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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溪再次拖着行李箱离开了,她跟白先生约定好,后天下午,她再过来。
这两天张晓溪没有工作,而是好吃好玩了两天,当然也有好好休息,第三天早上起床,张开腿发现下面不再红肿,恢复如常了。
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格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她好奇又有些担心,好歹是她的病人,收了钱的,自然希望他们病情有所好转。
下午两点,张晓溪敲开了他们的家门,然而里面站的那人给她感觉很不一样,他面色冷峻,眼眸深邃,根本不像是白先生。
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憔悴,这一点倒是让她很熟悉。
“你是……哪位?”张晓溪想了想,很谨慎地问。
对方侧身让她进来,将门关上,视线紧紧追随着她,沉声说道:“怎么,这才几天,就忘记你的好叔叔了?”
黑先生?现在可是下午两点多,怎么是他?张晓溪惊地转身,却是被黑先生一把拽入怀里。
他紧紧搂着她的娇躯,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俏脸,“治疗还没有结束,我们继续?”
继续什么?张晓溪当然知道,黑先生现在的样子很饥渴,当然是要继续干她。
她咬了咬唇,没有回答,迎着他炽热的眼神反问:“你们发生了什么?白先生呢?”
“我把我和他关在黑暗里,关了一个白天一个黑夜,最后战胜了他。”黑先生语气平静,就像在说中午吃了什么一样。
“所以,你把他吞噬了?”张晓溪并没有多同情白先生,只是很惊讶,黑先生居然就这么干掉了他。
黑先生咧了咧嘴,“可以这么说,反正,我不会再消失了,我成了这具身体……唯一的人格。”
“既然如此,治疗便结束了,黑先生,请你放开。”张晓溪有点不卑不亢。
黑先生的脸色却变得很不善,伸手将她的行李箱推到一旁,便把她打横抱起,抱着她往卧室走,边走边道:“叫我叔叔,叔叔现在病入膏肓,需要你治疗,我可以付你双倍的费用。”
“可我不是卖的。”张晓溪嘴上反驳,身体却乖乖蜷在黑先生的怀里,小手还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轻轻地抓挠着。
“我也不是在买,我只是在卑躬屈膝地求小溪,求你让我多活几天。”黑先生说着,将她小心放在大床上,伸手,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去。
白嫩的肌肤一点点暴露在外,黑先生却紧紧盯着她双腿之间的粉嫩。
张晓溪夹紧双腿,打断他的注视,娇声问道:“你快要死了啊?”
“嗯,没有你,叔叔就像脱水的鱼,迟早要死。”黑先生说着又在脱自己的衣服,很快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他跪在她下面,目不转睛看着她,又补充一句:“你这里水多,可以救我。”
“叔叔真是,病得不轻呢。”张晓溪忍不住吐槽。
黑先生没应,趴在她娇躯上,捧着她丰满的奶子舔舐,那跪伏的姿态有点卑微,还莫名有种仪式感。
张晓溪挺着奶子给他舔,同时一条腿抬了起来,用大腿去碰去蹭他那根硬邦邦翘着的大鸡巴,勾了勾唇,“听说叔叔之前对着人家的衣服打了一晚上的飞机,射了好多精液哦,叔叔就不怕,把自己累死?”
黑先生这时正要张嘴去吃她的奶肉,闻言收嘴,抬头看向她的俏脸,认真回道:“其实前天晚上也打了很久,叔叔脑子里,都是你不停扭动的裸体。”
“啊……这种事没必要说出来……”张晓溪听到后面,很是害羞,小手抓在黑先生的头发上,把他的脑袋按回到自己奶上,他的嘴巴很快将她的奶肉含在嘴里,温柔啃咬。
张晓溪的大腿则是对着他的大鸡巴一个劲儿地撩拨,明显感觉到它越来越硬了,而且还在流水,把她的大腿都弄湿了。
“白先生好可怜哦!”张晓溪忍不住悼念了一下。
黑先生却是含着她的奶肉猛吸起来,张晓溪顿时娇呼,娇躯被他吸得狠狠哆嗦。
“叔叔……奶水都要被你吸干了……”她夸张地说。
黑先生没有回应,压着她的娇躯含着她的奶子又是一阵吸吮,只是温柔了许多,这副样子,很像是在吃奶水。
可惜,张晓溪没有奶水给他吃。
黑先生吃吸完她的一只奶子又去咬另一只,弄了很久,弄得张晓溪下面很骚痒,两片大腿使劲儿往中间夹。
“叔叔……你不是想操人家吗……再不操……就不给你操了……”她娇声邀请,发现自己对黑先生真的很不一样,很想被他操,很有感觉,而面对白先生……
算了,白先生都不在了,还是放过他吧。
张晓溪正想着,忽然一声娇吟,因为,黑先生终于掰开她的大腿,把粗硬无比的鸡巴抵在她满是汁水的小逼上。
“看,我这只鱼,要被你的水拯救了。”黑先生说着,冲着她的嫩肉顶起来,用了一些力道,硕大的龟头一点点顶入。
“嗯……叔叔的鱼……要钻进人家的小水逼里了……啊……”张晓溪娇声应着,
', ' ')('小逼对着顶进来的龟头既是张又是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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