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愿意回想,而是她实在……无法忍住。
靳时礼看到她出神,又压着声音提醒了句,“枝枝,你也可以不吃,但不吃的话就要接受意外发生。”
对他来说倒是无所谓,就算她真的意外怀上了,他也允许这个孩子生下来。
但她不一样,她才十九岁,这么早就怀孕不合适。
与其到时候怀上再打掉伤身体,还不如一开始就阻断这个可能性。
宁栀也想到了他暗示的后果,犹豫一番,最终还是拆开药盒抠出了一粒药。
也没有喝水,就这么干吞了下去。
靳时礼又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放到她面前,“喝点水。”
宁栀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掩饰住内心的紧张故作平静,“这样就不会有什么意外了吧?”
要真搞出个孩子来,那她还不得疯了?
“应该不会了。”男人笑着摇摇头,又拿着剩下的那支药膏站起身,“去卧室吧,我帮你擦药。”
擦药……
她没有用过这种药,但想也知道,是用在哪里的。
疼的又不是别的地方,那药膏肯定也不是涂在别的地方。
宁栀觉得不只是腿间火辣辣的了,就连小脸上都火辣辣的,又尴尬又害羞,连带着声音都细若蚊呐,“不、不用你……我自己来就行。”
“你自己看不到伤在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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