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上三竿的时候,宴灵终于醒了,抬手扭腰间,昨夜淫乱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而布满吻痕和指印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明,更不要说高高肿起摩擦着被褥的两只大奶,五一不在提醒着宴灵昨夜的意乱情迷。
“唔……”昨夜的哥哥比往常任何一次都更加勇猛,先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把他狠狠操了几次,接着就坏心眼的不上不下地吊着他,非得宴灵乖乖巧巧说些甜话儿才肯好好满足他。宴灵现在闭上眼睛出现的都是昨夜的画面,在方桌上哥哥的双手是怎么透过肚兜玩弄自己的;在窗户旁边又是怎样把自己双腿大开抱在怀里,像儿时给自己把尿一样的姿势,却是用身下的巨屌次次狠捣自己的后穴;还有在盆栽旁边,说自己水多的都可以滋养花朵……
宴灵越想越着迷,可一睁开双眼,就只剩下一腔怒火。这个木头,昨夜非说什么自己殿中有事,把小王子艹的七荤八素还执意要回他自己的寝殿。不就是怕今早上再离开被人看见了嚼舌根嘛,我看在我自己的宫殿,谁敢说我的闲话!可怜宴灵昨夜被艹到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更不要说向哥哥撒娇卖乖让他留下来了。
不过……宴灵弯了弯好看的眉眼,灵巧的小手渐渐往下探去,“啊……”哥哥昨夜留在穴里的精华可还满满的存在里面呢,虽然已经被他吸收了一部分,可哥哥射了那么多进来,怎么能都吃下去嘛……
宴灵把小手伸出来,仔仔细细一根一根舔干净,哥哥的精液混着自己的淫水,就好像是他们昨夜疯狂交合最好的证明,宴灵眯起眼睛,像小猫咪一样享受着清晨的早餐。
早起,晨读,用午膳……大半天过去了,宴灵也不想再待在屋里了,本就是温室里娇养出来的花朵,在明争暗斗的帝王之家还保留着一丝天真的孩子心性。宴灵从小就是想要什么从不扭捏的性子,而他的父王自然也是有求必应。现下宴灵看着窗外飘着朵朵白云的明镜似的天空,只想出去好好玩闹一番,于是便唤从小到大都伺候他的贴身婢女进来,说是要去小花园放纸鸢。
说起纸鸢,这是宴灵从小就喜欢的东西。儿时哥哥总是带他在小花园玩这玩意,他飞不起来,就让哥哥示范给自己看。大王子总是能极富有技巧地轻轻松松把纸鸢放上天。从儿时起,哥哥在宴灵心里就是无所不能的化身。只是后来帝王命令大王子学习治国理政,宴灵就只能自己一人玩纸鸢了。
现在的宴灵在这方面还是没有什么技术可言,但耐不住他乐意啊。只是这纸鸢刚飞出去没多久,就被卡在了树枝上,宴灵傻了眼,虽然这种事情常常发生,但这次也太快了吧!而且这树又高又大,宴灵身边也只有几个柔弱的婢女,小王子微微皱了皱眉头,正想让婢女去唤人过来帮忙,就发现一位小厮走了过来。行完礼之后,直说可以取下纸鸢,不知宴灵同不同意。宴灵见此情景,自是开心的不行,立马回答道:“那你快帮帮我吧!”
谁想这小厮看着瘦削,实际身手却十分敏捷,两步上树就把纸鸢给宴灵拿了下来。
“哇!你可真厉害!”宴灵顶着一副星星眼说道,“你可曾有过习武的经历?”
“是,少时曾随家父学习习武,只是后来进宫,就不再练习了。”
“怪不得呢”,宴灵一边看着手上完好无损的纸鸢一边说着,“你是在这附近当差吗?”
“是。”
“唔……那你明日同一时间也过来吧,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不用担心啦!”小王子眉开眼笑道。
“……是。”看着宴灵这样一张无忧无虑言笑晏晏的脸,哪个男人能拒绝呢?
“那你会放纸鸢吗?我不太会,总是做不好。”宴灵不自觉皱皱眉头,把手里的纸鸢向前递去。漂亮的人儿即使忧愁都是夺目的。
小厮双手接过,一手拉着细线,一手放飞纸鸢,心里默默腹诽道:“这小王子还真是蜜罐里长大的啊,人又漂亮性格又好,怪不得大王子都把持不住……就是看不出来床上床下这么不一样…骚起来要人命啊……”
小厮思绪渐渐飘远,心不在焉的下场就是手里的纸鸢险些落了下来,宴灵忍不住惊呼一声,小厮立马回过神来集中精力调整状态,可眼神却还不自主地飘向宴灵。今日宴灵穿着宽松的长袍,想着出来玩耍便以舒服为主,但这仍然遮挡不住胸前两只跳跃的白兔,没了紧身衣料的束缚,两只乳儿依然坚挺着,随着宴灵的跑跳欢呼,一上一下来回晃动。还有那比冬日初雪更加白皙的脖颈,因为被高领的衣襟包裹着,只露出最上面的一截来,而衣领地下不知是不是布满了大王子的吻痕……
小厮在宴灵面前虽然表现得恭谨妥当,但主要是由于从没伺候过这种身份的主子。而现在静下心来,思绪总是要飘到昨夜,难以想象面前这个乖巧的少年在夜间能如此风骚。
就这样一边放飞纸鸢,一边疯狂意淫,小厮晕晕乎乎送走了玩得尽兴的宴灵,以至于没有看见宴灵离开时嘴边那一抹暧昧的笑意。
第二日,小厮如期而至,这一回放的纸鸢比昨日更高,看得宴灵开心地忘乎所以,“你可真厉害!”。
', ' ')('“儿时常常陪妹妹玩,所以略有些经验罢了。”
“那你教我嘛!我也要学。”宴灵一边手舞足蹈,一边揽着小厮的胳膊撒娇,软软的乳儿贴在小厮的胳膊上,甚至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小厮手一抖,纸鸢被拽的差点掉下来。“唔……你好笨呀,拿来让我弄弄!”宴灵贴的更近了,樱桃小嘴就贴在小厮的耳边,呼出的热气止不住地往小厮脖子里钻,弄的他心猿意马。
一天下来,纸鸢没放飞几次,宴灵到是撒了不少娇。傍晚时分,宴灵主动提出要让小厮送自己去回宫,说是因为这两日的表现,要给小厮赏赐些宝贝。
到了宴灵宫,小王子一步不停直往自己的寝宫走,小厮只得跟在后头。到了寝宫,宴灵屏退了所有下人,只把小厮留了下来。
“你瞧瞧看,我这寝宫有什么宝贝是你想要的?”宴灵慢悠悠地说道。
“不敢,全听您的安排。”小厮毕恭毕敬回答。
“唔……那你觉得它怎么样?”宴灵解开两颗衣扣,调皮地眨着眼睛。
看小厮还呆楞着,宴灵撅了撅嘴,“没意思,前几日晚上那个胆敢偷窥我的人呢?去哪了?”
这下可把小厮给吓着了,他没想到那晚宴灵看到了他!不过……宴灵看见了他还叫的那么骚……果然是个欠艹的。
“你别怕呀,”宴灵摆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只要你给我讲讲那天晚上你看见了什么,我就放过你。”
“我……我……”小厮结结巴巴不知如何开口。宴灵见状缓缓踱步上前,打开的衣扣依旧敞着,若隐若现露出一些乳儿的轮廓,白的如羊脂玉一样。
“你可曾……见过这里?”宴灵艳红的小嘴缓缓吐着热气,边说还边把小厮的手拉过来,覆上了自己的嫩乳,隔着薄薄的衣料,凸起的乳尖直直顶着小厮的手心。
虽然自从那一夜看见宴灵在床上的淫态之后,小厮就常常在夜晚想着宴灵揉自己的大屌。但当宴灵主动献身的时候,小厮还是有一瞬的犹豫和退缩。
毕竟这是小王子啊!
……
然后他立马就想通了——自己主动送上门,不艹白不艹!
这样想着,他也就这样做了。只见小厮弯下腰,一手直接将宴灵扛在肩上,往床边走去。那日,他就是在这里看见宴灵和自己的哥哥疯狂交合……
“啊!”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宴灵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环住小厮的脖颈,“习过武了不起啊!冒冒失失地吓死我了……”宴灵小嘴叭叭地数落着,可抱着小厮的手却抓得越来越紧。
小厮一下将宴灵扔在床上,位卑言轻的他从没想过自己能有这样一天,一时间激动的眼都红了,似兴奋,似恼怒,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宴灵。
“唔……”看见小厮的变化,宴灵不禁暗暗生出一丝期待,身体在床上慢慢扭动,花穴里也渐渐涌出淫液。
小厮一看宴灵布满红晕的小脸蛋就知道他发骚了,情不自禁地兴奋道:“你这个骚货,勾引自己的哥哥不够,还来撩拨我们这些下人!我看你就是喜欢脏鸡巴!”
“唔……那你还不快过来!”宴灵饱含情欲地看着小厮,这张天真纯情的脸上混着与之不符的骚气,巨大的反差反而更让人血脉膨胀。
小厮二话不说立马走到床边,脱下裤子露出早已硬挺的巨屌。宴灵看着这根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鸡巴身下的水都要把床给浇透了。这根大屌颜色深黑,不知被这小厮使用过多少次了,微微上翘的龟头看起来轻轻松松就能艹到骚点,更重要的是,这根粗黑的大鸡巴至少也有二三十厘米,和大王子的巨屌比起来也不差分毫,而且这么粗,不知道一只手能不能握住……
宴灵越看越饥渴,急切地伸出两只手一上一下牢牢圈住整根大鸡巴,一边往嘴边送,一边含含糊糊呻吟着“快给我……唔,好好吃…”
“艹!”小厮忍不住骂了一句,一只手抓着宴灵的大奶狠狠玩弄,另一只手捏住宴灵的下巴试图让他把自己吞得更深。
宴灵从善如流,换来的却是小厮更加狠戾地顶弄。或许是曾经习武的原因,小厮平日里看起来并不高大,可脱了衣服才发现浑身上下都是肌肉,劲瘦的腰比看上去有力百倍千倍,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着宴灵的小嘴,时不时顶到宴灵的喉头,仿佛宴灵的小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鸡巴套子。可就算宴灵努力吞咽,还是有一大截留在外面。宴灵只好用柔嫩的小手抚慰,连底下的囊袋都不放过,这么鼓囊囊的两颗大球,里面不知藏着多少浓浓的精液呢!
小厮越顶越快,绷紧的大腿肌肉显示着这具身躯蕴含的巨大力量。宴灵大张着嘴,口中的唾液从嘴角留下,还被人玩弄着敏感的大奶,仅仅是被人插嘴就要喷水了。
可就在宴灵快要高潮的那一刻,小厮却把鸡巴直接抽了出来,宴灵委屈地快要哭了,“唔……给我,大鸡巴…还要吃……”
“急什么?少不了你的!“小厮恶狠狠地拍了一下宴灵的屁股,抓着腰将宴灵反过来,直接就插进了宴灵的花穴里。
', ' ')('“啊!……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宴灵又怕又满足,小厮就着宴灵穴里的大水狠狠抽插了几下,却还是被宴灵咬得紧紧的,“放松!夹这么紧还想不想挨艹了!”
“想!想的……唔,不要出去……”
“就这么舍不得大鸡巴?”小厮一边狠狠往里捣,一边用手揉捏着宴灵白面馒头一样挺翘饱满的大屁股。
“唔…舍不得……好想一直有大鸡巴…”
“艹!谁能想到我们清纯的小王子在床上就是个婊子样呢!”
“啊……”随着小厮又一次狠狠顶进去,宴灵昂着曲线优美的脖颈喷射出一股股淫液,将两人紧紧相连之处弄的淫靡又色情。高潮瞬间就像有无数张小嘴紧紧吮吸着穴里的大肉棒,激得小厮更是连连猛艹狠干,连带着粗黑大肉棒根部的浓密鸡巴毛都送进了宴灵的小穴里。
此时的宴灵哪里还有什么高高在上的小王子的样子,只是一个沉沦于欲望,被下人用脏鸡巴狠狠满足的小骚货。
“扑哧扑哧……”月儿早已高挂在天空,可屋里的情事还在继续。宴灵一丝不挂地靠在床边,两条布满指痕的细腿缠绕上小厮精壮的公狗腰,泛红的手指不住地抓着被褥,却还是被艹地一上一下,这个小厮说自己有过习武的经历,果然不假,一晚上把什么高难度动作都尝试了,宴灵几乎就没有全身上下挨在床上的时候,小厮集合都是在用自己的身体给宴灵以支撑,宴灵只好死死咬着穴里的大鸡巴,就像落水的人抓紧唯一的浮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