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暖融融的,好舒服
幸好做鬼看东西不用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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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折磨他们挺爽的
但我总觉得这么想不好
不能放纵自己享受啊
虽说这是工作吧
还是克制点
嗯,我是一只认真工作的鬼,不是一只贪图享乐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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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高大的男人烧完了居然就剩那么点灰
可百八十个人攒在一起也很多了呀…足够装满个行李箱
留在家里干啥呢
可是撒了又污染环境…
唉,还是我收着吧
今天也是一只努力工作爱护环境的好鬼呢
(一只被挖眼活焚的女鬼被派去担任地府家暴案件行刑官,兢兢业业工作的日常。)
2019/5/24街头无差别杀人事件
/有点理解为什么人会需要宗教和神话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因为现实太令人绝望了,要编点什么让自己相信善恶有报。
/写个文出出气,放掉自己于事无补的无用情绪。果然“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始工”
/然而绝不可以到此为止,也绝对绝对不要放弃希望
戏子
他将眼波斜斜递了过来
眉弯压着媚色,水袖拖着艳光
绸子在地上流淌,拂过我的鞋面
指尖蘸水三弹
透了纱
玉白透红的指尖滑过,是比烟罗更美的
沾水的纱沉沉地坠,坠下脸庞
与他一同,落入我怀中
注:专业不相关,都是我瞎编的。
学姐
(一)
那女孩子像只被激怒的小豹子一样冲过来的时候,是我第一次注意到她。
太多人围着我转了,她只是最不起眼的一只,还畏畏缩缩的。这着实怪不得我。
然而当她低吼着全无章法地冲过来,只凭着一股狠劲梗着小脑袋将挡在我面前的小混混们顶得撞在墙上时,我也为那不要命的气势怔了一秒。
可她冲到我面前时刹不住闸,整个人撞进我怀里,仓促间只来得及将脑袋一偏捣在墙上后,我又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真是失礼了。
伸手环抱住,轻轻抚了抚她的背,勾唇看着那几个跌坐在地上的少年。
习武多年,解决这几个小混混自不在话下,而平时学校和武馆里的人不是太温吞就是太弱,叫人欺负都嫌无趣。难得遇见几个胆大的,本想再逗逗这他们,没想到会招来个更有意思的。
我一下下抚着她的头和后背,想着:这一头杂毛支棱着有些扎手
便见她仰头,两行泪哗得便流了下来,小兽般哭腔里带着胆怯“学姐…对不起撞疼你了”
我略有些惊奇地发现,这双眼睛的形状甚美。
可刚才横冲直撞的她现在怕得似乎要缩成一团,只眼泪流得欢,似乎泪水都比她勇敢。
她用力眨眼想把泪水憋回去,却哭得睫毛都粘在一起,只恨恨地咬着嘴唇,
我熟练地温柔笑着,漫不经心,垂头替她轻轻抹了抹泪
却见她额角缓缓有血流了下来。
笑意僵在嘴角,我皱了皱眉,将她打横抱起。她开始略有挣扎,后来也不动了
穿过长长的小巷,送回学校医务室,顺便叫了救护车。
啧,真是惹了个麻烦。坐在医务室床边,我垂眸想着。
然而麻烦既已上了身,便要好好处理,我讨厌结束得不完美的事。
(二)
那之后她总是跟着我
十足令人厌烦
我向来是第一的。
成绩顶尖,待人有礼,打扮齐整,笑容完美。班长,学生会长,身兼多职,却能每项事务都处理得很好,同时分数稳压第二名几十分。老师同学无人说我一句不好,毕竟是那么完美的我啊,怎么会有缺点呢。然而被太多人追逐崇拜也挺累的,毕竟面具要戴一整个白天呢。
所以占用我时间精力,又屡教不改的人,便格外可恶了。
早说过他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早说过不要跟着我
然而你真是太不听话了
我笑着对你说过许多次,忍着厌烦,压着火气
所以最后失去耐心,也是你十足活该
我累了,实在装得有些累了
师姐代师训徒,也是说得过去的
谁叫那双娇媚的眼睛总是看着我,这难道不是你自愿的吗
不然做什么紧紧拉着我的衣角。
看你在我掌中瑟瑟发抖却乖乖躺着
上挑的眼尾嫣红,含着泪水,还一动不动地望着我
可真是令人心烦
扬眉
手探入隐秘处
甜腻濡湿了我的手指
可她没有如我所愿发出甜腻的声音
只牵着我的衣角,求饶般小声叫着“学姐…学姐…”
我垂眸冷冷看她,以前不乖,现在也不乖
手便用上了力气
我要你叫啊,叫出声啊
跟那么紧,如今可如愿了
你又咬着唇,含着包泪
我可以更深些,只你受不受得住呢
干嘛夹这么紧,绞得这么缠绵γǔzんαìωǔ.ρω(yuzhaiwu.pw)
干嘛跟在我身后,牵着我的衣角,像条小尾巴从不放开
干嘛这么乖得躺着,任我作为,身子颤得最厉害的时候,还抱着我的胳膊叫学姐
啧,嘴唇都咬破了
血有味道
你身上的,都是我的
家境不太好/温柔善良包容一切/白莲黑长直/举止从容优雅贵妇风/八面玲珑/校园女神/其实傲慢切开黑/变态有s倾向/为成功不择手段/武力值极高/有自毁并灭世倾向/学姐*家庭富裕但关系混乱/所以自我放逐/一头杂乱短发/眉宇修长/眼睛形状妖媚/却眼神纯澈/沉默寡言/一身蛮力/忠犬/身子十分美/在床上特别乖,被虐狠了也只含着包泪拉着学姐的衣角,情浓时只会叫“学姐”。相互救赎。
魔物(h)
与人体躯干同等大小的骇人阴茎费力地将自己从阴道口塞入人体后,便毫不留情地一下下挺进她的躯体,入侵并占领着她的腹腔。她的大部分内脏随着他的抽插不断被阴茎挤到了两边又恢复原位,小部分被不断深入变大的龟头一遍遍换着角度碾得凹陷进去。子宫被撑成了一个安全套,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随着他的进出不断变换着形状,几乎看不出那是一个有着自己原本形状的人体器官。它不是在操她的阴道——阴道只能裹住它的一小截阴茎,被上下拉扯着试图阻止更大的卵蛋被塞入,然而最后还是又被操大了两倍,如同怀孕的子宫般无力地包裹着两颗卵蛋——它是在用自己的性器官操着她的整个躯干,用阴茎和龟头撑大碾压她的内脏和腹腔,把她整个人当成人肉串子串在肉茎上,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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