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就晕晕乎乎地学舌:“老公…嗯啊!老公…太深了…”
韩漠看他眼睛都失神了,无辜媚极没有焦点,有点气,这么不禁操的,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
韩漠惩罚他,带着意犹未尽:“乖,再叫一声。”
阮桃乖得要死了,哭得鼻涕泡都要冒出来:“老公…呜…老公…”
飞机杯还有好几个档,韩漠不忍心再刺激他,他翻个身,将人提着腰按进床里,从身后深深贯穿他,一边操一边拿掉飞机杯,湿的像失禁了一样。
阮桃两股战战,再经不得半点玩弄,他满口呻吟和祈求,银叉抽出到一半他就再度失控,韩漠不敢耽误,有些担忧是不是玩过了头,趁着阮桃还绷紧着,赶忙把银叉一股脑全部抽离,再握住这根被蹂躏得发烫的性器来回撸动,帮他射得干干净净。
韩漠舔着唇:“宝贝儿,再坚持一下。”
阮桃听不见,他捉着床单魂飞天外,一阵阵的白光炸开在脑海,倏然他又从云端坠进热烫的温泉,身子都被浇透了,舒服得要他连连打颤儿。
好累,困顿乏力到想呼呼大睡。
才这么想着,下一瞬,阮桃便身子一歪,坠倒在了柔软的漆黑中。
感谢!
我也好累,我也要呼呼大睡去了
第32章
闷雷没有吵醒阮桃,大风吹斜暴雨倾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扰醒了阮桃晃动的春梦。
梦里男人起床了,淫魔觉醒似的埋在他胸口吃不停,淫言曰吃早餐,又问他要不要喝豆浆。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阮桃好困,支吾着摇头,想翻个身把奶子藏起来不给吃。
“那油条,要不要吃?”
要说这个…那就有点馋了。
“要,泡着吃。”
耳边有轻笑声,这有什么好笑的?油条泡豆浆,赛过猪肉香。
阮桃迷迷糊糊刚要催,还吃不吃了,吃完他还想睡回笼呢,侧卧的腿就被捞起一条,紧接着耳朵又被咬住:“这就来泡你了。”
窗外烟雨蒙蒙,玻璃被冲刷得仿佛在流动,阮桃眼神惺忪,这一回没有被陌生的环境吓到跳起来。
哪里是梦啊,是几小时前活生生香艳艳的现实被他回笼时又回味了一遍,真是梦里梦外都没个消停,他是不是水蜜桃成精暂且不说,但他金主肯定是淫魔转世没跑儿。
被窝里的手缓缓摸到奶肉上,阮桃揉一揉,自我可怜道:“唉,受苦了。”
慵懒小片刻,脑门上痒痒也懒得挠。
房间里就剩他一个,今天是韩漠出差的最后一天,早上打晨炮的时候大概好像似乎记不太清了,阮桃奋力回忆,金主好像是问过他要不要跟着一起去。
可惜他歇菜了,现在光躺着都觉得腰酸屁股痛,鸡鸡也痛。
阮桃皱眉翻身,一瞬间又顿住,抬起手往不同寻常的脑门上摸去,叫他摸到了一张窄窄的纸条,他小心地撕下来,松一口气,吓死他了,还以为是什么爬虫…
粉色便签条上上书:睡醒了发消息给我。
人家都是便签贴冰箱,贴电视,贴台灯上,第一次见贴脑门的。
阮桃捏着纸条埋怨又窝心,是担心贴别处他看不见吗,又像上回那样慌慌忙忙以为被卖掉了于是想趁机没人逃跑吗?
手机搁在床头柜上,阮桃一看时间,都下午快两点钟了。
他编辑消息到:[偷瞄.gif]
估计在忙,半晌都没有收到回复。
阮桃抱着被子滚两圈,幸福得想撒欢儿,他想起昨晚鼓起勇气坦白之后是被怎么样温柔地承诺的,给他工作,让他攒钱赎身,还帮他拿药。
玩具如此得宠,全天下独他一份儿!
赎完身立马就以身相许!!
阮桃拱在枕头里呜啊发泄,美够了,又给落落发消息:落,吃过午饭了吗?涂药了吗?
落落秒回:嗯,吃了涂了,在阳台里赏雨,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