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宁静的村庄中,传来阵阵与这份祥和不搭调的淒厉叫声。
几个身上穿着铠甲的男人粗鲁的拖着几个年轻女孩,闪耀着银光的胸甲上都雕着一个大大的十字架,旁边几台囚车中已经关着几个垂头丧气的男女。
「住手!你们为什么要抓她们!?」一个女人推开哭叫着的家属,走到这群男人面前说道。
「我们奉上帝之名,消灭与恶魔结订契约的魔女,不要阻挡我们神圣的任务。」一个看来像是首领的骑士不屑的对她说道。
「与恶魔订契约?你们有什么证据这么说!」女孩仍不让步,一旁的人们心底暗暗期待这个女孩能救回他们的家人。这些人他们一生都在这宁静的小村中务农,生活就是单纯的播种、耕作、收割、上教堂、吃饭、睡觉……哪知今天突然来了一群自称来自罗马的圣骑士,不由分说的就要抓走村中的几个村民。
村民们都只是些农人,哪敢和这些带着刀枪的人对抗,而且一听说是奉上帝旨意,更不敢辩驳;眼前的这个女孩他们都没见过,污秽破旧的斗篷与肩上的行囊,或许只是个刚巧经过的旅人吧,但她此时却为了这些从未谋面的人挺身阻挡圣骑士们的行为。
「你……你们……等一下……」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一个秃头老者也推开众人,差点就一傢伙摔在地上,女孩及时一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老人身上穿着牧者的衣服,村民们一眼就任出他是村中教堂的神父,已经在这村子住了几十年的他,早就被村民们当作一个值得敬重的长辈了,此时看到他出现,心中一颗大石头也放了下来。
「呼……呼……这位骑士大人……我们村中……没有魔女……我可以做保证。」老神父气喘吁吁的说着,女孩则体贴的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那么你是说,上帝的旨意是骗人的啰!」骑士冷酷的说。
「不不不!绝对不是,不过或许是有误会……」老神父还想再说,却被骑士一把推开,连着女孩也差点摔倒在地。
「你们是什么东西!乱抓人还对老先生动粗!」女孩愤怒的叫道。
骑士第一次正眼打量眼前的女孩,她不过十几二十岁出头,虽然身上的衣饰污秽且朴素,但仍难掩那份天香国色,尤其是那一对眼瞳居然是绿色的,让人联想到山中幽密的树林。
「你……哼!原来你也是被恶魔迷惑的魔女,来两个人!抓起来!」
女孩似乎没料想到会惹祸上身,奋力的挣扎着,但怎比得上男人的力气,拉扯之中斗篷掉了下来,露出破旧衣服包裹下窈窕的身段。
但她的衣着却很明显的不属於这个文化,上身泛黄的破烂白衣衣领下露出一大片肌肤,更隐隐能瞥见那对丰满的胸部,双峰间的山谷就这样大大方方的暴露在众人眼前,原先应该是绿色的破旧腰带缠绕在她腰间,一条即将烂成布条的裙子松垮垮的披在她曲线玲珑的臀部与大腿上,光溜溜的双腿上居然连双鞋都没有。
看到女孩如此暴露的穿着,众人都吓傻了,只是对於一个近乎乞丐的女孩又能要求她穿多好呢,也有不少人同情她的处境,只是家里没半件多余的衣服,纵使同情也无力救援。
「果然是个魔女,穿这种邪淫的衣服,是不是想引诱上帝的儿女堕入恶魔的陷阱?」骑士一把捏着她的颈子,箍得她喘不过气来。
女孩似乎被掐得昏了过去,骑士满意的将她丢上囚车,连着从这村庄抓来的几个人,一起往罗马的方向载去。
晴朗无云的蓝天下,微风轻轻吹拂着田中的作物,整片天地间似乎只剩下老神父绝望的叫声︰「……上帝……」
※※※※※
阴森的地牢中,女孩坐在草堆上不发一语,经过三天的旅程,他们这些人被带进一个大城,关在一个宏伟的大教堂底下——也就是这里。
每天早上,骑士们与几个穿着古怪衣服的人就会来带走他们其中某一个人,经过这半个多月,原先挤满人的牢房中只剩下她一个人,这些被带走的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回来过,也不知道他们的下场是什么,「犯人」们只知道有时会听到远方传来几声微弱的惨叫声,这时他们就只能畏惧的瑟缩在墙边或者紧紧相依,祈祷着下一个绝对不要是我。
只是这个祈祷似乎没一个灵验,他们还是一个个被拖走,有几个人被带走时甚至尿湿了裤子,女孩继续看着黑暗空洞的牢房,铁窗外渐渐透入太阳的光辉,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但对她来说,这或许是她最后一次看到日出。
「喀!」牢房的铁门打开了,外面的空气也流了进来,虽然那也不太好闻,但至少比里面好多了。
「带她出来。」熟悉的声音,每次都是他来带人。
两个似乎是狱卒的男人不情不愿的钻进牢房中,立刻被这里面的恶臭燻得皱起眉头,他们快手快脚的架起女孩,女孩却只是任凭他们摆佈,一点也没抵抗的反应。
「奇怪?」狱卒虽觉奇怪,但既然对方没反抗,他们也乐得轻松,赶紧将她带出这个牢房,熟练的上了脚镣手铐。
他们带着女孩走过长长的甬道,进入一间挂满怪异刑具的房间。
「魔女!以上帝之名,邪恶的魔鬼啊!退去吧!」
几个男人一边念着经文,一边将她扣上一个y字型的刑架,双手手腕、上臂都被铁环扣死,双脚与腰间也扣上皮带,让她直挺挺的站在石板上。
狱卒们做完一切工作后,向那个男人行了个礼走了出去,同时另一边的门外又走进来几个男人。
「又是魔女,恶魔的势力还真庞大……」其中一个男人说道,却一眼瞥见女孩高挺的双峰,底下的话立刻缩回肚子里去。
「你是不是魔女?」
「不是。」女孩被刑架困住,丰满的胸部只能毫无选择的往前挺出。
「你叫什么名字?」手上抱着一本皮面大书的男人问道。
「蕾……蕾菲卡儿……」
男人翻开大书,在上面写下她的名字。
「滚开!假话连篇、其行不法的恶魔;滚开!面目可憎的撒谎者、被放逐的天使;滚开!彻头彻尾无知的恶狼;滚开!魔鬼……」一个男人突然对着她大喊些奇怪的句子,倒像是对她下咒似的,另一个人则取出一瓶水往她头上浇,嘴里也念着类似的句子。
「啊!」蕾菲卡儿别过头想避开,但双手无法动弹,顶多只能转过头去,根本无法躲过这当头浇下的圣水。
圣水一淋上她的头发,却变成了黑如墨汁的颜色,黑色的长发被水淋到的部分显现出彷彿天空的蓝色。
倒水的男人吓了一跳,抓了几根头发来仔细一看,她的黑发竟是染色的,而且原先的颜色还是人类不该有的天蓝色。
「魔女!」男人大叫着,不断泼出手上的圣水,将染发的墨水通通洗掉,只见她有着一头天蓝色的长发,搭配上翠绿的眼睛与白皙的肌肤,诡异中却带着十分美丽,彷彿汇集自然精粹於一身的异样美感,让他们难以自持。
随意绑成马尾的蓝色长发,额前留着两条宛如双角的头发,当然是为了掩盖那对似乎永远带着哀伤的翠绿双瞳,只是现在却只坐实了她身为「魔女」的证据。
「这就是与撒旦订约的证据!」原先只是不断念诵驱魔文的男人一把撕掉她破烂不堪的衣服,在她单薄的衣裙下什么都没穿,男人仅只三两下就把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剥光,一身与污秽外表完全不同的白嫩柔细肌肤似乎立刻让整个房间亮了起来。
「找找看有没有恶魔的印记。」男人一声令下,连他在内的几个人立刻搜查着她的全身,蕾菲卡儿偏过头去,咬着下唇、满脸通红的闭上眼睛,无助的让这群男人在她身上到处搜查着。
「没有。」最后这群人下了个前所未有的结论。一般说来,他们审判过的人身上总有一些斑痕、痣之类的,但是她身上却什么都没有,就算是块希世宝玉也未必如此完美,全身上下就彷彿造物主精心制造般毫无瑕疵。
「不!我们还有个地方没找过。」其中一个人突然说道,几个脑筋比较灵活的也立刻知道他说的是哪里。一个男人拉动大桌旁的一根桿子,蕾菲卡儿脚下的石板与刑架就向两旁分开,她也随着被迫分开双腿,她虽然拼命想夹紧,但是人类的力量毕竟比不上机械,最后还是被硬生生架成那种令她连耳根都红透的羞耻姿势。大大分开的双腿间,没有任何毛发的遮掩,女人最隐密的部分毫无掩饰的暴露在他们眼前,一个男人立刻趋前检查着她的私处与胯间,一段时间后,男人很失望的摇了摇头,很明显的这里也没有「恶魔的印记」。
「啊!不……」蕾菲卡儿突然惨叫了一声,因为男人居然伸手剥开她的两片嫩肉,深入的检查着。
「不要!不要!!」蕾菲卡儿颤抖着想夹紧双腿,只是身上能使力的地方都被巧妙地铐住,根本无法使力。
「哈哈!」男人胜利的大笑,他终於找到这无瑕美玉中唯一的瑕疵——她不是处女,**的肉壁虽然紧緻,但该有的处女证明却完全不存在。
「这就是她参与撒旦宴会的证据……」拿着大书的男人将这原因记了下来。
「现在铁证如山,你还不承认?」
「不……」蕾菲卡儿似乎已经绝望似的低着头,但从头到尾却都没有流过一滴泪。「真是嘴硬。」男人无情的说道,本来下个戏码就是上刑,但对这么一个美艳的女人上刑,男人的本能明显的产生反抗,只好寻找其他的办法。
※※※※※
蕾菲卡儿所在的房间隔壁就是刑讯室,也是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她依然被铐在刑架上,原来整座刑架底下有滑车装置,可以直接推到隔间,也免去了解下犯人后可能发生的抵抗。
刑讯室中除了一些满是血迹的刑具外,还放着一个铁笼,笼中关着三个女人,因为铁笼空间狭窄,女人们只能紧紧的靠在一起,其中有两个看起来似乎是母女,三个人都**着全身,彼此抚摸着。在这恐怖的气氛之下,反而促进了人类原始的**,三个女人渴求着同是人类的拥抱,交叠的女体上很明显的可以看出女人失贞的血迹,连那个小女孩都惨遭破瓜,三个人红肿的**与后庭似乎都经过一番残忍的对待。
「你们!」蕾菲卡儿愤怒的叫着,却被他们在她嘴里塞了一颗铁球,铁球上有着不少通透的孔道,能让口水流出,也能让绳子穿过,让它得以被固定在人的口中。
「呜!」虽然嘴里被塞了异物,蕾菲卡儿依然努力的挣扎着,让男人不得不在她脖子上加铐一个铁环。
铁笼中的女人们哀伤的看着蕾菲卡儿,似乎预见了她悲惨的下场。
男人的目的就是在蕾菲卡儿面前刑虐她们,藉以破坏她的精神防线,所以也毫不客气的将她们拉出铁笼,她们戴着沉重的脚镣手铐,跌跌撞撞的走到蕾菲卡儿面前。似乎还未成年的小女孩畏惧的抱着母亲,不敢把眼光瞄向那些男人,另一个女人年纪也不大,三个女人的外貌虽远不及蕾菲卡儿,但仍可算是千中无一的美人,只是身上惨不忍睹的刑求痕迹硬生生削减了她们的美丽,三个人身上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左肩上都有个烙印——代表魔女的印记。
「叫他过来!」一个男人下了命令,看他的穿着似乎是这些人的首领。
过了不久,一个庞大的黑影出现在门边,原本就紧抱着母亲的小女孩一看到这个影子就开始大哭,其他两女的身体也不断颤抖着。
行刑人,或许称为刽子手比较合适,因为受不了他刑求而死的人至今不下数千,而且他有个癖好,只要是被她看上的女犯,都逃不过他那天赋异禀巨根的摧残,这些男人自然很明瞭他的行事作风,但也很清楚这对女人的精神打击比任何酷刑都大。只是这次众人的目的是想要强佔蕾菲卡儿,要他出手的目的就只是打击蕾菲卡儿的精神,而代替品就是这三个早先被他强奸过的女人。
蕾菲卡儿对这三个女人并不陌生︰玛莉与爱丽儿母女是那个村庄中的人,也是这个恐怖的旅程上唯一与她交谈过几句的人;另一个女孩叫做雪莉,在路上曾经因为想弄坏囚车又大吵大闹而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她身边。
魁梧的行刑人走向她们,光是那份恐惧就足以让她们双脚发软,小爱丽儿现在吓得连哭都不敢,只希望母亲能给她一点勇气,但连玛莉自己都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只能继续搂着她,期望彼此能够支持对方。
「这三个不是已经招认了吗?」行刑人疑惑的问。
为首的男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看看蕾菲卡儿,也在男人耳边说了几句,男人迟疑了一下,最后似乎还是沟通成功,行刑人满意的转身对着三个已经吓瘫在地上的女人。粗壮的手臂一把抓走玛莉怀中的爱丽儿,身为母亲的玛莉拉着爱丽儿的脚,哀求着不要伤害她的女儿,行刑人丢下爱丽儿,拉出腰际的皮鞭毫不留情的对着她们打过去。
「你若不招认,下一个就是你。」男人小声的威胁着蕾菲卡儿,蕾菲卡儿却只是愤怒的瞪大眼睛,一对碧绿的双眸狠狠的盯着他,似乎想要用眼神杀了面前这个败类。
「妈妈!妈妈!」被玛莉护住的爱丽儿看到母亲痛苦的模样,努力的想帮母亲多挡几下鞭击,粉嫩的小手很快的就红肿不堪,手指也肿得难以动弹。
玛莉在残酷的鞭打下终於痛晕过去,行刑人停下手来,将箭头指向雪莉。
雪莉看到行刑人往她这边看来,害怕的往后退,却被他熟练的抓了起来,铐上了铁炼。
雪莉整个人被这四条铁炼悬空吊着,一头金发顺着脸庞流泄下来,行刑人转动绞盘,让她降到适当的高度后,从裤档里掏出他那大傢伙。
「唔!」蕾菲卡儿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条尺码惊人的巨根从他的裤档中跳出,不但和她的手腕一样粗、而且极长,有如一头大蟒蛇似的顶着雪莉狭小的嫩穴。
「每次看到都觉得恐怖啊。」一个男人在一旁讚叹着,而当事人雪莉却不断恐惧的尖叫着。
「啊!!」雪莉悬空的身体往前一晃,行刑人整根**完全顶入她的体内,让雪莉痛苦的哀叫着,蕾菲卡儿甚至能看到两人的连结处喷出鲜红的血液。
「不要!啊……呜……啊……」随着行刑人粗鲁的动作,雪莉的身体痛苦的弹跳着,混杂着血液的**也随之飞溅。之前的刑求中,行刑人暗中对她们三个女人下了极重剂量的春药,也因此造就了她们「撒旦之娼妇」的魔女罪名。
现在的雪莉体内潜藏的春药药力又再度被引发出来,兼具痛苦与淫欲的怪异感觉迅速在她体内蔓延,连她自己也无法判定自己到底想不想继续这样下去,强烈的感觉麻痺了她的大脑,现在的她只能不断发出淒惨的淫叫声来发泄她体内熊熊燃烧的**之火。
「不……不要……会死……」雪莉原本仰起的头现在无精打采的低垂着,悬空吊着还遭到那根巨棒连续**了近千下,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撑不住,地板上早已积了一滩混杂着血液**与阴精的水池,原本好强外向的漂亮脸蛋上现在却成了满是泪水与唾液的痴态,春药的催情作用让她对**毫无抵抗力,只能不断的迎接如潮水般澎湃涌至的**快感。「啊……」彷彿临死的哀嚎,雪莉身体痉挛了几下,瞬间垮了下去,行刑人满意的抽出他的巨根,同时也带出了大量被血染成粉红色的精液。
一旁观看的男人中,有几个早已按捺不住,也不管雪莉才刚被蹂躏过,解开铁炼将失去意识的她拉到一旁**着,其他几个年纪较大的男人则继续坐着,似乎是想留下精力来对付蕾菲卡儿。
行刑人望向地上的母女,痛晕过去的玛莉此时还未醒来,她身下的爱丽儿边哭泣边抚摸着手上的淤痕,行刑人从玛莉身下拉出爱丽儿,似乎有意的将她拉到蕾菲卡儿面前,毫不迟疑的在她面前将那刚在雪莉体内射精的巨根贯入爱丽儿尚未完全发育的稚嫩穴口中。
「啊!!!」爱丽儿的反应比雪莉更大,毕竟爱丽儿比她还小上七八岁,小小的**也才刚开始发育,双股间的嫩穴也只有几根稀稀疏疏的阴毛,**从外面看时还只能看到一条窄小的细缝。她之前被行刑人开苞的时候痛晕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因为叫不醒她才改上玛莉的,现在虽然已经被开通过一次,但未成熟的嫩穴依然难以承受这怪物男根的摧残,爱丽儿痛苦的抱着蕾菲卡儿,将满是泪水的小脸塞在她**之间,咬紧牙关承受那撕心裂肺的痛苦。
虽然她也被下了春药,但是依然无法抹消那份剧痛,与她肌肤相亲的蕾菲卡儿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紧抱着她的爱丽儿身体随着行刑人的动作而痛苦的抽搐着。
「妈妈……妈妈……」爱丽儿梦呓般不断重複着同样的话语,昏倒在地的玛莉似乎也被她唤醒了,一看到心爱的女儿遭到这样的对待,立刻扑向前去拉扯着︰
「不!不要!她还是个孩子啊!!放了她吧!」玛莉哀求着,行刑人却一脚把她踢开。
「谁要拿去用!」行刑人对坐在椅子上观赏的男人说道。
为了不让她影响刑求过程,让蕾菲卡儿有时间适应这种气氛,男人们七手八脚的拉走大哭大叫的玛莉,将她铐在这拷问室处处可见的铁环上,一个比较忍耐不住的男人立刻压了上去,疯狂的搓揉着她丰满硕大的**,让两团柔软的乳肉不断且剧烈的变化着它们的形状,红肿的**上甚至被挤出少量的白色乳汁,玛莉痛苦的摇着头,和爱丽儿相同的金发飞舞在空中,在摇曳的火光中闪耀着妖艳的光芒。
「妈妈!」「爱丽儿!」相隔不到五步的母女互相呼唤着彼此,但身上有如野兽般的男人却控制了她们的行动,恣意的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他们根本不管挨插的女人有什么感觉,只想藉她们天生的美丽**来发泄他们原始的兽欲。
另一边,蹂躏雪莉的男人却觉得十分没趣,**一个已经失去意识的女人和奸屍没什么不同,不管用什么样的动作她还是死样活气的不动如山,叫也叫不醒,还插在她穴内的男人正想放弃她改找玛莉的时候,却摸到地上一根长长的铁钉,这钉子长近一呎,是刑具纽伦堡处女(註1)的铁钉,大概是之前刑求犯人时丢在地上的,他心意一动,拿起铁钉对着她的**刺了进去。
「啊!!」敏感的**被铁钉贯穿的痛苦,让昏迷的雪莉醒了过来,还没来得及理解发生什么事之前,另一边的**也被铁钉所贯穿,两个**就这样被长铁钉连在一起,雪莉痛苦的惨叫着,整个石室中充满了三个女人淒惨的哀嚎与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但似乎也有一个微弱的羽翼拍击声,只是没有任何人发现。
雪莉痛得不断挣扎,几个男人却兴高采烈的继续**着她,每当她因为**而昏倒时就毫不留情的抓着铁钉往上一扯,让撕裂般的剧痛将她再度唤醒。
「真没用!」行刑人强奸着爱丽儿,却觉得不够劲,爱丽儿只是个小孩,**既不如母亲玛莉成熟,体弱多病的她也比不上雪莉的活力,只会死板板的挨插,而且穴里也没什么**润滑,於是他趁众男人都不注意时,取出一个小瓶子塞在爱丽儿嘴里。
「呜……」被操得神智不清的爱丽儿本能的将瓶中的液体吞下肚去,不一会蕾菲卡儿就发现这个紧抱着自己的女孩身体迅速发热,原本苍白的脸蛋现在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蕾菲卡儿虽然不知道他给她灌了什么东西,但看来对於孱弱的爱丽儿都是难以承受的负担,蕾菲卡儿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心跳越来越快,抱着她的双手却越来越冰冷,只是包括爱丽儿在内的两人都没发觉到这个情形,行刑人只想痛快的凌虐这个女孩,而爱丽儿自己早已被药物给迷失心智,现在的她脑袋里只想发泄那如火烧灼般的怪异感受,冰冷的双手不再紧抱蕾菲卡儿,改为揉捏她的**,彷彿想从她身上得到些许母亲的慰藉,但这样的动作却让蕾菲卡儿不自觉的娇喘着,**也渐渐挺立了起来,**虽然还没多到流出来的地步,但她自己却很清楚的感觉到这即将离体他去的热流。
(我……居然会有感觉……不可能……)蕾菲卡儿迷迷糊糊的想着,她低头看着将小脸埋在她胸前的小女孩,心中的怜爱油然而生,同时双手也不断挣扎着想摆脱铁铐的束缚,用力的程度令她娇嫩的手臂肌肤印上铁铐的形状。
喝下一个人可以用上半年的春药,让爱丽儿未完全发育的**展现出成熟女体的魅力,肉穴的多汁与紧缩度都超越了母亲,而且高温的内壁还不断挤压着**,让行刑人满意极了。
「妈妈……爱丽儿好奇怪……好奇怪……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爱丽儿口齿不清的说道,在春药的强迫下,她达到了生平第一次的**。
「要死了……爱丽儿要死掉了……」**后的爱丽儿在春药的支持下还能撑着不晕倒,但嘴里却不断叫着「快死掉了」,蕾菲卡儿着急的想挣脱铁铐,因为她知道再这样下去爱丽儿真的会死,只是以人类的力量根本不可能破坏这些铐镣,纵使她再怎么挣扎都是无济於事。
女儿面临生死关头,玛莉这个母亲却只能哭泣着接受蹂躏,她的遭遇比其他两人都幸运,既没有被下重药也没有被穿**,但一对美丽的**却被揉捏得满是伤痕,身上也尽是精液,毕竟围着她的男人最多,让她根本没时间休息,只能不断接受他们的摧残,让原本只属於丈夫的**被注满其他男人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