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父被拂了面子,脸怒的通红,看着问烃决绝的背影,气急,呛着嗓子咳嗽了两声,疲态难掩。
问烃驱车行驶在路上,越开越快,双耳鼓膜迅速充血外突,短暂性地出现了耳鸣症状。问烃好似无感,不动声色地踩着油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没有听到。
有几辆警车半路尾随在他车后,电话指挥前方交警疏散人群和封路。
速度太快,急速刹车情况下,车子还是冲破了临时护栏。问烃熄火,冷静地拨了个电话。迅速围上来的警察和交警刚敲上车窗,就接到上级电话让放人。
一伙儿人面面相觑,又扫一遍跑车和车牌,默默散开了,无一不在心里忖度:得,白忙活一场,又是个得罪不起的富二代。
问烃驱车离开,这一次,他开得很慢。他驶向汪匿匿那,这几天都有人实时汇报汪匿匿的情况,他知道她昨天出院了。
问烃按开密码锁,开门。
汪写意正坐在客厅跟阿姨商讨着怎么把营养给汪匿匿补上去。她听见响动,回头望去,下一秒,立刻站起来。
问烃走近问:“匿匿呢?”
汪写意见他眼下泛青,衬衫微皱,一身烟味,风尘仆仆的样子好似在人堆里打了个滚却一点人气没沾,脸色静的可怕。她猜他最近也不好过,便如实回答:“在房里睡觉。”
问烃点头,眼眸幽暗,让人看不清在想什么。
半晌,汪写意听他说:“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汪写意想拒绝,但最终只深深看他一眼,和阿姨一道出了门。她纵然有一腔不满想发泄,但一想到汪匿匿苦等问烃可怜巴巴的样子,就什么都不想说了,她希望他们好好的。
问烃去客房洗了澡,出来一身烟味洗净,短短一周,家里气息就变得陌生了。他又静静点了一支烟,望着窗外,原本湛蓝的湖面在夕阳下折射出赤金色的微波,有一种刺眼的污浊感。问烃掐灭烟蒂,换上家居服,走去了主卧。
汪匿匿听见熟悉的脚步声,立即从床上坐起来,她啃着指甲,有些怯懦。是问烃吧?他回来了?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门被打开——问烃的身影逐渐映入眼帘。
四目相对,一时之间没人开口。
倏然,汪匿匿从床上跳起,飞奔过去,想扑上,又收回了手,因为问烃没有如往常般张开双手拥抱她。两人离得很近,汪匿匿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