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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在屋内操男人操得起劲儿,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时下的热议话题,不等各门派斗法开始便先狠狠出了一把名,成了那些喜欢被开后门儿男修士的第一性幻想对象。
事情的起因是柳元湘被无情拒绝后遇到了同门死对头,当年两人为争少宗主明里暗里没少下死手,落败一方多年被柳元湘压着打,如今见其面色不豫,再一联想林昭的事,立时猜了个大概,于是各种伤口撒盐落井下石。其结果,不用说,柳元湘自然是动手又动口,一边干仗一边嘴炮,“你有能耐你去爬,我就不信凭你那烂屁股能让林少宗主硬得起来!”
两人当时争吵,围观者甚众,一石激起千层浪。欢喜宗少宗也去了?还被拒绝了?要知道欢喜宗的人可是专研床事的,作为少宗主的柳元湘更是其中翘楚,那花样儿,那技术,那门道儿,多少人求着春风一度爽歪歪呢,谁知人家林少宗主压根儿看不上。
八卦这种东西,尤其是有些身份地位之人的八卦,从古至今都最为人所津津乐道。林昭虽说因为各种原因耽搁没有正式传名各宗派少宗主的身份,但经了荒芜秘境试炼、万法大会,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这样一个人,把宗门内上至掌门、师父,下至平辈师兄挨个勾搭到手,还能让众人和平共处,是怎样的一种高妙手段。
于是乎,早早就进了清渊界,在这里等着大会正式开始,闲极无聊的各宗弟子一下子找到了“兴奋点”,消息灵通的、不灵通的,你一言我一语,将这事儿扒得个热火朝天。
“嘿,听说了吗?”
“什么?”
“正道五宗年度最大绯闻八卦!”
“我知道,我知道!祝剑门第一峰凌越峰峰主溟庭老祖同衡岚宗浊色散人、晴山君、漓泽君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一挑三,为了争宠,打上门了!”
”没错,听当时见着的人说,溟庭老祖一边打一边吃紫府大还丹,拿那丹药当糖豆吃,足足两瓶啊!”
“我日!这是嗑药争宠的节奏啊!这年头果然干什么都他妈的得有钱有势财大气粗,身上没两个大子儿,出来抢男人都没个底气。”
“溟庭老祖不是一向骄矜自傲谁都看不上眼吗,这会儿怎的搞断袖搞得这么高调?”
“被干爽了呗,这不就赶着上门送屁股了?哎呦呦,你是没见着他对那小情儿伏低做小的殷勤劲儿。”
“操,果然甭管正道邪道发起骚来都他妈一个样儿!”
“那可不,听说不止是溟庭老祖,就是栖梧大尊、旭芳尊都是林少宗主的袍下之臣呢。”
“一派掌门也是?还有旭芳尊是景元君的师父吧?!”
“那又怎样,干爽了还不一样都是骚逼。”
“也对,啧啧,能笼络这么多宗师大能,这林少宗主床上的活儿得多好啊,真想见识见识!”
“小弟也有此意,哪怕是一次也好。”
“就你们?你们这点儿修为怕是还没摸到景元君的床脚,就得被那些个老家伙们吃起醋来揍得满地找牙,还是拿个玉米棒子自己捅捅吧,要不老子牺牲点儿?”
“滚你妈,你那鸡巴还没老子大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八卦面前,正邪之分都没那么泾渭分明了。总之就是大家三五成群、互通有无,在林少宗主景元君睡男人能耐了得这个定论上正道五宗邪派三门达成了前所未有高度空前的共识!
话说玉锦凰和靳阳从祝剑门落脚的地方出来后,正巧是众人议论最热烈的时候。那些人看到他们俩,自然是立刻闭嘴,可等人走远后又忍不住继续开扒。
两人见气氛如此诡异,忍不住好奇起来,于是,两个化神期的大能也干起了偷听的勾当。
这一听不要紧,他们俩可不就身在其中呢吗。那些人眉飞色舞、绘声绘色说着的正是小痞子的风流韵事,什么猜测、吐槽、意淫、妄想,听得两人既想冲出去给那些嘴里粗言秽语的人些教训,又心下起了虚火,浑身燥热起来。
“我道祝剑门的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原来是给那家伙助拳来着,真亏他能想得出来,追男人还一宗都上了!”靳阳被那些淫话说得起了反应,不敢再听,遂转移话题对着玉锦凰吐槽起何洛溟来。
“他还罢了,终究是阿昭愿意,迟早的事。倒是邪道中人,要多防备着。”知道何洛溟这会儿怕是正在青年床上呢,说心里不酸那是假的。但好歹那人同为正道,又是青年一早认了的,玉锦凰此时更在意的还不是这桩。
“哼,凭他们也想让阿昭看上,痴心妄想。那柳元湘在年轻一辈也算是个人物,长得又一副祸水样子,还不是照样被拒绝了。”就靳阳了解的小痞子,虽说好色了些,持身持心还是很正的,不太可能看上那些歪门邪道的人。他在听到柳元湘主动送上门儿去却被小痞子拒绝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只可惜自己不在当场,否则定要羞辱得那厮没脸再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些人烟视媚行惯了,又心术不正,方才我看那柳元湘还很不死心的样子,说不得会再使出什么下作手
', ' ')('段。”
玉锦凰担心的是,青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欲望又强,万一那些个妖人用了狐媚手段,其一时没把持住,进而被邀宠献媚故作可怜再勾得心软就不好了。
“那就来一个揍一个,看他们是要命还是想爬床!”
“若阿昭看上了呢,你当真敢下手?”玉锦凰不是小觑靳阳,而是在这件事上,包括他自己都怂得厉害。靳阳这会儿忿忿,不过气话罢了,真有那一天这招儿绝对直是火上浇油最下下策的主意。
“那,那我们就在床上一直缠着他,由着他弄,把他喂饱了,自然生不出别的念头。”靳阳发狠地想着他们车轮战把小痞子榨干了,看他还有没有精力搭理外面那些野花野草!
“咳……你,你别说了。”玉锦凰和靳阳一样,方才听得虚火乱窜,也是找话题转移注意力呢。谁知又绕到这上面来,一时间脑子里控制不住就是一堆的激情画面,身子更难受了。
“要不……我们回去看看?”靳阳见玉锦凰那神情,先是愣了下,随即了然,原来不止他一个人“发骚”呢。
“行,行吧。”玉锦凰半推半就。他并没存着什么“砸场子”的想法,只是一时间欲望起来,难受得紧,特别想跟小痞子来上一次。
定了心思,两人一路便再不管那些闲言碎语,直接是回了住处。跟随行弟子一询问,青年果然是带着何洛溟回屋后就再没出来。
两人回来的干脆,可站到青年房门口,又犹豫了。
玉锦凰手抬起又放下,如此两次,抿了抿嘴唇,“敲门还是直接进去?”
“你是掌门,我听你的。”靳阳眼神飘忽,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做决定。
“这个时候你倒是特别听我的,要么选一个,要么咱俩在这儿等着。”靳阳的心思玉锦凰哪里不知道,还不是怕搅了小痞子的性致被秋后算账。
通常有新的兄弟来,他们都会自觉让出几天,约定好的时间也会彼此遵守互不打扰。只是这次何洛溟突然就去爬床了,而两人又恰巧撞上众人八卦,被说的一时间欲火中烧,这才想凑上去喝两口汤。
既然目的一致,那就共同承担,玉锦凰拒绝一个人扛,他也很怵小痞子的好吧……
就在两人踌躇不定,一时间僵在这儿的时候,门从里面被推开了。
“喂,你们俩还要在这儿讨论多久?”林昭半披衣衫,倚在门边,好整以暇打量这两个在自己门外嘀嘀咕咕缩手缩脚的男人。
“啊,阿昭,你怎么出来了?”靳阳一边故作惊讶,一边不着痕迹抻着脖子往屋里面看。
“那个……我们回来时,听到些议论……”玉锦凰尴尬地说了句,就在青年似笑非笑的目光下说不下去了。
“逼痒了的,可以进来。”林昭看两人这样子,虽不知细情,倒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恰好,他还没吃饱,两人来的正是时候。
玉锦凰和靳阳一听这话,哪还带犹豫的,自然是跟着青年就进了屋子。本以为会遭到何洛溟的怒目以对,谁知却看到那人昏着倒在床上,身上搭着个被子。
“他……这是……”
何洛溟昏在床上,但就露出被子外身子上那重叠密布的情欲痕迹,也知战况激烈。
“哦,玩得嗨了点儿,不太耐操,二连而已,他就趴下了。”
林昭说得随意,但听在两人耳朵里可就不是那个味儿了。
二连?!林昭那体力耐力,一次都能把人操崩溃掉。连续高潮,就是他们这里承受力最好的程寻意受着都难,更不要说才开了苞的嫩雏儿何洛溟了。
两人彼此对视一眼,既是对何洛溟表示同情,又是对自己森森担忧,似在询问:你能受得住不?然后都晃了晃脑袋,心下同时一嘚瑟。尤其靳阳,方才信誓旦旦要榨干小痞子的心气儿顿时被呲啦一下子浇得个透心凉,暗道还是别榨得太狠吧,不然自己恐怕死得更快。
“喂,来不来,来不来?”林昭看两人又馋又怕的样子,起了捉弄的心思。他故意把袍子散开,在自己胸上抓了把,然后向下隔着布料揉了揉鸡巴,让那勃起胀硬形状分明的男根把裤子撑得老高。
经过这一年多的锻炼,青年身形更加匀称结实,胸肌虽说不上发达,却也轮廓分明诱人。更别提那尺寸傲人的男根,只看着都身子发软,后穴出水儿,脑海里充斥的都是被这恩物插入操弄的销魂滋味儿。两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刻意引诱,只觉浑身血液都沸腾了,一个个喉结蠕动,眼角激红,目光死死黏在青年身上,饥渴得什么似的,连脱自己衣服的手都在发抖,馋的!
“骚逼,都上来并排跪着趴好,给爷看看屁股骚不骚,谁骚先操谁,不骚的不操。”林昭说完豪放地将衣服脱了扬手一扔,先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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