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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孟禹是正经的公务员,平时虽然懒散爱玩,但其实行事作风极其有分寸界限,这么一个政界金童、明日之星,却在王簥身上干尽了浪荡事。
王簥本就没睡饱,又被他操喷数次,等他终于折腾完肯放人了,她直接昏在床上酣睡,再次醒过来时,浑身赤裸,酸疼不已,始作俑者箍着她的腰肢安睡在身边。
难怪她迷迷糊糊间,觉得越睡越热。
她勉强支起身子,将腰间的大手拉离自己,她皱着眉环顾四周后,视线转回身旁的男人上头,这人不知怎么弄的,竟能将睡得死死的她带回他家,而她也夸张,居然能在他的地盘酣然入眠。
那个到了别人地盘就浑身炸毛不安的自己,竟能在另一个人的床上,与他缠在一起睡觉。
可能是太累。
王簥脑子还浑沌的转着事情时,身旁男人像是被她吵醒似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黝黑大手缠上白腻腰肢,语调沙哑亲暱的哄她。
「宝贝儿,再睡一会儿?」
晨光从窗帘里微微透进细微的光,给昏暗的房间添了极其隐约的亮意,光影交迭在男人伟岸粗犷的身上,莫名将他的平时看来懒怠的眉目镀上一层温柔。
他面上仍有些许困意,看向她的双眸却暖意盈盈,如同一汪温柔的秋水,像是要诱人溺进去似的缠绵。
她被眼前的不经意的美景给弄糊了脑子,傻愣愣的盯着他瞧。
顾孟禹久久等不到她的回应,也跟着想从被窝里支起身,却被她慌忙的制止。
「你别动!」
他乖顺的停在原地,以手支着头侧,饶富兴味的看着她。
「相机呢?有没有相机?」她本想下床,却又想起自己不在家,急躁的又回头找他,「不然手机也行?」
他懒洋洋的指了指她身后的床边桌,王簥再次板起脸叮咛他不许动,便匆忙抓了自己的手机怼着他调光,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拍摄。
进入工作状态的王簥十分专注,眼里心里都只有他。
见她这副样子,顾孟禹微哂,他的小姑娘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他也不急着提醒她,大方的舒展身躯任由她拍,也大方的欣赏她袒胸露乳的模样。
小新娘一身雪肤软肉,白腻腻、软绵绵的身上,尽是他掐出来的、啃上去的痕迹,奼紫嫣红的颜色,像染在画纸上的艳丽色块。
唔……他硬了。
顾孟禹懒洋洋的抬眼睨她一眼,暗示她注意一下自己的状态,没想到这傻妞除了夸他表情好,再热烈按几下手机外,似乎对他的状况毫无所觉。
是他的错,他盖着被子,就不该期待她敏锐到能看懂男人动情的模样。
他从来就不以好人自诩,自然是掀了被子直球对决,顺道享受她从手机画面见到硬挺肉棒的瞬间,那羞愤嗔怒的表情。
王簥的手机被扔到床上,人则是被拖进被窝里热烈啃吻,咿咿啊啊的推拒无效,又让人摁在床里、骑在身下操哭一回。
「呜、呜呜……混蛋……不许、啊、啊啊啊哈……射进……来……」
她哭得狠了,严厉的警告被男人撞碎在空气里,那零落可怜的一句话,直接被顾孟禹无赖的断章取义。
「嗯?让我射进去?」他缓下操穴的力度,像是戏弄似的轻轻顶弄,「簥簥真贪吃,昨天餵那么多了,还饿着?」
他嘴上不饶人,身下也不饶人,扣住她的身子粗蛮的惩击狠撞,轻易将她操洩身子后,才在她求饶的哭吟下,赤红着眼死死抵着她的深处,将精水全数射进去。
顾孟禹眼尾微红,半瞇着眸子享受她被射满后,穴肉吸吮精水时,娇娇颤颤收缩的包裹,半晌后才酣然餍足的从小新娘的穴儿里退出来。
他揉揉她的头,温言道:「休息一下,我去做饭,让妳吃饱后再带妳去洗漱。」
说得多么温柔体贴,早叫他停下来时干嘛去了!
王簥气红了眼,拍掉头上的手。
「我要先洗澡!」她气呼呼的说。
满肚子都是他的东西,胀得难受不说,穴里腿间黏糊糊的,要怎么好好吃饭。
「腿都被操软了,妳自己洗太危险。」他低笑,带着明显的志得意满。「我要是现在带妳进浴室,恐怕妳还得饿好一阵子。」
浪荡子!无赖男!王簥气的将自己埋进被窝不讲话,算是勉为其难同意他。
……
顾孟禹做饭速度很快,王簥是被他抱进怀里让他餵着吃的。
她饿得慌,小嘴秀气又迅速的扭动,吃着吃着,她也差点变成顾孟禹的餐中飧,幸好她连忙扯开话题,让他带她去看看花园和他的画。
她觉得和这男人待在卧室太危险,随时都可能被拖「上床」。
顾孟禹好脾气的顺着她,还大方出借他的浴袍,甚至还给她准备了全新的拖鞋,面对王簥质疑他为何不给她带衣服时,他极其无辜的说,没经主人同意就乱动她的东西,是很没教养的行为。
所以
', ' ')('没经本人同意,便将她扛回家就很有教养了是吗?
王簥忿忿抓了浴袍给自己穿上,衣服上头还都是他的味道,尺寸还十分宽大,裹在她身上时,她竟有一瞬像是自己被他拢在怀里的错觉。
顾孟禹牵着她,先带她在屋里参观一圈。
她来了两次,每次都被困在卧室和浴室,现在总有机会走出去参观,便十分好奇的这边瞧那边看。
他的屋子是有花心思整理的,没有金碧辉煌或气派的装潢,反而偏向简约温暖的设计,采光良好,家里几处都有水彩画装饰,看着就是被主人精心养护的家。
「都是你自己画的?」她偏头问。
「嗯。」他停顿了下,垂下眸子迎视她。「带妳去看看屋后的小花园。」
午后的冬日阳光暖呼呼的从背后洒在他粗犷阳刚的身上,竟将他的眉目衬得有些柔情似水,王簥竟又被看懵了,没顾上回答,被他一拉,就只能晕头转向的跟上他脚步走了。
顾孟禹领她从厨房后的小门出去,拐了几弯,她便被眼前的美景迷花了眼。
花园虽小,看起来种类也不多,却是养护得精美。
较矮的几株树丛拱着石板小径两边生长,上头郁郁葱葱开满白色的小花,如同细细白雪飘然纷飞,前几天的雨水还未干透,泥土带着些湿意,小径上有些许残落的花,花瓣叶片上头盈满水气,空气间隐隐透着浓郁的花香。
他们穿过覆了白雪的小径,高挺笔直的大树下,阳光透着树枝间隙落了下来,旁边搭着一个半开放的西式凉亭,里头大木桌、长椅、茶几斗柜成套,各式画具一应俱全。
「我通常都在这儿画画,怎么样,是不是很舒适?」
他将她带进亭子里,像个小男孩在炫耀自己宝物似的骄傲。
大木桌上有着各式画具,她拿起喷水壶问:「浇花的水壶怎么会放桌上?」
「这是裱画纸用的。」他低笑,从旁边的架子上抽出一张画纸,「簥簥想试吗?我教妳。」
顾孟禹把画纸舖在画板上,用尺与铅笔给四个边缘画线,一面耐心向她说明裱画纸的流程跟作用,他边讲边示范,王簥就在一旁抓着手机猛拍。
他长相虽然英俊,却是天生自带粗犷阳刚的气质,此时却眉目却染上了浓浓亲昵温柔的色彩,与先前的他、初见的他,都有着细微的差异。
初见时他虽然守礼,言辞间却自带疏离,在床上倒是极有耐性。
先前的他则变得戏谑浪荡,她越是被他逗得团团转,他越开心。
她也说不上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偶然在他眸里看到似水的柔软,而后这种溺人的目光就越来越常从他双眸投射过来。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双手自然的停了动作,也没注意到自己的手机已被抽走,被男人牵着手抱在怀里执壶喷水。
「小朋友,水要喷均匀些。」
他的提醒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说话时自然喷出的气带出阵阵骚痒感,王簥这才从思绪中清醒过来,故作镇定的一层层均匀的帮纸喷上水。
她按照他的指导,每喷完一层水雾,都耐心的等画纸吸水,才继续喷下一层。
她身后的顾孟禹则是耐心的逮着她红透的耳壳,细细密密的吮吻。
「啊……你别闹……」她推了推他,倒不是怕他想干嘛,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半开放的户外,他再怎么浪荡,想来都不会荒唐到在这种地方做爱,只是他这样逗弄,她实在很难专心一意的做事。
顾孟禹轻轻咬了她耳垂,才温言提醒:「再不喷水纸要干啰。」
他嘴上尽责提醒,做出来的又是另一回事,他埋在她幼嫩的脖颈热切啃食,黝黑粗糙的大手更是探入过度宽大的袍领,揪起里头的红蕊,在指间细细捻弄,另一手圈住她的腰际,轻轻扯开腰间浴袍的繫带。
「啊……」
她酥软得一时拿不稳水壶,啪的一声砸到地上,他及时拉开她,才没有砸到两人脚上,顾孟禹顺势将女孩抱上木桌,软绵的臀部压在湿润的画纸上,她被股间传来的凉意惊得缩了一下,正好给男人空檔卡进她腿间。
「你!」她又羞又气,一时间实在找不出言词骂他,「这里是户外!」
她的羞怒无济于事,无赖的男人将桌面的东西随意挪开,俯下身将她压躺在木桌上。
十指紧扣,娇儿诱人。
顾孟禹极其缠绵的吻她,压着她柔软的唇反覆吻咬,将她的唇色厮磨的秾艳诱人,身下的小孩儿被逗的气息紊乱,原本奶白的身子浮起极淡的红晕。
王簥被吻得意乱情迷,他微微支起身,她却糊里糊涂张着嘴追上去,竟像是向他讨吻,她听到一声轻笑,復又被男人压了下来。
与方才的缱绻难分不同,极慾极凶的热吻,湿软温热的舌头饥渴莫名的缠弄她。
顾孟禹嘴里的汁水餵了进来,她一面被他纠缠,一面还得吞进口汁,来不及吃进去的又被捲了出来,弄得两人唇间水光潋滟,狼狈不堪。
', ' ')('待他终于尽兴起身时,小新娘已是昏乱无力的瘫软在木桌上。
一身衣袍早已被解开,零落的挂在她身上,该遮掩的地方全展现在男人面前。
娇艳的双乳,柔腴的肚腹,被叉开的双腿,无助的虚挂在桌缘晃荡,腿间的花唇受到肌理牵扯,微微张开,隐约莫明。
小孩儿眼圈微红,眼波流转皆是媚态。
「小朋友,妳把我水壶砸了,得负起责任啊。」他懒散一笑,居高临下的双手捻揉她朱色绵软的奶头。
「呜……啊啊……」胡扯,都是胡扯。
「啊呃……啊……啊……」奶头被男人拉起,以两指指腹反覆揉挲,微痛带酥的欢愉漫过全身。
像是享受她娇滴滴的吟唱,把玩了一会儿,他才改以指甲反覆轻刷奶头最是敏感的蕊心,让她换另一种更娇淫的曲调。
「咿啊……呃嗯……啊啊……」
「呃哼……嗯……」
王簥犹如他的牵丝木偶,他的手指一动,她就只能跌进情慾里,娇声嘤咛的勾着男人疼爱,随着他或轻或重、时快时慢的揉弄,她也跟着忽哼忽泣,任人操控。
「簥簥……妳亲自帮我裱画纸吧……」
放荡纵脱的男人将她左腿架在肩上,手指掰开肥软唇瓣,露出湿淋淋的内里。
「嗯?这么湿了?」他低笑,在花瓣间揉来捻去,甚至插进小嘴里头,造作出淫荡诱人的水声。
「呜呃……啊哈、啊哈……到了到了……」
他只是随兴玩闹,她却轻易的丢了身子,杏形眼圈嫣红带泪,就连鼻头皆是红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栗。
顾孟禹抽出手,对手指上的湿意相当满意,见她一副被男人里外玩透的小可怜模样,又忍不住想戏弄她。
于是又以拇指指腹在她艳色的软核上打圈,小女生被灼烫的极乐吓坏了,想阖腿又被他嵌制住,他才揉个几圈她又哭着抵达高潮。
「呜呜——太刺激……啊啊啊好烫……咿咿——」
小新娘不经事,他只好又换地方逗玩,娇嫩湿软的小嘴儿再次被男人粗指餵入,怼着里头的嫩肉一阵探找,摸到一块略粗的肉,便怼着那娇处抠挖磨弄,小孩儿像受了刺激似的抬起屁股想躲,却被他牢牢摁在桌上。
「不行、不行呜呜呜——」
「g点这么浅,难怪操得狠些就喷水。」他转过头,轻吻了下她架在自己身上的小腿,看着十足爱怜,餵进穴里的手指却毫不留情的抠弄。
「啊哈、啊哈……不要、不要了……呜呜要洩、洩出来呜呜呜……」
她哭得可怜,失控瞬间小穴喷出一阵又一阵的汁水,馥郁的甜香散在空气中,甜水濡得他整隻手掌湿淋淋,连带垫在她身下的画纸也湿透了。
小新娘的腿间更是一塌糊涂,饭前刚餵进去的浓精,也跟着洩流出来,有些沾在纸上,更多的是挂在她花瓣穴口,星星点点的白汁沾在鲜红嫩唇上,看来淫艳万分。
「不是教过妳,水要喷均匀些吗?」
他似严厉似怜爱的指导,一边却褪去裤子,扶着粗长灼人的肉棒推进她还在颤栗的穴嘴,硕大龟头每次往更深处推进时,都让她胀得慌。
「呃啊……太大了……呜……」
「宝宝不喜欢吃大肉棒?」他轻笑拨开肉唇,低头欣赏粉色穴嘴被撑到极限,可怜楚楚叼着男人粗壮肉棒的美景。「不喜欢还咬那么紧,嗯?」
被她娇淫模样勾了许久的顾孟禹再没耐性戏弄她,掐住她丰腴的腰肢,极其凶狠野蛮的往她体肉撞。
小花园里,女孩儿可怜的哭吟声由娇到哑,与男人欢爽的低咆声交缠,久久不停。
野蛮浪荡的副市长这天找到了有趣的新游戏。
先将小新娘的娇穴里射满白灼艳艳的浓精,享受她被射满时可怜兮兮的绞缩后,才以手指抠玩她最娇的g点,弄得她潮喷后,再严厉指责她浪费自己宝贵的精水,理直气壮的以各种荒唐姿势,在各种地点将她操得昏软。
王簥哭得可怜,幼嫩苞宫一次又一次的被野蛮的男人射满,最后实在是吃得撑了,雌伏在他身前可怜兮兮的将刚刚嚥进去的全都洩了出来。
嫩艳艳的花唇上都是斑驳的白汁,小嘴儿被操得阖不了口,属于男人的精水缓缓从穴嘴淌流,弄得女孩儿股间一片狼藉。
王簥再次清醒时,自己已是一身清爽睡在他床上,他在床头留了字条交代去处,以及一套全新的女性衣物。
她简单梳洗过,还用了他准备的「早餐」,才慢悠悠的离开他家。
唔,昨天除了带她参观,那个放荡不羁的副市长,还「身体力行」的带她「深入探索」,回忆起他是怎么将她的指纹添加到电子锁里头的,她身子又敏感的蠢蠢慾动。
她才刚走出雕花大门,屋前伫立不知多久的一道身影,便有礼的迎了上来。
「王小姐好,市长正好经过,想邀您聊聊天。」市长助理客气有礼,却带着不容她拒绝的坚定。
', ' ')('王簥想起这样的巧合,与两人的身份,再想到议员父亲对市长的评语,脸色瞬间变得极为苍白,她没有选择权,只能跟着助理上了前方的市长座车。
「王小姐好。」德和市长名不虚传,举手投足十分亲切,言笑晏晏的主动开启话题。「上次真是不好意思,妳的订婚宴正好和早就安排好的考察行程撞期了,才错失祝福妳的机会。」
「没、没事……」她勉强扯开一抹笑,声音越说越低。「您别这么客气……」
「说起来,妳和孟禹也是那时认识的吧?」市长亲切的将话头接了过去,也不说让人难堪的话,像极了许久未见的长辈,言谈间满是对晚辈的关怀。「年轻人多交些朋友是好事……孟禹这孩子聪明,处事又圆融,该有的手段也不缺,其实是从政的好料子……」
王簥已经回不了话了,她想,市长其实,也不是真想听她回话。
市长说,他只有一个不成材的独生女,将来是承不了他的衣钵的。
他带了政坛不少年轻一辈的孩子,顾孟禹虽然是公务员,却是他见过年轻一辈中最合适也最有天份的。
但从政就是有点不好,人际往来要有一星半点的误会,不仅会被放大检视,甚至还会被曲解,等于是断送政途前程。
市长叨叨絮絮的说着自己看过的风浪,如同故事般一篇接一篇,有几篇还是王簥曾在八卦新闻里看过,闹得满城风雨的政界丑闻,它们在市长的故事里,甚至远比新闻报导中还可怕丑恶。
不知何时,她已是泪如雨下。
她又慌又怕。
怕他们不正常的肉体关係被公诸于众,怕他受人唾骂。
怕她害了他前途尽毁,再也不能发光发亮。
怕她重利轻义的父亲以此为由,缠上了他,如不知餍足的血蛭般攀附在他身上。
她恍然顿悟,不知何时,她对他动了心。
所以更怕。
怕他不爱,更怕他也爱。
市长的故事信手捻来,一路娓娓道来,车到了她家楼下,最后一个故事也正好说完。
王簥颤着唇道谢,谢谢市长给她说这么多有趣的故事,谢谢市长捎她一程,才犹如幽魂般飘盪下车。
她回到家,为自己才初初萌芽的爱意痛哭一顿后,才勉强恢復理智收拾行囊。
王簥删了所有通讯软体帐号,拔去手机si卡,孤身一人决绝而去。
人生苦楚,爱别离,怨憎会……
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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