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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内装修精美,有人正在洗澡,浴室里不断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以及高低起伏的呻吟,足足一个多小时,这场漫长的淋浴才算结束。
随着水龙头关闭的声音响起,浴室门打开,乳白色的水蒸气从门口争前恐后地涌出来,与此同时,一条男人的长腿迈了出来,踩在干净的垫子上,那条肌理分明、肌肉健壮的大腿形状极为优美,没有丝毫赘肉,行动间肌肉形状不断变幻,宛如一只正在休憩的豹子。
而在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体格更小一点的双性。
小双性白皙的皮肤在高温的浴室,以及刚才激烈的性事中泛起粉红,像朵娇嫩欲滴的玫瑰花,此时此刻,他全身无力地趴在男人的肩膀上,红唇微微开合,不断喘息。
“啊......”秋默实在敏感极了,哪怕是被丈夫放在沙发上这个动作,都让他高潮过后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连皮肤的挤压都能带来快感。
丈夫听见他的低喘,禁不住笑出声,拿起一旁干净的毛巾给他擦头发,动作相当细致娴熟,显然照顾双性的事情已经做过不少次了。
“小馋鬼,都说了让你别进来,现在看你还怎么去看你爸爸。”
秋默撅起嘴巴,双手趴在沙发上,有些不服气地说:“还不都怪你,非要挑这个时候洗澡,都看见你脱衣服了,我怎么忍得住嘛?”
“行行,都是我的错。”丈夫好脾气地笑着,一边帮他把身体擦干,换上睡衣,才去擦自己的头发。
现在这个肌肉精壮的男人正是秋默当初在相亲角碰到的极品大屌男,两人可谓是一拍即合,很快就在家人的安排下结了婚,当然,结婚当天也是一派淫乱狂欢,让所有参加婚礼的人都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不过让秋默意外的是,丈夫虽然在床上凶狠得像头恶狼,可在床下,却非常温柔细致,把他生活的方方面面都照料得很好。而最让人吃惊的是,丈夫居然还是空军出身,现在在一家雇佣兵公司担任指导员,前途一片光明。
无论是性格还是自身条件,都让秋默和他的家人非常满意,夫夫两个的婚后生活也相当甜蜜。
只不过......
秋默偷偷瞥了眼在不远处换衣服的丈夫,慢慢垂下了眼皮。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没能怀上孩子。
其实他今天是故意的,因为双性爸爸确实是怀孕了,生下一个小小的奶团子,秋默明明是双性爸爸的孩子,却到现在也没有动静,他难免有些自卑和吃醋,有些逃避去医院探望的事。
而且......双性爸爸生完孩子后身体更淫荡了,奶子变得更大,还乳汁满满,他回家的时候也跟家人玩过几次,双性爸爸射奶时的愉悦舒爽是骗不了人的。
秋默刚刚才潮喷过的逼穴又隐隐有些湿润,他不由得咬唇,夹紧腿根。
这时候丈夫过来,亲了亲他的脸颊,柔声问:“想吃点什么,我出去给你买。”
“都行......你吃什么我就跟你吃一样的。”
“你可吃不了那么多,”丈夫英俊的脸上浮现出揶揄微笑,“要是摄入的不够多,怎么能满足你这个小骚货呢?”
秋默被他逗得也跟着笑,笑着笑着,笑意又渐渐隐没下去。
“老公,”他咽了咽口水,突然开口,“要不然还是带我去医院看一看吧?”
“行啊,我再带点水果。”
“不,是我去看病。”
丈夫惊讶地停住穿鞋的动作,扭过头来:“你生病了吗?”
秋默低着头,耳根发红,嗫嚅道:“我、我一直都没怀孕,可能是身体出了问题.......我不知道。”
丈夫停了一会儿,缓缓站起身,秋默慢慢攥紧了身上的毯子,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家里的宝贝,想要什么都有,出门在外,走到哪里也是极受欢迎的漂亮双性,什么都不缺,也什么都不必主动争取。可头一次,他想给丈夫生个宝宝,却怎么也不能成功,这样的失败挫伤了他的骄傲,让他内心隐隐地自卑起来。
丈夫却蹲在沙发边上,去堵住他躲闪的双眼,微微一笑:“我猜,你还不知道怎么怀孕。”
“......”秋默咬唇,眼眶有些发酸。
丈夫闷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秋默本来就委屈,被他这么一笑,更是气得不行,抬手就锤了他一拳:“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不,我是在笑......你怎么这么可爱,我没想到你不知道这个。”
“大家天天在外面做爱,可从来没有人突然怀孕,这件事你就没有想过吗?”
秋默一愣,犹豫道:“我想过,但我以为只有结了婚才会.......”
丈夫顿时爆发出一阵更大的笑声:“当然不是,结婚只是个形式,你怎么会这么以为?”
秋默觉得自己被取笑了,有些脸红,又有些气愤,狠狠盯着他。
好一会儿,丈夫停下笑声,抬手捏了捏他柔软
', ' ')('的脸颊,含笑说:“好了,你把这件事交给我,我会替你办得漂漂亮亮。”
秋默不安地望着他,但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了下来。
但接下来的一整天里,什么也没有发生,甚至到了晚上,丈夫也没有再碰他,睡在了书房。他只是打了几个电话,就安然睡去,倒是秋默被他这么一个悬念吊着,接下来的几天都寝食难安,被好奇心折磨得夜夜失眠。
直到有一天,丈夫突然递过来一杯牛奶,勾着唇角示意他喝下。
秋默习惯了丈夫的照顾,下意识接过来喝了一口,才后知后觉丈夫的笑容很不对劲,抬眸看了他一眼,再看看牛奶,迟疑着指了指杯子:“是这个?”
丈夫点点头,靠在厨房隔断上,带着鼓励的微笑向他抬了抬手掌,让他全都喝掉。
牛奶就是普通的牛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秋默一口气喝干,没有遇到任何困难。
不过也没有发生什么事,丈夫拿着杯子去厨房洗涮,秋默就坐在沙发上,没觉得有哪里特别的,不禁困惑地想,就这么简单,他就能怀上孩子了?
丈夫倒是不急,悠悠闲闲地做了午饭,饭后还带着秋默打了一局桌球,又回到厨房接着做晚饭去了。
秋默自觉受了欺骗,气鼓鼓地按着遥控器,看哪个台都不顺眼,换来换去,然后把电视整个关了,气急败坏地丢开沙发,整个人缩进小毯子里。
也不知道是过于气愤了还是怎么的,小毯子里的温度一直没有降下来,还有渐渐升高的驱使。
秋默心跳加快,感觉皮肤的温度也在渐渐升高,口干舌燥,不由拉开了毯子。
但这样他的高热也没有好转,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更热了,阴茎没有触碰就高高抬起,花穴也被大量淫水濡湿,秋默不知所措地攥着衣领,两条腿并在一起,不住喘息扭动。
“哈啊......啊......老公,老公......”高热蒸腾得秋默有些头晕,叫了好几声才意识到,刚才的叫声简直如同出生奶猫,低得人耳难以捕捉,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把嗓音抬高一个度,“老公!”
丈夫连忙过来,看见沙发上满面潮红的妻子,露出满意的微笑。
秋默的呼吸越发粗重,已经忍耐不了丈夫的旁观了,当先伸出手,抬起渴求双眸,媚声求欢:“老公,我好热......我想要。”
他那双和双性爸爸形似的眼睛极为漂亮,含着泪光自下而上地抬起,泫然欲泣,没有男人能够抵抗得住这种诱惑。
丈夫心头发紧,当即跨上沙发,一把将秋默拉到自己怀里,拉开双腿,五指在内裤上揉捏玩弄。
秋默本就湿了一小片的内裤顿时湿成了一大片沼泽,整个人更是弓起脊背,惊喘出声:“嗯啊!啊......不要,别......”
丈夫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一边挑开内裤玩弄阴唇,一边去舔弄他的锁骨、脖颈,顺着泛红的皮肤不断往上,含住敏感的耳垂,把本就浑身发烫的秋默玩得震颤发抖。
“直接插进来呜呜,别玩了老公......”他摇头低泣,“啊、啊.....不要.......”
丈夫爱极了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坏笑着低头,一口咬住阴蒂,感到手掌下的肉臀重重震颤了一下,以及秋默的尖声哭叫,才松开牙齿,用舌头舔弄阴蒂,然后顺着两个阴唇中间的缝隙舔下去,来回吮吸,舌尖点到即止地戳弄穴口,粗糙舌面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逼肉和阴蒂。
秋默被他玩得欲罢不能,腿根阵阵抽搐,想要高潮又不能,难过地哭出了声:“呜呜不要,给我,给我啊老公......啊,呀啊!嗯啊......哈啊好难受,呜呜,老公,老公......”
他的哭声如同催情剂,丈夫满意地听在耳中,决定再为这样的音乐增添一点新的响动,于是张大嘴巴,将整个鲍鱼逼完全包裹在口腔,口腔下凹形成真空状态,大力吮吸!
“啊——”秋默仿佛连灵魂都要被他吸走了,头颅高高扬起,双手攥着沙发的针织装饰胡乱拧动,身体也仿佛被另一股力道拧着,不由自主地扭动蜷缩。
然而这才刚刚开始,丈夫的舌头灵活得像条蛇,快速戳刺着逼穴,深入紧窄的阴道壁,在敏感的褶皱上舔过一圈,勾出大股淫水,卷到阴蒂上,然后再次捅了进来。
秋默面容扭曲,下半身夹着丈夫的脖子,死死用力,要是换一个人说不定都要被他过度痉挛的双腿绞死,丈夫却恍若未觉,在快速的玩弄下故技重施,再次用温热口腔把鲍鱼逼整个吞了进去,像婴儿吮吸母亲奶头一般,猛地嘬起嘴巴。
“啊啊啊——”秋默尖叫着哀哭,整个人剧烈颤抖,小腹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抽动,双腿陡然绷直,脖颈也仰起一个悲鸣般的弧度,久久定格。
而在看不见的地方,丈夫的舌头咽喉都被大股腥甜淫汁袭击,他咽了一口又接着一口,喉咙里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足足五六下,才把秋默潮喷出的逼水完全吃下。
听着身下的动静,秋默胳膊横
', ' ')('过面部,羞耻得整个人都红了。
丈夫却满足地舔了舔唇角,翻身上来,覆在他上方,早就坚硬如铁的鸡巴破开逼肉,势如破竹地一捅到底:“啊,哈啊......老婆你好紧,好爽......”
“嗯......嗯啊......”秋默舒服得大口喘息,双眼迷离地勾着他的脖子,两条腿立刻缠在了男人腰上,让他能够更好地操进骚穴里,一边咬唇低哼,“好大,嗯、嗯......大鸡巴操进来了,哈啊.....”
“瞧把你骚的。”丈夫面上轻笑一声,手指温柔地拂过他的额头,将一缕乱发顺好,下半身却是截然相反的凶狠,健腰肌肉块块紧绷,臀部稍稍后撤,猛地捅了进去!
“啊啊!嗯啊!”无论做过多少次,丈夫的鸡巴都是那么粗长,顶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秋默不由自主地大叫出声,紧接着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被鸡巴带着前后晃动,眼里不由得溢出泪光。
龟头以九浅一深的幅度有技巧地插干着他,他只觉一阵头晕眼花,整个人仿佛被干上天了一般,大脑一片空白,除了骚穴里的快感和那根存在感极强的鸡巴,他什么也思考不了,只能任由对方将他带上天堂,砸向地狱,又或是完全被侵略吞食.....他对自己的处境已经没有丝毫办法。
“啊!啊啊不要,呜呜慢点.......啊啊啊!嗯啊......哈啊,啊啊!”
可是无论他怎么哭叫,那根凶残的阴茎都不肯放过他,把逼穴里每一个角落都干得酸麻流水,秋默阵阵颤抖着,双腿时而绷直时而放松,每每到达高潮的边缘,肉棒又突然撤退,抽出大半,只在阴道的前面半截操干,弄得他不上不下,极为难受。
如果这时候有人在房间的话,就会看见一个娇小的双性躺在沙发上,无力抓着沙发试图稳住身形,而相较他而言过于精壮结实的男人正将他死死压住,臂弯抱着两条不住乱晃的腿,紫红鸡巴青筋狰狞,进进出出地鞭挞着小双性,小双性满脸泪水,哭叫不休,被欺负得惨极了。
但事实上,他们的身体已经在结婚后无数次的操干中无比契合了,不需要怎么费力,鸡巴就破开层层媚肉,直达宫颈,并轻易就被那个隐秘的小嘴接纳吮吸。
连身体都在背叛自己,可怜的秋默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叫,头发已然汗湿,被他甩得不住乱晃。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呜啊,子宫......啊!子宫被干穿了,啊啊啊!不行,我不行......呜啊啊!”
他哭得越凶,丈夫就干得越狠,掐着他的腿窝不断前后插干,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油汗,使得那身肌肉的纹理更加清晰性感。
而在频繁的操干过程中,丈夫的原本跪坐的姿势渐渐向上,臀部几乎完全离开了脚跟,与此同时,秋默的下半身也被高高抬起,两条腿几乎完全被按到肩膀上方,只有性器朝上,迎接着鸡巴一次又一次的降落,秋默只要一睁眼,就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小腹,那里正有一个巨大的鼓起,随着丈夫的抽插不断改变形状——那正是操进宫腔的龟头。
“啊啊啊,不要呜呜.......嗯嗯、啊啊!”极致的刺激让秋默连连哭喊,“老公轻一点,呜呜骚老婆要被操死了......啊啊,呀啊!”
他软绵绵的嗓音一声一声地喊着“老公”,可怜至极,只希望能够得到片刻练习,丈夫却听得红了眼睛,更加粗暴地抽插,两人交合处的淫水不断飞溅,有不少甚至溅到了秋默脸上,让那张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小脸更加糟糕了。
“吸得这么紧,骚逼都不舍得我抽出去,还说不要?”丈夫一边操干一边恶狠狠地说,“今天我就是要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
房间里爆发出一阵更为响亮的操逼声,肉体碰撞和水液飞溅的声音伴随其中,秋默的哭喊和男人的低喘高高低低地响起,但凡有人走过,都要被着淫浪的音乐吸引。
突然间,秋默脸上流露出一种呆滞的神情,然后整个人疯了似的胡乱扑腾,尖声大叫:“不行,不......啊啊啊!快停下......停下,停下,啊!!!”
丈夫毫不费力地压住他胡乱蹬动的双腿,压根就没有听他的求饶,鸡巴抽出一半,紧接着悍然插到最深处,随即又是一阵高速的啪啪乱操,顿时把秋默干得哭叫不休,浑身抽搐,根本控制不了五官,连嘴角都流出口水,淫荡至极。
“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丈夫被秋默这幅淫荡的样子刺激得失去理智,更快更猛地耸动臀部,阴道里的吸力越来越紧,换一根鸡巴说不定就要被当场吸精,丈夫的定力却非比寻常,反复贯穿逼穴和宫腔,感到秋默已经到达极限,才猛地插进去,龟头完全没入子宫。
秋默简直像踩中电门,浑身都在抽搐发抖,泛着白眼尖叫潮吹,阴茎也喷射出大股浓精,白浊液体喷了他自己满脸。
而在这阵狂吹乱喷的潮涌之中,丈夫也低吼一声,死死抱着他射了出来。
大股精水射满子宫,丈夫还借着逼穴高潮时的舒爽又顶弄几下,让龟头进
', ' ')('得更深,似乎连囊袋都要操进来一般。
秋默被浓精射得浑身发颤,却无力抗拒,流着泪任由精液填满身体,而这股射精足足维持了三分钟才结束,刺激过于强烈,秋默甚至又小小地潮喷了一次,才算结束。
这一场性事酣畅淋漓,秋默气喘吁吁地躺在沙发上,感到丈夫正在亲吻自己,于是也仰起下巴,迎合对方的深吻。
“老公,还要......”秋默媚眼如丝,明明刚刚才经历过那么激烈的高潮,身体反而涌出更强烈的、对阴茎的渴望。
可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不要管他,”秋默扒着丈夫的身体,悬起上半身,去舔吻他的唇舌,“我们继续......”
然而丈夫却盯着大门看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一点神秘的笑意:“宝贝,我们的party要开始了。”
秋默不肯撒手,丈夫却十分坚定地扒开秋默缠人的四肢,亲了下他的额头,过去开门了。
起初秋默还有些气愤,可等门一开,他顿时震惊了。
公爹、小叔还有各种丈夫这边的亲戚,全都来了,满满当当塞满了整个房间,粗略一数就有二十多个人。
怎么回事,丈夫这边的亲戚全都来了吗?
看见衣衫不整的秋默,男人们和善地冲他打了个招呼,然后才说明来意:“听说你们小两口要准备怀孕,我们特地做了好几天准备过来了。”
秋默顿时想起那几天丈夫打的电话,扭头朝他看去。
丈夫笑眯眯地背过双手,等着其他人的动作。
小叔子走到他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成年男人拳头大的水球,有些跃跃欲试地对秋默说:“嫂子,你把腿打开。”
水球弹性十足,透明的外膜下能够清晰地看见里面乳白色的液体,不用动脑子都知道那里面装着什么。他们说的准备,就是这个吗?
秋默睁大双眼,盯着那个水球,心头微微发颤:“什、什么意思?”
小叔子也被他问住了,困惑道:“你不知道吗?”
他挠挠头,解释了怀孕的流程。原来在他们的世界里,双性人怀孕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初次受孕。首先要用易孕药提高身体机能,然后再投入大量精液。可双性人比较容易吸收精液,哪怕吃了易孕药,变得更敏感,能承受更多男人的操干,也未必足够,因此精液水球就成了新婚夫妇的求子必备物品。
水球塞进逼穴,当水球被操到破裂时,子宫会被满满的精液浸泡,受孕就相对容易了。
小叔子说着,还从口袋里又掏出几个水球,骄傲地说:“我们准备了好多呢。”
秋默:“......”
哪怕自诩身经百战的秋默,也被这种玩法震惊了,无端有些体温上升。
这时候,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小时候他问双性爸爸自己是怎么出生的,双性爸爸脸上总是浮现出欲言又止的神情了,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哥哥总是调侃他不是父亲的种了。
在这种状况下,理所当然,没有谁知道孩子最终会是谁的。
秋默一边大感震撼,一边又有些好奇憧憬,不由得分开双腿,将已经干得松软烂红的逼穴大大敞开,对准小叔子,还咬唇低声说:“轻一点。”
“放心吧,我在家练过好几次了。”小叔子说着,还是有些紧张,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用两指撑开阴道壁,然后将水球从阴道口塞了进去。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材质做的,那么大的东西在小叔子手上揉来揉去,一直都没破,从那么窄小的入口进入,居然也不是多么困难,只用了二十多秒,水球就完全进入体内。
“嗯.......”秋默皱了皱眉,硕大异物撑满阴道的感觉有些难受,他的小腹立刻高高鼓起,好像已经怀上了好几个月一样。
男人们也已经脱光了衣服,从四周围了过来,不等秋默完全适应,就被公爹抱起,他低头看见公爹袒露在外的阴茎,不禁吞了吞口水。
有其父必有其子,丈夫的鸡巴又粗又长,比常人要大上许多,公爹虽然没有丈夫那么大,但在普通人里也是顶尖水平。大概是因为使用次数过多,阴茎也成了紫黑色,周围缠绕着狰狞血管,高高地竖着。
感到儿媳隐藏的渴望,公爹轻笑一声,让他整个坐在自己傲人阴茎上,顶着儿媳妇的阴唇中间,猛地操了进去。
“啊!”秋默双手抵住他的肩膀,不由自主地抗拒,“不要,太胀了......嗯、嗯啊......出去、出去一点.......嗯啊啊!”
子宫里异物的存在既突兀,又有些新鲜刺激,让秋默感到全新的快感同时,又有些本能地畏惧,水球是软的,却极有韧性,公爹的鸡巴只操了一下,水球里的液体就随之晃动,余波还在不断冲击着宫颈口,带来阵阵酸麻。
身后却有人伸出手指,在后穴轻轻抠挖扩张几下,阴茎冲破肠肉,猛地操了进来。
“啊!”秋默整张脸都憋红了,猛地仰起头,承受不住地溢出眼泪。
', ' ')('但很快,其他更强烈的刺激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前后左右伸出来一只只男人的手,摸上他的身体,有的捏着乳头玩弄,有的握着他的阴茎各种搓揉,有人凑过来吸吮他的舌头,还有人凑到他耳畔,舌头伸进耳廓细细舔弄。
他好像一下子落入了什么凶险又迷人的盘丝洞,被各路妖精争抢着勾引,甚至连臂弯、后背都布满了抚慰的大手。
“嗯、嗯啊.....好舒服,哈啊,啊.....就是那里.....唔嗯,啊,哈啊,再摸摸......”
秋默忘情地娇喘着,起先还有些不适应的逼穴顿时溢出大量淫水,公爹感到他的变化,当即大力抽插操干起来,身后的男人也迎合着他的动作不断抽插阴茎。
前后两个穴都被占满了,秋默的身体本来就敏感无比,顿时被干得浑身发麻,呜咽哭喊,又很快被男人们吞食殆尽,尤其是两个嫩穴,不断流出蜜汁,一看就知道爽得不行。
秋默这时候也不再哭喊了,而是不断淫荡地浪叫:“啊、啊.....哈啊,好舒服,被干出水了.......啊啊,哦,哈啊......”
男人们的操干起先还十分克制,每每刺激得秋默浑身痉挛颤抖,又止住动作,让他稍稍平静,接着大力顶弄。
渐渐地,秋默已经完全适应了水球的存在,甚至当水球的一部分被宫颈口吸进去的时候,他也没有反抗,而是骚浪地叫出声来,想让鸡巴更深、更用力地操翻自己。
公爹也被儿媳妇紧致的逼穴吸得头皮发麻,每当操进去,层层媚肉就谄媚地一拥而上,反复蠕动,像是要逼迫他立刻射精似的,而一干到深处,里面又是弹性十足的水球,以及温热滚烫的淫水,舒服极了。
在操干菊穴的小叔子更爽,没有水球的阻挡,他每次都能操到菊穴的最深处,感受穴肉的挤压裹缠,一口气顶在前列腺上碾压摩擦,把漂亮的小嫂子干得浑身发抖,高声浪叫。
“啊、啊.....哈啊好酸......”秋默俨然在性事中沉迷,挺着胸脯把乳头送出去,让男人们能够更好地玩弄,一边胡乱大叫,“再深一点,操死我.....嗯啊,哈啊......操死儿媳妇呜呜......啊啊啊!嗯啊!啊!”
时机成熟,公爹不再隐忍,掐着他的腰一阵狂干,秋默顿时感到逼穴里那个温顺的水球骤然掀起狂浪,阵阵水波撞得他瘙痒酸麻,而前后两个鸡巴干得又凶又猛,操得他整个人都是一阵头晕眼花,脚趾不自主地蜷缩勾紧了。
“嗯不......”刚刚还在大声浪叫的秋默又哭喊求饶起来,“不要,慢点......啊啊啊!太快了,受不了了......”
男人们当然不会听他的话,紫红鸡巴疯狂在他体内抽插操干,公爹的鸡巴还每次都凶猛地撞击水球,发了狠劲要把它操破,却因为过于良好的柔韧性,每次压扁了,又猛地弹回来,就在阴道里乱晃弹动,弹得秋默子宫一阵发麻。
小嫩逼淫水横流,后穴也是湿漉漉一片,四处都是汁液飞溅,秋默两眼翻白,不断摇头,却怎么也无法停住在体内肆虐的东西,肚子高高鼓起横在两人中间,又被干得更鼓更高,秋默哭着想跑,后穴的鸡巴却又死死将他钉住,带来强烈的快感。
“啊!啊,哈啊......啊啊啊!不行,我快......”
小叔子感到正在抽插的后穴阵阵紧缩,连忙加快速度顶撞,次次都顶到前列腺,顶得前面清秀的小阴茎都高高挺立,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液,又紧接着在其他男人的撸动中,被抹匀至每一寸表皮。
公爹也跟着加快速度,猛力操干儿媳妇紧致的逼穴,直把对方操得哭叫不休。
“啊啊!不,要高潮了,要、要......啊——”
身体多处快感接连涌来,秋默根本没能坚持多久,就疯狂尖叫着射了,公爹和小叔子也抵在他身体的最深处,阵阵喷涌而出。
二十多个男人轮流上前操干他,到了后来,秋默几乎是没被插弄几下就要潮吹喷精,要是按照平时的体力,早就已经疲惫了,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易孕药的缘故,他无比渴望阴茎的操干,尽管有些疲倦,身体却一次又一次地主动吸缠着鸡巴,渴望着更多的快感。
“啊啊,呜啊......要被操死了呜呜......啊啊不要.....”
“嗯、嗯啊,哈啊......不要停,呜嗯,操死小骚货......”
“呜呜还要.......”
突然间,秋默尖叫出声,整个人骤然僵直,此时覆在他身上的正是他的大鸡巴丈夫,那根凶猛鸡巴狂轰乱操之下,被干过上百轮的水球猝不及防破裂,一瞬间,碎裂的水球飞弹开来,重重抽在宫颈上,喷溅而出的精液实在太多,淹没了整个阴道和子宫,倒灌进宫腔。
那种滋味说不出的怪异,秋默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却被大鸡巴老公死死钉住,根本无处逃离,丈夫甚至在他失声尖叫的同时径直插弄宫腔,将大量野男人的精液操进宫腔,等精液的海洋稍稍平定
', ' ')(',又猛地操进去,大股强有力的新鲜精液喷射进去。
秋默近乎抓狂,滚烫精液喷射在子宫壁,滚烫炙热,烫得他浑身酸麻,不断翻出白眼,留着口水再次潮吹了。
此时,他的肚子已经鼓胀得像是怀胎五六月的双性爸爸,被无数男人的精液填得满满当当,再无空隙。
一旁,尚未满足的男人们又拿出了第二个精液水球,当丈夫拔出阴茎时,就忙不迭地塞了进去,开始了再一次的轮奸操干。
秋默已然无力抵抗,他软软地任由他人的鸡巴进出自己的身体,脸上流露出痴痴的笑容,他知道,等怀上孩子后,自己的儿子也会像这样接着操干自己,这样的生活将会无穷无尽的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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