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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变故陡生!
电光火石间,侍卫眼睁睁的看着视野里一个拳头骤然变大,猛地砸在了自己的鼻梁上,起先是发酸,紧接着剧烈的疼痛从鼻梁窜上大脑,他当即捂着鼻子痛声尖叫,连连后退,不知绊倒了什么东西,猛地摔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那个本该被高潮折磨得失去反抗能力的青年,居然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直接将他们所有人掀翻在地,挨揍侍卫捂着鼻子抬头,只能看见身穿白裙、快步跑开的背影。
路泽大步跑着,身体依然是酸软的,而只是这样行走的动作,花穴就是一阵电流,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里正在不断流出淫水。
但无所谓,他的眼里只有不远处的大门,以及门外无边无际的绿野,澄澈清透的阳光。
他渴望去呼吸那里自由的空气。
然而就在他踏出大门的三十秒钟后,双腿突然间一阵酸软,路泽毫无征兆地摔倒在地。
他吃痛闷哼,身体因为沉重的摔打而疼痛,他试图挣扎,试图爬起,可身体却像灌满了水泥,无法驱动。他整个人都被建筑物的阴影覆盖了,自由的阳光洒在眼前,距离他只有一个指头。
“动啊.......动起来啊!”耳边传来侍卫们骂骂咧咧的脚步声,路泽焦急地咬紧牙关,可除了在地面制造出几道浅浅的抓痕,没有任何作用。
侍卫们还是来了。
路泽喘息着,绝望地闭上眼。
“妈的!你个臭婊子!”
路泽的头发被暴力抓起,对上一张暴怒的滑稽面孔,那张脸上青紫一片,鼻血还在流,而暴怒的双眸中,怒火几乎化成实质喷了出来。
到这时,路泽已经没有再反抗了,他知道被抓回去会面临什么,可那又怎样?无论逃不逃,都要被这帮混蛋强奸,他为什么要坐以待毙?
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放弃的。
因为他是杀手,一个将隐忍、杀戮、残暴刻在骨子里的杀手。
路泽喘息着,微微垂下眼皮,佯装失落地耷拉着脑袋,不跟那人对视。
然而不巧的是,他打的那个正好是侍卫中的领头者。
领头侍卫狠狠擦干净脸上的血迹,叫来其中一个侍卫,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一脚踏住路泽的后背,重重碾压,在那条洁白的睡裙上留下了肮脏的脚印。
路泽皱眉低哼。
“跑,我让你跑!”
“你们几个,把他带走!”
路泽再次回到了刚才的房间。
房间里的摆设都是浅色系的,粉紫、浅蓝、米白、淡绿......尤其以银色和白色占最大面积,如果只看摆设,这个房间简直圣洁得像是为圣堂里的牧师们准备的,谁能想到,在这里面将要发生的事将与圣洁毫无关系呢?
路泽重重摔在地上,四肢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他没有动,暗暗地恢复体力。
他绝不会向这帮卑劣的家伙低头。
领头侍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里翻滚着阴云。
原本只是听闻路泽落马,侍卫们才想着去分一杯羹——反正谁操不是操,三皇子存心要把这个高傲的杀手变成性玩具,他们玩玩又怎么了?
可这一拳头激怒了领头侍卫,他不再满足于享受身体的快感,他要从精神上彻彻底底地羞辱这个人,让他崩溃痛苦,让他悔不当初,让他跪地求饶。
他先是命令几个侍卫将路泽按住,然后才阴沉沉地冷笑起来:“你猜猜,你为什么会没能跑出去?”
路泽低着头不理他,脑袋却不由得侧过些许,去听他说的话。
“我们英勇无敌的杀手大人,可是曾经执行过那么多凶险任务的,怎么会连这么几步都走不了呢?哪怕昨天被那么多男人轮流操过......”
领头刻意加重了“轮流”和“操”的字眼,直到路泽鼻翼翕合,脸颊也绷出忍耐的弧度,才接着说了下去:“但变成这么虚弱娇软的体质,也是不合理的,是不是?”
“你再猜一下,三皇子给你用的那个药是什么?”领头侍卫微笑,好心地提醒,“紫色的,打进你漂亮的小乳头里的那个。”
路泽心头一颤,眼皮倏地抬起,死死盯着对方。
“第三个问题,我刚刚让人去做了点事,又是什么?”
路泽不耐烦他的绕圈子,冷冷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啧,还是这么凶,”领头侍卫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自上而下扫他一眼,慢悠悠道,“你最好能一直保持这个样子,那才够劲儿。”
“三皇子给你用的紫色药液,是皇室秘制的,专门用来逼供那些位高权重的敌国男性,至今无一失手。他的功效很神奇,能够促进男性乳房的发育,配上长期的性生活刺激,还能产奶。我记得有几个将军誓死不肯吐露情报,被丢去军营当了三天军妓,终于后悔反水,可是已经晚了,这种药是没有解药的。”
领头侍卫充满恶意地看向路泽,微微一笑:“换句
', ' ')('话说,亲爱的杀手大人,在你现在发生的任何变化都不可复原,最好也不过是及时止损.......不过,这种药用在男人身上都这么猛,在你这样的双性小骚货身上,又会有什么后果呢?”
路泽呆呆地睁大了双眼,瞳孔微微紧缩。巨大的冲击下,他下意识地喃喃自语:“不、不......”
领头侍卫从不觉得自己是个虐待狂,但看着如此强大凶悍的杀手大人在他面前露出软弱一面,恐惧、惊慌、绝望,像是一个个甜美的小蛋糕,让他无比满足,又禁不住渴望更多。
他稍稍抬高了声音,用更快的语速说:“这个药的作用我想你应该也不知道。第一,当然,他可以让男人长出漂亮的乳房,然后产奶。第二,他还能让人体肌肉失去力量,尤其是用药后的第二天,可以抽走几乎百分之八十。”
后背一阵发冷,又是一阵发热,冷汗从毛孔渗出来。
犹如一记当头棒喝,路泽一阵眩晕,终于明白为什么在他醒来之后,周围没有任何看守的人。
实际上,就算没有这些侍卫到来,他也根本跑不远,即便费尽心思,也至多在这个宫殿的周围打转,根本不可能跑出去。
该死的加百利早就把一切都算计好了!
“对了,我好像还没说,这种紫色药剂的效果也非常好,只需要三针,就会变成一个喷奶小婊子......路泽大人,您现在用了几针呢?”
他用了......两针。
路泽的心重重沉了下去,身体却截然相反地陡然暴起。
暴怒和绝望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完全将保存体力的事抛之脑后,犹如一头困兽,咆哮着大吼:“杀了我,你们杀了我啊!”
领头侍卫满足地看着他失态的表情,心中油然生出一股征服的快感,嗤笑一声:“可以啊,我这就操死你。”
“给我滚!”
“把你们的脏手拿开!”
“我发誓,只要我能活着离开,今天谁敢碰我一下,我就让谁生不如.......啊啊!”
话音未落,领头侍卫就用行动表达了他的态度,还故意放慢了速度,缓慢而坚定地一插到底,然后拖着媚肉一点点拔出,又紧接着再度顶入。
他就是要让路泽清清楚楚地记住被操的每一点细微感受,让他明明白白地知道,他在操他。
路泽脑子里一片空白,头颅后仰,嘴巴大大张开,却叫不出任何声音。
那根阴茎实在太大,大到将他经验不足的阴道几乎完全占据,穴口成了一个猩红肉洞,而让人恐惧的是,那根鸡巴塞在逼穴里,像是吸饱了淫水一般,居然还在不断膨胀,顶得他阵阵作呕,不由生出恐惧,好像只要男人再用力一点,他的整个身体就要被捅穿一般。
领头侍卫向众人使了个眼色,其他几个侍卫得令,调转成更完全的压制动作。
一个侍卫跪坐在路泽身后,扣住他的两条手臂,压在头顶。另外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则握住路泽结实有力的大腿,往两边拉,让他们之间的交合处完全暴露。
于是那个光洁无毛的鲍鱼逼,以及不受主人意愿控制、高高翘起的阴茎,以及正被恐怖阴茎破开的逼穴,全都一览无余。
“嗯、嗯.......”路泽竭力挣扎,眼里蓄起泪花,他咬紧牙关,厉声怒吼,“给我滚出去!!!”
这一动非同小可,明明已经被药剂削弱了力量,可当他挣扎起来,仍然需要好几个人合力才能制住。
领头侍卫一阵后怕,紧接着阴鸷咬牙,掐着他的腰就是一阵砰砰乱干。
“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
男人的操干一次比一次重,耸动的频率也越发加快,勃然大物在逼穴里进进出出,摩擦着阴道内每一寸敏感穴肉,也不知操到了哪里,路泽就觉腰眼一酸,四肢就软了下来,甚至微微抽动起来。
他的脖颈和耳根已经涌上血色,只是因为较深的小麦肤色,看不太出来。
然而今天他受到的侮辱已经足够多了,不愿再自取其辱,于是死死咬着嘴唇,不肯泄出半分呻吟。
但和强硬外表截然相反,肉穴里又软又热,每当操进去,媚肉就谄媚无比,缠上来,裹着鸡巴蠕动吮吸,再往深处操一操,就像打开了泉眼的开关,涌出一波波的淫水,温热舒服。
领头侍卫的鸡巴被那股子淫水浸泡着,舒服得头皮发麻,一边狠操一边骂:“真他妈骚!还说不要,啊?啊?这叫不要?”
龟头陡然撞上骚点,残暴碾压,路泽浑身像过了电,猛地弹起,牙齿深深陷入嘴唇,鼻腔却不受控地溢出一声低哼:“嗯......”
“妈的,要不是天天练习,你能这么会吸?老子都要被你吸射了!”领头侍卫又怒又爽,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怒喝,“放松点!”
路泽被操得头晕眼花,整个人都跟着鸡巴操干的幅度不断晃动,哪里知道怎么放松?只能任由那根该死的鸡巴在他逼穴里不断肆虐,四处碾压征伐。
领头侍
', ' ')('卫还在骂:“要我说,你他妈就是个天天出去找操的货!其实你的处子膜做过修复,对不对?其实你那些任务都是跟男人睡觉换来的,我说中了没有,啊?”
“你放屁!”怒火冲上大脑,路泽高声怒吼,恨不得仰起身子在对方身上咬下一块肉,以卸心头之恨,可身体却被死死按住,根本无法动弹。
反倒是那根紫红鸡巴越操越凶,次次操到最深处,两人交合之处淫水飞溅,他们的大腿根湿漉漉一片,小麦色的阴唇在高速的摩擦下变成了深红色,随着肉棒的快速插干,不断被干进去,又翻出去来,全无自由,可怜兮兮地耷拉在逼穴两边。
“嗯、嗯.......”路泽整张脸完全涨红了,额头的青筋都暴涨起来,嘴唇都咬出血来,还是没能忍住从鼻腔泄出的哼叫。
这低低的哼叫声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路泽越来越难以忍耐,小麦色的身躯紧绷,肌肉线条分明,尤其是精壮的小腹,完全绷出了腹肌和人鱼线。
他浑身战栗发抖,被抬到半空中的双腿阵阵紧绷,随着领头侍卫一次猛过一次的暴力鞭挞下,他终于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
男人粗壮的大屌将路泽的逼穴完全破开,毫无怜悯之心地操干着敏感点,听见路泽的叫声,对方更是兴奋得不能自已,抓着路泽的胯快速抽动,龟头就在青年敏感的肉逼上高速碾过,直接顶到骚心,捅向子宫,果然逼出路泽更高亢的尖叫。
“啊啊啊!不要.......哈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略深的肤色都无法保护他了,路泽脸上明显泛出潮红,眼角更是一片通红,眼眶里全是生理性的泪花,竟然有那么几分可怜。
领头侍卫喉结不住滚动,整个人像是被蛊惑引诱了一般,止不住地心跳加速,大力抱着他的腰一阵大力抽插。
如果说刚才操死他只是个口头威胁,现在,他是真的想把这个骚货操死在床上。
领头侍卫凶猛无比,像打桩机一样砰砰操干,撞得路泽不住晃动。
路泽已经出汗了,皮肤滑腻无比,再被领头侍卫这么大力顶弄,几乎要从身后钳制中滑脱,后面那个侍卫大吃一惊,连忙抓紧了他的手腕,生怕这是他的什么诡计。
可实际上,路泽已经没有心思逃离了,他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身下的逼穴,和那个疯狂乱插着他的阴茎,摇着头几乎要大哭出来。
“叫!”领头侍卫恶狠狠地操干着他的逼穴,威胁般顶到宫颈口,打着转摩擦一圈,然后抽出去再次顶入,怒拍一记路泽的屁股大声命令,“给我叫出来!”
“不要!”路泽再也控制不住了,摇着头大哭出声,“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哈啊,呜呜啊!”
狠戾杀手居然被干成了这幅满面含春的模样,一旁的侍卫们看在眼里,都是一阵意乱情迷,裤裆里的东西悄悄顶起了帐篷。
路泽对此一无所知,什么尊严不尊严,他都无法顾忌了,此时此刻,他连腿根都在瑟瑟发抖,除了满足男人,已经不知道如何才能阻止对方了。
“啊,啊啊!我叫,我叫!呜呜呜,不要,求你不要进去,会死的,不要呜呜.......”
领头侍卫唇角微微勾起,龟头碾压着逼穴的最深处,毫不留情地重重压下!
“呃啊!”
路泽像是一条弹进了油锅里的鱼,重重弹起,又被侍卫们手忙脚乱地压下,逃无可逃,只能任由男人肆意奸淫子宫,不由低低哭了出来。
他麦色的小腹肌肉线条十分漂亮,没有半点多余的赘肉,可此时此刻,肚脐下三寸的地方,却赫然鼓起一个格格不入的肿块,每当男人抽出鸡巴,肿块就消失不见,每当男人再度操入,肿块也随之浮现。
所有在旁观看的侍卫却都知道,路泽,他们帝国第一的杀手,被男人操开了子宫。
领头侍卫心头说不出的满足,插干着路泽的宫颈,只想插得更深,更彻底,完完全全占据这个该死的双性。
路泽身体不住扭动,腿根阵阵抽搐,脸上浮现出一种苦闷的表情,突然间阵阵抽搐,就这么被操得潮喷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
领头侍卫正得意着,冷不丁被他这么一绞,精关一酸,登时交代在了杀手的美逼里。他猝不及防,只好趁着鸡巴还没完全软下去,又用力顶弄几下,把精液深深送进宫腔里,才不情不愿地拔了出来。
“真他妈的紧!”领头侍卫又是一巴掌甩在路泽屁股上,怒骂,“骚货!”
路泽感受着身体被精液一点点填满的感觉,羞耻欲死,咬唇把头歪到一边,明明身体还在阵阵发颤,却不肯接受自己被侍卫干到潮吹的事实。
而真正的事实是,此时此刻,哪怕侍卫去路边叫一个乞丐过来操他,他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领头侍卫起身,去旁边找了根绳子,将路泽反绑起来,然后坐在一旁,向剩下三个侍卫扬了扬下巴。
三人面面相觑,眼里
', ' ')('都是熊熊燃烧的兴奋激动,盯着路泽吞了下口水,然后四面八方围了上去。
“滚,滚啊!”路泽上半身被捆住,两条腿却是自由的,他不住蹬动下肢,试图给自己些许保护。
可结局都是一样的徒劳,他毫无抗拒的余地,前后两个穴都被操了进去,硕大囊袋不断拍打着臀部和胯间,发出淫荡的啪啪声,他像夹心饼干一样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承受着肆意的侮辱,却无能为力,只能随着男人的操干高高低低地哭泣。
“路泽大人,我、我是你的崇拜者,”身前的男人大力耸动腰部,激动得眼睛发红,“没想到您连骚逼都这么会吸......啊!啊!路泽大人,好爽,喔,哈啊......好爽好会吸!”
路泽不住摇头,可无论是哭泣还是抵抗都没有意义,只会让男人操他操得更凶更猛。
两根鸡巴同时操进来,每次都顶到最深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摩擦,路泽刚刚浮现出肿块的小腹,此处出现了更大的隆起,正被两根鸡巴操干的模样也在身体里留下了痕迹。
敏感的逼穴和后穴被干得不住颤抖痉挛,男人们却在极度的亢奋下保持着高速操干的幅度,手指在路泽腰上留下深深的青痕,腰腹因为过快的速度形成残影,操得路泽控制不住的呜咽起来。
“呜呜够了.....呜啊,啊啊!”可怜的杀手已经没有了平时叱咤风云的样子,只能不断摇头恳求着男人们的垂怜,“慢一点、慢一点啊呜呜......慢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啊!”
就在他哭叫的时候,另一个在一旁打手枪的侍卫也忍不住了,掐住他的颌关节,逼迫他大大张嘴,猛地把鸡巴捅进那个温热潮湿的口腔。
精液腥臊的味道充满口腔,可也不知是不是被操得昏了头,受到这样的奇耻大辱,路泽居然忘了要去咬掉这个该死的玩意儿,只是不断呜咽着摇头,试图逃离,却被更深地干到咽喉,难受得阵阵作呕,可蠕动的喉头软肉却让男人更加舒服,还大声呻吟起来。
“哦,哦......好舒服,路大人好会舔,呼,呼......太会吸了,妈的,操死你的骚嘴巴,哦,哦......”
“唔!呜呜.......呜呜,不呜啊!”
路泽哭得惨极了,嘴里的鸡巴却越干越深,他不得不高高地仰着头,以减轻口交的不适,可这么一来,整个咽喉都好像成了鸡巴套子,承受着男人过分的操干,而从龟头溢出的动情黏液也涂满了口腔,和口水混杂在一起,不一会儿就发出和另外两个骚穴一样的咕啾水声。
这样的淫态也激得男人们更为激动,操着他三个穴暴力抽插,真像是要把他操死一样,也不管他能不能承受,就这么凶猛地操干着三张小嘴。
口腔咽喉处处发麻,晶莹的口水混杂着男人龟头渗出的黏液,从嘴角滑下;逼穴每一寸敏感内壁都被摩擦得阵阵发麻,明明已经被操过了两次,淫水依然多得仿佛无穷无尽;后穴媚肉每每绞上鸡巴,就立马被操开,可到下一次操干,又可怜巴巴地凑了上来,的的确确是个天生就该挨操的骚洞。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不要,不......唔唔唔!唔!”
嘴巴里的鸡巴率先加快了速度,路泽鼻腔充满了精液的味道,男人的阴毛甚至都戳在脸上,晃动的视野里也是紫红鸡巴的形状,他仰着头不住落泪,肉棒在嘴里阵阵发抖,突然间抵住口腔最深处,一阵抖动,猛地射出了大股精液。
“唔!”浓稠精液一下子糊住了咽喉,路泽难受地咳嗽起来,喉肉这么挤压运动了几下,那些精液就顺着喉管滑了下去,落入胃袋。
意识到自己刚刚吞了什么,路泽绝望无助地闭上眼,热泪再度滑下,顺着湿漉漉的脸颊,低落下去。
然而他的痛苦没能持续几秒钟,很快,前后两根阴茎也高速动作起来。
逼穴里的阴茎快速插干着宫颈口,很快撞开早已松软的小口,猛地插了进去,旋着鸡巴碾压子宫壁,随即拔出,再度猛然插入碾磨。
后穴的鸡巴像在和前面的阴茎竞争,用相似的频率也在抽干着,并次次都顶到前列腺,每当路泽因为宫腔被操开而哭喊悲鸣时,后穴的鸡巴就立刻碾上前列腺旋转摩擦,两处强烈的快感交替袭击,路泽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大脑已经完全被掌控。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救命呜啊......救.......啊啊啊啊!”路泽摇着头尖声哭叫,嗓子已经完全哭哑了,“要被操死了呜呜......啊啊啊!呜啊!”
两个骚穴在强烈的快感下紧紧收缩,路泽双腿失控地抽搐扭曲,上半身也高高弹起,这样一幅临近高潮的模样再清晰不过,男人们却仍然不放过他,鸡巴狂操乱干,凶猛贯穿,贪婪得几乎要把卵蛋都塞进去,然后再把路泽干烂、干废,干成一个真正的喷水婊子。
路泽失声尖叫,被两根阴茎掀入更疯狂的高潮之中,整个人触电般抽搐,翻着白眼潮喷而出。这一次他潮吹的量居然比第一次还多,三人交合的缝隙喷出去,
', ' ')('地面一片湿痕。
男人们的活塞运动仍未停止,前面的侍卫伸手揉捏住路泽的阴蒂,大力揉搓,刚刚才高潮过的路泽敏感无比,哪里经受得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当即尖叫着再次痉挛抽搐起来。
两个骚穴始终保持着紧窒绞缠,男人们不断发出舒爽的叹息,一边辱骂他骚货母狗,一边更加响亮地操干他,最后高速操干了上百下,猛地送到路泽身体的最深处,同时射出两股浓稠精液!
“啊啊啊啊!不要呜啊.....满了、太满了......嗯啊啊啊!”
路泽崩溃大哭,身体却被死死固定在两根肉棒上,只能承受着强烈的射精,直到他的小腹高高鼓起,男人们的肉棒才软下去,拔出骚穴。
路泽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双眼无神地涣散着,整个人已经没有半分力气。
可令他不安的是,胸前两个乳头居然隐隐发热发痒,那股热度流遍全身,让他本该已经疲惫的两个骚穴再度翕合着发痒起来。
领头侍卫和四个侍卫又轮流操了他一次,把满满浓精射进路泽体内,此时的路泽已然接近麻木,无力地承受着他们接二连三的操干侮辱,他只希望这帮禽兽能够赶快满足,离开这里。
当太阳渐渐西斜,到了傍晚,侍卫们终于餮足,一一在他身上、脸上擦干净鸡巴,穿好裤子,路泽以为今天的折磨终于要结束了,可一切才刚刚开始。
在领头侍卫的指示下,侍卫们将路泽绑在床上,双手高高悬吊在半空,两条腿则完全张开,一左一右捆在床柱上,于是中间两个被使用过度的骚穴暴露无遗。
领头侍卫更拿出一支笔,在他两个奶子上写字,路泽低头一看,险些气晕过去。
小麦色的胸肌上,左侧写着“卖逼婊子”,右侧写着“喷奶骚货”,正中间明码标价的一排黑字“1个金币一次,吸奶加倍”,而在微微隆起的乳房下面,左右各写了几个小字“狂吸会射奶”,另附箭头,指向乳头。
他们......他们居然真的要把他当成卖身的妓女使用!
路泽眼前一阵黑一阵白,沙哑着嗓子怒骂:“滚!滚啊!”
领头侍卫发泄得身心舒畅,先前满身的阴沉气息消失全无,此时被路泽骂了也不生气,只是后退两步,拍了拍手。
路泽仰躺在床上什么也看不见,耳边却传来一阵零零散散的脚步声,他大略数了一下,少说也有十多个,不由得心头发慌,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而领头侍卫还在一旁发号施令,让下属多叫几个队的侍卫来。
感受到路泽几欲杀人的目光,领头侍卫还微微一笑:“放心吧路大人,这些可都是你的卖逼辛苦钱,我绝不私吞。”
说着,他往路泽脑袋旁边放了个篮子,示意其他侍卫们把金币丢进去。
当啷,一枚金币旋转着落入篮中,紧接着,几根粗长鸡巴就旋转着操了进来。
路泽起先还能破口大骂,可渐渐被干出了淫性,叫骂就成了哭喊呜咽,一夜过去,他脑袋边上的篮子装满了金币,他填满精液的湿润双穴也塞满了卷起的纸币,两个乳房被玩弄得青紫肿胀,整个人也吐着舌头昏死过去。
一夜之间,高傲凶狠的杀手靠着诱人的身体,赚取了不菲的嫖资,似乎成了真正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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