摇头。
“有病啊?”
他还是摇头。
真他妈有病,我把煮好的粥端下来,吩咐着:“拿碗去。”
他小跑着去了,一会儿拿了几个碗,蓝还喝稀点的,我盛了碗说:“蓝的,这个米的是狗熊的。”
赤从里边哼了声,我怕他。
我又盛了两碗进去,压根就忘了屋里还有个人呢!一进去才想起来,忙出去又盛了一碗放他前边。
蓝一把拉我坐他身边,瞪我一眼,嘴里不干净着:“又勾搭谁呢?”
我白他一眼,站起身从墙角找出几天前剩下的咸菜扔他碗里几个。他冲我笑了下。我没搭理他。
赤跟猪似的吃饭还带吧唧的,他曾对我说过,他最怕挨饿,好几次大半夜把我从床上挖起来给他做吃的,有一次实在没东西可做,他就按下我啃了一休,害我的以为他真要吃人肉了。
“怎么没我的?”浩子把碗往我面前放,我推开,瞪他,
“咸菜就在你脚边呢!”
他不说话来,往嘴里扒拉着饭,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他以为我偏心呢!妈的,要不是怕蓝那家伙整治我,我何况巴结蓝。真是的!
赤吃完了,把碗往我这推,我忙站起身又给他盛了碗。顺着给他扔了几块咸菜。
“你不吃?”他忽然问我。
“不饿呢!”我说,妈的,看你那饿死鬼样,我要吃了,还有你的?
他没再说什么,把饭吃完,碗一放就穿衣服要走。我看眼外面,叮嘱着:“多穿点,降温了。这几天买个暖炉什么的。”
蓝点着头,也要走,临走还不忘在我脸上吧一口。我白他一眼,顺手把他的围巾扔给他。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浩子忙着收拾碗筷,我落个清闲,一转脸就看见旁边那少爷还磨蹭着吃粥呢!
“不对胃口?”我上去问他。
他的嘴动了下,“挺好,就是看不见。”
“想我喂你?”我那他解闷。
“不用。”他说,动作难看的挑着粥。
我看着长气,“一口气喝下去就得了,哪有你这么吃的。”说完想起什么问:“你吃咸菜不?”
“不用了。”
我猜他一定没吃过那种东西,有点想笑,问他:“你怎么认识赤和蓝的?”
他顿了下。
我看出他不大想说,就瞥了瞥嘴,“你跟蓝挺象的,蔫坏。”
他不说话了。
我也懒得理他。进了洗手间洗了洗就走出来,外面天冷了,也不大想出去,闷在家里有烦的慌,这几天浩子犯禽兽的时候越来越不知道轻重了,心里麻烦着,浩子就蹭了过来。
“小杰,玩吗?”
我推他,“不玩,烦了。”
他耷拉了脸,挺失望的,“要不用嘴也行。”
“没劲。”
“你昨天跟赤哥和蓝哥玩得不挺带劲吗?”
我白他一眼,那是逢场作戏,何况那时候万一惹毛了他们,我不找死呢!
“反正我什么也不是……”
真是小孩子,我拍了拍他的头,他头发挺软的,摸着挺舒服,面对面干时,我喜欢揪他的头发,把手伸进入,就象摸家里的小狗,以前我养了两条狗,一条斑点一条日本狐,那条日本狐毛特厚特软,我睡觉的时候最喜欢把它放被子里,冬天就跟暖水袋似的。
“你在想什么?”浩子问我。
我摇头,问他:“你家啥样?”
“我们家开饭馆的,后来倒了。”
我点了点头,“你知道赤他家吗?”
浩子摇了摇头。
我轻轻的说着,“他说他妈是个舞女,有一天,他妈看着他吃饭,来了一句,你吃的太多了,自己出去找饭吃吧!他就出来了。”
“赤哥给你说的。”
我点头。
“赤哥对你挺好的。”也不知怎么得浩子就这么说了。
我看他一眼,“好不好的,反正就这么过白!”
浩子低了头。
“你们家开饭馆的,你怎么还跑出来了?”
浩子楞了会儿才说:“我妈外面有了男人,我爸拿把她砍了,就跑了。我挺怕的就跑出来了。”
“一直没回去?”
“不敢回去。”他说。
“你们怎么一说起来都跟血泪史似的,一个赛着一个的可怜。妈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的
', ' ')('心烦,也不知道为什么的难受,我想起蓝在一天夜里拉着我说的话,他说:这的人都受过伤。然后他按着我又干了会儿,只记得那次他非逼着我说,死活都不离开他。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我看他的眼,告诉他,这个世道有什么准啊!他捏着我的下巴,笑了,说:对,谁他妈知道。
谁他妈知道,我叹了口气,把浩子搂怀里,问:“来一把?”
浩子笑了,摇了摇头,“你这么搂着我,就行。”
我没再说话,就这么搂着他。这小家伙其实也满暖和的。
日子就那么混着,也不知道哪天死,有时候真不明白自己。抬眼看了下赤,那家伙就喜欢吃、睡,扯着嗓子骂人,不过比起蓝的软刀子,我还是比较喜欢赤的直来直去。
“给你。”他把怀里的包子扔给我。
我一闻,四味饭店的!笑着看他。
他扭头看了眼蓝,蓝抬了个什么电容器进来。放在墙角鼓捣着。
“还行吗?”赤问浩子。
浩子点了点头,说:“给那个少爷吃了点药,他睡了觉,小杰一天都在家里也没出去。”
赤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到少爷边上,“事查出来了,是那帮人干的,怎么要灭了吗?”
“暂时不用。”那少爷说。
我过去塞给他两包子。
赤看着我没说话。
我刚坐回去,蓝就从背后抱住我,嘟囔着:“外面冷死了。”
我摸了摸他的衣服,皱眉道:“我不说天冷了吗?你穿这么少好看啊!”
他把头撂我肩上,搓着我的手。
我拿了个包子塞他嘴里,他一口就吞了下去。
“你没吃?”我疑惑的说。
“恩。”他边说不边扯我衣服,眼看裤子就要被褪下来了。我忙按住他的手,“吃完了再玩。”
他挺不高兴的松开我的手,闭着眼躺边上了。
家里特窄,就随地堆着被子算是床,要坐就坐要睡就睡,衣服满地扔,邋遢到家。干起来一躺就算,跟狗一样。晚上上厕所一不小心就踩个人,要是赤顶多回你一脚,浩子那家伙也就哼唧一声,最怕碰到蓝,一把给你撂倒,一通乱压,直到把那两个也折腾醒,一起折腾了才了,所以我晚上情愿憋着也不解手。
我吃了个半饱,就不敢再吃了,有一次刚吃完饭,赤就犯了禽兽,一压上来胃那个难受,忍了半天也没忍住还是吐了,屋子本来就小,蓝抱怨着打开了门,看着我扫,扫完还接着干,妈的,一屋子畜生。
那时候浩子还没来,什么事都是我干,干完家务就得陪睡,实在抗不住了,我劝他们出去打打野食,赤眼一闭不搭理我,蓝吃吃笑两声,说:“外面的哪有你野啊!”我那气的。后来就跟着他们满世界跑,刀里来枪里去的,有时候钱多的扎手,有时候穷的连粥都喝不上,奇怪的是两人一直那个德行,随时随地的犯禽兽,不管我怎么提醒他们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他们就死活不挪窝了,直到后来我真抗不住得了胃溃疡,他们才知道我不是装的了,然后没几天浩子就被找了来,开始这小子挺老实的,给看个门,帮个手什么的,那两禽兽一来就躲出去,完事再回来,给我收拾收拾,谁知后来也不知道哪个筋不对了,也上了手,妈的,蓝那小子知道还把我揍了顿,骂什么骚狐狸,也不想象我那病弱的样子能打过浩子,我白蓝一眼,“反正让他干了,你怎么着吧!”
蓝楞了,转身就走。
赤倒有点解气似的看着他,笑着说:“你也尝到了。”
蓝后来就蔫了,好久都没再见到浩子,其实浩子这人虽然对我使了强,不过我想他可能就是小孩子不懂事,也是那岁数了,忍不住,也没大往心里去,只想着那个小心眼的蓝会怎么对他,结果没半个月瘦得不成人行的浩子就又回来了。后来,我们几个就这么混着住,谁喜欢谁来,我也烂到家里,管他谁,闭上眼不一个样,反正也让人操烂了。
“吃完了吗?”蓝闷声问着。
我站起身去洗手间把手洗了洗,边往外走边脱裤子,到蓝身边时已经就剩内裤了。
他一脸坏样的看我。
蒙上被子我俩就造起来,一鼓一鼓的,他做起来不想赤那样闷声不吭,他喜欢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胸前的突起落他手里了,他用力按了按,听见我呻吟了两声,手顺着腰往下滑,滑到股沟往里伸了个手指。我恩了声,他又伸进了一根。
“我进去了。”
我没说话,他的手还在我大吊上揉呢!真他妈舒服!
他一点点推了进去,动了起来。
里面紧紧的,他这次选的背后式,我爬着,没那么难受。他大吊捅的力度更大了,全进全出的折磨我。我就象个娘们似的叫,他挺兴奋的把我翻了过来,让我屁股朝天的跪着,他一边抽动一边摇,他的阴毛蹭在我的屁股上有一点疼。他很享受的抽送着。他的阴茎烫的马上就要把我的肠壁烤化了,想象着他在后面一拱一拱的我就想笑。有点不舒服,
', ' ')('可动不了,他使劲扣着我的腰。他的蛋一下一下拍在我屁股上,有点痒似的,他忽然半跪了起来,还拉着我,紧紧贴在了一起,被子一下就滑了下,我俩就这么光着干,他搂的我挺紧,喘着粗气,嘴里还叫着我的名字。
我哼哼着,想射,他使劲按着我不让我射。
“一起。”
我闭上了眼,那使劲夹他。
他低头就咬我的背。
我忙松开。
他一进一出才通畅。
“你个妖精。”他又不干不净起来。
“我就是妖精了,我还妖死你。”我回他。
我逐渐喜欢上了这种被捅的感觉,很爽,又痛又爽,连喘息都带味似的,我他妈天生就是挨捅的料。我的叫声愈发淫荡了起来:“啊……啊……啊……”同时屁股轻轻的跟着他摇要转的,他更卖力起来,嘴里还叫着:“操得你爽吗?”
“爽歪了。”我说。
他挺乐,手里我的大吊有点松了。也就一瞬间,我他妈就泻了。他也跟着紧紧贴在我屁股上了,极力的把阴茎往里送,好象要把两个蛋一起塞进来似的,他用力的搂住了我,咬住了我的背,一个热流就冲进了我的肛门,我不由夹紧了他的大吊,粘忽忽的,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才把他那跟大吊拔出来。真是个禽兽,我也是禽兽,我软了下来,一动不动的爬着,屁股里的应该是满满的精液,白忽忽的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赤吃完了包子,看了我一眼,就脱裤子,我有气无力的看着。赤这人要干什么就非得干。
他把我拉着,面冲他,我把腿架他肩膀上,就往我肛门里送。就着刚才的精液,一下就进来了。
我喘着,实在难受的不行。
他动起来幅度大,我最怕和他玩面对面的姿势。
“要死了。”我嚷嚷着。
他一下掐着我的大吊,“再嚷废了你。”
我忙住了嘴。
他另一只手狠抓住我的腰的发疯的亲我,亲的我都分不清他是咬我还是亲我了,直到我被他弄的喘不过气来了,手指甲直接抠着他后背上的肉,他才停了下,也不阻止我的爪子,只是扬了下眉,一副凶狠样的瞪着我,他从来不会蓝那套温柔,他就会干你,干死干,干活你,接着干你!干!干!干的!
我抬着腰,让屁股一上一下的顺着他的阴茎动起来,他的阴茎又粗有长,所以我动的幅度也就很大,腰痛的动不了了。他就抓住我的腰自己重新大抽大送了起来,我在他插入的时候咬着牙,抬起屁股去迎他,他的大吊就又往我屁股里插。
他对我屁眼虽然不温柔,对我的家伙却很温柔,按从上往下的顺序撸着,这下我可真受不了了,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抬腰迎他一样,我享受着他手里给予的快感。
干了一会儿,我们就泻了。
浩子这次过来帮我收拾,我本以为他也要来一把,吓的我直看他,他安慰的看看我,一下一下帮我擦着。我真感激他。
蓝已经收拾妥当,坐到少爷边,吃着包子,聊着什么,我刚才那么咭咭呀呀的叫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真不知道他是禽兽还我是禽兽!
蓝那家伙有一次喝多了,曾问过我一个傻问题,他说:你喜欢我和赤哪个捅你?
我白他一眼,说:我他妈都不喜欢。
他笑的那个欢,然后抱住我。也不扯我裤子,就那么一整夜的抱着我。
可我知道他后来哭了。我挺怕的,真的,我不怕人打我,骂我,我就怕看见人哭,我也不知道那是为什么,兴许是我贱的。反正就那么回事了。
他抬了我的下巴,吻我,那是真的吻,我虽然没真心和人吻过,可我知道他的吻的很好,连我都觉的有那么点奇怪了。轻的就象风,一下一下的,一点不气短。他还揉我的后背。我就那么看着他,连眼都忘了闭上。
他也看着我,亲着我的脸,然后压着我,又亲了会,接着抱着我。兴许是让他身上的酒熏的,我也有点醉了似的。回抱着他,然后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真的好久,没和人正经说过话了,我不想说,也没人和我说,可那夜我和他说了一夜,他的声音有点沙哑,低低沉沉的,有时候挨的近了气就在脖子那打转,我笑着拉他的头发,然后凑过去亲他一下。他再亲回来。
“你是个妖精。”从那天起他就开始这么说我,以前他爱叫我小贱货、小骚货之类的,现在他爱叫我妖精。反正不是人,我知道,我这样的屁股,就连我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了。我仍然笑着,就算让我在大街上和人干,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了,现在想起来我在东夜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傻,那么多人拿着钱找我,我都不干,受了那么多罪,不照样让人捅屁股,真他妈的!
“能给我杯水吗?”那头的少爷忽然开口了。
我忙站起身给他倒了杯水。
他拿着杯子刚要往嘴边送就停了下。
我看出了他的顾虑,就说:“那是一次性的杯子,蓝买的。”
他才喝了几口。
', ' ')('我想起他还没洗过呢,就对浩子说:“你带他进去洗洗吧!”
浩子哎了声就去了。
我闭了眼,脑子里响起克莱斯勒的爱的忧伤,最近脑子有点奇怪,总爱想起以前的事,我晃了晃头,想起我那把被赤砸烂的小提琴还在墙角扔着呢!有点想笑,真怪了,我以前那么喜欢它,怎么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谁会知道那个曾被看好的音乐天才,会在一个肮脏的小屋做着淫乱的事,那双细长白皙的手再也不会拿小提琴了,他现在拿的是男人的阳具,他所弹奏的也不是最喜欢的大地之歌,而是男人结实的背脊,因激起而控制不住的发泄,妈的,一切都是狗屁,所谓音乐,不过是有钱人的消遣,冷漠的想着,以前那个在闪光灯下微笑的自己,那个混蛋曾说过,那时候的你,好象天使。
天使?我扒了扒头发,想抽烟,可蓝不许,他讨厌我身上的烟味,他自己也不抽。赤抽的很凶,不过他从来不给我烟。他说我还算不上个爷们!妈的,连烟都舍不得我抽!
浩子都能,就我不能,什么事?
一会儿少爷洗出来了,我发现他有一双很漂亮的眉毛,比蓝的还要漂亮,蓝的眉太斜,一看就是坏人,他的看起来很柔和象弯弯的月亮,怎么看都不象个坏人,这点他比蓝要高明,尤其是他脸上也没有蓝那一脸的坏笑,他的表情很正经。
“你惹谁了?”我有点好奇的问。
他想了下才说:“家里人。”
我楞了下,“为了钱?”
他点头。
我骂了一句,我知道我不是东西,可这世上还有人比我不是东西,我想笑,不知为什么的就想笑,走到他身边,坐边上,问他:“他平时疼你吗?”
他的表情很平静,“还好。”
不知道为什么从他脸上好象看到了蓝,蓝从不说他的事,只是有时候晚上睡不着就搂着我。我平日都睡在赤和蓝中间,有一次我睡得特沉,差点被他俩压死,不过赤用的是腿,蓝用的是手臂,他喜欢搂着我。刚到他们狗窝的时候他还逼着我睡墙角,到后来,不睡他边上他就扁我,不就为了他晚上犯禽兽方便,我懒的搭理他们,反正第二天我没什么事,干就干,又死不了人。
“那你怎么办?”我又问,这次少爷没答。
我吐了吐舌头刚要说什么,浩子就过来拉我,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浩子很少给我脸看。
他看我一眼,真生气了!
“我做什么了?便密?”
他气的转过了身,哼了几声。
我笑了,小孩子脾气。接着和少爷聊天,实在烦的没事,话也就多了,不知不觉就把赤和蓝的球事说了出来,说完我才后悔忙说:“那个,你听听就算了,别跟他们说!”
他居然笑了,挺轻的那种,“那你就多给我讲点。”
妈妈的,怎么还威胁起我了,我白他一眼,忘了他看不见。
“小杰,该吃饭了。”浩子忽然说,眼看着我,想是警告我什么,我楞了下,马上想起,我怎么对一个还不熟悉的人说这么多。我住了嘴,安静的呆着。房子里一下就静了。
少爷似乎觉出了什么,只是抿了嘴也不说话。
其实他现在挺可怜的,什么都看不见,可我不能太接近他,为了赤和蓝,我不能。我警告着自己,离得他远远的。
赤和蓝最近忙了起来,回来都不怎么折腾我了。我觉的奇怪,就问赤,“是不是有什么不好办的事?”
赤一晃头就说:“还有我办不了的?”
“那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问。
“怎么?屁眼痒了,想挨操?”蓝冷冷的声音插进来,适时阻止了赤要说下去的话。
我愤恨的看他一眼,钻被子里就要睡,他居然没什么反映似的,和那个少爷说起了话,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反正是血呀钱的。
晚上一熄灯蓝就开始犯禽兽了,边拉我衣服边摸。我皱了眉,却不敢动的太大,怕把那两个禽兽也招起来。
蓝喘着粗气,在我耳边嘀咕着:“想我了?”
我推不开他,就回嘴道:“恩,想你大吊了。”
他闷声笑着,翻过我就要插,我缩了下,哀求着:“你沾点吐沫。”好几天没干了,这么插肯定痛。
他没说什么,过了会儿才插进来。
我闭了眼,心想我要是这时候睡了,能不能把他气死。他却早一步拉了我头发,让我不得不痛苦的扭着头对他,黑漆漆的看着他那双向上挑的凤眼,想起有一次他把我操急了,我讽刺他,你娘的,你要当鸭肯定发了!当时我说的有一半是真心话,他真的很漂亮,只是那种漂亮被他平时可意带出来的阴恨所掩盖,让人不敢直视。
“你没勾搭人吧!”他忽然在我耳边说。
什么东西?我忍不住翻白眼,“我跟狗都干过了。”
他掐了我腰下,把头埋我肩窝,泻了。真他妈精神,也不知道明天起
', ' ')('不起的来。我想转过身,却把他搂的死紧,无奈的小心调了个姿势,勉强睡在他身边,快睡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的我张开眼,伸手抚了下他的眉毛。
他一下就醒了,拉着是的手就往嘴边送。
我紧张的道:“我没干什么。”
他扯了嘴角,一个个亲我的手指,沿着指逢划着。
“睡吧!”我说,脸不知道为什么的火炭的红。
“恩。”他说着,稍微松开了点我。
过了三天,蓝忽然跑回来,拉了我就往外走。
“怎么了?”我看他沉着脸问。
“躲躲。”他说。
我知道事肯定大方了,蓝不是那种随便就乱了分寸的人。
少爷也被浩子带着走了出来,外面赤正坐在不知从哪偷的车上,看我们出来就拉开了车门,车里挺小的,我和蓝只能紧靠着,我本来想在后面的,可他扣着我不让我动。
少爷这时候开口了,“发现了?”
蓝闷声应着。
少爷的脸也沉了下来,“妈的。”
没想到那么斯文的人也会骂这种话。
“只能看东夜的了。”少爷忽然说。
我蒙了,看着蓝和赤。
蓝低头看我眼,“没你的事。”
可我还是止不住的哆嗦,脑海里本能的想起东夜的那些夜晚,他紧紧的搂着我,指甲都要陷我肉里了,嘴里轻声哄着:“我们不是送你回去,乖。”
我知道,可我还是害怕。那些人的脸,那么鞭子,还有喘息,我深吸着气,奇怪自己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感觉,不是被操习惯了吗?冷冷的看着窗外,妈的,我怎么又回来了?
好象老天特意保佑我似的,还没到东夜就传来了坏消息。
“真的?”蓝转紧了手里的手机,我看见他额头的青筋都要暴出来了。
“妈的,赤转道。”蓝说,顺手把手机从窗子扔了出去。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到了蓝事先安排的一个藏身的地方。
地方比原来的狗窝还破,完全的地下室,惹人烦的霉味。简陋的不能再简陋,一张桌子,一把一把椅子,还有几个破纸盒子。我刚走到桌子边。赤就暴怒起来,扯起地上的椅子就砸,蓝冷冷的拦下他。我看着心里也发憷。就在这时赤看见我后退了一步,伸手就要扯我,我怕了往回后退了一大步,他胳臂挺长,伸胳臂就擂倒我,把我双手使劲往后背,一下就压桌子上,我本来就瘦,这一下阁得我生痛,我哎呦了声,想挣脱,可动不了,那狗熊一发起恨来谁也制不了。我忙叫着,“没我的事,没我的事。”
他一支手按着我,另一只手就扯自己的皮带,我楞了,等反映过神来,他已经拉我裤子了,我裤子是松紧带的,一拉就下来。下半身一下就冷起来,我害怕了,紧张的看着蓝,希望他能劝劝赤。蓝只是在一边冷冷的瞅着。
赤的大吊一下就进来了,我痛的一闭眼,大叫了起来,“妈的,关我什么事,妈的,你放开我,你他妈不是人!”
蓝动了动,我看他套了下兜,取出一卷胶布来,我的心一下就凉了。
浩子远远的看着我,脸色苍白。
蓝扯了块胶布,我闭上了嘴,笑了,我他妈笑了,我干吗不笑,我他妈不是生下来让人捅的吗?操!对,操的不就是我吗?都他妈是人,就我不是,我他妈还不如鸡了,操他二大爷的,操他二大爷的,我他妈不是人!
胶布没怎么使劲就粘上了。我抬眼看了下蓝,他看着我的眼,笑了下,我也笑了下,身后的人还在捅着,没完了,就跟粘了万能胶似的。
赤又动了几下,退出来了,我连穿裤子的劲都没有了,浩子跑上来替我穿的裤子。赤休息了下,看了我一眼,走过来拍了下我的头。
我侧着头看他。
他的手收了回去,转身就出去了。
蓝叮嘱着浩子,“关好门!”
浩子应着,去关了门。我就着一个纸盒子躺下,一动也不动,浩子什么话也没跟我说。
我就是这么个工具,就跟公厕似的,想拉了就拉,想撒了就撒,你见过有谁关心过他的马桶了,临拉屎前还问问:马桶你闲我拉的屎臭吗?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浩子叫了一声,就听见蓝的斥责声。
蓝扶着个人走了进来,赤一背的血。我没动地方,一边的少爷也没动,他是看不见,我是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蓝看我一眼,没说什么,把赤放好,就出去取药去了。浩子在一边忙忽着包扎。
包扎好了,蓝才走到我面前,我以为他要打我,可他没有,只是把一个东西扔到我面前,背着光看不太清,等蓝一走我才发现,是我那把破小提琴,上面沾着血。
我皱了下眉。
赤伤的是背,被人从后插了一刀,很深,可没触到要害。浩子说完,还劝我,别担心。我翻个白眼,心里直骂插刀的人眼神不好,怎么不插死他,留着他插我!
浩
', ' ')('子伺候着少爷,蓝看我一眼,昏黄的灯下他的眼象刀子一样刺了过来。我壮着胆子,回瞪着他。
“赤有点发烧。”蓝忽然说。
我想也没想的回道:“关我屁事。”
蓝挑了下眉,“要我把铁丝塞你屁眼里吗?”
我一下没声了。
“帮他暖和暖和身子。”蓝说,转身抱棉被去了。
我不情愿的走到赤的面前,他脸挺红的。平时那个拽劲的,干起来就跟多少年没动过荤的和尚似的,也有这熊样。我等蓝回来,接过被子就围他身上
“吃消炎药了吗?”我问,把赤背向上的放好。
“吃了。”蓝说,递给我块面包,还真饿了。刚要吃,我看了眼赤,似乎看出我的心思,蓝说:先别给他吃,看情况再说。
淬,我恨不得饿死他!我心里想着。
待了会儿,那狗熊似乎不舒服了,想要翻身,我一下压住他,“别动,会压着伤!”
他糊里八涂的就要翻,我实在按不住他,就全身都压在了他没伤的地方,哄着:“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饿了。”他忽然说。
我真想笑出来,真是头猪!
“我正做着吃的呢!一会儿!”
他这才不动了,不过看样子还是不舒服,把头扭来扭去的,我怕他接着找麻烦,只好跑到他头前,把他的头放在我膝盖上,抱着他,省得他脖子痛。可时间一长,我就知道我上当了,妈的手臂酸死了,那头猪还睡的挺好!我动也不是,不动也难受的慌。
浩子收拾完了东西,看了我这一眼,想过来帮忙,蓝却轻声阻止了他,真没人性。
等关了灯,别人都睡了,就我还一动不动的抱着白天才操过我的狗熊,我是怎么了?一会儿我的头就晕胡了,平时也没觉的我多能睡,怎么现在还能坐着睡了,我的头一下撞到赤的脑袋上,他一下就醒了,我心想坏了,以为他得骂上一夜,没想到他睁开眼看了看我,沙哑着嗓子说:“你照顾我呢?”
“恩。”我说,心里等着他的发作。
“晚了,睡吧!”
奇怪了!我看他,还是那个狗熊啊!怎么了?棱棱角角的脸上也没少什么啊!
“是蓝让我照顾你的。”我说,小心的看他表情。
他没说话,直是把身子往后搓了搓。
大熊平时不都是直来直去的吗?怎么改闷葫芦了?
“没你事了。”这次才象他,生硬的让人打颤。
我想了下,也不真心想照顾他,既然他发话了我乐得清闲,想着就要站起来走,结果一站不好,腿全麻了,那个难受,我捂着腿一动也动不了。
“腿麻了?”他问。
我点点头,忽的就想起什么,“再吃点退烧药吧!”
“不用了。”他说。
“那我睡了。”我勉强站了起来,小心拿了被子就铺到他身边,躺了下,把脸扭想另一边,故意不去看他。
“痛吗?”他小声问。
“痛死了。”我说,知道他在问白天的事,“我又没惹你。”
“出了个叛徒。”他说。
“那你操他去啊!”他回他一句。
他半天没吭声,要是以前早踹上来了。我转了身看他,他脸一青一白的,坏了,等他好了,不整治死我,就算他没蓝阴,可我也得小心着点。
“你怎么那么笨,让人给捅了?”
“跑得慢了点。”
我笑了下,“傻得跟熊似的。”
“那我大吊有没有熊的大?”
我把头蒙被子里笑。半天才又露出头来,“你那也就是蚯蚓。”
他红着脸,嘀咕着:“等我好了再干你。”
其实他要比蓝好对付,蓝阴着呢!一句话不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报应下来了,赤不一样,有什么当下就说了,用不着提心吊胆的,只是发起疯来没人拦的住,就跟疯狗似的逮谁咬谁。
“那把破琴谁拿的?”我忽然问。
他楞了下,没吭声。
“蓝拿的?”
他还是不吭声,我把头靠向他笑的蔫坏,“你要不告诉我,我就按你伤口了。”
他眼皮都不眨一下,“你敢!”
我缩了缩脖子。真没见过这么不知道闹的,没劲!我倒头睡下了,睡前忽然想起,这里要比以前的地窄,也不知道他们醒着没有,不过转念一想,我怕什么?连当众被操都不怕了,这算什么?一觉睡到天明。
没想到就这一晚上,狗熊就能动了,还喝了一大碗米粥。看得我不知不觉就把碗里的粥倒他碗里了,他闷不吭声的就吧唧吃完了,连个屁够不放,我后悔的差点没从他嘴里抢回我的粥。
“我出去一躺。”蓝说,穿戴好,看了赤一眼,问:“需要捎什么东西吗?”
“来只烤鸭!”赤说。
我翻个白眼,忙讨好的看蓝,“多拿条毯子吧!地上咯得骨头痛!
', ' ')('”
蓝微翘了嘴角,“你不是睡赤身上吗?咯哪了,屁眼?”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蓝似乎发觉自己说了什么,住了嘴,脸色变的很难看,开了门就出去了,临走把门关的很大声。
赤把碗往地上一蹲,扫我一眼。
我一紧张又往后退了步。
“你怕我什么,我能吃了你?”赤说。
“谁说我怕你了?”我嘴硬的说。
“那你过来啊!”
“你背不痛了?”我瞄他一眼,还干,再干就得找阎王干去了!
“你他妈过来!”他怒了。
我马上就跑了过去,“要啥姿势?”认了,要怎么都随他了!
“拿口。”他说。
我笑了,伸手扯他裤子,掏出他那玩意就放嘴里舔了起来,又腥又粗,我使劲闭了眼,脑子里想象着别的什么,这一想就停了下,他不高兴的嚷嚷着:“你他妈动啊!”
我一上一下的张开了嗓子让他往里送,他一下送猛了,我差点呕出来,可我知道这还算不了什么,待会儿他射的时候我还得吞呢!什么叫变态,这就叫变态!
他大口的喘气,一副享受到极点的样子,嘴里还催着:“用点力,舔,对……”
他以前做这个很少说话,现在也学着蓝多起话来,还爱指挥个动作,我到他顶头那舔了下,一嘬他就泻了,一点没糟践都落我嘴里了,我忍着吞了下去。
他脸色很好,一点看不出是受了伤的人,也不怕折腾死!我心里想着,给他擦着身子,他出了点汗,不擦的话,衣服就潮了。
“你还真娘们。”他忽然就对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擦他身子的手顿了下,看他的脸,他一脸的认真。
“你把我当娘们操的?”我问。
“你那比娘们的紧,我试过,跟你比跟娘们还爽。”他说这话怎么就一点不犹豫?
“可有不喜欢紧的。”我顺着他的话说,要想在狼堆里生存就是也变成一只狼。
“我还没给你舔过吧!”他似乎很兴奋的说。
我楞了下,想起他以前说过的:谁要舔他的烂屁股。好象当时的他还踢了我几脚,生怕和我站一块染上病似的。
“看你那样,我想那是不是也是个挺好的事。”他一脸傻子样说。
“要不试试!”
我是真后悔啊!尤其是他真要我脱裤子的当口,我都没地方哭去。
“让你小子爽一把,你跑个什么?”他一裂嘴露出锃亮的两大板牙来,我肝都颤悠了。
“等你伤好了。”对付赤只能用软的。
他这回死活不听了,看着我就瞪眼,“脱裤子。”
旁边的浩子都乐开花了。我扫他一眼,他忙把头扭到一边,少爷那也好不到哪去,一张脸笑的通红。天天有人上演现场版a片,他要不是个gay也得是了!
我没办法,只好脱了裤子,他是坐着的,我只好站着就他。
他一口就吞进去了,真热,他可能还有点发烧,不然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我猛的想到这,心里暗叫坏了,万一他烧好了,心里一琢磨,我不又成小狐狸精了?
“算了!”我对他说。谁知道他舌头已经打着弯的舔了起来。有时候就不得不说本能这东西,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男人这种生物就是经不住这个也许有,但肯定不是我。
我的身子追着他的舌头动了起来,脚都有点没力气似的,早知道就坐在椅子上,不对,椅子昨天让他给摔坏了。怎么我还有空想这个?我忙闭上眼,半幻想半被赤挑逗着射了。
他扬了头看我一眼,“小骚货。”
我习惯的耷拉着脑袋,哪天听不见他说我这个,肯定就是出什么大事了。
我给他倒了杯水躺他淑了淑口。然后他才爬着,看意思是要睡了。
“坐这!”他说着,然后自然的把头放我腿上,嘟囔了句:“真他妈骚货。”
我又招你了。我拨弄着他的头发,越来越象鸡窝才住手,奇怪的是他就一直那么爬着,也不阻止我。烧坏了,我摸了摸他的额头,不高啊!
浩子好几天没和我搞过了,这几天光和赤在一块口交了,也不知道赤哪来的尽头,就跟上瘾了似的,奇怪的上给人舔也上瘾?那我给他们舔了两年了,怎么也没上瘾,每每恶心的要死,要不就是我只能让人捅!
正想着浩子就蹭我身边了,拿那种眼神看我。
“自己弄。”我说。
他低着头,在地上画圈。
我劝他,“你看人家少爷,这么多天,什么事都没有,哪象你们一个个的禽兽的可以。”
浩子白我一眼,“他要捅过你,他也上瘾?”
不会吧!我屁眼比女人的还强?
我忙好奇的问:“我那是不是特舒服?”
浩子一脸怪样的看我。
我倒没什么,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可惜没
', ' ')('法捅自己,不然不爽死我。”
浩子半天才有再开口的能力,“小杰,有时候真想捅死你。”
我没再说话,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笑话不好笑。不过为了补偿这个不好笑的笑话,我和浩子还是干了会,赤什么都没说,捂着头就睡觉。浩子干的特起劲,嘴里还一直叫我名字,我明白为什么他们几个干我的时候都爱叫我名字,我要是干人的时候,一定叫大明星的名字,就好象自己操了个明星似的。那多过瘾!
干完后浩子搂着我想睡一会儿,把头往我怀里扎,我也差不多睡了。就在这时赤忽然从被子里发出声来。
“你给我过来。”
我打了个哈欠看他,他脸色都变了。我忙跑过去。
“怎么了?”我以为他伤也痛了。
“你睡哪去了?”
我愣了下才明白,忙把被子又抱到他身边躺下。
他恨恨的看我。
我讨好的笑,可我不知道哪里惹他了。
他低声嘀咕着什么骚货之类的,我心里纳闷,在他眼里我不就是吗?有什么啊?嫌我和浩子干了?有什么啊!平时不都是这么玩的?闭上眼,我就睡了。
睡的正香就被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还没清醒,下身就变的冰凉,我睁开眼一看是蓝那家伙。
“回来了?”我说,也不拦他。
他扒下我裤子,就解自己的。
“回来会儿了。”他说,“赤给你剩了个鸭腿,一会儿你再吃。”
我点头,用手揉着屁眼,想提前放松点。
“我来。”蓝推开我的手,往里伸进根指头,抽动了几下,“和浩子干了?”声音很平静。
我点了点头。
他又塞进来一根指头,倒不痛。
“试过拳交吗?”他忽然就说。
“什么?”我还没完全睡醒,看着他,半天才猛的明白过来,吓的我转身就想跑。
他一把按倒我。
我本来就是半坐在被子上的,他顺势就把腿伸到我双腿间。
“别玩了!”我讨好似的说。
“你不挺喜欢玩的吗?”他又伸进来一根。
痛!我皱紧了眉,继续讨好着:“换一个,怎么都行。”
“我就喜欢这个了。”他说,话里竟有点笑意,我分不清他到底是吓我还是玩真的,很多时候我看不透这个人,有时候他对你特别好,好到你以为他是好人,可转脸他就变坏了,看着你就象你是垃圾一样,不过我在他们眼里早就是垃圾了吧!
他试图伸进来第四根的时候,我痛的流了汗,不光是身体上的,还有过去的记忆也一起苏醒,我紧闭上了眼,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疯狂,可我知道我的极限要到了。在脑海里,我隐约又看到了那一片血,我残忍的笑着,好象已经看到了地狱,不,我已经在了地狱,生命可以轻贱到没有丝毫的价值。忘记,忘记,重复着千遍的忘记……
“小杰!小杰!”
有什么在焦急的叫着我的名字,是浩子的声音,我缓缓张开眼睛,对上浩子担忧的脸。
“我怎么了?”话一出口我就愣住了,我的声音沙哑难听。
“你吐血了。”浩子说,脸色苍白,好象吐血的是他似的。
“老毛病了,你来之前,我吐血就跟吐痰似的。”
浩子看着我,不再说话。
我回忆了下,想起昏倒前蓝好象要玩什么拳交,他人呢?我四周扫了眼,发现他正在墙角坐着,闭着眼,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映出斑驳的影子。我深吸了口气。
想起在蓝面前第一次吐血时的情形,他抱住我,杀人似的眼,愤怒的几乎要吃了我。我苦笑着,“把你被子弄脏了。”
蓝说,有时候是我自找的不被当人看。
我笑着说,是人的话你还操我,就跟操狗似的。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我。半天后扇了我一耳光,痛的我耳鸣了半天,嘴唇还破了口,脸就更不用说了。奇怪的是,每次把我弄吐血的都是蓝,赤即使粗鲁却从不曾让我吐血。
有一次我听见赤和蓝说送我上医院的事,蓝冷冷的说:那是他自找的。
赤没有说话,半天后蓝又道:“何况哪有闲钱给他花,一个烂屁股。”
我听到后什么感觉也没有,默默的又回到外面煮粥,赤喝着我煮的粥说:比以前煮的好多了。我笑着讨好赤,是那时候开始变的?还是慢慢变化的,我不记得了,反正一步一步的就成这个样子了,光着身子干,一个、两个、三个……怎样都好,不会再吐血,不会了!
蓝忽然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扯开我的被子。我连眉都没动一下就脱下内裤,一撅屁股,“插吧!爽死我!”
蓝顿了住,把被子又扔我脸上。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觉得下身烧着了一样的痛,一根指头、两根、三根……
谁能原谅堕落?无法入睡,每一口空气都变的淤积,慢慢的,腐化,地狱之子来自天
', ' ')('堂,因为他知道天堂和地狱的差距。
“在想什么?”浩子轻声问着。
我笑着,无所谓的看着他。
“小杰!”他担忧的看着。
我摇了摇头,一如以往的快乐,“蓝干得他妈真爽啊!原来拳交也蛮好玩的,来一把?”
浩子看我的眼神好象我是外星人似的。
“玩不动了?”我笑他,把腿从被子里伸出来蹭他那。
他的东西半天也不硬,我觉的没劲就爬了下,蒙上被子还想睡。他忽然爬我身上了。
我笑了,扒开被子问:“后悔了?就知道你小子受不了,什么姿势?”
他只是一把搂住我,象要把我给揉碎了,那么的用力,挨的那么近,比他干我时还要的紧。我仿佛听到了他的心跳,可不会的,他穿的挺厚的,我努力挣出一只手去解他的衣服。脱干净后,我就埋头舔他,他显的特安静,甚至有点紧张。
我抬头看他一眼,他正盯着我,我笑着拉他,可他不动,就那么看着我。我停了下。
“怎么了?”我问,忽然感到难过。
“小杰!”他的声音有着哭腔。
我一下就吻上他,把他的哭泣含到了嘴里,我不要任何人为我哭泣,我什么都不要,而他也什么也不是。
“蓝哥他……”他的话没说完就止住了。
我笑着放开浩子,一切就像那一夜,被人拥抱,有人对我说:你好可怜。然后我们接吻,整整一夜用体温温暖着对方,那么的渺小,第二天,他就走出那道门再也没回来。这就是我要面对的生活,我要活下去,如此而已,所以不要为这样的我哭泣。不要哭泣。就连小提琴都不可以,每根弦都沾满了血,赤红色的血怎么也入不了我眼,永远取代不了,我要活的心。
我们没有干,他总硬不了。我们就躺着,我害怕赤又叫我,总看睡着的赤。浩子知道我担忧在我耳边说:“你过去吧!”
我点了点头把被子放过去,才发现赤是睁着眼的。他看着我躺下,也不说话。
“要干吗?”我问。
他没点头。
我躺下了,把头一侧就睡了,睡的还行,直到浩子摇醒我塞给我吃的。
“我买的,蓝哥让我以后买吃的东西。”
“那你小心点。”生意上的事我不关心,只知道买东西肯定得小心那边的人。
“放心。”浩子仿佛为我的话高兴似的,把一块肉夹我碗里。
赤的伤好的很快,他看到我碗里的肉想也没想就夹起来放自己嘴里了。
我没说什么,低头吃我的。吃完了,想站起身去刷碗,却被赤叫住了他,他一指自己的裤裆,已经立起来了。
我不情愿的低头去舔,他一把按下我的脖子,整个伸了进去,我呛的难受,可还得忍着。他进进出出的,我舌头都打不过弯了。完事后,他看着我给他提裤子。
“以后不让蓝那么干了。”不知怎么的就冒出这么句。
我停了下没看他。
他趴着,像是要睡,我和浩子收拾了下,也跟着躺下了。这几天没事就这么躺着,浩子在墙角那还得照顾那个瞎子。
“最近挺不顺的。”赤又说。
我哦了声。
赤看我一眼,“过来点。”
我过去点,让他靠我肩上。
“你以前什么样?”他忽然问。他们从没问过我,我不知道那是因为没必要还是忘了,反正被他们从东夜带回来后,他们做得最多的就操,操完了就睡,要说说话什么的,也就是什么操的你爽不爽的。“一副挨操的样。”我说,有气无力似的说。
他两牛眼一下就瞪起来了,“你个娘婊子的。”
我扑哧笑了出来,“你哪学的这话?”
“说不说你?”他不上套,还问我。
“那样白,好人家能到那地方。”我说。
“卖去的,还是自己去的?”
我笑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我那时候的样,想自己去的吗?”
他似乎回忆了下,“那也是你自找。”
我想一定是他想起刚认识我那段了,我有心逗他,“不过没想到你一去那就找上我了,我踢的你痛吧!”
他又瞪我一眼。
我仗着他受伤不能怎么着我,胆子大了起来,“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喜欢男人的?第一个是跟谁?”
赤似乎真生气了,也不说话。
“烂货!”他忽然忿忿的说,“就那么个烂货,他妈的,怎么就……”后面的话他没说,只是盯着我,“你那时候站门口拉那破琴干吗,找人日你呀!”
我有点不高兴,“那么多人,我哪知道混进你这么个畜生。”
“操你妈的!”他伸出胳膊就掐住我脖子了。
我吓的直缩脖子,“我错了,饶了我吧!”
他稍微松了点,“妈的,欠操!”说完,他又问了一个特傻逼的事:“那你第一次给谁
', ' ')('了?”
我差点没哭出来,他真把我当娘们啦!
“毁我手里了。”我说,顺便做出个打手枪的姿势。
他居然红了脸,“我说屁股!”
“不知道,那次人太多了,来了一拨又一拨的,每次还不少,我都被干晕了,谁还有空记他们的脸。”
我的话让他脸色变了变,“你被轮着操过?”
“七个还是八个我记不清了,反正后来肠子还出了毛病,不过东夜的大夫都挺有本事的,他们肯定没少遇过这事,那么多血,我早晕菜了,他们还对我说没事,没几天就给我又捏八好了。”
“娘的。”
我笑了,“不过我屁眼还真厉害,被那么操还紧的要命。要比下会你们几个轮着使劲操我,看能不能把我屁眼捅松点。”
“你他妈就不能说点人话!”
“你想听什么啊!你鸡吧大还的你那粗啊?”
他这次轮了我一拳,不过力道不大,我猜是他伤的过。
我捂住左半边脸,揉着。
“你家在哪?”
我揉着脸的手顿了下,“东边。”
“哪?”
“反正不是这。”
他看着我,却没有再逼问我。
“我家就在这。”他说。
我点了下头,“你上次说过。”
“上次?”他似乎有点迷糊,我忙提醒他,“就上次蓝没在家,你把我操了一晚上,临了还搂着我。”
“有吗?”他想了半天,似乎想起来了,“就我受伤那次。”说完他就皱了下眉,骂了句:“妈的,怎么受伤的总是我。”
我笑的那个欢,他还一脸傻样。其实也是,每每受伤的总是赤,蓝身上伤很少,而且都不会重到哪去,从这就可以看出哪个傻哪个精了。
“你还说你妈是个舞女,她嫌你吃得多让你走了。”
他闭了嘴。
“你妈真明智,她要看见你现在吃饭的样,肯定得庆幸死!”
“蓝说得对,你他妈就欠操!”
我偷偷白他一眼。
“真他妈没劲。”他说完,就要睡。
我偷偷看他侧脸,他眼挺大的,眉毛很粗,在我们这,他要和正宗的警察站一块,让普通老百姓认得话百分百认他是人民卫士。他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很粗鲁却很直率,即使他坏,也不会坏到哪去,所以即使我怕他,我会表现出来,而对蓝,就算我有多怕,我都不敢,蓝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可以让我没有办法的乱想,可赤却不必,他简单而直接,即使藏了东西,也可以轻易的看出来。也许,他不是舞女的儿子,他会走上另一条完全相反的路,有时候我会很奇怪的想这些事,想着想着自己就变的悲哀起来。
赤几下就睡着了,一脸的傻样。
我悄悄直身子看浩子那,他正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冲他笑了笑,他点了点头,才闭上了眼。
自从拳交那夜后,蓝好几天都睡的很老实,有时候即使想碰我也只是在我肛门拿摸摸,好象想进却忍着似的,不过他凭什么忍着,要不就是怕明天会没精神,反正那段日子我过的还不赖。直到那天夜里,他又把手伸是内裤的时候,我才慌忙的转过身看他。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在照着灯的时候干,那时候大家都没睡,弄出动静也不会吵到谁,现在晚上了,一个不好弄醒了赤,挨骂的肯定是我。
“别吵了赤。”我说,为了压低声音,我几乎是挨着他耳朵说的。
他把我整个身子抱到身上,让我下巴顶着他的胸脯,双眼睁的那个大,还一个劲看我。
“怎么了?”我觉的不对。
“想不想操我。”他说。
我楞了下,傻子似的看他。
他没有重复那句话。我就那么楞楞的待了会儿,然后试探性的把手臂扣在他腰上。
我想我有点哆嗦,我沿着他的线条往下走,我知道我马上就要到的地方是哪,我也知道所有的步骤,只是他说的是真的吗?到底是怎么了?我脑海一片空白,我到底要不要做,脑子是这样想的,可我的手指已经找对了地方。
他轻微动了下,我全身一个激灵。
“这个。”他摸出了什么塞我手上。
应该是个药膏什么的,我摸索着打开全涂了上,伸进手指试了试,紧!我有点胆怯了。
他黑亮的眼看着我。
我一定着了魔,一定着了魔,我居然顶进去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我就那么一下划进去了。动了几下我就泻了,完全没有那种愉快的感觉,就跟一块石头压着胸口似的,闷的要命,却又不敢喊出来。
“真没用。”我听他嘀咕了句,然后他就站了起来出去了会儿,我猜他是出去扣我泻进去的东西了。我等了一下,也站了起来,跟了出去,外面没灯,特黑,就他一人,站在外面,挺冷的,用特难看的姿势够着屁股那。
我过了去,把卫生纸递给他,
', ' ')('熟练的帮他弄起来了,这几年我没少干这事,只的跟别人弄还是头一会。
“你会杀我吗?”我边弄边说。
他侧了下头,拿下巴看人似的,“浪费工夫。”
“那……”我本想说,你是不是喜欢被人操,可这话一说出来,我就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才的事。
“就想知道被操是什么感觉。”他倒说的挺不在乎的,可我觉的他该在乎。
“那以后还试吗?”
“看心情。”他说。
这时候我已经把东西清出来了,正扯着卫生纸。他就站我身边,呼吸一下下打在我脸上。
然后他就亲起了我脖子,我没动,因为挺舒服的。
“你个妖精。”他又说了。
我压抑着呻吟,身子有点发软,就在要靠他身上的时候,他一把推开我说:“我他妈没精力弄你了,你自己解决吧!”
我也不知怎么的话就出了口:“还解决呢!奶奶的,今天都好几次了,再这样我就挂了。”
他身子在瞬间僵了住。
我忽然就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可我已经说了。
他就那么站着,也不进去,半天才说:“睡吧!”
然后我们就进去睡了,他没搂着我。
我睡的还行。只觉的脖子那痒的要命,可我知道没人在那吹气。
第二天,蓝起来的时候,我特仔细的打量着他,想看看他的姿势会不会变的很怪,可他还是那样子,穿的不紧不慢,发现我的目光也不躲。他似乎吃定了我不敢张扬出去,不过就算我有那胆子,谁又信呢!我个铁定的破屁股能把他给操了,谁信啊!
“屁眼痒了?”蓝说,穿好了衣服,扫我一眼。
我没吭声。
他扒了下头发,低咒了声,一把扯起我就咬我脖子,又痛又麻的。
我想动,可身边躺着死猪似的赤,他睡的还算沉。我怕惹赤起来。
“操!”蓝拉着我往墙那走,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也不反抗,到了墙那我想也不想的扯下裤衩子,双手拄墙,对他撅好了。
他推了我把,让我面对着他,把左腿伸到我两腿中间,这可是个高难度动作,我努力让身子保持平衡,我到他肩膀那,插的时候他得把我抱起来,可那么这他就费力了,他喜欢压着我干,可那不舒服,我得想办法让自己抬高点。我使劲靠着墙,把腰扬了起来,他抬起我一条腿,可还是够不着,太靠后了,要是个女人早插浪了。
他急了,大吊使劲往我身上蹭,喘着粗气,嘴里还骂着:“你个猪,把腰往上抬,妈的,你让我从哪插?他妈的!”
“从后边来吧!”我哀求他,“能全插进去。”
“我他妈就喜欢这么干你。”他怒了。
“你是不是报复?”我压低声音说。
他一下掐在我腿根那,我想叫,他一下就捂住我嘴,用另一只手插我屁眼。我想咬他,可他捂的我动不了嘴。
他压到我身上,把我夹在墙和他之间,一个劲往我耳朵里吹气,“妈的,你个浪货,不插爽了你,你又跟谁浪去!”
我不动了。
他才放开我。
“是不是嫌我没操爽你?”我故意的说。
他也不生气,只一下扣住我腰往上一抬,“腿抬上来。”
我把腿缠他身上,累死他!
他动了下,太难了,根本不行。急的他汗都出来了。从背后早插上了,真不知道犯的哪门子病。
“你动下。”我腾出手找着他大吊,然后慢慢的靠,根本不行,“操!你他妈来!”我也急了。
他一下拉倒我,我平躺地上,他把我腿架他肩上,一下就进去了,我的腰动的直打颤,他动作很大,我的家伙贴着他的小腹一下一下蹭着,满爽。
“我他妈就乐意看你现在的骚样。”他说,扯了我头发想亲我嘴,我都成圆的了,我挣了下,大叫了起来。
他喘着气,松了开。
慢慢的适应了,我伸出手就摸他,妈的,人都走行了似的,他好象挺享受,丝毫不知道我打的主意。我把手划到他屁股上,揉弄着,找了个他往里插的空就往他那里伸,他一抽身就我的手指就顶了进去。
他腿一紧,我的手指就全包里了。他恼怒的看我。
我爽的大叫,直想乐。又想伸第二根,他给了我一拳,正打在我胸上,我腰一下就没力气了。可手指我没拿出来。他又给了我一下,还伸手去拨我的手臂,我死也不动。他匆匆射了,怒视着我。
我用另一只手胡乱弄了几下我的家伙,也射了出来,然后侧着头看他。
“爽吧!包准拉屎都痛快!”我说,这才把那指手抽回,粘的,我心里恶心,可一看,我傻了,赤红的,他流血了!
“你他妈痛也不说一声。”我骂他,见他早上穿衣服穿的好着呢!怎么成这样了?
他一下拍开我的手。
', ' ')('“别吃干的东西,不然拉屎的时候有你受的。”我说,完全忘了这屋里还有别人。
他扫我一眼,站了起来,找了卷卫生纸给我扯了块。我擦着手。他就坐我身边,可没坐着。
我靠他耳边轻声说:“咱们以后这么互操也挺过瘾的。”
他没吭声,我猜他不讨厌被操,忙趁机劝着:“要不跟他们玩三明治也行,你知道什么是三明治疗吗?就是一个插一个的那种,一定挺好玩的。”
“你们玩过?”
“没。”我说,还以为他感兴趣了呢!他却一下卡住我脖子。
“我操你娘的,别他妈长脸。”
我憋的说不出来话来。
“蓝哥。”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跑过来拉着他,“小杰快没气了。”
其实没浩子说的那么严重,而且蓝明显是在吓唬我。
蓝抬了下眼皮,松开我了,不冷不热的说了句:“浩子,干事长点脑子,别老跟小杰似的,被人操死都没地哭去。”
浩子脸变了下,只是看着我。
蓝那家伙其实也是个烂屁股,说的那么恨,晚上不还跟我玩了。懒的搭理他。不过他都是晚上玩。
“今天跟谁玩了?”他见我射不出来问。
我打了个哈欠,“都玩了,拿嘴玩的。”插人真他妈累!
“痛吗?”我问,那次后就没再流血,可不知道他难受不难受。
“还行。”他说,眼在黑屋子里看我,奇怪的是我居然能猜出他脸上的表情。
“事扎手吗?”
“别他妈多嘴。”他骂的挺狠,可因为压的声很低,就变的没有一点可怕的了。
“赤伤好多,让他哪天出去?他这几天特有瘾,我都烦死了。”我趁机撒娇,我知道他们不把我当事,不过偶尔要是装女人,还有点用,让他们觉的爷们点。
可惜蓝不上套。
“想把赤弄出去和浩子单干吧!”他冷声说。
“我淬,那个小毛孩子毛还没长齐呢!”
他笑了下,把头靠我身上。天冷了,他这么挨着我挺暖和的。
“蓝。”我叫他。
他好象是睡着了,声音都有点含糊。我趁机问他,“你爽了吗?”
他一翻身压我身上,近的让出气都打我脸上了。
“你爽了吗?”
我笑了,“爽了。”
“爽了。”他说。
其实我操他并不是很爽,尤其是不敢让他痛,我怕他反悔,所以忍着,没以前他拿嘴给我弄的舒服,可我还是喜欢这么干,求他也行。我想起以前也是他先对我口交的,可能是因为他玩的样多,招也多。可操他那天的事还真象场梦,总觉的我还是被他们压着操的。
我闭了眼,不想乱七八糟的事了,迅速的睡觉,这是我的一个好习惯,有什么事我都能忘了,就跟猪似的,别看猪到头总要挨那一刀,可我想猪也是幸福的,起码它活的简单,就一个猪槽子。可我不行,我这有三爷们等着操我呢!反正就那么会事。
赤好的差不多了,我想外面的事肯定挺扎手的,蓝和赤最近都在忙着,一时候特晚回来,有时候就连着几天不回来,回来也是倒头就睡,有点精神就干一会儿,不过几下就泻了。我不问他们,我不找那个骂,我过我的,睡我的觉,吃我的饭,这里最自在的是我,一个烂屁股。有时候浩子去买吃的,一去就两三个小时,我实在闷了就拿少爷开心,寻过他几会热闹,觉的他看不见就逗逗他,不过我想他应该喜欢我跟他说话,眼看不见的人听着声音才觉的安全。当时我是那么想的。
“要不让蓝找个时间给你看看,你的眼也就是撞了下,肯定能治好。”有一次我说。
“谢谢!”他说的很礼貌。
“你让蓝他们给你做什么呢?”我问,可我不指望他回答。
“夺回我的东西。”他说。
“这样。”我笑了下,“有蓝和赤在,肯定能行。”
“你挺信他们?”
“不是挺信,是必须信。”我说。
“你很有意思。”
“是吗?”我笑,这时候浩子买回饭了。
吃饭的时候,因为人少了,我们就凑一块吃,我总是给少爷夹上几口菜,他看不见,而我也闲着没事。不过浩子每见我这样就对我说:“我来就行。”我觉的浩子不太高兴我和少爷走太近,没准是蓝交代的,我表面没什么,可低下恶心的要命,就学着和浩子唱反调。趁浩子不在的时候和少爷套套近乎,蓝曾说过跟人套近乎的我,好象我和他第一次就是因为我和他套几乎,他说,那时候的我,简直骚到家了,我心里骂他,特不服气。可现在我就想这样。
“我小时候特喜欢海,还买了好多画片,可后来真看了海,就觉的没意思了。”我说,“你喜欢什么?”
少爷想了很久才回答我,“我收集过一种限量生产的打火机。”
“那个好,可以放在身边,随
', ' ')('时拿出来看,我要看海的话就得跑很远,第一次看海时我还一高兴跑的好远,让雷吓的够戗,他说,他以为再也见不到我了。”
“雷?”
“恩,雷。”我重复着,“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很好?”
“很好,好到让人觉的是同性恋的地步。”
“后来?”
我笑了,才想起自己不知不觉间对少爷说多了,明明是想套少爷的话的,怎么自己说了这么多,我这人就是这个毛病,很多话根本不过脑子。
“没有后来。”
少爷没有再问。
我想打破突然尴尬的气氛,就说:“这一阵住一块也没见你打手枪,你都不憋的慌呀!”
“我有打啊!只是是在晚上。”
我笑了,“在这不用那样的,想打就打,真的,都他妈禽兽的够戗。”
他笑笑。
“我是十四岁那年会的。”我想是回忆一样的说着。
“你是喜欢男人?”
“谁会喜欢男人,不过让人捅惯了就是了。”
他笑了下,嘴角微微挑起来,满好看的。
“来一把!”似是而真的,我笑着说。
他倒也不反对,“真的。”
“要来?”我把手伸到他的裤裆那。
他动了下,躲了开。
“小杰。”他忽然就这样说,然后停下。
我笑了,“不玩了,又不管你要钱。”
“不。”他说,“你的手太凉了。”
“真他妈事多。”我只能尴尬的说着。
以后的日子,我还是和他聊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我再也没有要和他来一把的意思了,我讨厌他说我的手凉,我讨厌他挑起嘴角时那副了解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的在我心里,我厌倦了什么,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就象个任性的孩子,一会儿缠着少爷,一会儿又会一言不发的沉默,浩子对我的反常只是观察。
我到底算什么?有时候想起来,我就感觉到冷,冷的我浑身无法动弹。依偎着不知道谁的身体,只要有热气就好,日子一天天过,可我不愿回头,或者说无法回答,所以就当是我无法回头,这样心里似乎就不那么难受了。
“小杰,你喜欢什么?”浩子问我。
我正啪啦着饭:“喜欢……”
看我答不出来,他又问:“有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听赤哥说这次的事成了后,他要给我笔钱,你要什么我买给你。”
我笑了,“给我买个女人吧!”
浩子看我,脸变了。
“要不你让我操也行。”我说。
浩子这回是真生气了,把头一扭不去看我。
我接着吃我的饭,心里猜着,这次事成了不知道他们能多有钱,要是有钱的话,是不是就会找个好点的屁股来。正想着,门就开了。我以为是赤他们回来了,但很快发现不对,来的人我不认识。
“果然在这。”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走进来,看了眼我们,然后把目光盯着少爷的身上。
“我说你也躲得真够深的。”陌生男人走到少爷面前扬手就一耳光。
我和浩子都傻了,浩子很快的挡在我面前。
“你是谁?”我问,打量着忽然出现在面前的人,他的手里握着一把枪。
“我是谁?”他忽然把枪举向了我,“我是要杀光你们的人。”
“那也得有姓吧!”真奇怪,我怎么能这么冷静。
“有你的。”他一步步靠近,浩子一下下后退,我看着浩子僵硬的背,叹了口气,推开浩子,无所谓的站在陌生人的面前,直直的看着他,“我是赤和蓝的人,要杀我,也得看他们答不答应。”不知我这话有几分可信。
他楞了下,冷笑,“谁不知道蓝那小子冷血的可以,算了吧!”然后轻蔑的扫过我的脸,“何况就你这德行。”
我知道几天没好好刮过胡子的我,的确很衰。
“不试过这么知道呢?”我媚笑了下,心里盘算着怎么拖延时间。
只是我脑子还没想出什么,事情就发生了变化。
那人的身子震了震,无法置信的看着后面。
无法想象!我完全呆了住,只能看着少爷那笑的无比开心的脸,那双灵动的眼分明是活的!
他微挑了眼角,看我,手则用力拔出那人身上的匕首,鲜血沿着刃淌着。
“你的眼什么时候好的?”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有一段时间了。”他说,伸手在我脸上掐了下。
我快速的退开,终于见到比蓝还狡猾的家伙了!
“不玩了。”他收了匕首,还是笑着,看着地上的人,很高兴的样子,“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少爷叫孟宜人,他父亲是东夜的后台,死后由他职掌。分家的一个人不服气就从下面捣乱。猜不出孟宜人以什么心态对待着分家,放纵还是冷冷的看着
', ' ')(',对于爱笑的他,我总是打心底里发寒。不知道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养育出这样的恶毒和无常,即使杀人都那么的优雅,甚至可以用漫不经心来形容,而他脸上的笑,又那么的无暇,只是看着我时,一股寒冷从里面冲到我心底,我是真的怕了。
蓝穿着衣服。
我把头埋在软软的被子里,那上面还残留着蓝气味。
“那个孟少爷满厉害的。”我说,偷眼看着蓝的反映。
蓝系着腰带,看了我一眼。
我看不出蓝的心思,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少爷装失明的事。
“赤昨天说什么了吗?”蓝问。
我想了下,“没,就是做的挺猛的。”
蓝点了下头,把衣服扔我脸上,我只能挣扎着起来,穿上。
有钱了。赤和蓝买下了两层的小楼,现在都有了各自的卧室,连我都有了一间。房里还有电视什么的,赤有一次扔给了我一叠a片,晚上就和我边看边玩。不过,蓝总是早一步来,只是他来的时候不在我屋里玩,他喜欢把我带到他的卧室。他卧室很干净整洁,不过每次我来都给他弄的乱七八糟,他心情好的时候不会在意,但一心情不好就吼我。
浩子从那之后就很少看见了。来的时候也只是远远的看着我,他瘦了很多,而蓝总是在他来的时候说些很奇怪的话。我有点可怜浩子,可我自顾不暇。
“你还有别的衣服吗?”穿好衣服的蓝看我一眼。
我打开浴室的门,从里面的镜子那照了照,是旧了点,而且我好象长高了。
“收拾一下,我带你去买。”说完蓝就出去了。
我瞥了下嘴,慢悠悠的收拾完才走出去,蓝已经不耐烦的在车上了,见我出来,只冷冷的扫我一眼。
我拉开车门坐到他身边。
“会说话吗?”他侧了头看我。
“还会口交呢!”我笑着说。
“你他妈的。”他手动了动,可能是想到一会儿还得带我去买衣服没有打过来。
“对不起,我慢了点。”我说。
他把头又扭回去。
“去哪?”我问。
“埋你的地儿。”
我点了下头,“最好挨着海,我喜欢海。”
“你还满浪漫的。”
“可不。”我翻着白眼。
他按了个扭,很轻的音乐。有那么一瞬我楞了住,慢慢的回味着,好象在哪里听过,熟悉……
“小杰,爱过我吗?”
“雷,为什么问这个?”
“回答我好吗?小杰,我总是梦到你离开我。”
“我不会的。”
“可小杰,万一你要离开了呢?”
“不会的雷。”
“小杰,你是在可怜我?”
我沉默着,同样的音乐响起,那是雷最喜欢的曲子。
安魂。
无法安宁,才需要安宁,得不到幸福,才想毁灭,是吗?我只是笑着,听着那敏感而忧伤的乐曲,慢慢的我的视线变的模糊。
音乐消失了。
“想什么?”
我抬了脸,“想怎么弄你才能爽。”
一个耳光响起,我的脸侧到了一边。
嘴里很咸,大概是破了。
“贱货。”
我只是笑。
车开到了个地方,他把车门锁上就出去了。我隔着门窗看着外面,没一会儿他回来,手里提着几个袋子。打开车门扔我身上。
我打开看了看都是挺流行的样子,连内衣都有。我笑了,故意那样看他。
他斜着头,扫我一眼,然后压下身子就亲上我,把舌头都拉出来似的舔着。吻完还嘟囔着:“干死你算了。”
我深吸了口气,“再把刚才的曲子放一遍。”
“喜欢?”
“恩。”
“怎么谢我?”
“能怎么谢,姿势你选。”
“妈的,哪次不我选。”他瞪着我,“说点好听的。”
“什么?”
“好听的。”
“你鸡吧特大特长,弄得我屁眼特爽。”
“我操!”他把刚开起的车熄了火,后面的车使劲的按着喇叭,他也不管,按下我头,就拉拉练,“你他妈自找的。”
我是自找的,我想,张口就含住他的玩意。
他呻吟了声,后面喇叭声更响了。
“快!”
我埋头干着,车内又响起了熟悉的音乐,腥臊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我忍不住的发呕。
他泻的很快,然后一踩油门就冲了出去。
我一路上翻着衣服看,想着先穿哪件。他沉默着,一直没有发作。
我有点难受,就捂着肚子爬了起来,其实车一开起来的时候我就难受了,只是一直忍着。可他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
想吐,我吓出去了,张开大嘴就吐
', ' ')(',管他多高级的车。
车停在了路边。我没抬眼看他,我知道这一顿打是跑不了了。他沉默着,我知道他越是沉默越是危险。
“出去。”车门被他推开。
我快速走了出去,吐完,用衣角擦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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