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1 / 2)

才没有。叶思栩嘴倔地反驳。

秦越鸣哄他,将他按在腿上坐好,也不陪我看电影,也不要我送的衣服,那我怎么办?阿叶,我能哭吗?

别乱说。叶思栩意外地看他,小声道,你不能哭。

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神散发着笃定的光芒,似乎在说一句真理。

可是他内心深处是真的这么觉得。

秦越鸣这样的大男人,同电影里的英雄铁汉一般,怎么会哭?

那你亲我一下。秦越鸣眼睛也不眨地哄他。

叶思栩脸腾的一下涨得全红了。

脸上的青肿早没了,最近吃得又好,眼下皮肤水滑柔嫩,一红,就像是淡粉色的、羞怯的花骨朵。

两人的眼神在虚空中胶着,好像谁也不愿意先挪开这一瞬。

叶思栩黑色琉璃一般的眼眸悄悄瞥一眼米白色的厚实毛衣。

真当秦越鸣也不忍心为难他之际,却见他抬手轻轻按在自己的眼睛上。

秦越鸣意外地等待着,他想,这小兔子也知道主动一下。

叶思栩细细的手指头擦过他的脸颊,低声问:要亲哪里?

你说呢?秦越鸣握住他的右手手腕,将他的手指按在自己唇上,这里。

叶思栩嘟嘴:不行。

潜意识里,也是要两个人两情相悦、决定好要共度余生才能亲吻彼此的嘴唇不是吗?

秦越鸣依旧握着他的手,将他的掌心贴在自己的唇上,落一个吻,这小兔子原来这么保守,他只能退一步:脸上。

叶思栩唔了一声,另一只手从他手掌中抽出来,搭在他的肩头,慢慢弯腰,在他的脸颊上印了一个又软又柔的吻。

阿叶!秦越鸣猛的抱住他,睁开眼想要看看他,却被他一直捂着眼睛。

叶思栩埋头在他的脖颈处,别扭地看向房间里的衣柜,这才松开手,紧紧圈住他。

怎么了?害羞了?秦越鸣逗他,听他在自己耳边嘀咕,我明天首演,要休息了。

一盆冷水浇下来,秦越鸣扬手,宽大的手掌一下拍在他的腰臀上。

叶思栩快羞死了,推他,你快走。

秦越鸣抱着他往后倒,两人一起倒在床上:我不走,我想睡在你的床上。

不要乱说。叶思栩小声道,他整个儿全须全尾地趴在秦越鸣身上,感觉他硬邦邦的,平时也没见他怎么健身,但身材、线条都保持得很好,想着也许是片场很辛苦,每天忙上忙下的。

他悄然问:《小城末日》首演之后的路演你都没去吗?没关系吗?

秦越鸣见他主动问,手搭在他背上,一下一下地轻抚着:中间去过一场,上午去,下午就回来了。

不远吗?

不远。秦越鸣一只手压在脑后,舒舒服服地搂着他,感觉他软趴趴地,果真是个懒洋洋的小兔子。怎么了?

你最近好像有很多时间。叶思栩嘟囔道。

虽然以前也基本会在晚上十点露面,但一周总有那么一两天要出远门。

他又好奇的问:那没有拍片吗?

嗯,休息一阵。秦越鸣道,手掌摸着他的后颈,慢慢移到耳垂上,轻轻揉捏,《玫瑰之死》在筹备期,取景地有问题,现在准备搭建室内场景,年底了,工期拉长;这次的摄影团队主力是美国过来的,得等圣诞节过完才有时间过来洽谈细节。剧本还没最后完稿,原定的演员可能有变动,一切都未可知。

他眯着眼,说的很柔和,动作也很轻,末了,感叹一句:费里尼没错,拍电影,做导演,是一件没有尽头的苦差事。想要通过拍电影获得解脱,不啻于痴人做梦。

叶思栩一件一件都听进了心里去,柔声问:好像每一件事都好难。

做导演的要协调,要统筹,要平衡,还要控制。

剧组是庞大的机器,而导演就是让这部精密仪器得以运转的掌控者。

叶思栩在话剧院呆了这么久,见过剧院的导演如何做事情,也知道电影导演更累,动辄两三百人的团队,上亿制作更可能有七八百流动工作人员,余下还有数不清的临时工和临时演员,小到演员的服装造型化妆大到投资方的资金流入,都要过问

他搂了下秦越鸣的肩膀:那你这一阵好好休息。

秦越鸣心道他慢慢知道关心自己,也总是好的:阿叶,《玫瑰之死》我留一个角色给你来试试水?

不了吧?叶思栩想到自己在话剧院的表现,就有些发憷,我现在还不会演。

秦越鸣也不强迫他,知道他需要一个适应过程:明天我去看首演,你会紧张吗?

叶思栩在他肩头慢慢摇了一下:应该还好。

最紧张的事情是陈若凡会不会临时在舞台上给自己出难题,如果明晚秦越鸣看到,恐怕会失望吧。

他软软地道:我要是演得不好,你也会给我鼓掌吗?

不会不好的。正常发挥就已经是满分了,不要给自己压力。秦越鸣揉着他的耳朵,阿叶,你要相信我的眼光,相信程老师的眼光。你是个苗子,等时间慢慢淬炼,你会知道自己多么优秀。

叶思栩总听他夸自己,不真实,但是也不辩驳。

呆了有半小时之久,叶思栩催促着他回自己房间休息。

秦越鸣坐在床上轻轻拍着:我让向姨在三楼收拾一个房

叶思栩原本在拿他送来的毛衣,一听到这话手一顿,扭头瞪他。

水汪汪的双眸蒙着淡淡的雾,秦越鸣点头:好,以后再说。

他其实想问问叶思栩,为什么不能让阿姨知道,他们在一起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但他明天要演出,这种小事情,往后拖一拖也不要紧。

人到这个年纪,又经历过太多事,秦越鸣深知每个人都有心底里的顾虑。

他唯一能做的是坚定地告诉叶思栩,他在乎他。

可这也并不代表叶思栩就完全毫无想法地要顺从自己。

叶思栩推着他出房间,看他依依不舍的样子,也怪好笑的。

他扶着门,仰眸对秦越鸣道:晚安。

秦越鸣靠在门框上:明天就穿那件毛衣?

不要了。叶思栩默默地道,明天要穿一天剧里的服装的。回头丢来丢去弄脏了。

秦越鸣弯腰突然袭击似的在他脸颊亲一口,看这小兔子傻眼,才笑道:弄脏了就再买一件。买一百件你喜欢的阿兰毛衣,放在你触手可及的衣柜里,让你每次穿都想起我。

叶思栩都听不下去,推推他的手肘,把他从门框上推开:快走了!

等门一合,他才想,这一句他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啊?

秦越鸣作为一个文艺创作者,这种拿来主义方式,合适么?

叶思栩不自觉地笑起来,小声控诉他。

他挪向床,拿起毛衣打开,的确是他的尺寸。

倒在床上,将毛衣覆在身上,叶思栩闭上眼,想象着一打开衣柜,里面全是柔柔软软的厚毛衣,又全是秦越鸣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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