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幕降临。
繁华的城市尽是一片炫目的灯光色彩,晃得人眼球酸涩——平日里,宁睦还有闲暇功夫去看这些五光十色的场景。因为无聊,因为无奈。
今天却有些不一样。
昏暗的小巷里,宁睦脱力似的靠坐在地上,低垂着眉眼,微弱的路灯覆在他的脸上,眼睫被微颤,垂下两抹阴影,眼底一片阴沉之色。
他细细地呼着气,左手拥着怀里的人,手指轻轻触摸过对方的脖颈脉搏。而右手的手心却攥着一块方布,上面是被药液浸染过的痕迹。
“沉郁……”宁睦小声地叫着怀里的人,眼底酝酿的晦暗愈加浓烈,嘴角微勾弧度,双手都还在颤抖。不予回应,脑袋思考了一瞬,将方布又折叠了两下,塞进一边空荡的衣兜里。
拥抱的力度逐渐加重,对方也始终因为昏迷而躺在自己怀里。手指抚过冷峻的五官,宁睦的眼神逐渐化为兴奋、愉悦,再是贪恋,而后情不自禁地将唇覆上对方的眼皮啄吻一下。
“你是我的。”他对着怀里失去意识的男人轻轻说着,“你只能是我的……”
可就在此时,另一边的衣兜却传来手机来电的振动声响。宁睦拧着眉拿出手机,屏幕显示的是“沉瑶”的名字。
沉瑶……沉郁的妹妹。
宁睦抿了下唇,昏暗中,手机光映照出他苍白瘦削的脸庞,刚滑开接听键放到耳边,那头的沉瑶便先开了口:“睦睦,你终于接电话了——你去哪里了?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谢天谢地,可算接了!”
“刚刚我找了你老半天……不是谢树告诉我你离开了,我都不知道——”
“抱歉,临时有事。”宁睦动作轻柔地摸了摸沉郁的脸庞,语气平静,“没来得及告诉你。”
“啊……这样啊,没事!没关系!睦睦忙的话就先去忙吧……我……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找我的。”沉瑶笑了下,“然后就是……睦睦,你还欠我生日祝福吧,我想听你称呼我……就像我称呼你那样。”
大概也就停顿了两秒。
“祝你生日快乐。”宁睦强忍着厌恶感,略显敷衍地回应道,“……瑶瑶。”
“嘿嘿,睦睦要是能够陪着我的话,我就更开心了。”沉瑶毫不在意对方僵硬的语气,对方愿意妥协这样叫自己已经很满足了。
宁睦没有回话,那头的沉瑶想了半天,“那……你自己路上小心点啊。”
“好。”
宁睦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顺便关了机。
将沉郁带回家的过程有些坎坷,好在楼层不算高,没一会就到达了目的地。外面开始下雨,湿润的泥土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十分清新。
宁睦的心情从抱住对方的躯体开始,便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他有些害怕自己一激动就把对方的胳膊掐出红印,掐出一层皮,甚至掐断。
但他还是忍住了,忍住了这股莫名的欲望。这是体内被压抑许久的野兽的想法:一切的美好被破坏,被剖腹才能浮现出美丽——他还不想让沉郁被开膛破肚,虽然将来的某天有可能,但至少现在不是。
沉郁只有那张脸是冷的,体温是热乎的,好温暖啊,好想融化在他的身体里。
宁睦光想到这个画面脸庞就开始发热,转过身将房门缓慢地关上,锁住,再将沉郁拖到房间内。打开灯,抬起他的一只胳膊,床头是早已准备好的锁扣,型号是恰好的大小,冰凉的触感覆到沉郁的手腕,“咔嚓”一声,又锁住了,又将另一只手也这样锁住。
沉郁躺在他的床上始终闭着眼眸,五官深邃,头一次显得无害。宁睦看了他半晌,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给方布上的乙醚弄太多了?睡得好沉啊。
胸口的胀痛感从未停止过,刺激着神经。宁睦的脸庞始终保持着平静,他只是慢条斯理地解开早已被冷汗浸湿的衣物,一件一件地扔到地上,胀痛的感觉逐渐清晰明了,当掀开最后一件衣物的时候,胸口浮现出的便是根本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裹胸,缠绕在胸口的部位,隐约能看清布料上似乎有被汗洇深的弧度痕迹,随着呼吸起伏。
被勒紧的边缘是一道道红痕,还有几道结痂的伤疤,衬得周围肌肤近乎病态的白。灯光映照下来,宁睦仰头费力地呼口气,找到裹胸打结的地方一扯,带着愤恨意味地将裹胸狠命扯了下来。
布料散落到地面,彻底显露出来的便是一对浑圆雪白的奶球,宁睦冷漠地垂下眼。随着束缚的释放,粉色的奶尖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可怜兮兮地吐着乳白的奶水。
宁睦坐到沉郁的身上,捧起一只还在不停淌奶水的乳房,胀痛感因为手指的不断挤压缓和下来,俯下身的时候,奶水尽数滴落到了沉郁的脖颈、嘴唇,鼻梁,看起来淫靡万分,好像刚被颜射过。他吞咽了一下唾液,迫不及待地将奶尖塞进对方温热的唇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