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又仿佛不计其数的小嘴殷勤恳切地贴在茎身上挤压摩挲,即使被恶狠狠地分开亵玩,也会立刻淫贱地再度迎上来。嘬得严丝合缝,裹得密不透风,潮红的腿缝欣喜万般地再次迎来情汁的喷溉。
这性器出人意料地巨大,茎身上还暴涨着一圈圈整齐排布的鳞片,把饱经人事的女穴撑得满满当当的,连进出都无比艰难,每一次抽拔都拖出一小圈媚红的嫩肉,引来雏妓越发明显难抑的哭腔。
在一下比一下凶恶的抽插里,虽然乔唐做惯了娼妓,但还是在这穴肉酸麻的粗暴性事里忍不住轻轻抽噎了起来。
“客人,我要,要被顶烂了呜……”
在雏妓的哀哀求情下,肉逼里到处乱捣的利器依旧没有停止征伐。嘟剥的宫口被鳞片掏剜,肥软的肉环被顶成茎套,淫猥地紧附着硬梆梆的男根和鳞片,纤毫毕现,每一寸隆起和贲张都被圆滑地勾勒出来。
殷红的会阴水汪汪的,在肉体的碰撞声里激涌出星星点点的黏液,每一下深肏都有湿亮清晰的拍泽声,仿佛被手掌狠狠拍打的成熟蜜桃。
未成年的精灵被插得撅着屁股泪眼迷蒙,像只小母狗一样张着嘴吐着舌头,轻轻地倒吸着冷气,为了避免酸痛,还嗯嗯呜呜地软陷着腰身和尾椎。
只见墙隙中探出一只肉乎乎的屁股,倒扣瓜瓤似的腰窝几乎要摇出花来,似乎在形状漂亮的腰椎处立刻生出一只毛茸茸的母狗尾巴也丝不奇怪。这翻涌的香艳浓俨的肉浪反而把锋锐的器刃吞到了极致,更加不讨好了。
穴口滋溜滋溜地裹着囊袋皱缩的外皮,蚌肉淫贱地探出肉身来寻觅食物,被性器一下下地顶入玉壳,又再次被牵拉出肉身,不停的扭动抽搐着,献媚地呈递最柔媚紧致的部分以供大肉棒的驰骋享用。
这布满鳞片的阴茎归属者是谁,不用细想也能带来令乔唐惧怕的鲜明印象和回忆。
上次他被入侵这座城市的魔龙指名,被带到了远离城镇的山洞里,倒在珍珠和金币的钱海里,日夜不停地服侍等级品阶年龄不同的魔龙,衣服也不给穿,就这样在阴暗的洞穴里足足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性奴生活,被可怖的鳞片翻转旋张的龙茎入得欲仙欲死,无论怎么求饶都没有用,哭得嗓子都哑了。
嫩得能掐出水的小奶妓被当做母马雌伏在魔龙们的身下,后者的身体在肏干他的时候能完全掩盖住他的身躯,巨大的体型相应的是胀大得可怖的阴茎,无论被奸淫多少次,乔唐都会抻着脖子哭着往前爬。
对总是想从身下爬出去的娼妓十分不满的魔龙干脆给他套上了口嚼子和鞍具,白润玉盈的手脚被束缚着,腴美多汁的屁股被鞭笞着颤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