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慕程在方景言走后可算是玩了票大的,他特意和单位请了几天假,这几天哪也没去,三个人就呆在房间里翻来覆去的做。
刚开始他生气凌浅趁他睡觉偷偷跑去找她姐夫操,就好像鸡巴那玩意谁没有似的,怎么她就那么稀罕她姐夫的东西?
他把人抓进房里瞬间落锁,二话不说的给她绑在了床上,就站在她正对面用抱小孩的姿势狠命操干凌玥,凌玥又羞又爽,怎么挣都挣不开,男人下下直捅宫门,顶进去还不过瘾死命往里挤,顶的她肚子上都有印了。
凌浅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直咽口水,眼红的不行,偏偏男人不来操她只知道一个劲的弄她姐,周慕程那东西有多长她可是深有体会,他仗着自己家伙长强顶猛戳,每次都直接操开宫口,有些疼,有些麻,但是这些感觉淡化之后就是无与伦比的爽快。
眼看她姐都喷了两次了,周慕程还不过来,她就想着用腿自己夹着磨出来,没想到那个杀千刀的连她的腿也给分开绑到了两边,边看着她腿间欲求不满的流水边狠狠的操怀里的女人,凌浅忍着忍着也受不住了,再多的情欲也化成了委屈,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周慕程,你混蛋!我要和你离婚!”
“呜呜呜,姐夫,姐夫……”
周慕程本来看她哭了慌的不行,又听她下一句就是开始喊别的男人,放下凌玥迅速脱光了自己翻身上床,顺着她的湿润直接便捅到了底,连缓冲的时间都没给她按着她来了次痛快的宫交,期间更是使出看家本领花样百出,激的小丫头又喊又叫挺着小腰就没从高潮上下来过。
周慕程到底是个会玩儿的,小丫头一夹的他想射他就拔出来,换上其他的东西,只要能插进去的都插了个遍,期间还蒙着她的眼睛让她猜刚刚进去的都是什么,猜不对下面动的就更使劲,最后愣是把人折腾的晕了过去。
精力旺盛的男人转头又看向凌玥,对上凌玥瑟瑟发抖的眼神。
过了几天后凌浅先受不了了,她多机智啊,找了个借口去了同学家,呆了好几天才回去,凌玥可就惨了,被种马似的周慕程压着做个没完,方景言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凌浅一个人坐在客厅里。
他边脱鞋边问:“他们俩呢?”
凌浅看人回来了高兴的不行,一把扑进他的怀里,听见他的话有些后怕的咽了咽口水,“在我和慕程的房间呢”
方景言眉头紧皱,“怪不得我给小玥打电话她都没有接”
凌浅不乐意了,撅着小嘴搂着他的腰,说:“你怎么都不给我打电话的?”
方景言捏了捏她的鼻子,“行了姐夫错了,下次一定先给我们浅浅宝贝打”
“这还差不多”
俩人站在客厅里又亲又抱的好半天,凌浅的小嘴被他姐夫吻的通红,脖子上的细嫩皮肤多出了好几个红印子。
方景言微喘着气问:“他们什么时候进去的?这个时候了还不出来”
“嗯……好像是七点多的时候”
方景言抬头看表,已经十一点了。
他走过去敲了敲门,立马就听到周慕程粗重的喘息声和凌玥崩溃的尖叫声。
“周慕程,别太过了”
“你懂个屁,宝贝儿,叫一个给他听听,让他听听你被男人操的有多爽”
“啊!要死了!”
“又喷了,这回够不够深?嗯?”
方景言无奈,虽然知道周慕程现在听不进去,还是嘱咐了一下说凌玥身子弱,好歹等会出来吃个饭。
周慕程在里面粗声粗气的应了,完了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
这下子客厅里就剩下他们俩人了,凌浅抱住男人的胳膊,眼神亮晶晶的,“姐夫,我们出去吃吧”
方景言想了一下同意了,他好像还没和小丫头单独出去过。
俩人去的是当地有名的一家料理店,环境优美食物新鲜,他们特意挑了一个包厢,可以充分的享受这份美好。
只不过要是能好好吃饭的凌浅那就不是凌浅了,才吃到一半她就迫不及待的坐到了方景言身上去,嗲嗲的说姐夫喂我,还用小屁股若有似无的蹦来蹭去。
方景言慢条斯理的吃着饭,他吃一口,给小丫头喂一口,按着她的小腰缓缓的磨,胯间鼓起来的小包就卡在她的股缝那不上不下。
凌浅急坏了,她刚刚在家里听了大半天的活春宫,下面早就湿透了,体内泛滥的痒意让她想吃男人的大鸡巴想的不得了,方景言不动那她就自己动手,脱下湿哒哒的小内裤扔在一边就坐到了男人的分身上,那硬挺挺的一大根很快就被她完全吞了下去。
方景言舒服的轻哼着,任她自己吞吐着玩儿。
“姐夫,你动动啊”凌浅早就习惯了男人操干她的频率,她自己磨的一点都不舒服,这样不温不火的吃着男人的鸡巴反倒更痒了。
听着小丫头带着哭腔的呻吟方景言温柔的吻上她的眼睛,哄着说:“这里不太方便,先让给浅浅泄一次,待会我们换个地方玩,嗯?”
他掐着小姑娘的
', ' ')('腰重重的往里顶,速度不快却每一下都堪堪的干到了宫口,凌浅立马酡红着小脸倒在他怀里娇喊着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姐夫不要在深了。
方景言好几天没见她也怪想的,索性也就由着她,一边亲她一边用她最喜欢的方式去插她,大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捻着她粉红的的乳尖,凌浅爽的直哆嗦,又小声的哼唧,“姐夫……嗯……快到了……再重点……”
“好,这就来”方景言挺腰把她体内的大东西抵到她花心口,趁着满穴的泥泞往里捅,刚把龟头撑进去小丫头就抽搐着高潮了,两条雪白的大腿缠上来,下身坐的死紧,拼命的要把男人的东西吸出来。
她吃惯了精液,每次他们不射进来她都难受的想哭,“姐夫,你射啊,你怎么不射啊,浅浅想要姐夫的东西”
方景言无奈,这点前菜哪够他吃的,但好在小丫头够紧,夹着他缩的够热情,他按着她捅了几下重的算是堪堪射给了她。
凌浅被烫的高潮连连,扭着小蛮腰坐在他身上大呼小叫的舒服,方景言当然宠着她,由着她折腾,过了好久她总算平静下来,小脸红扑扑的,夹了夹底下还浅浅插着她的那根大东西,她娇滴滴的“啊”了一声:“好多哦……姐夫全都射给浅浅了。”
方景言好笑的捏了一把她的小屁股,“只射了一次可还不够,姐夫保证等下一定喂饱我们宝贝儿下面这张小骚嘴”
“那我们不回家好不好?”
“嗯?怎么了?”
“今天,就我和你,我们俩”
凌浅抱着方景言自私的想,今天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吧。
酒店房间的大床上——
一个浑身赤裸皮肤雪白的女孩躺在上面,她的表情难耐,眉头紧皱,漂亮的小脸上布满了情欲的红潮。
再往下看,只见她大张的双腿间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正大口的吞食着她腿间的淫液,随着男人左右摆头和舌尖不断深入的动作,女孩的叫声也逐渐变得难耐高亢,甚至受不住的咬住了手指。
“姐夫,够了,嗯……太舒服了……啊……好刺激”
凌浅刚被他口交舔的泄了足足三次,早已经动情不已,她看着男人卖力想让她舒服的样子心中的爱意简直要满的溢出来。
方景言轻咬了一下她的阴蒂,感受到她重重的一抖这才满意的趴到她身上,亲密的喂给她自己的味道。
凌浅半点儿不嫌弃,舒爽的和他交换着唾液,软着嗓音撒娇:“姐夫,你对我真好”
小丫头在床上从来都是骚的不行,什么时候这么乖过,方景言的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觉得自己真是栽了,他对她们两姐妹真是半点也抗拒不了。
“小乖……”他的声音温柔的要命,“让姐夫进去疼你,好不好?”
小丫头听话的敞开腿盘上他的腰,感受到他的东西抵在腿间,挤开穴口,缓缓顶了进来,“嗯……”她的喉间溢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坏心眼的问:“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姐姐?”
方景言动的轻柔,“都喜欢”
裹着鸡巴的软肉猛的一缩,“那谁的比较舒服?”
“嘶……!轻点咬!”到底没忍住给了下重的,插的凌浅小腹一凸,倒吸一口气足足缓了半天。
她还是喜欢姐夫像刚才那样弄她,满含爱意与珍视的抽动,磨的肉穴里的每一寸都止不住的绞紧,更紧密的和男人连接在一起。
她扭着腰的求饶,“我错了姐夫,我不问了,你轻轻的,刚刚那样好舒服哦”
方景言轻笑,“我看你就是欠操”,到底是沉下腰动的温柔,每次都点到即止,但就算是这样也磨的小丫头内里越来越敏感,每回插进去腰侧的小腿就跟着一扬,又一抖,眼看着是爽的不行了。
方景言无奈的抚着她的背,手伸进她衣服里揉着她鼓鼓胀胀的小奶子,延长着她的高潮。
“这回舒服了?”
“嗯嗯……还要,浅浅还要……”
她又夹又扭的,浑身散发着十足的骚气,雪白的腿勾着男人不住的磨蹭,方景言就算在惯着她本质上也还是个男人,男人嘛,在床上操女人那就是本能,就是要快速的抽,重重的顶那才叫做爱。
他不动声色的俯身,热烈的亲她,拖出她香香软软的小舌头,亲的她头昏脑涨的,下身也饥渴不已的扭着往他的小腹上贴,大龟头轻车熟路的来到了紧闭的宫口,狠了狠心,健壮结实的腰一挺,就这麽操了进去。
刚刚还舒服的娇吟的小姑娘立马睁大了双眼,眼底迅速漫上了水汽,露出一个不可置信的眼神,这种不经意间被男人操透了的表情倒是和凌玥有九分相似。
方景言怕小丫头反应过来了闹脾气不给他操,索性压着人大开大合的干了几十个回合,还是用那温柔的嗓音粗喘的问她:“宝贝儿舒不舒服,舒不舒服,嗯?操的深点我们浅浅才能尝到味儿对不对?”
凌浅回过味儿来就去推他的小腹,“啊啊”的叫唤着蹬着小腿,马上被体内的又一个深顶顶没了声音。
方景
', ' ')('言爱怜不已的亲着她小嘴渡气,身下极小幅度的动着,“小乖,心肝儿,就这么多了,都吃进去了”他温声安慰着。
其实以平日里凌浅被他们两个人折腾的程度来说,现在这几几下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她今天就是抱着享受的心思躺在这,方景言刚刚温柔的弄了她那么久,又猛的来这么几下子她觉得是真的刺激。
她缓了一会儿就开始呜呜的哭,“姐夫你坏死了,刚刚那几下插的好深”
方景言知道她是在跟他撒娇而已,不是真的疼了,这才扶着她的腰,或重或轻地研磨撞击起来。
“浅浅听话,姐夫待会儿是一定要射到你的子宫里的,现在不把它操开了等下进去你会更难受”
凌浅脸蛋绯红的想着那个滋味儿,小猫一样哼哼着同意了。
方景言轻笑着慢慢抽出鸡巴,只余一个龟头还留在她的穴口处,然后再猛一挺腰,猛挺到底,又用龟头顶进子宫,再慢慢抽出,再狠狠插进,每隔几十下,都慢慢减缓抽插的速度和节奏。
每次几乎是快到了极限,他就停下来,额头相抵,亲亲凌浅,抚摸她颤抖的身躯。
凌浅紧紧抱着男人的肩膀,被大鸡吧干得淫水直喷,双目迷离,不停呻吟的小嘴里连津液都流出来也不自知,被男人握着的两条细腿不停的颤抖着,潮吹的水柱全喷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姐夫…啊……又被姐夫操尿了……啊……”
“浅浅可比你姐姐骚多了”方景言一边干着她一边扛起她的一条大腿,他在她耳边低语着,“我也快被你夹死了,里面又热又紧,吸着我不放……”花穴湿软得要命,夹的男人腰眼发麻,下身动的更加厉害。
终于,大龟头操松了子宫口,噗嗤一下就捅了进去。
凌浅可怜的摇头落泪,更加的惹人怜爱,男人的腰重重的压下去,动作逐渐凶狠,每一下都全根抽出尽根没入,对着花心把她干得不停淫叫,将近些天身体里积攒的欲望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体上。
刚刚那样温柔的操弄只是假象,现在这样猛摆腰臀的抽插才是一个男人真正想要的,他方景言就是一头彻头彻尾奸诈的狼。
等到男人抓着那对不停晃动的奶子,大嘴含住吮吸撕咬,粗硬的肉根捅进她的小腹里,把深处的子宫口顶开,疯狂的耸动摩擦,把一波波浓精全部灌进凌浅的子宫里,凌浅早就泄了不知道第几次。
还在射精的大鸡巴仍然坚挺,对着娇嫩敏感的花心就被狠狠的干了一记,圆润的大龟头抵在花心上研磨着,用鼓起的棱边刮弄着她的肉壁,将里面的淫水挤了出来,顺着交合处的细缝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把凌浅的腿心和身下的床单弄得湿哒哒的。
“乖,姐夫的东西都喂给我们浅浅了”
得到了满足的方景言浑身舒爽,搂着小姑娘轻拍后背安慰着。
凌浅在他怀里哭的一抖一抖,还没从刚才那个劲儿上下来,有些担忧的说:“你刚刚弄那么狠,里面操松了怎么办”,说着还下意识的夹了夹下面。
方景言抬起她的腿,顺着脚踝一路摸到她的大腿根,眼神幽深,“那姐夫来给我们浅浅检查一下好不好?”
凌浅哽咽着抓紧床单,“别,别来了……”
“呼……宝贝儿里面一点都不松,夹着姐夫的鸡巴咬的我都快动不了了……嗯……放松!”
“呀……!”
最后方景言身体力行的证明了她一点也不松,倒是把人真的操尿了才肯停下来,期间周慕程还打来了电话问他老婆在哪,小丫头听见他的声音就紧张,怕了他那种变态的惩罚,紧闭着嘴不敢出声,被男人故意的冲撞泄露了几丝呻吟,全让电话那头的人听了去,把周慕程给气了个半死……
俩人在酒店里厮磨了一整夜,方景言婚后的第一次夜不归宿就这样贡献给了凌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