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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热汤池……你怎么没来?”
宴灵问的是上一次被刀疤脸和眯眯眼干晕过去以后的事。
“我一个跛脚的,行动不便。”
宴灵躺在瘸子的怀里,戳着他硬硬的胸肌,悄悄撇了撇嘴。
自从两人那一次之后,宴灵对这个寡言跛脚的男人就生出了几分好感。瘸子那又粗又大的阳具让宴灵食髓知味。况且,瘸子和其他山贼不一样,或许是因为宴灵让他想到了发妻的原因,瘸子在床上很照顾宴灵的感受,变着花样让宴灵舒服。而且最重要的是,瘸子还有大用处。
昨夜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众多山贼都下山去了,留下几个眼生的手下守着地。宴灵对这些看起来就没肌肉的小喽啰没什么兴趣,晚上早早就上床谋划他的逃跑大计。结果半夜醒来腿间湿淋淋的一片,女穴里的水把床铺都弄湿了,身下瘙痒难耐。宴灵躺在床上眼珠子转了一圈,就摸黑跑来瘸子这里渴望寻求一点安慰。
这瘸子虽然身体不好,但脑子不错,好像还考上了什么秀才,帮大哥出谋划策占了不少地,自己也得了一件不错的屋子独住。
宴灵窸窸窣窣爬上床,柔若无骨的小手刚碰到温热的肉体,床上的人就惊醒了。
“谁?”
宴灵柔软白皙的腕子叫人狠狠一抓,立马爬上了几道红痕,忍不住大声呼痛:“是我,好痛!”
瘸子听出了宴灵的声音,立马松开了手,“对不起,你……你没事吧?”
宴灵这一下痛得眼里都挤出了泪花,皱着一张脸抬眼看向眼前人,“痛死我了,快给我吹吹!”
瘸子无奈拉过宴灵的手腕吹了几下,嘴里还不停唠叨着,“大晚上不睡觉,乱跑什么?”
“只许你偷偷摸摸跑来我房间,不许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宴灵说的是上次的事。
瘸子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勾出一抹浅笑,“看来两次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他放下宴灵的手腕,看着宴灵说,“如果没什么事,你快回来吧。”
宴灵一看他这赶人的样子就不高兴了,两条嫩藕一样白皙的胳膊抱住了瘸子劲瘦有力的腰,“夫君,灵儿想你……”
上次和宴灵疯狂交合之后,瘸子心里就乱乱的,一边觉得对不起故去的妻子,一边又忍不住回味那日的细节。这几日常常听见其他山贼说宴灵在床上有多骚多浪,每每这时那日的画面就在脑海里不停闪现,每天早上起来鸡巴都翘得老高,只得想着宴灵才能纾解。本以为自己和宴灵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没想到今夜这小美人就自己找来了。
“别这样叫我”瘸子有些不自然地转了转头,“你……忘掉上一次吧。”
“上一次?上一次是哪一次?”宴灵装傻充愣,把瘸子按在床上自己靠了上去,柔亮光泽的黑发披散在床上,小脑袋嵌在瘸子的颈窝里。“夫君说什么,灵儿不懂。”
“诶……”瘸子知道事到如今一切都已无法挽回,他看着怀里天真烂漫的小脸,即使知道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也说不出重话。
“不要想那么多啦”宴灵摸着瘸子的胸肌,还调皮地舔了一口男人胸前的红樱。“我的手好痛,快给我揉揉。”
瘸子任劳任怨地握着宴灵的手,从葱白的玉指到细嫩的腕子,每一处都轻柔地揉捏。没一会儿,宴灵就舒服地直哼哼。
“你们老大风风火火带着一帮人就走,是去打仗吗?”宴灵舔着瘸子泛着胡渣的刚毅下巴。
“算是吧,为了开疆扩土。”瘸子觉得宴灵跟只猫儿一样,但也没躲。
“那……他们何时回来啊?”宴灵眨着水亮的大眼睛发问。
“三天后。”瘸子的动作渐渐慢下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唔……他们都走了,灵儿每天都空空的……”宴灵狡黠地笑了笑。
瘸子一下子就明白他在说什么,表情下意识严肃起来。
“怎么,夫君吃醋啦?”宴灵翻过身趴在瘸子身上,一只灵巧的小指点了点瘸子的嘴角,“夫君喂饱我,灵儿就会乖乖的了……”
明明说着这样不合伦常的话,可看起来倒像是宴灵受了委屈一般。
宴灵今夜随便披了一件缎面的长袍就跑了过来,柔软的面料包裹着白皙的肉体,手感好得让人恨不得捏在手里好好把玩一番。
此时宴灵趴在瘸子身上,本就松松垮垮的长袍更是凌乱不堪,领口大敞着,显出宴灵胸前的两个半球。而那被冷空气刺激得凸起的大奶头也硬硬地隔着衣料顶在瘸子胸前。
宴灵从袍子地下伸出一条长腿,用柔嫩的膝盖磨蹭着瘸子鼓鼓的一包。即使隔着亵裤,宴灵也敏锐地察觉瘸子的巨根渐渐挺翘起来。
“看起来夫君也很想我呢。”宴灵把一双豪乳完完全全压在瘸子身上,撅着小嘴轻轻啾了一下面前人的嘴角。哪想到下一秒瘸子就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轻抿着的嘴唇撬开宴灵的唇瓣冲了进来。雄性的压迫感铺天盖地朝宴灵袭来,宴灵被抱在怀里努
', ' ')('力地抬起小脸蛋热情回应着。
“唔……嗯哈……”淫靡的水声在静谧的夜里被放大,宴灵一只手揽着瘸子的脖子,另一只手调皮地伸下去握住了抵在自己大腿根部的热烫硬物。灼热的气息几乎要讲宴灵吞噬,他只能软在瘸子怀里,用灵活的手腕活动着,给身上的男人一丝抚慰。
“哈……啊……”宴灵被亲得涎水横流,嘴巴都麻了才被瘸子放开。看着男人眼里喷射着的欲火,宴灵还不知死活地撩拨,“夫君好猛啊……亲得灵儿嘴巴都痛了……”
“老子哪里有你这么骚的娘子!”从不口出妄言的瘸子也忍不住了,他啪一巴掌甩在宴灵肉欲的臀肉上,喘着粗气怒吼:“谁都能干的婊子!”
“嗯……”宴灵听着男人羞辱的话语,穴里的骚水也源源不断流了出来,“灵儿才没有……灵儿只给夫君干……”
瘸子一把抓过宴灵在自己胯下活动的小手,带着宴灵大开大合地给自己撸屌,身下还不停地向上挺动着。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骚货!”瘸子捏着宴灵的一只滑腻嫩白的乳肉,一口就咬了上去,把整个乳晕含在嘴里狠狠舔弄。
“啊!……”宴灵没想到瘸子主动起来这么猛,他无力招架只能放肆浪叫,“我没有……灵儿对夫君一心一意……”
这一出丈夫捉奸的戏码让两人俱是热火焚身,瘸子把整张脸都陷在圆润的乳肉里,含着樱红的奶尖含糊不清地说:“每天晚上你的骚叫声都要把屋顶掀翻了!还说没有!”他身下快速动作,都要把宴灵嫩白的小身蹭破皮了。“装模作样的骚婊子!”
“唔……灵儿错了……求夫君惩罚灵儿吧……”宴灵一只细瘦的小臂揽着胸前的脑袋,手指抚摸着瘸子的后颈,“夫君快些惩罚我吧……”
瘸子不为所动继续叼着奶头研磨,“骚奶子里的奶水呢?嗯?是不是都被野男人喝光了!”
“没有……夫君肏肏灵儿就有奶水了……”宴灵被求而不得的情欲折磨得快要疯了,只能一边讨好地骚叫一边用下身外翻的穴口蹭着瘸子强壮的大腿,渴望获得一丝安慰。
“那你是不是骚货!”
“是……我是……呜呜呜……灵儿是骚货,是荡妇……小母狗好想要夫君……”
听着小美人舌尖吐出的淫词浪句,瘸子终于忍无可忍地把一根手指捅进了宴灵的花穴里,甫一进去,就感受到穴肉缠绵地啃咬。
“唔……不够……灵儿还要……”宴灵绷紧了脚尖,圆润的脚趾一下一下磨蹭着床面。
“操!真他妈一个骚货!”瘸子一下子并拢三根手指插了进去,“给夫君说说,野男人是怎么干你的!”
“唔……”宴灵泪眼汪汪看着胸前又蹭过来的脑袋,把胸脯高高挺起让奶头更加贴合。“他们……他们一起干我……”
“几个人?怎么干的!”胸前的啃咬不停,宴灵体内的快感也渐渐累积,马上就要汹涌而出。
“三个人……四个人……唔……我也不记得了……他们把我的骚逼和后穴都堵住了……嘴巴里也有,有时候是一根,有时候是两根……”宴灵全身香汗淋漓,紧紧圈着男人的脖子不放,“一直都有鸡巴……唔,睡觉也不拿出来……灵儿,灵儿被他们干成婊子了,灵儿对不起夫君……”
“啊!……”被语言刺激着宴灵很快就喷出了淫液,身下两穴齐齐发泄,淋了瘸子一手的骚水。
瘸子把宴灵自己的淫水抹在了手下的娇嫩臀瓣上,弄得宴灵的翘臀油光发亮。接着扶着自己身下的黝黑孽根狠狠戳向那噬人魂魄的洞口。
瘸子对宴灵的身体太过熟悉,一进去就捅到了紧闭着的宫口,惹得眼泪哇哇大叫。
“啊……夫君又干到灵儿的子宫了……呜呜呜”
“那就给老子生个大胖小子!”瘸子嘴上还舔着软嫩的乳头,热气腾腾的巨根被宴灵的穴肉紧紧纠缠着,感受着艳红内壁一层层覆上来,紧得男人发出阵阵怒吼。
“骚货真他妈会夹!”瘸子身下重重顶着宫口。一下,两下,终于径直破开那小巧的洞口,把自己蛋大的龟头塞了进去。
“唔……嗯哈……”宴灵此时已经被干得说不出话,却还被男人用手指拨弄着小穴里的骚阴蒂,捏着艳红的尖端狠狠揉掐。
被这样刺激着,宴灵的奶水也冲破奶孔喷了出来,好几滴溅在了瘸子坚毅的面庞上,更多的都被他吞咽下肚。
“啊……夫君快点喝……”宴灵忍不住低吟,小巧的花茎也束起来蹭在瘸子的腹肌上,铃口吐着股股清液,弄得男人的肌肤一片湿滑。
只至两只骚奶子里的奶水都被喝光,宴灵也喷出了又一股淫液。巨大的快感简直要将宴灵吞没,他只能神智不清地浪叫着,两条修长细白的腿紧紧夹着瘸子的劲腰,柔软的小手在男人背上划下道道红痕。
可恶劣的男人没给他休息的时候,就着穴里喷出来的淫水就把宴灵翻过身跪趴在床上。巨大的阳具就这样顶着宫口在宴灵穴里转了一圈,热烫的鸡巴和缩紧的内壁狠狠摩擦着,刺激得宴
', ' ')('灵奶水又喷了出来。
下一秒,两只大掌握住宴灵的柳腰,就着狗交的姿势就这样肏干起来,每一次都连根抽出,再狠狠顶入。大鸡巴一下一下冲进宴灵的子宫,让宴灵只能仰着优美的脖颈无声呻吟。
男人咬着宴灵的后颈,就像公狗给母狗授精那样把浓浓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了花穴。宴灵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受它慢慢鼓起,嘴角露出一丝淫靡的笑意。
发泄过后的两人下体依然紧紧相连,瘸子捏着宴灵的尖下巴温柔地吻着,倒真像是一对恩爱夫妻。
“灵儿把床都弄湿了,怎么办?”瘸子咬着宴灵泛红的耳尖戏弄道。
“嗯……那就……惩罚灵儿……夫君想怎样都行……”宴灵眨着大大的眼睛像是很期待一样。
“哼,这么快又发骚了?”瘸子把花穴里的大鸡巴抽出来,刚刚射进去的腥臭浓精都一股脑涌了出来,高高肿起的阴唇努力紧缩,却还是留不住一滴。
“唔……都流出去了……”宴灵撅着小嘴委屈地说。
“那夫君就再给你灌进去!”话音刚落,瘸子就把宴灵抱到了自己身上,直挺挺的肉屌强硬地破开后穴,顶着骚心狠狠研磨。
“啊!……”宴灵骑在男人的大腿上,还主动挺腰送胯让男人进的更深,两条胳膊也抱着瘸子的头往身前拉,“夫君快舔舔……灵儿又要出奶水了……”
瘸子二话不说叼起奶头就大力吮吸,香甜的乳汁让他更有力气了,三两下就把宴灵干得嗷嗷叫。
“嗯啊……太舒服了……夫君好会干……”宴灵腿间一片湿滑粘腻,全身布满手印吻痕,却还紧紧抱着身前的男人不放,“快一些……嗯哈……灵儿给夫君生孩子……”
就这样,宴灵几乎算是在瘸子这里住下了。不论白天黑夜,只要有时间两人就滚在一起。宴灵起初还担心男人腿脚不便不能让他满足,结果自然是被干到心服口服,再也不敢质疑一句。
第三天夜里,两人翻云覆雨过后,宴灵窝在瘸子怀里小声撒娇,“夫君……灵儿想……”
“想什么?”瘸子摸着宴灵白玉一样光滑细腻的皮肤,看着宴灵满身青青紫紫的红痕,身下的巨龙又要苏醒了。
宴灵舔吻着男人的嘴角,有些小心翼翼,“就怕夫君不愿成全我。”
“有什么不愿意的,你先说说看,只要我能做到,必定不会负你。”床上的男人自然是最好说话的。
“你……一会儿能不能把大家都召集起来,为我也烽火戏诸侯一次?”宴灵软软地说。
“哈哈哈哈”瘸子放声大笑,然后低下头看着宴灵漂亮的小脸蛋,“你真是一点都不会撒谎。”看着宴灵惊异的颜色,瘸子继续说道,“你是想让我帮你把人引开,好逃出去吧。”
宴灵一下子涨红了脸,“我……我不……”他看着瘸子笃定的眼神,那目光好像能把自己看穿,“好吧,我确实想逃走。”
瘸子呼出一口气,“我就说呢,你怎么会主动勾引我。”他好像并没有多生气,说话间还捏了捏宴灵的腰肢。
宴灵看男人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只好和盘托出:“我是中原的王子,这次本是要去和匈奴和亲,结果在半路上被你们劫走。”宴灵顿了顿,抬起头亲了亲瘸子高挺的鼻梁,“而且,我是真心想和你睡觉的。”
“哈哈哈哈哈”听了这话,瘸子更是笑开了,他看着宴灵艳红的嘴唇,默默开口:“我会帮你的。只是你逃出去以后是生是死就不关我的事了。”
宴灵来不及开心,反而先问道:“你为什么帮我?”
“夫君帮娘子,不是天经地义吗?”男人看着宴灵的双眼。
在瘸子的配合下,宴灵顺利地逃了出来。顺着男人给他指的小径,宴灵一路狂奔,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就怕被山贼发现。
好不容易跑出了小路,宴灵知道他是真的逃离那个淫窟了。不禁心下有些欢喜,“如果我真能回去,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宴灵小声嘀咕。
此时的宴灵面前是一片树林,瘸子告诉他,只要顺着北斗星走出这里他就能见到外面的世界了。
夜里寒气重,宴灵不敢多做停留,大概观察了一下方向,他就裹紧了瘸子披在他身上的外套,大步向前走去。
走到一半,宴灵听见了一丝尖历的吼叫。他心下一惊,这时已经到了后半夜,过不了多久太阳就能出来了,只要顺利熬过这段路,他就能走出树林到村子里找人帮忙了。
宴灵给自己暗暗打气,可走了没多久,声音又响起来了,这次比上次更清晰。宴灵无法自欺欺人了,他知道附近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自己。
他不敢多想,甚至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深吸一口气后便拔腿就跑。
接着,身后也传来了脚步声,还伴随着连续的嚎叫。这一回宴灵听清楚了,是狼狗的声音!
宴灵从小在高墙大院里长大,见过的动物也不过是温驯的猫咪、小巧的鸟雀之类的,哪里遇过这样凶猛的野兽啊!
宴灵脚
', ' ')('步不停,但也感觉到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毕竟人怎么能跑过狼狗呢?
就在宴灵气喘吁吁快要没有力气的时候,身后的狼狗纵身一跃把他扑在了地上。
“啊!……”宴灵的尖叫回荡在树林里,有痛的,也有怕的。
只见狼狗趴在他身上嗅来嗅去,灵敏的鼻子在他胸前蹭着。
宴灵一动都不敢动,憋着呼吸小心翼翼看着胸前的脑袋,害怕下一秒它就把自己拆吃入腹。
没想到这狼狗拱了拱脑袋,接着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宴灵的玉乳。
“嗯啊……”宴灵忍不住低吟,被男人浇灌透了的身子即使是被狗舔弄着都能有感觉。
宴灵为这样的认知而感到羞涩,却抵挡不住身体最诚实的反应。
身前的大狼狗一下一下舔弄着宴灵的大奶子,特别是艳红的乳头,像是有什么致命吸引力一样,惹得狼狗对准奶尖舔个不停。大狼狗舌头上的软刺让宴灵又痒又爽,奶孔被舌尖戳刺着,很快就涌出股股奶水。
这让身上的野兽兴奋万分,它急切地扒着宴灵的衣服,想要与骚奶子有更近的接触。
“嗯啊……”宴灵被这畜生弄得浑身发软,但又怕它尖锐的爪子伤了自己,只能轻轻拍着它的头自己解开衣服,然后把俏丽的乳尖送上去。这样看起来,倒像是宴灵对野兽主动投怀送抱一样。
大狼狗抱着宴灵柔韧的腰身就把头拱上去舔弄。不知为什么,这野兽喝奶的时候竟十分有技巧,不但能把奶水一滴不漏地灌进自己的肚子里,而且还伤不了宴灵分毫。那舌头舔弄的更是比人还要舒服。
宴灵不知不觉抱住了大狼狗的脖子,任由它在自己的两只玉乳上舔弄喝奶。此时的他真像是一只委身于公狗的母兽。
宴灵被狼狗舔得汁水横流,身下的两个洞都流着潺潺骚液。宴灵情不自禁地把两条腿叉开夹着狼狗强劲的身体,蹭着身上不知是野兽的哪一块肌肤缓缓摩擦。
“嗯哈……好爽……好会舔……”宴灵此时早已沉溺在肉欲里,也不管这是幕天席地,只想着深夜的树林也不会有什么人,便开始放声淫叫。
宴灵顺着狼狗的毛,把身上的野兽弄得舒服极了。
喝完了奶水,大狼狗又慢慢俯下身子在宴灵身上闻着,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直到它蹭上了宴灵身下湿漉漉的骚逼,爽得宴灵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接着它就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一直挺着鼻子磨蹭那一处,只把宴灵弄得骚叫连连。
“啊……嗯哈……别,别碰那里……受不了了……”宴灵大声求饶,可畜生怎么能听懂他的话?反倒换来更快的摩擦。
接着,宴灵就感受到什么湿滑粘腻还有些扎的东西蹭上了他的穴口。
是狼狗的舌头!
野兽的舌头又大又厚,一下子就把宴灵身下两个骚洞都照顾得好好的。
宴灵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一边揉着自己早已布满吻痕和口水的骚奶子一边放声骚叫。
“啊……唔……好舒服……好痒……灵儿被狗舔了……”
没舔几下,宴灵的巨乳和两个小穴都喷出了水,被淋了一脸淫液的大狼狗兴奋地嗷嗷嚎叫,扑上来对着宴灵的脸胡乱舔舐,宴灵鼻腔间都充斥着自己的骚味儿。
两只玉乳也没有被放过。大狼狗把头又埋在宴灵胸前,嘬着早已肿胀破皮的奶头啧啧喝起了香甜可口的奶水。
正在宴灵意乱情迷之间,身下连续的戳刺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唔……狗鸡巴……
宴灵身下的骚水流得更多了,他一只手伸下去握住了顶着自己穴口的大鸡巴。
真的好粗……比他吃过的所有鸡巴都要粗,顶端的龟头更是和鸭蛋一样,柱身上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倒刺。宴灵心下一时有些紧张,这么粗的巨物,真的能塞进来吗?
宴灵圈住手里的硬物,勉勉强强也只能握住一半,他动着灵活的小手来回搓弄大狼狗的肉屌,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花穴,剥开紧闭着的阴唇,把自己的手指送了进去。
穴里的水越来越多,随着宴灵一根又一根手指的深入,腿间咕叽咕叽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听得宴灵面红耳赤。
他竟然要被一只狗干了……
好不容易给自己扩张好,宴灵握着早已迫不及待的巨大狗屌慢慢送到了穴口。
“嗯……”伴随着绵长的呻吟,巨大的龟头慢慢挤进了穴里。宴灵缓缓喘着气,只是这一截硬物,就要把他撑满了。
可没想到下一秒这狼狗就主动挺腰干了进来,一下子送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宴灵张大了嘴惊声尖叫,这巨物竟是直直破开了宫口,整根鸡巴有一半都卡在了子宫里,狠狠地戳刺着。
“啊……好痛……”宴灵虽然也玩过双龙,但从没有被这样长的巨物狠狠肏弄过,一下子又惊又痛,抓着身前不断耸动下体的野兽连连呼痛。
“唔……嗯……灵儿要被肏穿了……呜呜呜”宴灵带着哭腔无助地
', ' ')('呻吟,结果这狼狗像是能听懂似的,伸出粗糙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宴灵的脸,给宴灵一些安慰。
身下的速度倒是不减,大狼狗本就腰胯灵活,这野外的狼狗更是攻击性十足,按着宴灵就一阵猛干,比人类的速度快了好几倍,顶得宴灵仰着头直翻白眼。
慢慢地,宴灵也适应了身下的速度,渐渐感受到一阵别样的快感。这狗鸡巴和人屌不同,柱身上的倒刺随着肏干的动作来回摩擦着柔嫩的内壁,让宴灵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嗯……灵儿被肏成骚母狗了……”宴灵肆无忌惮地呻吟着,身下紧紧嘬着狗鸡巴的穴口还残留着人类的浓精,被大狼狗拍打着,泛出股股白沫。
要是有人此时闯入这片树林,便会看到翠绿的草地上躺着一位一丝不挂的美人,他的长发飘扬在空中,下身却被牢牢钉在地上。一只凶猛的大狼狗伏在他身上不知疲倦地肏干着,跨下的速度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美人身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痕,涨大的奶头高高翘着,嫩红的媚肉也外翻着,平坦柔韧的小腹上还时不时鼓起,想来是那没轻没重的大狼狗肏得太狠了。如果不是美人匀称修长的双腿紧紧夹着野兽的身体的话,别人还要以为这是一场凶狠惨烈的强奸。
不知过了多久,大狼狗终于在宴灵早已高高肿起的肉穴里射出了浓精。成结的大龟头牢牢卡在宴灵的子宫里,狗精一波一波冲刷着娇弱的子宫内壁,强烈的冲击力把宴灵刺激得生生又喷出来淫水,像是给身下的绿茵花朵浇水一样。
大狼狗足足射了几柱香的时间才把狗精排干净,接着便心满意足地舔上了宴灵的奶肉,渴望再喝些甘美的乳汁。
宴灵此时已经筋疲力尽了,他看着自己高高鼓起像是怀胎十月的肚子低声喃楠:“唔……吃到狗鸡巴了……射了好多呀……”
宴灵被人找到的时候早已天光大亮,他歪歪斜斜躺在大狼狗柔软的肚皮上,身上盖着狼狗厚实的皮毛,但这完全不能遮挡他身上斑斑驳驳的红痕。宴灵的两个小穴口也粘着干涸的精斑,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透亮。美人沐浴在晨光里安然地睡着,可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被干晕过去的——被身下的大狼狗。
随着马车在颠簸的山路上行进,宴灵终于在摇摇晃晃的车厢里醒来。他咕噜咕噜转着小眼睛,坐起身来茫然地问身边的人:“我这是……在哪?”
旁边一位身着异域服饰的女子对他微微俯身行了一礼,“您在马车上,正在往蒙古走。”
宴灵恍然大悟:“你们是匈奴人!”
女子微微一笑淡然道:“是的。单于知道了您的遭遇,便连忙派人来找您。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宴灵想到昨夜发生的一切,稍微思索一下就知道面前人看到了什么,不禁有些脸红,“没……没关系。”他低下头小小声地说。
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抬起头问眼前的女子,“你们是怎么知道我被山贼劫走了?而且还知道我身在何处?”
女子端来一碗茶水,双手捧杯递给宴灵,“是护送你的那一对兄弟赶回蒙古禀报的。”
宴灵手指一颤,“他们还活着?”
“是啊”,女子微微一笑,“你要见他们吗?”
“他们在这?”宴灵愣了一下。
“当然,不然我们怎么能找到你呢?”
“我要见他们,现在。”宴灵声音不大,但态度非常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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