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问题阮软倒是没什么太需要犹豫的,轻轻摇头以作回应。
这算是她的一个坎吧,她渴望被人用力、深刻的爱着,自己却不知道什么才是爱、怎么去爱人。
或许她永远都学不会这道课题吧,她也不想委屈自己去强迫学会怎么爱人。
到最后只会成为一种束缚,勒着她难受。
如果在没学会这个课题的状况下,和一个人相爱结婚甚至生下小孩,她总觉得一定会有一方在最后受到伤害,或者两败俱伤,她不想要未来需要处理这种事情。
陆樊从她的摇头看出了许多层的意思,倒也没再针对这个问题纠结下去,但是嘴里还是有些问题想问。
看他这副噎住的模样,阮软忍不住笑了:「有话就说,这样很不陆樊诶。」她可从来没看过他露出如此纠结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
昨晚不还霸道的很吗?
陆樊轻咳了一声,确实觉得自己这样有些莫名其妙,沉默了一会,最后露出了有些自暴自弃的模样:「没什么要问的。」
阮软沉思了一下,有些好奇的凑上去几分,眼底含笑:「我倒是有些好奇,你真的不会介意我同时和那么多男生有关系吗?」她其实真的觉得有些奇怪,看陆樊的表现,她也猜的出自己在他心里可能真的占了一些空间,可明明他都表现出吃醋的模样,却还是接受了这件事。
听到内心其实不想听的话,陆樊瞥了她一眼,冷笑一声,没好气的说:「我说介意难道你就会和他们断了?」他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她了,更何况昨天都坦承到这种地步了,他已经不想做无谓的挣扎了。
虽然她连说一句哄骗的话都不愿说就是了。
见他这副模样,阮软将头埋进他怀里笑了起来,很少看到他那么憋屈的模样,她实在忍不住,下一秒便感受到对方报复性的捏着自己的腰肢。
「放心吧,我尽量雨露均沾。」她特别公正的发表自己的想法,小手在他肩上拍了拍。
陆樊扯了扯嘴角,将她的脑袋拉起来,捏住她的脸颊,小声碎念:「你雨露均沾别人时不需要告诉我,我怕我没忍住杀过去,对方吓到阳痿,我可不负责。」
说完他没忍住小声嘟囔:「我倒是希望你独宠一人」
「嗯?」他后面那句话声音太小,阮软没有听清,刚想再让他说一次,就整个脑袋被人按进怀里,动弹不得。
「没什么,让你别说话不算话就是了,记得沾啊,我不介意你多沾我一些,这张床随时欢迎你。」
「那你得自己争口气啊,多多表现,我自然就会多『沾』你一些。」看不到他的表情,阮软便十分嚣张,丝毫不怕惹他恼羞。
「阮软,到底谁给你的勇气敢在床上对着我放话,昨晚还没肏乖你是吧?」
啧啧,这暴脾气。
「不过你要是自己又突然消失不见没了联系,我就再也不会理你了,你知道的我最狠得下心了,你只要敢走,就再也找不会我了。」
女孩因为脸埋在怀里而闷闷的,陆樊抱着她的手顿了一下,眼眸垂下,看着她毛茸茸的脑袋,双手抱紧了几分,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一手轻轻搓揉着她后脑勺的发丝,极轻极轻的说道。
「不会的,再也不会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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