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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晨踉跄着回到家中。见三个妹子还是浑浑噩噩,不吃不喝的模样,他只是皱眉,却也无心理会。
脑中只是反复徘徊着,上午在庙里偷瞧见的那位龙章凤姿般男人的身影。想着那男人被三个低贱下人的口舌,伺候得呼吸急促的享受神态。
胯下又是一紧,阳物翘得老高,前端精孔竟仅仅因脑中的影子,就稀里糊涂的泄了阳精,打湿了里裤。
花晨俊脸潮红,也不去与妹子们打招呼,更不去看那些个忙碌的家奴丫鬟们。
转身回屋,反手将房门关的严实。快速里外都换了干净衣裳。又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
迷迷糊糊的起身,想要饮杯热茶定定神。却又想起之前那男人,就是被家童小嘴里含着热茶,来伺候着含鸡巴舔囊袋的。
脸颊虽是胀得更加通红,举在唇边的茶杯也没有放下。反倒不怕热的大口饮了,嘶嘶哈哈的含在嘴中,软舌在嘴里面卷着茶水滚动了下,又左右摆动了几番。
有几下,摆动的舌尖都舔在了嘴里两侧的口腔壁上,竟舔得他一个激灵,觉出了一阵酥酥麻麻的异样快感。
他不信这个邪,又倒了被热茶,自斟自饮。热茶含在嘴里也不咽下去。舌头卷着茶水反复摆动,果然嘴里头酥酥麻麻的,头发丝儿都觉得爽快的发麻。
花晨皱眉想了想,又起身悄悄推开门,向外四处张望,确保没有下人在门外偷瞧。才放下心来,又将门窗全都给关紧关严了。
这才悄悄伸了手,从床榻下面摸出来一根玉势。
原来这花晨之所以成年已久,却还未娶妻。每月都要撵出去不少登门求亲的媒婆子。
不因别的,只因他有龙阳之癖,且妥妥是那个要被压在下面的。
跨前虽长着根不长不短的阳物,也不过是个累赘假把式。那屁股缝里的菊穴,才是能叫他与人行周公之礼时的爽快之处。
少时他便知晓自己的癖好。往日里,偷买来了玉势,若是晚上睡不着,就握着玉势狠狠往后庭里面抽送。
一抽一送之间,当真能觉出许多好儿来,阳物虽未因此出过阳精,却总能是他心神舒畅。
今日,自他见着那男人的大鸡巴,这嗓子眼和后庭便一齐骚痒了起来,恨不得立即就回来用玉势捅一捅透一透才好。
只是,花晨手握着一根玉势,又犯了难。玉势只有一根,可他想要被捅的肉洞却是有两处。一处是嘴,一处是屁股洞。
不禁又想起那男人的粗长鸡巴来。若是将那根大肉棍子,插进喉咙里,或是捅进菊穴里,不知是何等快活滋味?
想着想着,他情不自禁的不再纠结,玉势顺理成章的率先被他含进了嘴里。
唇瓣收缩着,小嘴被撞得满满当当,口腔壁狠狠将玉势吸裹住,像是裹着奶嘴那般,又吸又戳。
“嗯唔。。可惜。。唔唔嗯。。可惜。。没有味道啊。。”花晨也是对自己狠下去心,竟被自己手里握着的玉势,狠狠捅进了嗓子眼儿里,直捅得他吊着白眼,将要窒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边的未央生,自然不知自己无意之间,竟然又俘获了一名俊美男子的芳心。
要说他这些年来,菜花居多,采草也不少。只要是能被他瞧上了眼的美人,不论是男是女,总要想方设法的耍上几番,将身上的肉洞操干个通透,才会作罢。
他操过了人家青涩少年少女,自己个儿提了裤子走人。转身就将人忘了个一干二净。却不知留下多少人苦苦害相思。
说回这一夜,未央生故技重施,当真从白日里说的那位美人家的房梁上面跳进去,管她是否已嫁为人妇,打算先将人骑在胯下耍过几遭再说。
然而,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别看他从前从未失过手,这次却是一脚踢在了铁板上。
却说这名女子,名叫艳芳。自小会读书写字,很是聪慧。
父母因她姿貌出众,十六岁上,许给一个童生。谁想夫君做亲一年就害病死了。
艳芳守过周年,又被媒婆介绍,改嫁给了一位做丝绸生意的小商人,权老实。
权老实因常年在外,皮肤黝黑,却难得张着双极漂亮的眼睛。为人也很是憨厚有礼,倒是应了他的名字,是个老实人。
只有一点不好,就是从不与她同房。她曾羞涩问了其中缘故,权老实也是憨憨一笑,说心中早有了心上人,而且那人是个男人。
机缘巧合之下,艳芳竟当真见到了这个被她夫君心心念念的男人。无巧不成书,此人正是未央生。
未央生当夜从房梁上偷爬进来,无论如何花言巧语,这女子就是不从。
他也没了耐性,心道这嫁了人的女子,见多了豺狼虎豹。早不信那些个才子佳人的段子,比起未经世事的闺阁小姐们,果真要难哄骗得多。
想了想,便放开了怀里挣扎着的女子,拧着眉心叹气道:“也罢,小娘子既然不愿,小生也万万不会强求。就此告别罢。”
说完,
', ' ')('当即退后一步,微微鞠躬,转身便要走。只是事有凑巧,他才抬脚踏出门半步,呼听院外传来了权老实的咳嗽声。
“你,你先别走!先藏起来!”艳芳抖着手指,竟慌忙拽住了未央生的衣摆,将他拽回屋里。
左右看看,见着个翻盖的柜子,手忙脚乱的将柜门翻开,一边求未央生快些藏进去,一边急着小声道:“是他回来了,你且藏起来不要出声。”
未央生面露狐疑的挑眉,还想问话。却听门外脚步声渐进,只得沉着脸,皱眉俯身钻进柜子里躲了。
“你今儿个怎么回来了?”女子立在门边,轻声问。
“村路难走,半路上摔了一跤,这条腿怕是要养上几日才能再走路了。”权老实苦着脸回道。
艳芳恩了一声。默默去热了饭菜,摆上桌子,眼神略有不安的往柜子那边瞟了瞟。
“劳你辛苦了。”权老实接过女子递过来的碗,感激一笑,边往嘴里扒饭边道。
“吃吧。”艳芳点点头,转身回去床边,做起之前的针线活。两人再无言语。
藏在柜子里的未央生,心中奇怪。这哪里是一对年轻夫妻,听着倒像是半生不熟的邻居。
之后更是奇怪。权老实吃完了饭,起身挪着受伤的腿,对女子说道:“我去睡了。”
“恩,早些休息。”艳芳又是淡淡点头应了。顿了顿,却不知为何又莫名其妙的问了句:“你可还想着那人?”
权老实微微一愣,黝黑的俊脸泛起潮红,一口白牙露出八颗,最是漂亮的眼里星星闪烁的,咧嘴憨厚笑道:“不用想,每晚都能梦到。”
艳芳似乎叹了一口气,湿了眼眶,放下针线的手指捏的发白。
顿了顿,还是下定决心一般咬唇道:“你且等一下。”说完她从床边起身,迈着莲步走到柜子那里。小手轻轻拍了两下,说道:“出来吧。”
藏在柜子里的未央生又是狐疑的眨眨眼。藏也是她让藏。人还没走,又让他出来?
也罢,出来就出来,大不了当真动起手要打起来,凭他的功夫,也未必会落得下风。
随着他从柜子里站起身来。咣的一声,不是柜子的声音,而是那权老实忽然没站稳身子,向侧边跌撞在桌子上的声音。
“你?未,未央生?”权老实两眼发直,声音打颤,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从柜中,满脸不耐烦的跨步出来的男子,抖声问道。
男人眯着眼,这才回过头仔细去瞧他。呦呵,好像这人是在哪里见过,不,好像是在哪里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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