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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宝宝出生以后,宴灵愈发丰腴迷人了,只是为人处事还是那副温柔娇嗔的模样。或许是从小就这样长大的缘故,怕是一辈子都要人宠着了。
此时的宴灵身披一件轻薄的外衣,衣服前襟微微敞开,三个月大的小宝宝正在眯着眼睛喝奶,两只小手还兴高采烈地挥舞着,像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宝宝乖……”宴灵一边看着怀里的小男孩,一边轻轻哄着。这孩子还太小了,看不出像谁多一些。不过单于全然不在意似的,每天回来都把他抱在怀里慈爱地逗弄,看起来真是一个和美幸福的家庭。
小孩子可不懂什么轻重缓急,有时候力气大了,便会伤到宴灵。就像现在,宝宝紧紧抿着宴灵粉嫩的奶头,迫不及待地喝着奶汁,间或伸出舌头舔弄一下,惹得宴灵又痒又麻,艳红的奶头都被宝宝咬破皮了。
“嗯……轻一些……”宴灵的声音不自觉染上了一丝情欲的气息。
可是宝宝怎么能听懂呢?他不但叼着嘴里的奶头不放,还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宴灵另一边的奶头,像是对待什么玩具一样,好奇又兴奋地拨弄着。
“唔……”宴灵不得不承认,他竟然被自己的宝宝弄出了淫性,仅仅是给孩子喂奶而已,他就被奶尖上骚痒的触感弄得身体发麻,腿间也渐渐湿润了起来。
“唔……”宴灵有些羞耻地闭上了眼睛,白皙玉腿紧紧绷着,圆润小巧的脚趾轻轻蜷缩,樱桃一样的小嘴忍不住发出阵阵低吟,“宝宝……快放开……”
怀里的小男孩终于好像吃饱喝足一般满意地咂了咂嘴,然后开心地笑了。
宴灵低下头看着自己孩子天真烂漫的笑容,心里更加羞涩了。自己的身体真是太过淫荡了……
宴灵拢了拢衣服,把孩子交给了婢女。午睡时间要到了,宝宝喝完奶就该进入甜蜜梦乡了。
可回到床上的宴灵却久久不能平静,宝宝吐出的奶头上还沾着他湿漉漉的口水,随着刚才的动作,早已硬挺地透过薄纱衣凸了起来,把胸前润湿了一片,嫩红的奶头都清晰可见。
宴灵低下头看着自己这副没有男人就空虚得不行的身体。瓷白的肌肤,丰满的乳肉,还有那被男人们不知吮吸了多少次却仍然宛如处子一般的粉嫩奶头。再往下,稀疏的阴毛间藏着花瓣一样娇嫩的小阴唇,都已经被穴里源源不断的骚水给浸湿了。
“唔……”宴灵越看越激动,这副身子是他最骄傲的资本,也是他获得快乐的最好方式。宴灵两只柔软的手握上高高挺立起来的两只白兔一样晃动着的骚奶子,舒爽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加大力气连连揉弄。
“嗯哈……宝宝用力……”宴灵无意识说出的这句话却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竟然还沉浸在刚才给宝宝喂奶的感觉中。难道真像单于之前说的,他是个连自己儿子都想要的骚婊子吗……
宴灵不知道,也无暇去细细思考了。此时的他早已被身下的骚水夺取了所有的注意,只想着用什么方法来好好地安慰一下自己。
“唔……”宴灵一只小手缓缓向下摩挲,伸出三根葱一样细白的手指,并拢后慢慢送进了穴里。
“嗯哈……”宴灵的呻吟短促但有力。如果此时有人闯进来,便会看到一位浑身雪白无暇的美人正两腿大张,馒头一样高高肿起的花瓣间有三根细白的小手在不停抽插着。美人看起来早已被情欲折磨得浑身无力,却还是倔强地推送着手指,渴求着那一点点的快感。
“嗯哈……不够……夫君……灵儿要你……”宴灵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早已吃惯了男人阳具的他怎么能满足于几根细细的手指呢?
“唔……夫君不要逗弄灵儿了……快些进来吧……”美人似乎都已迷失在了欲望的深渊里,他幻想着自己窝在单于的怀抱里,男人粗硬却仍然俊秀的手指正塞在自己的骚洞里。听了他甜腻腻的请求,单于便大发慈悲地狠狠抽插着自己。
“嗯啊……哈……夫君快一些!灵儿要狠狠的……”宴灵一边加快手上抽插的速度,一边伸出艳红的舌头放声淫叫,“夫君……灵儿好想要吃大鸡巴……”
咕叽咕叽的水声通过窗户飘了出去,外面候着的婢女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声音,谁不知道他们美艳的王后是个没有男人就不能活的骚逼呢?虽然下人们对宴灵混乱的情爱关系多少有些了解,但看着单于和王后一副琴瑟和鸣的恩爱模样,自然是把疑问和闲话往肚子里吞。
“啊!……”几百下的抽动之后,宴灵浑身痉挛着喷出了骚水。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看着头顶华丽的装饰,露出了迷乱的笑容。
葱白玉指从骚逼里抽了出来,拉着长长的淫靡的银丝,宴灵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张开嘴轻轻舔舐。
“唔……”
好喜欢。
到了下午,宴灵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自己和自己下棋,单于就突然来了。
宴灵有些惊喜,嘴边挂着微笑温柔地问:“你是来陪我玩的吗?”
单于轻轻刮了刮美人的鼻尖,“就知道玩!”嘴上这样说着,宽大的手
', ' ')('掌却揽住了宴灵圆润白皙的肩头,“带你去骑马,愿不愿意?”
骑马是宴灵最近最感兴趣的事情。从前他对这项运动敬而远之,总怕有什么危险。但最近不知为何,他看着在草原上奔驰的骏马心里愈发向往,天天求着单于让他给自己派个马夫教自己学学如何骑马。
男人先是很诧异,过了几天又说宴灵还在恢复身体,不能做如此危险的事情。诸般理由皆指向同一个答案——不行。宴灵原本都不抱希望了,没想到这日单于竟然主动提出要教他骑马,自然是满心欢喜地答应了。
到了马场,单于先是牵出了一匹毛色光亮的汗血宝马,一看这马高大健壮的体格,宴灵就有些打退堂鼓了,眼睛里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单于一步便跨上马背,接着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宴灵的腰把他放在自己身前,粗壮结实的手臂紧紧圈着宴灵细软的腰肢,热气吐在美人耳边,“怕吗?”
宴灵被这一连串的动作搞得头晕脑胀,反应过来才后知后觉地摇头,“你抱着我,我就不怕。”
“哈哈哈哈哈”男人洪亮的笑声在辽阔的草原上回荡,一边牵着缰绳夹着马肚发号施令,一边还轻轻搔着宴灵的腰窝逗他,“小心我把你扔下去。”
宴灵知道男人在开玩笑,也大笑着附和,“那我便拉着你同归于尽!”
说话间,两人已骑出好远,把身后的一众下人远远抛在了身后。感受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和远处不知从何传来的鸟鸣,宴灵觉得终于在马背上获得了真正的自由。
“啊……”宴灵仰着脖子放声大叫,声音不知随风飘向何方,“好开心呀!”
单于带着宴灵骑了半个时辰,便慢慢减速,一边欣赏着草原美景,一边轻声询问身前人,“想要自己来试一试吗?”
宴灵立马摇头,“我还没学会!”小手把男人的胳膊抓得紧紧的。
男人哼笑一声,低下头有些戏谑,“怎么还没学会?这么笨?”
宴灵撅着嘴倒开始埋怨身后的人,“我只是一介书生,本打算进京赶考,半路被你掠走,还让我学这些粗野玩意儿,我怎么能学会?”
单于不知道这人又在玩什么把戏,只能顺着他演戏,“进京赶考怎么到这儿来了?这儿可不是进京的路。”
“出发前,爹爹曾找人给我算过,说是在路上先到蒙古来,找寻一位能帮我的圣人,有了他的相助,我定能榜上有名。”宴灵嘴里振振有词,不知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单于听了这话,倾身上前把宴灵整个拢在怀里,硬邦邦的胸膛紧紧贴着身前人的背脊。
“那你找到了吗?”
宴灵被男人突然拉进的距离吓了一跳,说话都结巴了,“这……这不是还没找到就被你半路打劫了吗!”
单于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宴灵的耳垂,“你没找到没关系,圣人找到你就好了。”
宴灵听了这话明白单于说的圣人就是他自己,撇了撇嘴不屑地反问,“那圣人有何法子让我顺利上榜呢?”
单于把宴灵抱得更紧,两人的气息完完全全缠绕在一起。“你考取功名不就是为了走上仕途吗?现下遇见了我,不用争那什么状元探花,我直接就能让你加官晋爵,身居庙堂!”
宴灵不知男人又在说什么胡话,但他的精神却愈发亢奋,隐约知道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了。“那……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身后洪钟一般坚定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看你身娇体软、肤白胜雪,这样吧,你让我睡上一回,我就全都如你所愿。”
宴灵听了这话,立即挣扎起来,凝脂一般雪白嫩滑的脸上泛起了阵阵红晕,“你……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哈哈哈哈哈”男人朗声笑着,“这位小书生看上去年龄也不小了,怎么这么快就脸红了呢?”
“你!”宴灵两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掰着男人紧紧揽住自己的胳膊,“你这个口出妄言的歹人,快放我下来!”
单于不但没有松手,还把火热的下身也贴了上去,强烈的雄性气息完完全全包裹着宴灵,只听男人压低声音反问,“当真?”
宴灵感受着柔软臀肉上那不容忽视的硬挺巨物,身体也软了大半。这角色扮演真刺激,让宴灵从一开始就忍不住流出淫水……
“唔……”宴灵缓缓摆动腰肢,用挺翘的肥屁股轻轻磨蹭着身后男人火热的胯下。“当然是……当真了……我一个读书人,怎么,怎么能听信你一个莽夫的胡言乱语……”
单于被美人蹭着鸡巴,心中的火越烧越旺,一只大掌也从宴灵身侧滑下,来到了隐秘的花唇间。
“是啊,你一个读书人,怎么还说胡话呢?”男人摸着宴灵濡湿的裙衫,灵活的舌尖也钻进了宴灵粉嫩的耳洞,模仿着交合的姿势慢慢抽插,“看看,这穴里的骚水都要堵不住了……”
宴灵被男人上下其手,身体里更有感觉了。这角色扮演可真刺激!
“唔……还不都怪你……若不是你,你这样讲,我
', ' ')('怎么会……”
单于一把解开自己身下的裤子,握着早已肿胀不堪的大肉屌随意撸动,嘴上还逗弄着宴灵。
“那你要不要升官加爵?要不要荣华富贵?”
“要……”宴灵早已被情欲折磨得浑身发热,仰着脖颈愈发地口不择言,“我要……哈,给我……”
单于一手掀开宴灵的裙摆,一手握着自己昂扬挺立的孽根贴上柔软滑腻的肉体,“给蛮狠粗俗的野男人干也行吗?”
“行……都可以……唔,快进来吧,好想吃野男人的大鸡巴……”宴灵大声浪叫着。
“啊!……”男人听着宴灵的淫词浪句自然也忍到了极点。不等宴灵说完就撸着巨根塞进了美人的雌穴,两只手握着宴灵柔软的细腰狠狠挺动。
“嗯哈……野男人好会干……”宴灵反手搂着单于的脖颈,男人胯下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害怕,恍惚间都感觉自己要被顶下去了。
单于一手抱着宴灵,一手拉着缰绳加快了骑行的速度。低下头去咬着宴灵的耳朵不放,“骚货怎么咬得这么紧,嗯?口是心非的骚婊子!”
“啊!太快了……慢一些!”宴灵紧紧攀附着男人的身体。随着马儿跑得越来越快,男人几乎不用挺动腰肢就能在一上一下颠簸的马背上把他干得半死。
单于加快了骏马飞驰的速度,同时身下频率也越来越快,宴灵觉得自己快要被顶穿了。
“骚货怎么这么会吸?读书人还学如何夹鸡巴吗?”单于话语间愈发恶劣。
“唔……”太刺激,这样的体位,这样的速度,宴灵快要承受不住了。“是你……是你太会干了……唔……”
“我看你也不要做什么官了,以后就来老子殿里,每日乖乖张开腿给我肏,老子什么都给你!”
男人的话回荡在树林间。
“唔……好……好……”宴灵磕磕绊绊地回答。此时的他早已被干得筋疲力尽,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单于身上,任男人为所欲为。
“啊……”子宫被浓精狠狠冲击的时候,宴灵早已不知喷了多少次水。身下的马毛都被他的淫水打湿了,软软地搔弄着会阴,让他快感加倍。
“好烫呀……”宴灵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望着远处一片蓝天,低声喃喃。
“喜欢吗?”单于轻声问道。
“喜欢……”宴灵回过头去,拉下男人的头颅,献上了一个湿漉漉的亲吻。
马儿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夕阳照在紧紧依偎着的两人身上,在青青草地上投下斑驳的倒影。
“夫君,灵儿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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