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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当晚被夫弟胁迫做爱/在婚床上被操射还被小叔内射尿身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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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上,林叶站在回廊的阴影里。一身的黑色丧服衬得他皮肤苍白,他一只手扶着回廊的柱子,看向灵堂的方向,口里喃喃道,

“小鸿。”

欧阳鸿,欧阳家的长子,也是林叶的爱人。他们本该在三天后举办结婚典礼,可一场车祸却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欧阳鸿进了医院,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了好几日,最后不治而亡。林叶痛苦万分,可是在死亡面前他也无能为力。他只能收一收眼泪,转身走开。

一只蝴蝶翩跹地从回廊飞过,飞到朱红色大门的金色门环上,略停一停。前方传来一阵脚步声,穿黑衣胸前带着白花的人们正在往这边走。大门口,穿着丧服的男人等待着迎接他们。

不同于兄长的典型的亚洲面孔,他目光深邃,鼻梁高耸,面部同时杂糅了东方和西方的特点,箭一般锐利的目光显示出这是个很有野心的男人。

欧阳家人丁稀少,父母早亡,只剩他们一对兄弟相依为命。现在作为哥哥的欧阳鸿死了,剩下的后事自然由弟弟欧阳金来料理。由于其他人都是常年不联系的远房亲戚,再加上欧阳鸿一向疼爱自己的弟弟,所以丧礼开始的时候,律师就开始宣读遗嘱。

因为欧阳鸿出车祸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因此也没有留下遗嘱,所以律师是按照他一年前留下的遗嘱进行财产分配。几乎所有的钱都留给了欧阳金,而林叶和欧阳鸿是六个月前才开始谈恋爱的,虽说欧阳鸿答应和他结婚,但结婚手续还没办,所以从法律意义上,他还是欧阳家的外人。现在他依附的男人死去,他也不得不考虑自己被扫地出门的可能。

然而此时的林叶因为和欧阳鸿的恋情早就和家里恩断义绝,身上也没有丝毫的收入。现在帝都房租高昂,再加上大环境经济低迷,像他这样的人想要找到工作难于登天。

林叶擦擦脸上的眼泪,并不想自己以后的前途。现在的他只想好好地送别自己的爱人。

虽说是丈夫的弟弟,可欧阳金和他只是见过短短的数面,每次说过的话都不超过十句。与文静而彬彬有礼的丈夫不同,弟弟的眼角眉峰都透露出桀骜不驯和狂野,两兄弟往那里一站,大家绝不可能认错。

只是在光线不充足的时候,有时候林叶会觉得欧阳金的背影酷似丈夫,只是他从来没说过,也许只有他一个人这样觉得。

读完遗嘱后葬礼正式开始,请来的僧人已经开始念经超度,欧阳金和林叶并肩坐在第一排,那是离死者最近的位置。林叶伸长了脖子,隔着朦胧的泪眼努力看着棺材里的欧阳鸿。他们之间曾有那么多的山盟海誓,可随着这人的逝去,那些承诺也都成了泡影。

可我还爱着你,他在心里对着棺材里的人说,知道那人不可能听见了。

他跟随着众人扶着棺材走向墓地,看着丈夫的棺材被埋在土里。他不得不承认一切都结束了,他的丈夫真真正正死去了,而把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这里。

要不自己也随他去了吧?林叶的心中忽然涌起自杀的念头。

“嫂子。”身边有人低声叫他。那是欧阳金,他微微侧头,看上去有些担心的样子。

林叶连忙扭脸把泪痕擦去,他不愿意这样失态,这才慌慌张张地说,

“我没事。”

欧阳金的称呼让他心里一暖,至少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知道他曾经属于那个男人,即使没有被社会承认,但他在心里认定那人就是自己的丈夫,这一点到死也不会改变。

可是没有了爱人,这生命该如何度过?林叶的眼里难得地出现了些许迷茫。

他和欧阳金回到家里的时候,天上已经下起了小雨。丈夫以前的照片还摆在客厅里。照片上丈夫和欧阳金勾肩搭背,只是丈夫一脸笑意而欧阳金却是不笑的,看起来稍微有些不高兴。然而丈夫喜欢这张照片,执意要把这张照片放在客厅里。

林叶不禁把相框拿起来抱在怀里,仿佛上面还带着丈夫的温度。林叶再度把相框拿在手里,隔着玻璃抚摸着丈夫的脸。就在这时候玻璃反射出他身后的人,那人鹰一般的眼睛出现在相片上,莫名的和丈夫的脸重叠在一起。

林叶忽然有些慌张。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很害怕欧阳金这个小叔,明明欧阳金也没对他做过什么坏事。好几次他无意间看见欧阳金正看着他,但是被发现后那人就若无其事地转过脸。他心下诧异,可是也什么都没讲。

如果不是丈夫喜爱弟弟,执意要三人一起住在一起,他和欧阳金原本不会有什么交集。就算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相互之间也很少交谈。林叶隐隐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氛围有点奇怪,只是他也说不上来。

极少数时候,他会觉得,欧阳金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是带着嫉妒和占有欲的。可是这占有欲似乎来的莫名其妙,因为就他看来,欧阳金并不粘着自己的丈夫,甚至对哥哥的偏爱隐隐嫌弃。

那这种占有欲又是从何而来?总不可能是因为自己。他和欧阳金甚至没说过几句话,他还没自大到觉得自己是万人迷,人人都喜欢。

丈夫在的时候他和欧阳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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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相处愉快,现在丈夫不在,自己又没钱没势,只能小心应对,努力和小叔子处好关系。如果自己现在被赶出去,只能流浪街头。

“我要洗澡。”欧阳金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林叶慌张地把相框放下,

“那,我去给你放水。”林叶下意识说。

他习惯于照顾其他人而不是被照顾,看着别人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他也很开心。

“嗯。”欧阳金说,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神情中表现出了几分疲累。葬礼就是这样,忙来忙去,最后连真正为死者哀悼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这个角度看,欧阳金的脸有点像丈夫。林叶心里隐隐有点难过,但是没表现出来。他垂着眼睛走向浴室,心里却还是丈夫往日的音容笑貌。

如果他在就好了,如果他在自己现在也就不会如此孤立无援,也就不用这样和小叔尴尬地相处了。随着爱人的逝去,他原本习以为常的整个世界都似乎崩塌了。

放好水,欧阳金去浴室洗澡。他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忽然手机响了。

“喂?”

对面是律师,说欧阳鸿有套秘密的房子买在了他和自己的名下,但是贷款还没还完,还差大约五十万的样子。林叶听到这个消息本来心里还挺开心,可是一听到有贷款,他的心沉了下去。

且不说现在他不好找工作,就是找到了,也有一堆杂七杂八的开支。更何况五十万对他这样的普通人来说根本就是天文数字。

最后律师给他提了个建议,说如果欧阳金肯帮忙的话事情会好很多。林叶挂了电话,呆坐在客厅里。

对于欧阳鸿来说,这点钱轻轻松松就能还完,但对于林叶来说,此时的他根本负担不起这笔开支。可是欧阳金在心里到底是怎样看待他这个嫂子呢?他心里一点也没有底。

这时欧阳金穿着浴袍,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栗色的头发微微有些卷曲,领口大张着,露出健硕的胸膛,

“我洗好了。”

“哦。”林叶说着,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机。他的体型相比于同龄人来说有点小,此刻在这古希腊雕塑一般的健美人形面前不由得有些自惭形秽。于此同时,他还犹豫着自己该怎么开口,问自己不太相熟的小叔子借钱。其实倒也不是他多么想要这个房子,只是这房子是爱人为他买下的,对他来说有着特别的含义。

“你也去洗吧,浴缸里的水不用换,你将就着洗洗。”

“不,”林叶下意识想要拒绝,他有洁癖,不想用别人用过的洗澡水。按理说欧阳金应该知道他的洁癖的,可在这种时候似乎忘记了。

“你有话对我说吧?赶紧洗了过来比较省时间。如果重新放水又要好久吧?”欧阳金说,耸了耸肩,

“当然,你可以留到明天再说。”

林叶知道如果这时候不趁热打铁的话自己就失去了先发优势,况且还有个词叫做夜长梦多,越是等待事情越有可能变糟。

现在是对方占据优势,自己是有求于人,这种时候自己的姿态不能放得太高了。即使知道对方刻意刁难,他也无可奈何。

“好。”他艰难地从牙齿里挤出一个字,拿上自己的东西就走向浴室。

然而他只是看着那清澈的水,想起来这是别人用过的心里就忍不住翻起一种厌恶感。他强忍着恶心,草草用那水洗了,没有觉得舒服,反而觉得自己身体更脏了。

他想着半夜起来再洗一遍,身体里的那股抗拒才不那么激烈。他匆匆穿上衣服走向客厅,生怕欧阳金离开一样。

欧阳金没走,他站在客厅通往阳台的门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眺望着远处的风景。

“小叔,”林叶有些踌躇,“我们能好好谈谈么?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欧阳金坐在沙发上,两腿张开,一副轻松闲适的样子,倒是对面的林叶看上去很是不安。

“嫂子,你想说什么?”欧阳金开门见山,挑起的眉头有着锋利的弧度。

“就是,”林叶看着自己的脚尖,紧张得手心出汗,“你哥哥他给我留了一套房子,但是贷款还没还完,你能不能暂且帮我垫上,等我找到工作会慢慢还给你的。”

欧阳金垂眸看着杯中摇晃的酒,那酒颜色深红,仿佛浓稠的血。

半晌,他抬眼,微笑,

“嫂子说什么呢?既然你已经嫁到我们家了,我们就是一家人。既然现在哥哥死了,我一定会照顾你。”

林叶稍稍放下心。听这语气欧阳金像是答应了,至少没拒绝,那就是说自己还有希望。z这时候欧阳金递了杯酒过来,

”嫂子陪我喝杯酒吧。”

这种情况下林叶很难拒绝,于是他接过酒杯,在那人的注视中喝了一小口。

“嫂子,好喝么?”

林叶一向不喜欢喝酒,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假意说,

“好喝。”

“那嫂子喝完这杯酒,我再给嫂子续点。”

不知喝了几杯酒,林叶便有些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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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乎乎,他倒在沙发扶手上,脸色通红,却还没忘记那房子的事情,

“房子……”

“我会帮你的。”昏沉沉中听到了回答,林叶刚刚放下心来,就又被灌了酒,

“嫂子喝酒。”

不知过了多久。

“嫂子?”有声音从上方传来,他抬头看见熟悉的轮廓。

很像小鸿,但又不是小鸿。小鸿会温柔地对他笑,而不是像这个人,笑得这么张扬而蛊惑。小鸿也没有那么多肌肉,这人看起来那么壮实,让他害怕,于是他往后面缩了缩,这才安心。

他想起这人是欧阳金,而欧阳鸿已经死了。想着想着他难过起来,闭着眼睛哭,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流下,在脸上留下两道长长的泪痕。

这时他忽然感觉到有人在解他的衣服。他一手护住胸口,慢慢爬起来,努力睁着眼睛想要看清对方是谁,为什么要脱他的衣服。

“嫂子,你的衣服被酒弄脏了,我帮你脱掉吧。”

又是那种眼神,那种带着侵略性和进攻性,让他想到某种黑暗中的猛兽的眼神,这人总是用这种眼神看他。以前的时候还有小鸿在身边,他可以躲在小鸿身后来寻求安全感。现在小鸿已经死了,没人能保护他。他惧怕这人正如兔子惧怕老鹰,老鼠惧怕猫,虽然小鸿总是劝他放松下来,可是只要这人在场自己就无法放松。

现在他和这人独处一室,更糟糕的是他还喝醉了,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其实按道理来说他实在不需要害怕欧阳金的。这人是个画家,但是手里却有大把的钱,多少人拿着钱想请他画画都请不到。

自己只是个底层出身,欧阳金这样大富大贵的人要什么得不到,没必要和他一个小人物玩勾心斗角这种游戏。只要欧阳金稍微暗示一下,有的是人把大把的钱和美人塞到他床上。欧阳金实在不必玩肮脏的手段就能睡到大把俊男美女,而自己只是路边的野草一样平凡普通。

“不,不用了,谢谢,”林叶摇摇晃晃地扶着沙发靠背站直了。

他不想欧阳金触碰他,也不想自己醉酒失态,他已经得到了这人的承诺,现在可以离开了。

然而那只手已经移到了他的腰带上,稍稍用力,他的衣服从中间散开,露出大片白净的皮肤,赤裸的胸膛和修长的双腿隐约可见。

林叶觉得有点不对,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身体里像是有团火在烧,烧得他眼睛里心里都是一片燥热。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在小叔面前衣衫不整,那样也太不得体。而且除了丈夫以外,他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

他踉跄着想要快点回到房间,那人则是影子一样跟在他身后,他快那人也快,他慢那人也慢。不知出于什么心态,那人伸手扯他的衣服。先是浴袍上的腰带,然后浴帽也掉了下来,就连拖鞋他也因为走得太快而丢了一只。客厅通往主卧的路上就这样丢三落四地散落着柔软的织物,仿佛蝉蜕下的壳。

头上的灯光略微有些阴暗,大片的阴影蛰伏在黑暗深处。慌张的美人跄跄踉踉脚步虚浮,腰肢柔软地摆动,不成样子的步调让他身子摇摇摆摆,倒像是第一天学会走路一样。

在他身后,男人的脚步不疾不徐,他甚至能听见那人在他耳后的呼吸。他不敢回头,唯恐看见这人的追随。

撕拉,身上的浴袍被撕下一块。林叶心里一惊,焦虑地加快了脚步。

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连前面的路他也看得不太清,只能凭着感觉走。头顶上的灯光投射下来,身后的黑影投射在墙上,那身影比他高大强壮得多,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有种压迫感,更别提自己的衣服在拉扯下只剩下被扯得破烂的浴袍和里面打底的内裤,行走的时候春光乍泄。

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艰难挪动,然而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浴袍一点点被撕破,林叶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后的皮肤一点点变凉,而那人还在撕扯他的浴袍下摆,把那件丝绸衣服撕得破破烂烂,越来越多的肌肤被暴露出来,就连肩头也被撕破,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被撕破的袖口就那样耷拉在胳膊上,无端地有些诱人的色情意味。

得快点回去,不然……

平日里短短的距离此刻看来却异常漫长,但他还是挪到了门口。他没敢回头,只是嘟囔了一声算是道谢,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转身把门关上了。

他一进门就倒在了地板上,双腿跪在门后,急促地喘着气,喉咙间有着莫名的干渴。此刻他只穿着一只拖鞋,丝绸浴袍的下端已经被撕成一条条的,他觉得屁股有点凉,往后一摸发现原本该覆盖着屁股的布料已经没了。

那人跟了他一路,想必自己的屁股已经被那人看了个精光。林叶的脸瞬间通红,长长的睫毛下眼睛不安地眨着,眼圈有点泛红。

丈夫才刚死,小叔子便欺负他。他心中委屈,可这委屈却无人能诉。

等冷静下来,他轻轻把门开了一条缝,想看看那人走了没。

他身后却伸出一只强壮的手,把门关紧了,

“你是在找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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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从背后的黑暗中传来,林叶惊起一身冷汗。他颤抖着转头,看见欧阳金就在他背后微笑。在他用尽力气关门的时候,那人一闪身进来,快到他甚至没有注意到。

“我……不要……”

隐约地,他似乎知道对方想对他做什么,即使那人从未付诸言语。

“不要什么?”那人凑近,两人的呼吸交缠,雄性的荷尔蒙气息像是墨水散在水里一样强硬蛮横地扩散在整个房间,

“嫂子,我只是想替哥哥照顾照顾你,你别害怕。”

林叶甚至没听清这人在说什么,但是这人的音调让他不自觉地紧张到毛骨悚然。

他被这人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床是他和欧阳鸿一起挑的,本来是打算用作婚床,头顶上是他们两个人的婚纱照。照片上欧阳鸿坐着,露出腼腆的微笑,他则是站在椅子后,半个身子都俯身下去,作势想要亲吻爱人的脸颊。

这里的一切都还是丈夫生前的样子,那人才去了一天,房间里丈夫的西装还好好地挂在衣橱里。他抓住被单揉在脸上,觉得自己隐隐闻到了丈夫身上的味道。

他真想在这种味道里沉睡不醒。

可他的脸被强硬地捧起来,唇齿间瞬间被陌生而霸道的味道填满,眼前的脸骤然放大。

怎么回事?

他睁开眼睛,看见欧阳金沉浸在这场亲吻里,表情虽隐忍,可掠夺自己口腔的舌头却带着贪婪的味道。

欧阳金,自己丈夫的弟弟,在亲吻他?

葬礼刚刚结束几个小时,他就被别的男人强吻了?他用力地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小叔子会亲吻他?他可是他的嫂子,难道他不觉得这样对不起他的哥哥么?再怎么说自己也算是他哥哥的爱人。

明明平日里欧阳鸿那么疼爱这个弟弟,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想着他。

“滚!你不是人!我可是你嫂子!”林叶好不容易躲过了那人的亲吻,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眼里不自觉地淌下泪。为什么丈夫一死,所有的人都开始欺负他?连小叔子都敢逼他洗脏水澡,强硬地闯进他和丈夫的房间,还在他们的婚床上强吻他?

小鸿,小鸿,他只能在心里不断地叫着亡夫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寻求到慰藉。

“小鸿……”他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觉得自己从未这么委屈过。

“哥哥他已经死了,我不是说过了,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欧阳金大言不惭,还把手伸进林叶的黑色内裤里揉捏着。林叶微微低头,看见那人的腰间那狰狞的巨物已经鼓起,那人眼里更是毫不遮掩的欲望。

“要照顾我……就别……碰我。”林叶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这怎么行?嫂子还这么年轻,就算你不想,你的身体可是很想呢。”欧阳金把那根硬起来的东西拿出来,

“看,你已经兴奋起来了。”

“小叔,我不想。”林叶挣扎着说,推拒着那只作妖的手,抓起一边的被单盖住身上裸露的肌肤,

“我,我不能对不起小鸿。”

“那嫂子打算这辈子就为哥哥守寡了么?”欧阳金虽然被推开,却没有生气,只是耐心地一边边和这人拔河一样把被单拽来拽去,仿佛小朋友之间的游戏,

“如果不是的话,反正都是和男人做,一天后,一个月后,一年后,又有什么区别?难道你觉得时间长了,和别人做就不是对不起哥哥了么?”

“以后我跟谁在一起,轮不到你管。”林叶一个没抓住,手里的被单被抢走扔到地上,那人贪婪的目光如同舌头一般舔过他身上的每一处,仿佛食人魔看着午餐一样,看得他浑身汗毛直竖。

“那得看你觉得自己是谁。如果你还把自己当作欧阳家的人,那么你作为哥哥留下的遗产,自然也归我管理。如果你不这么觉得,那你确实跟我没关系。不过既然你不把你当作我们家的人,那么你明天就搬出这栋哥哥的房子,以后也不用来哥哥的坟墓上祭拜了。”

林叶眼圈更红了,他不想对不起丈夫,可他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话是有道理的。

“可是,为什么是你……”

欧阳金双手摸上林叶的双乳,揉捏着那不大的乳峰,林叶忍耐着,可还是在那人掐痛乳头的时候闷哼了一声。看见他痛苦的表情,欧阳金才满意地收手,

“至少在血缘上,我是和哥哥最接近的人了。嫂子也觉得,与其找个不知根知底的人,不如找我吧?毕竟是兄弟,我身上也一定有你喜欢的部分的。”

欧阳金玩弄着樱桃般鲜红的乳头,轻微的刺痛感和性欲被挑起的快感交织着传递到大脑,也传递到了身下的某处。林叶惊慌地躬身,两手按在捏着自己乳房的手掌上,却只是让那双手更加深入地陷入自己的皮肤,他这才意识到这人的体温很高,一点都不像是丈夫那样带着几丝温凉。

欧阳金的话如同毒药一样侵蚀着他的大脑,皮肤被爱抚带来的快感也让他有点难以自持。被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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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中了,他被开发过的身体在几天的禁欲中的确已经饥渴难耐。

“不反抗的话,我就当你默认同意了。”欧阳金牵着那人的手,放在了自己胀痛的某处,

“现在先帮我弄出来吧,这里很难受的。我也帮你弄。”

“不,我还没……”林叶被抓着手腕,只觉得那手像是铁钳一样,自己丝毫挣脱不得,只能牢牢地被对方所支配。他的手指碰到那巨物就惊慌失措地收回去,即使只有短短的一瞬间,粗大的阳根触碰手指的触感还鲜明地留在脑海里。

难道真的要和小叔做么?他觉得自己还没想好,要预留给自己一些缓冲的时间。

“不要。”林叶弱弱抗议,语气可怜,

“我,我自己弄。”

他被扶着半坐在床头,头顶便是结婚照。他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那人和他对坐,他的膝盖被那人的双腿牢牢抵在床头,中间的部分可以说是一览无余,穴口微微蹭着床单,腿部韧带绷紧的触感让他的身体不由得紧张起来。

“把小穴露出来,这样我看不到。”

对面的欧阳金俯身过来,在他的惊呼声中拨开臀缝,把穴口撩拨出来,他的身体重心不由得后移,腰部悬空让他的身体更加疲累。

欧阳金会意,把两个枕头都塞在他身后,扶着他让他躺在上面,果然这样就好多了,但与此同时,连穴口后面的臀缝都被这人看光,大张的双腿成m型,仿佛是在邀请对方玩弄自己的身体。

“快点,你不是要自慰么?”欧阳金催促道,嘴边带着狡猾的笑意。

顶着那人火热的目光,他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阳物上,缓缓撸动着。他本来想趁这段时间好好思考,可那人放下制住他的腿,把身子挪得更近了些,那根硕大的东西缓缓和他的贴在一起,顶端蹭着他的手背,垂下的囊袋拍打着他的菊穴,他觉得自己的下身不自觉地收缩了下,许久未被开发的穴肉此刻绞紧了,像是在渴求着什么。

“愣着干什么?继续啊。”那人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以表催促。

两人的下身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两根阳物隔着他的手几乎要贴在一起,长短和硬度都十分鲜明。他竭力忽视自己手背的感觉,努力自撸着,只希望这难耐的时刻赶快过去。

那人一只手搂住他的腰,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些。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他能感觉到那人坚实的小腹和发达的胸膛。

与这人的体格相比,自己简直就像是个白斩鸡。随着两人的乳尖不时相互触碰,林叶的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起来,他咬紧了牙,低着头继续摆弄着自己的那根东西。

然而也许是因为太紧张了,他这次的射精来得比平时更困难。头上渗出点点细汗,他的动作不自觉快了起来,仿佛在钻木取火一样简单粗暴。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急躁,那人微微一笑,扬起手拍在他屁股上。柔软的臀部被轻轻拍打着,虽然不痛,但那种羞耻感还是让林叶脸红了起来。

于此同时,身体里那股情欲也再次被唤起,随着一声声清脆的巴掌声,林叶颤抖着身体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喷溅在他的性器上,也喷溅在自己的手指上,也喷溅在那人黑铁一样的性器上。

林叶大口地呼吸着,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射了出来。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新鲜而陌生。他对于性爱的认知大部分来源于丈夫。而欧阳鸿对他总是特别温柔,在事前会征得他的同意,然后从手背开始亲吻他的全身,给他放松穴口,然后在接吻的时候进入他。

而欧阳金的行为粗暴而无法预测,即使自己委婉地拒绝也不行。这人步步紧逼,一点让他喘息的余地都不给他留,仿佛侵略军一样在他身上攻城略地,夺取他生存的空间,而他根本招架不住,只能任由这人胡作非为。

可即使如此,他还是被这人撩拨起了情欲。如果有人告诉他他会在丈夫葬礼的当天被小叔子弄射,他会认为那人是在胡说八道,要么就是在侮辱他。

那人随手抹了抹黏腻的精液,把那液体涂在他露出的菊穴上。他还没回过神来,那人已经挺身而入,被巨物入侵的穴肉竭力抵挡,却还是被插了进去。

“啊!”他吃痛地抓住那人结实的手臂,“好疼……不要动……”

他习惯于被温柔地打开身体,像是这样野蛮的进入方式他还是第一次经历。

“不行啊。”那人简单地说,不顾他的死活就开始粗暴地动起来,他的双腿被折叠在胸口,剧烈的运动让他的身体不停地在床单上蹭着,那人抱紧他的腰肢狠命压在床上,穴口大敞,任凭那铁棒一样粗大的东西直上直下地进出。饱满浑圆的双丘中间插着的阳物狰狞而雄伟,进出的时候连穴肉都被带得向上凸起,仿佛是一朵绽放的玫瑰花。

“好爽,好紧,怪不得哥哥这么喜欢你。”那人把他的腰肢掐成一片青紫,又低着头亲吻他的嘴唇,仿佛蜜蜂在汲取花蜜。尚显干涩的穴肉被擦破,泛着鲜血一样的红色,肠液大量地分泌出来,混合在精液里后让抽插变得顺利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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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进出看似毫无章法,但每次又能撞到他身体里的敏感点上。粗长的肉棒抵在深处,开发着那里新的敏感点,连他都不知道他习惯于性爱的身体居然还隐藏着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东西,他还以为欧阳鸿进到的就是他肠壁的最深处,可小叔子的阳物明显更粗而更长。

接受陌生肉棒带来的新鲜感和刺激感异质而突兀,在以前的温柔性爱中他从未体验过这些。此刻的林叶一边被迫接受着肉体上强烈的快感,一边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淫乱的身体感到羞耻。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这样淫乱不堪的一面,只是被插了几下肠液就喷泉一样冒水,刚刚射过一次的身体此又硬了起来。

“他妈的,你的淫液把整条床垫都弄脏了。”欧阳金的话不堪入耳,强烈地刺激着他的自尊心,他羞耻得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从脸红到耳根。

那人用力抽插几下,然后全部射在了他里面,随着穴肉的收缩,大片的白浊喷涌出来,顺着臀缝往下流,干涸的精液和未干涸的精液横七竖八地交错在一起,看起来格外淫靡。

欧阳金砸了砸嘴,好像还有点不满意似的。林叶刚把脚放在床上,腰肢已经酸软得不能动弹,可他的身体忽然被抱起,随后他以狗爬式四肢着地,脸被狠狠地按在床单上。

与此同时,他的屁股被高高地抬起,那是仿佛母狗交配一样的姿势,也是等待的姿势,更是臣服的姿势。最脆弱的生殖器就这样暴露在对方面前,仿佛渴求着对方的支配。

没有温柔的询问,没有四目交接的热情,这是最朴素最自然也是最原始的方式,也是所有的兽类都具有的本能的姿势。

欧阳金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漫不经心中带着兽类的敏感和狡猾,永远蛰伏在在黑暗里,耐心地等待着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那人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只脚踩在他头上,仿佛掰开水蜜桃一样分开他的桃臀,扶着粗大的肉茎直接进去。

他的腰肢被固定好,仿佛炮台一样承受着那人剧烈的撞击,阵阵肉浪声响亮而有节奏。他的双手被按在身后。随着身体被腰胯撞击,他的头颈也一次次陷进床单里,那人驾驭着他仿佛骑手驾驭着马,而自己的双手就是缰绳。

没有什么平等相待,也没有什么温柔缱绻,现在的他与其说是这人的性伴侣,其实更像是奴隶和肉便器一类的东西。头被这人踩踏着,屁股更是抬高了以迎合这人的进入,每个动作每个姿势都是为了让这人更爽。这人随心所欲地把他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姿势,正如恶劣的小孩摆弄着手里的洋娃娃。随着这人用力顶胯,他感觉到里面再次喷出了灼热的体液。

他的身体由于过度使用而抽搐不已,由于呼吸不畅而张着嘴吐着舌头,涎液顺着他的下巴滴到了床单上,可他却浑然不觉。

就在这时候他的肉棒也开始吐精,只是这次更加稀薄。他低头看着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液体,眼神不自觉地落在了自己的腰腹上。

那人毫不顾忌地在他身上留下各种痕迹,他的腰腹上都是被掐出来的红痕,上面遍布干涸的白色液体。随着那人缓缓抽出,他的屁洞缓缓张开,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肉壁上还挂着许多粘稠的精液,那些精液仿佛蜘蛛网一样挂在那里,仿佛白色的项链放在红色的丝绒上。

林叶实在坚持不住,身体颓然倒下,已然是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那人起身,用脚把他翻过来,他面孔朝上,泪水和唾液已经糊了满脸,完全就是被玩坏的人偶娃娃,哪还有半分之前冷淡自持的模样。

斜上方,欧阳鸿仍旧那样平淡温和地看着被沾染了满身污秽的他,他胸口满是咬痕,屁股被打得通红,双腿颤抖不止,腿间的白浊流了一床。

然而身上那人尚且觉得不够一样,拎着自己的肉棒,从马眼里喷射出澄澈的尿液,瞬间尿骚味混合着精液味充斥了整个房间,他的头上,脖子上,腰上,d到处都是那人的味道。那人尿完抖了抖,然后把那东西凑到他面前,用他的脸把马眼处的尿液擦干净。

”真是淫秽不堪呢,哥哥在天有灵,知道你被我操得这么爽,一定很高兴。”这人拍了拍他的脸,

“嫂子,跟我做爱的时候,你想过哥哥么?”

林叶浑身一震,仿佛虫子遇到了盐一样蜷缩起身子,仿佛这句话比之前的所有侮辱和强迫都有杀伤力。

在和这人做爱的时候,他不自觉地被着粗暴的性爱牵引,被强悍的肉块征服,连脑子深处似乎都因为强烈的刺激而震颤起来。

他居然这么快就已经忘记了丈夫,忘记了丈夫给予他的温柔性爱。他极力想要回忆,可是满身都是他和欧阳金的荷尔蒙气味,丈夫留下的味道已经被淹没了,仿佛小池塘被大海淹没。

欧阳金穿上衣服,把脸凑过来,在他耳边轻声说,

“你已经是我的了。”

林叶面色惨白如纸,看着那人飘然而去,只留下一句话,

“明天在床上等我。”

他知道林叶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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