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此一役,宝玉对琏二爷越发上心,那贾琏也隔三差五便摸进妹妹的闺房来,与她赤条条的嬉戏一番,或是亲嘴咂奶,或是直接上手抠屄肏穴,颠鸾倒凤,总之是百无禁忌,荤素不忌,凡是兴致来了便滚做一处,让人眼热。
这一日,李纨,迎,探等姐妹们来荣国府定省毕,单单请了熙凤进宁国府,凤哥儿应了下来,次日,宝玉也要跟了逛去,凤哥儿哪有不答应的道理,立等着换了衣服,携手坐上了车。
近日来,宝玉只管与琏二爷厮混,此时一见凤哥儿,脸上腾的升起两团红云,嗫嚅着不知如何是好。
凤哥儿握着帕子,掩面一笑,捏了捏她莹白的小脸,“玉姐儿怎么脸红了?”
宝玉扭开脸,故作不经意的扇了扇风,“是这天太热了。”
“哦?”凤哥儿挑起一边细长的眉毛,又是一笑,弹了弹染着大红蔻丹的指甲,丝毫不顾及这是在车上,竟是直接将手掌探入宝玉的两腿之间!
“唔……”宝玉一惊,旋即咬住了唇,“嫂子!”
她恼羞成怒满脸薄怒的样子美的惊人,凤哥儿不顾高高翘起的下身,干脆撩起她的衣摆,指尖摩挲着钻了进去,微凉的触感让宝玉不由得夹紧了双腿,眉心微蹙,贝齿轻咬。
“让嫂子看看,你有多热……”他暧昧的尾音消失在她的耳朵里,舌头缠绵的钻进了她的耳廓,带起丝丝缕缕的水声。
那几根灵活的手指拨开肉缝儿,在入口处如鱼儿一般嬉戏滑动,果然听到了情动之声,“果然很热,流的汗可不少呢!”
说着,他就将沾着水渍的手指递到了宝玉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宝玉臊得不敢看他,小小的耳珠红的快要滴血。
凤哥儿笑道,“好了好了,嫂子不闹你了。”
他悠然收回了手指,下一秒,便含入了口中,咂么了两下,恍若叹息,“果真很甜呢。”
宝玉没有作声,只是默默夹紧了双腿。
老祖宗已经给她准备了开裆裤,粉润润的花唇露出来,上头沾满了淫水,此时一露出来,腿间凉飕飕的。
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黏在她身上,宝玉只得用手挡住腿心,斜斜的偎在凤哥儿怀里,娇喘吁吁。
凤哥儿用扇子推了推她,“该起了,别叫人看了笑话。”
正说着,就到了宁国府。早有贾珍之妻尤氏与贾蓉之妻秦氏婆媳两个,引了姬妾丫鬟媳妇等接出仪门。那尤氏调笑几句,便一手携了宝玉同入上房来归坐。
才献了茶,就听秦氏笑道:“今儿个赶巧,上回二小姐嚷嚷着要见的我那兄弟,他今儿也在这里,想在书房里呢,二小姐何不去瞧一瞧?”
宝玉听了便下炕要走。凤哥儿一面便吩咐好生小心跟着,别委曲着她,一面又笑道,“何不请进这秦小爷来,我也瞧一瞧。难道我见不得他不成?”
尤氏同他调笑几句,自不必说。
宝玉进了书房,便见一个后生端坐在桌前,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虽然身材瘦弱,但也比宝玉高些。
秦钟连忙同她起身见礼,一口一个“二小姐”。
宝玉自见了秦钟的人品出众,心中似有所失,痴了半日,乃自思道:“天下竟有这等人物!可恨未曾早些与他结交!”
却不知秦钟心中也在胡思乱想:“这位小姐神仙般的人物,可恨我偏生于清寒之家,不能与她耳鬓交接。”
一面想着,一面坐在了一处,宝玉捡了些闲话问他,读什么书,练谁的字,不过短短片刻,两人便熟稔起来,举止益发亲密。
桌上燃着细细的香,两人并肩坐在绣塌上,拉手说着闲话。
秦钟哪里见过女子,何况是这般玉容花貌的可人儿,那只如玉的小手被他抓在手心,冰肌玉骨,雪白细腻,让他的心神飘到了天外。
这般的容貌,果然只有这样的富贵人家养的出来,若是生在寒门,一早就卖了出去,换做名利地位。
能养出一个女子,放在此时可是天大的福分,还是这样个顶个的好相貌,加官进爵也不在话下。
想着想着,他就觉得自己的魂儿被人勾了去,宝玉身上的香气比香炉里的熏香还要惑人,他不自觉的靠了过去。
宝玉被凤哥儿玩弄了一路,露在外头的淫穴滴滴答答的滴着水,今日只被手指进去过,惯于享乐的淫洞怎能满足,就在她出神的空当,已经不自觉的扭起了腰,小小的洞口散发着淫香。
身边就有一个俊秀风流的年轻后生,宝玉难耐的凑近了些,微微分开双腿,将那娇滴滴的媚穴露了出来,分外撩人。
秦钟的身子一僵,不知该不该出言提醒,他想要守礼,偏偏身边坐了个妖精,若有似无的勾他的魂,蚕食他的心魄。
宝玉呵气如兰,一方香肩已经从宽大的领口里挣了出来,白花花的奶儿半露,一点嫣红若隐若现,她双颊绯红,娇喘细细,将那腿间的骚洞毫无遮掩的袒露在他的眼前。
秦钟忙移
', ' ')('开了眼,却被宝玉一把捉住了手臂,她跪坐在榻上,水蛇似的腰身灵活的扭动着,一双氤氲着水汽的妙目,眼角透出淡淡的胭脂色,唇角显露出妖异的艳红,骚媚入骨,像是话本里跑出来的妖精,缠着他,要吸他的精魄。
“秦钟哥哥……”她俏生生的唤了一句,将那半露的酥胸贴在了他的脸上,“呆子,还要我去肏你吗?”
秦钟尚且年幼,并未经历过风月之事,何况是这样光风霁月的佳人,偏偏那张勾人的小嘴里吐出这样淫靡浪荡的话来,让他裤子里的突起掩都掩不住。
“玉儿小姐,这不合规矩。”他仍想推辞,只是那双绵软的乳已经压住了他的口鼻,让他不得不吸入一星半点的香气。
“规矩?哪里来的规矩?”宝玉骑到他的身上,笑了一声,沾满淫水的嫩屄快要把他的裤子泡软,“哪里的规矩教你不能肏我了?”
秦钟无处可躲,看着身上的美人莹白如玉、香汗淋漓的面容,猴急的亲了上去。
宝玉咯咯一笑,倒是躲得远了些,“你这冤家,急什么?”
她慢条斯理的抚摸着男人的脸颊,拉着他的一双手按在了自己的翘臀上,发浪的扭着屁股,咬着他的耳朵,潋滟的眸光落在秦钟急切的眼睛上,两腿跪在他胯侧,高高撅起挺翘的屁股,白腻硕大的奶子从领口蹦出来贴在他的胸膛上,扭着腰肢前后厮磨着。
“好个浪货,竟然自己扭了起来!”秦钟暗暗咋舌,长指顺着湿滑的洞口探了进去,“哥哥的鸡巴还没戳进去,就湿成了这样,若是插进去,不知是怎样的销魂滋味!”
一面想着,秦钟一面褪下了裤子,亵裤已经被打得半湿,露出一根紫红色的阳具,虽然不算尺寸巨大,但也不容小觑。
何况他还未长成。
宝玉在他的下巴上一下一下的啄吻着,突然一顶胯,用湿漉漉的嫩屄将那根散发着热气的鸡巴吞了下来。
秦钟那根阳物还未曾用过,宝玉腿间那处淫穴却早已经了几遭人事,热烫的鸡巴甫一进入,便被密密匝匝的嫩肉缠吸了上来,无处可躲。
他老老实实的捧着怀中美人圆翘的屁股,任由宝玉自行起落了几回,骚媚的软肉吸附在他的龟头上,几番拉扯,让销魂蚀骨的舒爽感透过深埋于女体内的阳具,蔓延至四肢百骸。
宝玉将双腿分开些,酥软的腰肢已经使不上力,“嗯……你这呆子……倒是动啊……”
她含笑带嗔,白嫩的玉手缠住了秦钟的脖颈,隔着男人的里衣来回抚摸他的胸膛,不停的左右晃动着盈盈一握的水蛇腰,将那一对白嫩嫩的奶子递到男人口边,微微倾身,勾着他吃到嘴里。
秦钟喘息未定,半晌,才从巨大的冲击中缓过神来,愈发放肆的眼神火辣辣的落在宝玉身上,恨不得与她畅快淋漓的大干一场!
眼前的美人半是羞怯,半是放浪,迷离的眼神带着小钩子,活生生的勾走了他的七魂六魄,那一对挺拔浑圆的奶子止不住的晃动着,被他吮过的奶尖亮晶晶的,活色生香,比话本子上的妖精还要魅惑。
良辰美景在前,秦钟哪里还顾得上身处何地,眼前之人又是何人,他的手掌顺着宝玉的雪背一路滑了上来,忍不住大力的揉捏欺负这个浪货白花花的奶子,修长的手指陷进去,随即又弹了起来,左右拍打两下,便捏住奶头肆意揉捏。
宝玉被他亵玩一番,发出一连串的高声淫叫,胯下淫水四溅,将那根初入秘境的阳具浸得透湿。
秦钟笑道,“玉儿小姐倒是会享受!”
宝玉咿咿呀呀的喊着,不予理会。
秦钟见她只顾着自己肏穴,连话都不肯同他说上一句,可见方才的惺惺相惜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这豪门大院里的娇小姐只知享乐,哪里会对他有半分真心!
秦钟是个痴的,见她无心,便平白生出了几分无趣,作势便要将那根湿淋淋的阳物抽出来。
宝玉连忙缠紧了他,浑身的骨和肉竟像是融化在他身上一般,怎么拨也拨不下来。
“玉儿小姐莫不是把秦钟当成那妓馆里的娼妇了吧!”虽然人家卖的是屁股,他卖的是鸡巴,可究其根本,也没什么分别!
宝玉连忙赔罪,蠕动着娇滴滴的媚穴去绞他的鸡巴,一面呻吟,一面攀住了他的肩膀,“好哥哥,你算什么娼妇,玉儿才是小娼妇,千里迢迢跑过来,就是为了给哥哥肏上一顿,哥哥说上一说,谁才是那卖屄的娼妇。”
秦钟心中这才好过了些,漆黑的瞳孔里倒映出胯下美人情难自制的淫态,下身的阳具直挺挺的,几乎快要炸裂开来。
宝玉双眸潋滟,沾染了淫欲之色,眼角眉梢透着娼妓般的艳情,樱桃似的红唇亲昵的啄着他的脖子,“好哥哥,肏我呀……玉儿里面好痒……要哥哥的大鸡巴来通上一通……”
“这么多淫水,哥哥的鸡巴可堵不住!”秦钟暗骂一声,美人身上香甜的气息幽幽传来,勾着他吮吸舔舐,一寸一寸细细品尝着如玉的肌肤。
“堵不住……也得堵……”宝玉娇嗔的斜了他一眼,万
', ' ')('种风情,千般娇媚,自不必细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