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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昭……”靳阳见林昭皱起眉,心下有些踟蹰,主动跨坐到青年身上,双臂揽了上去。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那狐狸毕竟很得这小痞子的喜欢。
“嗯?师父也有这么主动的时候,是觉得吃一只狐狸的醋不好意思了?”林昭将男人紧紧往自己怀里一搂,托着他的脑袋,衔住两片微凉粉嫩的唇,舌尖顶开齿关便侵入进去,攻城掠地。毕竟是只狐狸,他总不至于为此伤了靳阳的脸面。旭芳尊如此主动,他可不是不知情趣不识好歹的人。
“唔……嗯……”靳阳被不同于自己强烈浓郁极其霸道的男性气息包围住,呼吸不稳急促,由着青年亲吻,身子越发瘫软。
“看看你这骚样儿……”林昭见身下的男人连换气都顾不上,被自己吻得失神,松了口。笑嘻嘻地手指先是按在那两瓣微张着的唇上揉弄,而后伸进去挑拨男人湿滑的软舌。
“唔……嗯……嗯……”口中因含着青年的手指,靳阳无法清楚地说话,只能气促含混地发出断续呻吟。
那津津唾液沿着嘴角流下的淫荡模样,看得林昭心头火气,男根一柱擎天,硬胀地顶了起来,直戳男人小腹。
“唔……阿昭……喜……欢……嗯……”被坚硬滚烫的欲望抵住,靳阳浑身都燥热起来,体内空虚渴望得厉害,坐在青年腿上的屁股不自觉地来回蹭弄。
“想要了?”林昭眯着眼睛,眼角余光扫到男人的小动作。
“嗯。你这样,我受不了。不知怎的,近来我越发……越发……”靳阳不知该如何开口,向这人坦诚自己愈发强烈的欲望。他知道被异人操过的男人,体质上会产生一些变化,更容易被对方勾动欲望。可现在,自己这样子哪里仅仅是容易被勾动,他这分明是已经饥渴得喂不饱了,真的好羞耻啊……
“越发饥渴,逼痒得想挨操是吗?”林昭知道靳阳会这样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不仅是因为异人的体质,还因为这男人被自己操弄得次数又多又频繁,这才会生了类似“性瘾”的状况。只是,他才不会戳破呢,只会借此好好打趣一番。
“嗯……阿昭,我,我想要……”靳阳最是受不住青年这般粗俗淫话的调戏,后穴忍不住收缩着翕合起来。
“哦……是这样,难怪师父那么迫不及待地把我的狐狸扔出去,原来是等不及要夹弟子的大鸡巴了。”林昭起身把男人压在自己身下,扒开他的衣服,欣赏半裸男人因为渴望情欲满足而媚眼如丝发骚的诱人模样。
“阿昭,你,你弄弄我啊……”青年灼灼的视线打量在身体上,所过之处有如实质,似是能刺穿皮肤一样。靳阳被他看得愈发羞赧渴望,别开脸,低哼着请求。他后面湿腻腻得连底裤都沾湿了,这人却是只看不动。
“靳阳……你这样,可真好,老子后悔没早些把你给办了。”林昭说着,站起身脱了自己的衣裤,一手握住粗硬的鸡巴撸动两下,然后直接是将男人从衣衫不整变成了撕得精光。
“啊——!”靳阳惊得发出一声低呼。青年野性的神情和目光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粗硬孽根正狰狞地冒着屌水儿,他一颗心按捺不住怦怦怦地狂跳起来,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兴奋和期待。
“干,全是水儿,骚逼。”林昭推开男人两条长腿,看着一吸一夹向外吐水儿的肉穴,手指摸上去抠挖了两下。湿濡泛滥的淫口儿先是狠狠一收,而后很快就放松下来,改为柔软紧窒地包裹住吮吸,像是要把他的手指拖进去一样。
“进来,阿昭,进来……啊……痒,难受,嗯……”两节手指哪里能满足靳阳烧起来的欲望,只会让他更加饥渴难耐。被撑开的穴口又酸又胀,甬道内骚水泛滥,不得排出,虫蚁啃噬一般的痒。他难受地扭动起屁股,身子向下,渴望得要疯掉。
“给你,干你的逼!”四天不见,林昭有些冲动。拔出带开一溜汁液的手指,抓住男人的脚踝,他挺身操了进去。茎身深入,破开紧窒甬道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舒坦地发出了畅快的低吼。
“哈——骚逼真好操,又紧又热,一干就是一包水儿,你个浪货!”林昭前后耸动起来,由慢到快,男人被他折成90度角,一下下承受着凶狠有力的挞伐。
“啊……嗯啊……阿昭……嗯……啊啊……”
靳阳被操得欲哭不哭,鼻腔内不断发出黏腻的泣音,微闭的双眼上眉头紧皱,神情似欢愉又似痛苦,像是要受不住了一样。可早就摸透男人性子的林昭却知道这货正爽着,怕是还想要更多呢。
“舒不舒服,爸爸操得爽不爽,嗯?”林昭操得起劲儿,浓密的阴毛随着撞击不断摩擦着男人的下体,将穴眼儿旁的臀肉蹭得通红。
“爽……啊……啊……爸爸……好会……操逼……啊……骚逼……要烂了……啊……”这些天早就习惯了青年的调调,靳阳自然知道要如何才能让这人满足欢喜更用力地干自己。
今天因着那狐狸,靳阳有些坐不住了。不单单是狐狸,还因为他想到了以后。林昭太过优秀耀眼,也太会勾引人,日后身边怕是少不了更多优秀的男人环绕。如今自己
', ' ')('还算是个新鲜,可以由着拿捏性子,但若时间长了,小痞子兴头儿一过,怕是就没那耐心应付他了。好不容易找到个可心的,他不想被厌弃冷落,可不就得主动些投其所好。否则,等哪天真冒出来个骚狐狸精,这痞子一准儿被拐走了!
说到那狐狸,靳阳的确忧心,为什么偏偏是狐狸!以他的修为自然看得出那不是一只普通的狐狸,若非妖界自成一体,两族隔绝多年,狐族又是上位妖族,自视甚高,他几乎就要以为青年抱着的是哪个妖狐的兽身了。
而这时候,门外某只骚狐狸精正俩爪挠墙想死呢。
为毛,结界不都应该设在屋里吗,为什么他在门外也能听到两人没脸没皮没羞没臊的浪叫!!
什么高冷男人,全都是道貌岸然的狗屁,一挨操就骚得没边儿!听听,听听那淫词浪语,简直是比族里的狐女还骚贱,听得他脸皮都要烧起来了。贱货,骚屁股,就会对着他发威。有本事,有本事你倒是反抗下小痞子,别叫得那么骚啊!
“干,就知道你喜欢,要不要打屁股?”这高冷男神一发浪,神仙也要抵不住。林昭简直是爱死靳阳这浪样儿了,性致更加高昂。
“要,嗯……啊……要……爸爸……打屁股。”靳阳从被青年抓住脚踝操,到挤开双腿托住屁股更深顶弄。一开始,他还能盘住青年的腰,可到了后来,他就只能双腿胡乱踢蹬着摇晃,一丝力气也使不上了。这人体力耐力实在太好,操得他浑身阵阵强烈激爽,快感多到铺天盖地,升了天一样。即便是穴都要被干破了,他却还在贪婪地渴求沉溺,想要更多,只恨不能青年把他玩透操烂才好。
“好,爸爸给你。”林昭就着两人连接的姿态,强有力地将男人托起,以自己的性器为轴心翻转过来。
“啊啊啊啊啊——”从未有过的体验,鲜明的摩擦刺激让靳阳酸爽得高声尖叫,鸡巴抽动着泄出了好几摊精。
门外云舒听得小心肝儿一抖一抖的,从上次看青年操那男人,他就知道林昭在床上不仅是战斗力强悍,更是花样百出,里面那装逼的骚货估计是被他玩死了。男人的屁股本不是承欢的,挨操真有那么爽吗?
再“忧伤”地低头看看自己凸出毛发勃起吐水儿的性器,云舒觉得这样的激情戏码再多来几次,早泄的毛病就算他以前没有,如今也得被坐实了。
“浪死了你,还没扇屁股就射了啊。”看着眼前男人白皙肥嫩的屁股因为高潮不住颤抖,林昭抓上去就是一通揉捏,掐出道道指痕。而后,手掌一摊,羊皮手拍被他握住,左右抽打了起来。
“啊——阿昭,干骚货,干贱逼师父的屁股,干死我……”身体因为被青年的蹂躏,快感层层递进增强。靳阳像是发情的母畜一样,这时已经什么脸面自尊羞耻都顾不上了,只想被这人给予最极致的快慰。
“干,你这婊子,是想榨干爸爸啊!”林昭使着巧劲儿抽打,不在一处,却又层叠得恰到好处。不大会儿,男人的屁股就整个红肿起来,热颤颤的,油皮儿在淫水的覆盖下嫩嫩地泛着光,刺人眼球。
“啊……好痛……好爽……啊……爸爸……快给我,给骚逼婊子……要……要去了啊……”靳阳腰塌得更低,屁股却高高扬起来,两瓣软肉肿胀着摇晃,色欲无边。
“干死你!”林昭咬牙对准了男人的骚点打桩,把两瓣肥嫩的屁股撞击得不住泛起肉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股股滚烫的热流激射在甬道深处,骚心累积的快感彻底崩溃爆发,靳阳变了声地尖叫后,痉挛着身体趴床上了。
“呼——真会发骚。”高潮后,林昭将男人身体搂着,两人侧躺到床上,一边给男人抹药膏,一边臊他。
“我……没忍住,就……”虽然勾引林昭是他的本意,可到了后来他就控制不住了,脑子里除了想更爽,爽死,其他什么也顾不上。
“知道,知道师父喜欢玩刺激的。怎样,这次不是特别疼吧?”
“嗯,比上次轻多了,不要紧……”
“弟子这技术怎样,包爽,还能迅速满血回复。”
“都说了,你,你操得很爽。”完事儿后再讨论这些,靳阳就有些羞赧抹不开脸了。
“那还吃醋吗?”林昭想到自己故意放大的屏障,心底窃笑。那狐狸,嘿嘿嘿,一定够刺激。
“阿昭,你以后……”
“嗯?”
“会不会……厌了我?”
“不会,我这人喜新不厌旧。再说了,你不知道我爹对你多满意,回来前还警告我必须好好对你呢。要是我敢始乱终弃,他一定把我的腿打折,我最怕我爹了。”
“你,你你你,我……”靳阳回想之前自己在林楚阳面前高冷的态度,再想想如今这身份地位,简直是想死,连心底患得患失的不安都没那么强烈了。
“放心,我爹那人最是豁达,有你这样的大能给他当儿媳妇,指不定心里怎么美呢。”林昭将男人的腰又紧紧搂了搂。他知道靳阳缺乏安全感,与其给出保证,不如给他一个目标,这才是
', ' ')('最好转移视线的法子。
“哦……那,那就好。”靳阳开始想自己藏有哪些丹方是可以延年益寿、美容养颜的。送礼应该可以弥补一二,顺便刷刷好感度吧?
“阿靳,你是我师父也是我喜欢的人,无论我身边有谁,有几个,你就是你,不可代替。”
“阿靳?”好肉麻啊……靳阳觉得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却又无法压抑心底的窃喜。
“对啊,你是我媳妇,自然要有专属于我,只给我一个人叫的爱称。”
“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那……阿靳,再来一次?”
“嗯。”
妈了个巴子的,这两个人从“鬼哭狼嚎”改成打情骂俏了,真是不让人活了!!云舒后爪狠狠跺了跺土,毁尸灭迹后,一屁股瘫那儿垂着耳朵,无语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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