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宁栀,还不懂得“斯文败类”这四个字的具体意思。
直到后来被靳时礼压在床上肏得死去活来,她才知道他温和的表象下潜藏着一颗禽兽的内心。
当然,这是后话。
“枝枝,爸跟妈呢?”宁暖又问,“你姐夫三年没有回来了,我带他去见见他们。”
宁栀指了指其中一个方向,“在那边招待宾客呢。”
“那我跟你姐夫过去了,你要是饿了就先吃。”
她点头说好,乖巧的模样犹如一只涉世未深的小白兔。
看得大灰狼有种想要将她一口吞掉的冲动。
宁暖带着靳时礼朝宁栀指的方向走去,可刚走到一半,就被身旁的男人不动声色的推开了挽住他的手臂。
她站在原地,脸色有些难看,“时礼……”
靳时礼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我一会儿还有事,改日有空再去拜访他们吧。”
宁暖咬着唇,“可是我已经跟爸妈说好了。”
她不敢直接否决他的话,但这话的言外之音分明是不同意的。
靳时礼听到这话后,目光瞬时冷了下来。
“宁暖。”他忽然这样叫她,连名带姓,表情与口气全然像是换了一个人,哪还有方才在台上的半分亲昵,“你该不会不知道我这次为什么回来吧?”
相爱?呵。
这场联姻,是三年前宁家衰落,费尽心思攀附上靳家的结果。
他们结婚三年相敬如宾,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连同床共枕都没有过,谈什么相爱?
宁暖抬着头,望着他清冷矜贵的面容,感觉心里窜起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