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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庭老祖很享受嘛,吃假鸡巴吃到射精,当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您可算是让晚辈开了眼界了。只是,爷可不是为了让你这骚货爽才给你吃鸡巴的,继续舔,舔好了给你开苞儿!”林昭说完,将射精后抽出来的假阳又凑到男人面前,示意其好好伺候。
“骗子……说话不算……我明明……”何洛溟想说自己明明已经将那淫具伺候得“射了”,为什么还要操他后面,可话到一半就被他又咽了回去,实在羞耻得说不出口。
“呵,这可不怪我,是你那逼实在太馋了,刚才吞不下,现在是等不及要吞下去呢。怎的,你敢说自己不想要?”林昭看着男人已经湿津津被厚厚一层淫水覆盖的穴眼儿,眼底烈焰狂烧。只是这个时候,他断然没有自己先妥协的道理。
“想……想……”何洛溟细若蚊呐的声音哽咽着溜出嘴角,体内那团火已经烧得要焚毁一切,他再也受不了了,前端射精非但没让他舒坦,反而勾起了更深更强烈的空虚渴望,如果再没有东西捅进来,他就会痒得渴得死掉。
这一次他学乖了,不等青年催促,便颤抖着唇张开口,含住那射精后挂着浊液的龟头,舌头细细舔舐起来,不想去思考也不敢去思考,即便那股咸腥的味道让他作呕恶心,心里屈辱得要死掉。
“哦,骚婊子,干的不错,真鸡巴会舔,爽快……”
粗豪男声这一次带了纾解后特有的满足调调,可这“夸赞”何洛溟一点儿也不想要,只会让他觉得自己下贱又可怜。
“看来溟庭老祖进步的空间挺大,好了,是时候操你后面了。”林昭嘴唇动了动,无声念了个口诀,那假鸡巴便毫不留恋离开了男人嘴巴,飞到身后来了。
“等,等下……”淫物圆钝的头儿顶在穴口,说着就要向内挤入,那触感让何洛溟又羞又慌又害怕,与其这样,他,他宁愿……
“什么?”林昭停下假鸡巴的插入,嘴角微微动了动。
“请,请你……插进来。”何洛溟好不容易支支吾吾说出这句话,整个脸皮都臊红了。
“我这不就是在插进来吗?”林昭故作听不懂。
“我不要假的,请,请你操我,用你的肉棒操我!”何洛溟哽咽着说出这句后,眼泪止不住滚落下来。一边是屈辱将他撕裂,一边却是体内生出隐秘的快感,似要冲破肉体的樊笼。
一定是那下流的淫药,这次他彻底完了!何洛溟内心痛苦绝望,肉体却亢奋异常,只空虚饥渴越发地淫起来。
“溟庭老祖真是好放荡啊,竟然求男人操自己的屁股,你确定吗?是不是我听错了?”林昭的语气奚落而羞辱,他就是要让这男人好好认清自己的位置,少跟他装什么老祖大能,在他身下不过就是一个摇屁股的贱货!
“是,我确定,求你操进来……呃啊啊!!”何洛溟所有的自尊骄傲都被这个人踩在脚下,碾碎成渣,他几乎是扯着嗓子喊出自己的渴求。同一时刻,青年粗长滚烫的欲望就着淫液破开身体冲了进来。
紧致的小穴再次被侵犯,淫水儿顺着大腿根流淌下来,茎身包皮与细嫩淫肉摩擦,粗暴又直接的性快感冲击过来让何洛溟失控。他努力克制着不想让自己叫得太过放荡,却根本身不由己,胀痛之外羞耻的快感令人疯狂,一连串骚媚放浪的淫叫后,他难堪地闭了闭眼发出受不住的粗重喘息,得到抚慰的后穴更加汁水汩汩自两人交合之处被不断挤出来。
“水儿不少嘛,骚货。”林昭坏笑着指尖刮搔过男人后穴被粗硬鸡巴撑得半透明的肉口嫩边儿,捏着黏滑的淫液搓了搓。
“嗯……呃……啊啊啊……”痛痒刺激顺着被最大限度撑开的肉边儿一路传导向内,何洛溟受不住这样的爽感侵蚀,小小崩溃地喊叫出来,穴肉又是狠狠几下收缩。
“溟庭老祖这骚逼还真是会夹的很。”林昭被男人这两下夹得浑身电流一阵奔窜,爽得头皮簌簌发麻,手掌抓了把肥颤颤的臀肉掐捏两把,让男人又是发出几声猫也似的淫叫。
“是……我很骚,求……求你,动动……”粗大鸡巴顶到身体的最深处,将整个甬道嫩壁褶皱撑开,那感觉带着撕裂的胀痛又带着让人发颤的热痒酸麻。强烈的蚁行感折磨得人禁受不能,何洛溟哼哼着扭动屁股,只在欲望中顺从本能,哪里还有一丝丝的矜持抗拒。
“这么饥渴,想被操逼,就说点儿好听的,爷高兴了许就赏你。”林桥扒开男人肥软丰腴的臀瓣儿看那被自己贯穿的小穴口,湿漉漉的嫩肉紧紧咬着棒身,色欲又漂亮。林昭看得冲动,又朝里面顶了顶,炙热舒服的劲儿让他的鸡巴更加粗胀了几分。
“我,我是个骚逼,喜欢爷的大鸡巴,喜欢被爷操屁股,求爷赏我,用大鸡巴狠狠操逼吧!”何洛溟觉得自己的逼都要被青年那尺寸狰狞的肉棒给撑烂了,可那样可怖的尺寸动起来带来的快感却让他上瘾疯狂,想倾尽一切一尝再尝。
“够骚,爷喜欢,就赏你了。”林昭话音幽幽,动作起来却一点不拖泥带水,说完这句,便掐着男人的腰狠狠冲撞起来。
“啊……啊…
', ' ')('…呼……呼……”何洛溟上翘着屁股承受青年肉棒的鞭挞,不住呻吟喘息起来,那黏腻骚媚的声音仿佛堕落发情的母兽一样。
“贱货,看你骚的,屁股里都是汁,爷操得爽不爽,鸡巴大不大?!”林昭发着癫狠狠操干男人,每一下全根没入抽出都像是要把男人给干烂一样。肉体击打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囊袋上沾染了满满黏腻的汁液泡沫。
“爽……啊啊……爷的鸡巴……好大,慢……啊……慢些,干死了……”初承情欲的何洛溟被青年这样一顿爆操,三魂七魄都被干得离了位,后穴又热又疼,像是要烂掉一样。可强烈到让人升天的快感却源源不绝,像是强电不断增压激荡,一次次将那些胀和疼压下,只拉着他更加迷醉堕落欲望深渊。
“干死你个骚逼就对了,让你给我套麻袋,让你踢我,你再横啊,溟庭老祖,你个骚逼,就是老子一鸡巴套子!”林昭恶狠狠地打桩,在将男人强烈满足后调整了角度开始进攻那令人疯狂崩溃的骚点。
“呜……爷爷……啊……祖宗……饶了我……啊……骚逼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求……求你……操死了……”何洛溟被操得目光涣散,龟头每次顶在那不可承受之处,他都会浑身颤栗,觉得下一秒就要死掉。
“干死你个烂逼、贱货,再让你假清高,敢讽刺爷,爷就把你操成个骚婊子!”林昭不断刺激男人的前列腺,操得那处硬硬凸起,连带着整个甬道跟着收紧,让他操起来有一种强烈的征服快感。
“啊……呃……啊啊……不能……死……死了……”何洛溟被操得目光涣散,体内超载的快感疯狂迸发,直线逼近崩溃的边缘。
“骚逼真他妈会夹,再让你咬着爷的鸡巴,干,干烂你!”抽插进出的每一下都极快慰,林昭爽得太阳穴一突一突地狂跳,鸡巴口儿又酸又痛。
“呃……啊啊……呃……呃……”何洛溟牙齿发颤,被操得神情失控,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一切。
“真鸡巴紧,哦,操死你,操!”精关松动,操得亢奋的林昭最后对准男人的骚点那么凶狠一撞,喷发。
“啊啊啊啊啊啊!!”强烈高潮如巨浪滔天狂拍下来,将何洛溟打翻,脑子里炸开绚烂的烟花,他浑身先是一僵而后强烈痉挛颤抖,前后同时冲上了高潮,猛力喷射起来。
“哼,也不过如此,骚婊子,逼都被操开了,浪死你。”林昭射了个爽,抽出鸡巴,握住龟头挤了挤,将余精滴在男人还不住收缩无法闭拢的穴口上,提了裤子。
“嗯……嗯……”何洛溟从未经历过这样难以想象的可怕高潮,绝顶的快感抽离了他的魂魄,让他漂浮荡漾久久回不了神。直到青年将鸡巴抽离出去,他的屁股还一耸一耸地颤着,吭吭唧唧,口水不住自嘴角流淌出来。
“呵,爷不过拉你干了一炮,这药也解了,还发骚呢?”林昭松了捆着男人双手的绳索,看那白皙丰腴的肉体上几道青紫勒痕,嘴角扯了扯,在男人塌下来双腿蛙形大张着耸动屁股中间的红肿穴眼儿处摸了两把。
“嗯……”高潮后的身子敏感非常,青年这一摸,让何洛溟全身又是一阵轻微电流窜过。他骚软地哼了声,屁股又拱了拱,裹住青年手指的淫肉弹动着收缩了两下,待手指离开后一股白浊流淌下来,打在湿腻的蛋囊上淫乱靡艳。
“看在你伺候爷的鸡巴伺候得不错的份儿上,就免了你的破财之灾,算爷赏你的。下次再打劫,招子放亮些,可不是每个人都像爷这样宽容。”林昭收拾停当,到男人面前蹲下,一手捞起男人的下巴捏住,居高临下看他。本还想奚落两句,可看这人哭得眼睛都肿了的凄惨样子,又觉得没什么意思,话说完,起身拍了拍衣服,拿了自己的东西转身离开。
静室内一时间安静下来,只剩何洛溟自己的呼吸声。高潮余韵缓缓褪去,可那强烈到无法言喻让人上瘾沉醉的激爽快慰却深深刻入骨子里。他承受过青年的精华,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那人已经走了,扔了他,走得毫无留恋。
想到青年临走时那轻蔑奚落的取笑眼神,何洛溟脸埋在手背上咬住上面的肌肤,另一手握成拳,在地上狠狠锤了好几下,不知道该恨自己,还是恨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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