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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坐落在一片松林,傍晚起了雾,像某种欲盖弥彰。
连桑来到门口,略带着些诧异扫了眼整座花园,才敲响大门。
门内远远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到了门口,又忽然消失,只剩一片静默。
连桑却不着急,他往墙上一靠,从口袋掏出烟盒咬上一根,却不抽,只微微眯眼,享受着门后人的煎熬与挣扎。
打火机第三次打开又关上,咔哒一声,门开了。
连桑唇边勾起一抹笑意,不紧不慢偏过头,看向门内。
然后他愣了愣。
青年刚洗过澡,银发湿漉漉地滴着水,两颊泛红,就只披了件酒红色吊带睡裙,大片白皙皮肤裸露在外,带着微粉。因为不习惯过于暴露的着装,他一直低头攥着领口,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修长柔软的脖颈。
——这股要命的羞涩令他简直像朵带露的蔷薇花。
叶舟被他盯得脚趾微蜷,不敢抬头:“进来吧。”
连桑摘下烟,在手心揉成一团,一股隐秘的焦躁在胸膛烧了起来。
他跟着叶舟进了门,迎面就是一座壁炉,壁炉旁边是墨绿色的沙发,整齐摆放着暗金色的靠枕,复古碗橱靠墙摆放,充满了整洁而温馨的生活气息。
天花板上开着数个小灯,却并不很亮,后方墙壁还有很小的壁灯补充光源,叶舟在沙发旁的落地台灯站定,丝绸睡裙光晕流转,让整个人都像涂了一层蜂蜜,诱人又昂贵。
诱惑本人毫无自觉,微微抬眸,投来欲言又止的一瞥。
连桑险些被他看硬了。
但这道美食值得更仔细地品尝,他不想太过仓促。
“你家还挺漂亮,”年轻人大摇大摆地坐下,双臂张开,靠在沙发上,“我有点饿了,有吃的吗?”
叶舟完全没想到他会有这个需求,当即呆住,慌张道:“没......我可以现在做,你想吃什么?”
“你还会做饭?”连桑有些意外,想了想说,“就做你最拿手的吧。”
叶舟迷迷糊糊地就被哄进了厨房,煎了牛排,一份口味虾,芦笋炒蛋,最后做了一份甜点收尾,很快就两个小时过去,到了饭点。
他本以为吃完饭总该进入正题了,没想到连桑又把他拉到沙发上,一起看了部推理电影,氛围没有半点旖旎。
随着时间的推移,叶舟越来越煎熬,借口去洗碗,躲进厨房里。
一关上门,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连桑这么帅,又年轻,肯定有很多人追,怎么会看上他?
叶舟强忍着情绪戴上手套,埋头洗碗,洗着洗着眼泪就掉进池子里。
只是塞张纸条跟他玩玩,可能连桑自己都没当真,结果他还真的打电话过去,简直、简直......简直低贱透了。
连桑上门可能就是专门看他笑话的,耍着他玩,他还傻乎乎地换了这么一身......人家心里指不定怎么嘲笑他呢。
一时冲动过去,理智回笼,难以言喻的羞耻和自卑如洪水涌上来,几乎将他淹溺。
叶舟用手背揩了揩眼睛,视线又模糊了。
这时门开了,连桑进来,嗓音懒懒的:“我想喝水。”
叶舟嗯了一声,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死死低着头,拿出杯具给他泡茶。
连桑反手关上门,懒懒道:“泡的什么茶?”
“......雨前茶。”
“什么?”
叶舟以为自己的声音太小了,正待抬高声音,一双温热的手臂突然缠上腰间,惊得他手一抖,茶水泼了出来,连带着刚吸进去的那口气都散了。
“啊——”
连桑自然地搂住他,下巴搁在他肩窝摩挲,大拇指绕着脐窝,轻缓打转:“问你呢,什么茶?”
“唔!”青年不受控制地颤抖,却坚持要把那杯茶斟完,乖乖地回答:“雨前、雨前龙井......”
“雨前什么?”年轻人的声音又轻又懒,隐含一丝笑意。
叶舟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正有些生气,不想连桑骤然发力,将他整个抱起,搁在料理台上,一手揽住青年细腰,一手从腿根往上摸去。
“啊!你......”叶舟吓了一跳,身体扭动着躲避,努力挣扎。
“问你话呢,”连桑膝盖卡在他双腿间,右手在他柔滑的皮肤滑动,滑进丝绸裙底,漫不经心问,“到底什么茶?”
叶舟双手抵住他的前胸,像被冷雨浇湿的小动物,发着抖小声说:“.....雨前龙井。”
连桑却一下子埋进他胸口,深吸一口气:“你好软。”
叶舟的脸一下子涨红了,粉蔷薇成了红玫瑰,几欲滴血。
他从没跟男性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现在的状况太陌生,太过分,又太危险,不得不求饶:“别、别摸了......好奇怪......”
连桑果然停住,极为绅士地收回手。
可下一刻,他
', ' ')('拉起叶舟的手,放在了自己胯间那根早已梆硬的鸡巴上。
“啊!”叶舟惊得险些跳起来,猛地缩回手,几乎要哭出来,“你、你怎么......你怎么这样!”
连桑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夫人,演多了也假,你不会连男人鸡巴都没摸过吧?”
羞耻和自卑席卷而来,叶舟不自觉躲避着他的目光,第一百次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不会吧?”连桑惊异起来,“你男人阳痿啊?”
“.......不知道,”叶舟难过得垂下眼皮,看向一旁的地面,“我一直不讨人喜欢。”
连桑用一种惊异的眼神扫视着他,嗤笑一声,摇摇头:“不可能。”
叶舟愣住,疑惑地抬起头。
“因为第一次看见你,”连桑毫不掩饰眼里的炙热,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啃咬,“我就想在公交车上把你操翻,让所有人都听见你有多爽......没有哪个男人忍得住对你的渴望。”
叶舟.......
叶舟整个人都熟透了。
从未有过的赞美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羞赧地喜悦着,又有些跃跃欲试,不禁揽住连桑,心如擂鼓,用力吻了上去。
下一刻,年轻人的唇舌密不透风地吸附上来,急切又热情,将他完全占据。
叶舟头也晕了,脸也红了,嘴巴又麻又肿,鼻腔充满了牙膏的薄荷味——他晕乎乎地想,连桑特地刷过牙了吗?
这个念头稍纵即逝,很快,连桑将他卷入情欲的漩涡,时而粗暴揉捏他的屁股,时而捏住他的乳头搓揉玩弄,动作粗暴得仿佛要把他拆分入腹,他却没有半分反抗的念头——他已经沉沦在那双野性的棕眸之中,本能地臣服。
一吻结束,叶舟整个人都软成了一块融化的巧克力,金绿眼眸噙着泪,软绵绵地趴在连桑肩头喘气,直到连桑抬起他的一条腿,扯下内裤,丢在地板上。
“唔......”滚烫异物抵住花穴,叶舟本能地并了并腿,不知所措,抬眸看向连桑。
连桑亲了亲他的嘴角,随口说了句放松,就这样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叶舟一下子掐住了他的后背,疼得眼泪直流,鼻腔里发出细弱的哭声。
连桑触及那层柔韧的阻力,一时也惊了,停住动作。
——他以为叶舟的老公只是冷淡,却没想到青年居然还是个雏。
这也算结婚了吗?
“进来......”叶舟亲一下他,流泪抵住他的额头,“进来。”
连桑深吸一口气。
他勾起叶舟的下巴,拇指轻柔扫过红肿唇瓣,又插入唇缝,从齿间勾住软舌,猥亵般玩弄着。
叶舟不加反抗,就这么乖巧地仰着头,渴望、单纯地等待着他的淫溺。
“你可别后悔。”
阴沉沉的一句话落下,叶舟还没来得及回答,一双有力、炙热的手就按在了腿根,猛然拉开,疼得他低哼一声,但他很快就顾不上了。
紧随其后的,是更强烈的疼痛,几乎将他整个身体破开。
连桑如同一只解开束缚的野兽,悍然袭击了他,只凭本能,蛮横凶悍地占有他。
叶舟浑身发抖,眼前一阵阵发黑,嘴巴张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打湿了连桑的后背。
“唔......呜呜,别停......”疼痛爬上脊背,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正在打颤,只死死地抱着连桑,不让他退开。
他近乎自虐地体会着花穴被强硬破开的感觉,体会着这份五年前就该属于他的疼痛。
日光下百叶窗投进室内,栅栏般的光条落在叶舟身上,他皮肤苍白,脸颊湿红,透明得像要在空气中消溶。
连桑前一秒被他的主动激得头脑发热,后一秒又被他的脆弱感击中,快要发疯,咬牙低吼一声,扛起青年双腿就是一阵凶猛冲刺。
“啊!啊啊!不,别......”叶舟撞得碗橱乱晃,不由去推连桑的肩膀,一边反手向后按,试图稳住碗橱。
这点反抗在血气旺盛的连桑眼里根本不够看,轻而易举扣住了叶舟的右手腕,往前一带,又扣住左手,按在碗橱柜门锁住他,不容反抗。
“呜呜呜......啊,啊哦......啊啊啊!不要,太快......啊啊!不要呜呜.....慢一点求你了......救命啊啊啊!”
年轻人操得太深太快,每一下都粗鲁贪婪,好像要把阴囊都塞进去,叶舟初尝性事,哪里顶得住这么强烈的操干,哭得眼角鼻尖一片通红,除了求饶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越是哭,连桑就越是疯,喘着粗气卖力抽送。
湿软骚穴又紧又窄,明明是第一次,水却多得装不下,还特别会吸,绞得连桑连连抽气,只有暴力冲撞才能抵御住射精的欲望。
突然,阴道壁猛地收紧,叶舟身子一弹,腰腹紧绷弓起,过了电似的蜷紧脚趾:“唔!呜呜别......”
', ' ')('连桑低笑一声,咬着他的下巴啃上喉结,缓缓抽出阴茎,收紧臀肌,蓄足了力道猛地撞回去!
“啊!!!”叶舟不受控制地摇头,面容扭曲,现出痛苦欲哭的表情,扭着屁股想退,却根本没有逃跑的余地,下一刻又被填得满满当当。
那股陌生的电流酸麻了整个骚穴,又流遍全身,叶舟头皮发麻,四肢酸软无力,他能感到穴内在不停流水,腿根痉挛般颤动,心脏突突乱跳,好像下一刻就要死去。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叶舟拼命摇头,噙泪苦苦哀求:“不要了呜呜呜.......够了......啊!求求你不要......我会死的,求你了停下来呜呜......呜呃!啊!!!啊救命!呜......啊啊啊!”
阴道壁越收越紧,连桑掐住叶舟的胯骨,把人拼命往鸡巴上送,加快了速度,打桩机一般狂干不止,直把人干得哭叫连连,空气里满是淫靡水声,连胸前不怎么明显的乳房都随之疯狂晃动。
“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呃啊——”
随着快速强烈的撞击,骚穴的酸麻到达顶峰,叶舟的小腹不受控制地缩紧,浑身紧绷,脖子濒死般后仰,手指扒着碗橱的玻璃门蒸出雾气,留下数道弯曲的指痕。
与此同时,花穴里有淫水大股大股地冲出来,鸡巴都堵不住,从交合处边缘滴滴滑落。
连桑退出不及,被那张骚嘴巴吸了个正着,温热淫水涌来,冲刷浸泡着龟头,他精关一酸,就这么射了。
精液射入宫颈,叶舟后背头皮一阵阵发麻,癫痫般哆嗦。
那股子要命的感觉缓缓退去,叶舟绷紧的大腿松弛下来,指尖肌肉没有半分力气,靠着碗橱就往下滑,半道上被人捞着腰抱起来,又乖乖地抱着男人的脖子,小口小口地快速喘息。
“舒服吗?”连桑也在喘气,皮肤一层油亮的汗液,肌肉线条明显,勾唇抬头这么问的时候,有种潇洒恣意的性感,像餮足的野兽。
叶舟两只眼睛耷拉着,昏昏欲睡,哪有力气回答?
连桑不悦起来,四指按住他的下颌骨,拇指抵住下巴,以动作强硬地命令他扭头看向自己,居高临下地质问:“问你,浪逼吃饱了没?”
“......”叶舟涨红了脸,挣扎着想把头埋进他的衬衫里。
“弟弟的鸡巴够不够大,操得你舒服吗?”连桑越说越露骨,手指挤进濡湿花穴,故意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叶舟刚刚高潮过,被这么一戳,当即惊喘出声,十指攥住连桑胸口的衬衫,双腿绞住那只作怪的手,抬起湿漉漉的金绿双眸,无声地哀求着。
可怜的小人妻初尝禁果,对性事尚且羞耻惊惶,哪里说得出这么过火的话?
就是一个字,都能让他瑟瑟不安,羞愤欲死。
他的示弱奏效了,连桑撇撇嘴,终于收回手,不再逼问。
但内心那股没有被满足的欲火愈加旺盛,他舔了舔嘴角,眯起眼:“你们的房间在哪里?”
叶舟愣住了。
“准确点说,是你老公的房间,”连桑邪邪一笑,“指个路。”
“......”叶舟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刚刚才平息下来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被抛之脑后的道德感像一道枷锁,勒得他喘不过气,后颈针扎般密密地刺痛起来。
“不......”被秦南峰知道,他一定会死。
“不行......”他会掐着他的脖子,把他绑起来,用鞭子抽他。
“你饿了吗?我、我给你做饭。”他是肮脏的、令人厌恶的,被秦南峰禁止进入他的房间......不可以的。
叶舟努力挤出笑容,希望连桑能够放弃这个荒谬的想法,他的眼神却像暴风里的树叶,摇摇欲坠,凄惶无比。
但这一招已经没有用了。
连桑笑意收敛,眼神逐渐变冷。
他抬手将叶舟拦腰抱起,径直走上二楼,随意踢开一扇门,把人往床上一丢,猎豹般跳上床,勾起青年腿窝插了进去。
“啊!”叶舟本能地叫出声,见连桑神色阴晴不定,登时怯怯的,不敢叫也不敢哭。
他咬着下唇,顺从地张开双腿,迎合大鸡巴的肏干,大腿感受着男人精壮有力的腰肌,犹豫片刻,小腿环了上去,讨好得有些可怜。
连桑跪坐在床上,把叶舟的臀部放在大腿上,箍住胯部,一下一下地往肉棒上送,腰肌臀肌全力收缩,又骤然爆发,好像无穷无尽。
这个姿势能清晰地看见那张骚穴,血管狰狞的阴茎肏干之下,骚穴可怜地大张着嘴,任凭蹂躏,边缘堆积着淫靡的液体,阴唇也随之不断进出,骚到了极点。
“唔......”叶舟整个人都在床上前后滑动,头晕眼花,银发汗湿,乱糟糟地搭在床单上,因为头低脚高,血液倒灌,整张脸都涨得血红。
连桑不说话,只是闷声干他。
叶舟只好紧闭双眼,咬住虎口,死死压抑着自己
', ' ')('的叫声,暗暗盼望这场性事尽快过去。
可怎么忍得住?
年轻人的鸡巴又粗又长,粗暴又不失技巧,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最痒的地方,公狗般高速肏干了数百下,叶舟就浑身颤抖,手指痉挛着攥住床单,低低地叫出了声。
“嗯、嗯.......呃!嗯嗯啊!嗯......啊啊啊啊!不要,慢点......”他满脸汗泪交融,疯狂摇头,“不要啊,啊啊!呃啊!”
阴道中高速肏干的阴茎居然真的停了下来。
叶舟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抱起,连桑也不拔出来,就这么托着他的大腿往外走。
“啊!”叶舟猛地搂住他,既害怕掉下去,又害怕被人看见,骚穴里的阴茎又随着走路的幅度一下一下地顶到最深处,种种感觉混杂起来,几乎将他逼疯了。
连桑踹开第二扇门,把叶舟丢在床上,再次操干起来。
叶舟渐渐明白他要干什么了,低泣着恳求:“呜呜不要......不要这样......”
连桑把他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像肏一条母狗一样啪啪操着他,五指穿过濡湿的银发,用力一收,逼迫他抬起头,看向对面梳妆台的镜子。
镜子里的青年嘴唇肉感嫣红,显然刚刚被使用过,脸颊潮湿,都是泪痕,眼角一片情欲逼出的红痕。酒红丝绸睡衣滑到腰间,露出高高翘起的臀部,正在吞吃一根湿漉漉的粗长阴茎,胸口也露出一大片皮肤,布满吻痕。
叶舟不敢相信镜子里的人竟然是自己,低叫一声就要捂住脸,连桑却死死扯住他的头发,不准他低头,还俯身在他耳畔嗤笑。
“都主动给我打电话了,还装什么清纯?骚话不肯说,还死活要维护你那个绿帽子老公?”一股邪火在胸口熊熊燃烧,连桑下身大力耸动,嫉妒的言语一句接着一句,“你把我当什么,按摩棒?”
“呜呜,不是,我没有......”
“那你说啊,他的房间是哪个?”
叶舟张着嘴,说不出话。
连桑怒火更甚,操干的力道越来越大,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直把人操得哀哭不止。
“行,你不说,不说我就在你家的每个角落操遍你!”
不要说叶舟不明白,连桑自己都弄不清,自己这股强烈的占有欲从何而起。他就是生气,非常生气。
“啊!!不要不.......啊啊啊!救命!轻一点轻一点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叶舟被快感逼得抓狂,跪在床上,两只手疯狂往前抓,想要爬开,下一刻又被扯着腰重新撞上那根要命的大鸡巴,顿时发出一阵尖叫。
连桑还伸手摸下去,抓住他从未使用过的小阴茎,掌心搓揉龟头,指缝摩擦茎身,双重夹击,更把叶舟玩弄得欲仙欲死。
“你还把他当你的亲亲好老公,呵,他连碰都不碰你,让你得找一个陌生人满足欲望,”连桑咬紧牙根,“他能像我一样让你爽到吗,啊?他能吗?”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叶舟小腹酸胀,绝望地在床上乱抓乱蹬,全身皮肤都泛起粉红,脖子耳根更甚,大鸡巴强烈操干带来的强烈电流电得浑身发麻,皮肤都敏感至极,经不得触碰,却根本逃不过连桑粗暴的抚摸揉捏。
几处共同夹击,他无从逃避地被送往高潮,身子一弹,像只脱水的鱼,尖叫着射了出来。
连桑就着这股子紧窒又肏干了一阵,才抵着宫颈尽数射了进去,恶声低吼:“妈的,射给你,全都射给你!”
叶舟疲惫不堪,歪倒在床上,双腿软绵绵地张开,随着阴茎哔啵一声拔出,白浊的内容物顺着腿根流出,脸上还有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整个人糟糕极了。
拔出鸡巴,连桑跨坐在肩头,就在他脸上擦干净,当着他的面将鸡巴收回裤裆。
这个动作侮辱意味极重,叶舟呆住了,嘴唇嗫嚅着,还没说出什么话来,眼睛就先一步流露出极度伤心的神色。
连桑到底心软了,将人抱在怀里,抓起一旁柔软的枕巾,轻柔擦去那几道淫靡湿痕,一边出神地想,再怎么样这也是别人的老婆,他在乎那么多干什么?
在他温柔的动作下,叶舟发起抖来,咬唇强忍,还是没能忍住,眼泪打湿了枕巾。
“......”连桑顿了顿,心头闷闷的,低声说,“对不起。”
叶舟摇摇头,双手穿过他的腋窝,环抱着那副略显陌生的肩膀,胸口却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碎裂,随着眼泪流出了身体。
他哽咽着,突然仰起头:“我带你去他的房间。”
连桑愣住了。
怀里的青年下巴抵着他,半仰着脑袋时,露出那双含泪的金绿双眸,像只无家可归的漂亮小猫。可他的眼神却透着股异样的光。
连桑这时才意识到,他随口的提议对叶舟来说,可能非比寻常。
二楼朝北走到尽头,穿过书房,是一扇厚实的木门,一双纤弱的手颤抖着放在门上。
', ' ')('四周静悄悄的,叶舟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推开房门。
房间的摆设雅致而华贵,窗外,夕阳穿过松林的薄雾,橘红深绿都随之涌动不休。
叶舟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喃喃道:“我都不知道,原来这里可以看见整片松林。”
连桑从后面抱住他,无声低头,去吻他的耳廓。
叶舟用力扣住他的手,仿佛汲取到了些许勇气,扭过头,迎上年轻人滚烫的嘴唇。
他们抱在一起,滚到了床上,深绿色的丝绒面料充盈着洗涤剂的香气,掺杂着一点烟味,秦南峰身上就是这样的味道。
叶舟的心脏剧烈跳动,他比最开始更紧张,又奇异地亢奋,迎合连桑的动作,主动张开双腿,下半身热切而不得章法地摩擦他,心头指尖都在微微震颤。
“小骚货,”连桑忍不住低笑,“在你老公的房间就让你这么兴奋吗?”
“快,快点......”
连桑早就鸡巴梆硬,听他这么热切的催促,当即挺腰,猛地插了进去。那条鸡巴又粗又长,花穴一下就被撑到了极致,边缘泛着粉白,都这样了,那根巨大的长屌还在深入有力地抽插着,可怜的花穴压根吃不下,好像下一刻就会裂开。
“唔!呃啊......嗯、嗯.......嗯啊,啊,哈啊......”
连桑犹如公狗般,趴在他身上大力耸动,叶舟的脊背很瘦,皮肤白皙,腻了一层汗珠,不住打颤,勾得连桑忍不住张嘴咬上去,在青年的低哼中留下一排牙印。
标记一般的举动让连桑出了口气,终于大发慈悲,就着抽插的姿势将叶舟翻过身,扛着他的两条腿操干起敏感点来。
叶舟脸上又是泪又是汗,咬着嘴唇苦忍,眼眸凄楚,泪光中带这些茫然失措的迷离,唇间也泻出破碎的呻吟。
面对面,连桑将他的变化尽收眼底,全盘掌控他人痛苦喜乐的感觉令他满心得意,故意去撞那块敏感的软肉,边操还边问:“爽不爽,嗯?婊子,说话啊,老子操你操得爽不爽?”
他说得太过火,叶舟本就涨红的脸更红了,腾腾地冒热气。
骚穴被男人的鸡巴填满,汩汩地流出汁液,嘴里也跟着发出阵阵低哼,叶舟攥紧了床单,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如此淫荡。
“我操你操得不够爽?”
身体被破开的疼痛减缓,虽然还是疼,却更有一种诡异的酥麻感从骚穴扩散,叶舟惊喘几声,禁不住绷紧脚趾。这一刻,他竟然渴望那根大鸡巴更深、更彻底一点,好让他爽翻。
“你是不是个婊子,说话,你是不是!”
连桑蛮横的质问一声接着一声,每一次都伴随激烈的操干,叶舟感觉自己好像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终于崩溃地哭出了声。
“是,我是婊子......啊,啊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啊!”
“你叫我什么?”连桑两只手掐住叶舟的腿根,在白皙肉感的腿肉留下一道道红痕,腹肌绷出清晰的线条加速操干,房间里顿时充斥着啪啪肉响,操得叶舟阵阵哭叫。
“不要、不要......啊!哈啊......轻一点......主人,主人!我错了,是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他的哭声像某种催化剂,激得连桑大脑充血,精神亢奋,喘着粗气更为凶狠地贯穿他。
鸡巴干得太深太用力,叶舟阵阵作呕,感觉自己下一秒可能就要被劈成两半。然而在这疯狂的操干中,他的骚穴越发湿润,小阴茎也高高翘起,顶端渗出汁水,随着操干的幅度一晃一晃。
“嗯、嗯,嗯啊......好大,哈啊......”
“谁在操你?”
“是、是主人......”
“你呢,你又是谁?”
叶舟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连桑当即放肆操干。
已经高潮过几次的身体比先前更敏感,叶舟轻而易举就被再度抛入高潮,满屋子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着他骚浪的哭声,如果有第三个人在这里,肯定要为这幅淫荡的场面热血沸腾了。
叶舟也兴奋到了极点,肌肉紧绷着等待高潮的来临。
就在这时,连桑忽然掐住了他的阴茎,连操干的动作都停住了。
叶舟不上不下地悬在半空,顿时难受得扭动起来,头颅也不住摇晃:“让我、让我射......呜,好难受......”
“告诉我,你是谁!”
“操我,主人操我好不好,嗯啊......”叶舟喉中发出呜咽,精液倒流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终于放弃了尊严,“我是主人的骚母狗,主人操操我,把精液赏给母狗吃吧,呜呜,主人求求你......”
“现在就操翻你!”
连桑双眼充血,腰臀如同装了马达,猛烈地操干着他。
叶舟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一只母狗,除了承受主人的欲望别无用处,这片颠簸的欲海太过强烈,
', ' ')('他仿佛都要被操烂了,禁不住哭出声来。
“呜呜呜......主人轻一点,小母狗要坏掉了......啊啊,啊!不要了呜呜......啊,哈啊,啊啊啊——”
“啊!啊啊!轻一点呜......哈啊,不要,那里不行,不要再......啊,啊啊啊啊啊——”
叶舟濒死般刚刚昂起脖颈,嘴里发出高昂的尖叫,浑身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淫水,阴茎也抽动几下,喷出乳白色的液体浇了他一脸。
感到那股温热的液体,连桑倒吸一口气,借着骚穴的紧窒疯狂抽插了数十下,最后抵住阴道深处,全数射给他。
高潮余韵未退,又被精液强劲有力地冲刷,叶舟躺在床上,手脚微弱地抽搐几下,连躲都没办法躲,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连桑猛然抽出阴茎,只见那个被干得烂熟的圆洞剧烈收缩几下,就喷出大量淫液,将两人的腿根都打了个湿透。
“真够骚的!”
狠狠骂了一句,连桑撸动阴茎,直直地射在青年那张漂亮纯欲的脸上。
叶舟满脸都是高潮后失神的红晕,被喷了一脸精水也毫无反应,像是全然被方才的操干征服。
年轻人似乎仍未餮足,揉捏着他的腿根再次附上来。
叶舟只是盯着头顶的吊灯不住喘息,神志游离到身体之外。
新婚之夜,男人蒲扇般的大手挥到他脸上.......淫水从腿根流出,弄脏了秦南峰日日夜夜使用的被褥。
初次回门,男人把他关在厨房,逼从未下过厨的他做出一套正餐......肩膀一片泼墨状的肉色疤痕,被年轻人热情的唇舌不住舔吻啃食,仿佛就要融化。
偶遇同学,秦南峰回到家,拿出一根油亮的马鞭,面无表情向他走来......
叶舟眼眶发热,在这片融化神志的狂热性事中放任自己堕落得更深、更彻底,突然间,他浑身抽搐,双手紧紧攀着连桑的肩膀,指甲深陷,挣扎着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他射在了秦南峰的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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