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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这一晚抱着程寻意在炼丹房旁边的屋子里胡天胡地,做得舒畅,哪里能想到这大半夜的还会有人过来。非但来了,还破掉了他设下的结界,将两人放肆淫乱的激情场面看了个实在。
听说林昭这两天没回自己住的地方,就宿在炼丹房内,又听说跟着他一起进宗的那两个男人先后闭关了。靳阳虽然对于做别人的师傅没有丝毫兴趣,但既然应承了林家,好歹是一份因果。林昭资质不错,又为了自己多加的课业在勤奋赶工,因此,这天晚上,睡不着觉的靳阳破例决定“路过”来提点青年一下。
已经是亥时,靳阳来到炼丹房,见桌案上堆着一堆未成型的丹胚,青年却是不见踪影。他这个药童虽说时常惫懒得许多天都不见个人影,但只要是来了丹房,没有哪次不是把事情做利索的。像这样丹胚散乱地堆着,连收都不收,显然是人没走远,打算一会儿回来再继续炼的。
靳阳走上前随手拿起几个查看,又放在鼻翼间嗅了嗅,满意地点点头。杂质去得很充分,不论成丹,青年只提炼药材这一步已经算是拿得出手,不辱没自己的名声了。
靳阳又在丹房内转了转,可半天了还是不见林昭的影子,他有些不耐烦了。回去么,那自己这一趟不是白跑了?难得来一次,就这样回去,靳阳心有不甘。他要等那人回来,好好教育一下,东西不收,就这样不见踪影,哪里学的恶习!
于是,靳阳又等了一刻钟。这样的事情若是被其他弟子知道,一定会传成衡岚宗第二天的头条消息,爆炸性的!让旭芳尊等人,还一等就是小半个时辰,谁信!掌门怕也少有这脸面吧……
当然,等了小半个时辰都没见青年出现的旭芳尊,这会儿已经出离愤怒了!他不仅仅是打算好好教育这个“不长进”的徒弟,而是准备把他骂个狗血淋头!气死他了!
靳阳腾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怒气冲冲甩着袖子就往外走,可走到炼丹房大门口时,他又停下了。会不会,是那家伙炼丹炼得太辛苦,倒在哪里睡过去了,而自己误会他了?想到这,靳阳又折返回去,转而来到了丹房旁边供给弟子休息的屋子。
还没靠近,靳阳就发现那房间布了结界,他摇摇头。难怪,难怪他没发现一点动静。这人也真是,睡个觉还布什么结界,东西也不收收。靳阳最初破了结界,就是想确定一下青年没什么问题,毕竟长时间炼丹对于真气的运转掌控很耗精力。哪知这一看,就撞见了那样刺激的一幕!
彼时,青年抱着程寻意,两人身上不着寸缕,正是在做那双修之事。其间肉体撞击、津液淋漓、淫言浪语,看得听得靳阳额头青筋直跳,差点当场就冲进去将那两个不知羞的男人给扯出来灭了!竟然,竟然敢在他藏丹峰的炼丹房内做这等龌龊下流之事!
可就在他要出声时,又猛地手握成拳忍了下来。
不行,不说林昭,只程寻意的天赋和他在宗里的身份地位以及各位长老对他的看重,也不能这样草率。否则,他这就是打了忘机峰,打了许多长老们的脸。他虽不惧怕任何人,但衡岚宗、藏丹峰毕竟是他在意的地方。他在这里学成修道,虽是一峰之主却少理俗务,要不是师兄弟们帮衬,那能有此刻的随意清闲。掌门待他亲厚,多有指点,他这么一闹不要紧,以后师兄弟们同其他长老的关系还怎么处,掌门那又要费多少心,他不能这么不计后果。
原本双修之事也不算见不得光,若定下道侣,禀明峰主和掌门,有身份地位的宗里还会举办庆典,也是美事一桩。可两个男人,一个是自己徒弟,一个是忘机峰的首徒,哪个都有着大好前途,此刻却是没名没分搅在一起偷情,真是……靳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扼腕这两个人太“不争气”了!男男之事,毕竟不是正道,若今天发现这事的不是自己,传了出去,以后他们俩还怎样纳道侣,怎么有脸见人!尤其那个程寻意,也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竟然,竟然能干出雌伏在别人胯下,被操屁股的事,看那样子还陶醉其中沉迷不已,显然不是强迫,真真羞煞气煞他也!
都子夜了,这两个混账还没搞完!他这要是走了,万一再被别的人来撞见,他这藏丹峰的脸就算是彻底丢尽了,改名叫藏污纳垢峰吧!
这会儿,靳阳压根儿没去想,这大半夜的谁不睡觉,来炼丹房,怕是夜游的才会来吧……再者,以林昭筑基中期的实力,峰上又有几个弟子能如他那样轻易破了其设下的结界,窥得内里详情。
就这样,靳阳纠结着站在门口,门神一般。说起来里面那两人真是天大的脸面,能让堂堂旭芳尊给他们当望风看门的。
靳阳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被迫听着两人的淫乱床事,一时间心里翻腾过好几圈儿。正不住暗骂两人放浪形骸,荒荒老道自己不正经把徒弟也带得骚货一般时,他自己的弟子就把人给抱起来下了床,将一个大男人把尿似得兜起腿抱在怀里操,挨操的那个偏偏还是他也看好的后辈,这心情……
里面两人操弄得正欢,看起来一点也没有羞耻,倒是把门外的靳阳臊得脸皮滚烫。
靳阳也是第一次看两个男人真刀真
', ' ')('枪干这事儿,方才在床上,还不算真切,可这会儿下了床,又是这样一个姿势,靳阳想看不清楚都难。他应该非礼勿视的,他应该把眼睛捂上,不去看这淫邪下流的画面。
可青年那紫红色又粗又长的狰狞肉棒不断进出另一个男人湿红淫口儿的样子却让他着了魔般地没了动作,整个人被定住一般。
青年那物事怎么会长得那么粗长……操进穴里的动作又凶又狠的……男人那样子分明就是被操爽了,还爽得无法自拔……用那么肮脏羞耻的部位去承受同性的奸淫,男人间做这事真有那么爽快吗?
一个又一个问题随着青年操干的画面在靳阳脑海里蹦来跳去,他呆愣地看着,连自己几乎禁欲的身体此刻男根硬胀得立起来,都没有发觉。
青年仍旧一边说着下流话,一边抱着男人操弄,两人似乎快要到了极致,青年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疯狂。男人被青年操得胡言乱语,不住哀求淫叫。而回应他的,是青年粗长男根更快更狠地野蛮操干。突然,男人的身子僵住了,紫胀阳根底部箍着的那个环儿被拨开,肉根猛烈抽动起来,喷出汩汩白精。
靳阳因为是正对着屋内的方向,见程寻意猛烈喷发,惊得浑身一哆嗦,仿佛这些精液会射到自己脸上一般,忙退后数步,一颗心怦怦狂跳到几乎裂开。这还不算完,青年没有停止的继续操干,竟将男人的尿也操了出来。透明的水柱高高扬起,哗啦落下,场面淫亵靡乱到可怕,靳阳被唬得直接是跌坐在了地上。
半晌,里面的两个人终于是结束了。靳阳只觉浑身虚脱,低头一看,衣袍下腹处一团晕湿的污渍,扎眼又明显,仿佛是噬人的凶兽,让他几乎连滚带爬逃也似地奔回了自己的住处。
靳阳修炼的内功冰寒,身体少有欲望冲动,他又是一个极冷淡有洁癖的人,无法忍受和别人的过分亲近。时至今日,别说什么道侣双修,他连想都没想过。沉寂的身体因着这些,似乎连最基本的欲望都不存在。可那一刻,他射了,只是看着那两人的淫事他就射了出来。靳阳觉得自己体内有一团火在涌动,让他焦躁不安。多年的清心寡欲一朝破掉,那蛰伏在体内深处的欲兽正张牙舞爪地挣脱囚笼,叫嚣着要将他吞没……
第二天一早,程寻意被折腾得乏了还在睡着,只有林昭独自起来炼丹。想到昨晚两人做得舒爽,林昭嘴角笑意满满,只觉浑身精力充沛,使不完的劲儿。
程寻意之余林昭,绝对算得上是“大补之物”。因着是童子身,又修为高深,两次双修下来,林昭的修为竟是直接从筑基中期蹿升至了筑基后期巅峰,眼看着没多久就可以冲击金丹了。但林昭清醒得很,知道欲速不达,若根基虚浮必将遗祸无穷。
于是,之后的几天,他更加卖力炼丹,没日没夜,锤炼所得真气,在外人看来炼丹炼得几乎是疯魔了。
终于一口气儿将靳阳交待的课业全部完成,品质还出乎意料的好,林昭这才停下手,将所有成品装好,拎着个小箱子去了靳阳的住处交差。
“师父,您在吗?”靳阳住的地方清幽僻静,仆人不多,只来往做些粗活儿。因此每回来,林昭都是靠喊的,从不用人通报。
“在偏室,你进来。”屋子里男人清冷的嗓音有点儿哑,和平时的不大一样。林昭眉头挑起来,难不成这男人生病了?冰块儿也会生病,自己把自己冻着了?他心里吐着槽,脚步却是没停,径直过去推门进了。
“师父,课业都在这里,请您检查。”林昭知道靳阳龟毛的性子,将手拎的小箱子放在男人面前的案几上后就退到三米开外,在一旁的椅子坐下了。
按正常,这会儿男人应该对他爱答不理,直接打开箱子检查,然后吹毛求疵吐槽。可这一次,男人竟然目光直直盯着他,一直到他坐下都没有移开,直看得林昭浑身发毛。
反常,太反常了!
“师父,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吗?”靳阳这事儿精,非但受不了别人靠得太近,就是衣衫不整也不行。因此,每次他来找人,都会把自己好好立立正正拾掇一番。林昭低头左看右看,可这怎么看,也没看出来今天的自己有什么不妥贴的地方。
“没有。”靳阳淡定地收回视线,桌下紧紧攥着的手也一点点松开来。他方才,竟然是看着青年出神儿了。
似乎是第一次将一个人看得这么仔细,靳阳发现这青年长得竟是出奇的俊秀。这样俊秀的一个人,一脸无害的样子,怎样也不能让人联想到他在床上有那么地凶狠狂放。还有那根粗长得令人心惊的性器,以青年颀长劲瘦的身材完全就是不可想象!
脑海里再度浮现出那天的情景,靳阳觉得脸有点儿烫,心里更是臊得慌,全然无法平静下来,随手拿起茶杯想要喝一口。
“师父,您不检查看看?我辛辛苦苦炼制的。”见男人还是没打算看,林昭忍不住出声提醒。
“噗——咳咳咳——!”林昭不说还好,他一说“辛辛苦苦”,让正拿着茶杯才喝了一口的靳阳顿时呛了。辛辛苦苦,这人还有脸说!他那是辛辛苦苦炼丹吗,他那是辛辛苦苦在操男人的
', ' ')('屁股!
“我说师父,您是不是病了,有病得治,您可别讳疾忌医啊!要不要试试看我的针灸术?最近已经蛮灵光了。”
……靳阳无力吐槽,什么试试看,蛮灵光,也亏这人能如此不要脸说得出来!看青年这嬉皮笑脸的无赖样子,倒是和那日在床上痞坏的神气有得一拼。
不行,他又跑偏了,最近总有些神思不属的,连带着修炼都受了影响。想到这里,靳阳终于是板正脸色,面上恢复了一贯的冷傲淡然。“东西放这儿,我待会儿再看,你走吧。”
“哦,那我走了,有病记得吃药。”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林昭离开靳阳住的地方,一路上怎么想都觉着不对劲儿。于是,细细回想了两次见这人之间发生过的所有事。突然,一个可能性在脑海里蹦了出来,惊得他差点儿跳起来。可再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否则,以旭芳尊的性格,当时就得把门踹了,拉自己出来批斗游街沉塘……哪还会等到现在!林昭浑身抖了抖,赶紧挥退脑海里想象到的可怕画面,口中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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