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栩一口一口地亲他的唇,珍宝似的揉他,嘴里问道:我有变化吗?
秦越鸣摸他的面孔,皮肤干燥,嘴唇也跟干,瘦了,脸颊的肉少了很多。但他道:没有。
一切都还是自己喜欢的模样。
叶思栩小心地亲他的耳垂:你也没有。
秦越鸣托着他的脸,轻轻抚过:明天我们去沙漠?晚上在里面待一天?好吗?
好啊。叶思栩想着跟他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
他现在有种奇怪的晕眩感,不真实。
五指扣进秦越鸣的手中,也不踏实,总怕下一秒人就跑了。
秦越鸣碰他的唇角,嘴唇依旧是软的。
我今晚睡在这里。
叶思栩抱着他的腰,不让他跑似的:那不然你还要睡哪里去?
秦越鸣发出低沉而浑厚的笑声,似乎很满意他的回答,抓着这小兔子狠狠地揉,专挑他舒服的地方。
两人在床上嬉闹起来,秦越鸣正面躺着,叶思栩则坐着。
夜色明亮,他一低头就看到秦越鸣眸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叶思栩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发什么疯,有些害羞地要歪下去,便被他撑着了。
手指头轻轻地滑过秦越鸣的眉心、鼻梁,一路起伏地落到他的唇中央,又往下落去。
叶思栩忽的道:我不想你走。
他才来,可是脑海里就已经是他离开的画面。
原来相思最苦的不是看不到,而是久旱逢甘露之后,依旧是漫无边际的等待。
那我不走。秦越鸣弯起薄唇淡笑,明天让剧组来这里拍。
叶思栩知道他在说笑,可是这也爱听。
尤其是,他发现秦越鸣今晚上一直在对自己笑。
叶思栩弯腰,碰碰他的嘴唇:你骗我。你是大骗子。
秦越鸣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谁骗人说自己不会喝酒?也不会抽烟?
他咬他的嘴角,再从床上摸出一根被碾成碎渣的烟。
叶思栩哈哈一笑:喝了半罐啤酒,他们给我过生日。烟没抽,我不会。以后我都不喝酒了。
秦越鸣将人抱起来:走吧,去洗澡。
叶思栩爬上他的背,绕着他的脖子:我助理是不是知道你来?你提前联系他的?
否则何以正好在门口说临时要走开?
秦越鸣背着他起来,简单嗯了一声,背着他进小浴室。
叶思栩不给他开灯,两人在里头纠缠起来。
等剥光了,秦越鸣揉着他的后腰按向自己的身体。
都在发烫。
叶思栩浑浑噩噩地wen他,一刻不停。
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水流冲下来,秦越鸣找到沐浴乳随便挤了点,动作有些急促,瓶子都掉到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叶思栩笑起来,他喜欢秦越鸣的真实,鲜活,不那么完美,会做一些错事,不那么刻板。
而他是认识秦越鸣真实的唯一的那个人,他为此而感到高兴。
发自内心地悸动。
秦越鸣亲吻他的笑唇,低声压抑地说:别勾我。
叶思栩想,明明是你勾我。
指尖与沐浴乳,就像是扁舟与海浪。
坚硬的,柔软的。
叶思栩双手吊在秦越鸣的脖颈上,闷哼一声。
难受了?
还好
刚说完,另一根手指也进入美好的前菜时光。
叶思栩膝盖差点一软,力气都靠在秦越鸣身上。
他终于开始小声央求:不要在这里?
先把你这小兔子洗洗干净。秦越鸣戏谑的笑起来。
这笑声来自胸膛深处,勾得叶思栩将耳朵贴在他xiong口,觉得安心极了。
他想到上次也是,秦越鸣把他按在浴缸里洗了很久。
他有洁癖吗?
叶思栩昏昏沉沉地想。
好像平时也没有,在剧组时也是很随意一个人。
可是这种事情,似乎又很爱干净。
叶思栩脑子里浮起那天他tian过自己每一寸肌肤的画面,手在他背后握成拳头,锤他两下:站不住了。
果然速度快了很多,秦越鸣将他洗干净,裹着浴巾丢到床上。
而后是漫长的前xi,叶思栩像是风中飘扬的一粒沙,被风吹得颤抖。
他认定秦越鸣的确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癖好,非要折磨他才乐意。
终于等叶思栩软成一滩水,秦越鸣才要上正餐。
疼得叶思栩止不住地落泪。
秦越鸣体格太魁梧,叫他苦不堪言。
叶思栩也不想哭,可是真疼,那种被撕裂的感觉难以承受。
秦越鸣强忍着吻他哄了好一会儿,准备抱着他睡下。
可是叶思栩不干了,都这样了,怎么还能半途而废呢。
你再试试。我忍一会儿就好了。
秦越鸣笑着吻他:好了,不要逞强。
这种事情,没必要勉强。
叶思栩去碰他,都发烫了,你不想吗?
秦越鸣该怎么回答他,想得快疯了,可不能强来,略一沉思,他道:等我一会儿。
叶思栩见他起身走进洗手间,出来时拿着刚才的沐浴乳罐子。
秦越鸣挤了点,用手指先试了试。
等顺了,三根手指慢慢地动。
叶思栩像一条白嫩的蛇,扭曲,翻滚,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还疼吗?秦越鸣摸上去,丝锻一样的肌肤热得惊人。
不知道被碰了哪里,叶思栩一把拽起被子将自己埋进去。
第二次尝试时,顺利了很多。
叶思栩从疼到胀,也就一分钟时间,慢慢深呼吸容纳他。
海潮在放肆而凶猛的涌来,而后又丝毫不留恋地退去,下一次的浪潮如此急促,彻底湮灭了他。
这事儿就像是吸du,一旦沾上了,就很难戒。
整个后半夜,叶思栩都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他自己也得了趣,耳鬓厮磨地缠着秦越鸣,不敢叫得太大声,一直在哼哼。
天见光亮时,秦越鸣才收拾干净两人,抱着怀里软绵绵的小兔子入睡,偏偏身体不罢休,仍旧挤在小兔子身体里。
叶思栩被他从身后抱着,整个儿窝在他怀中,两人嵌在一起,他也不觉得难受,加上太困了,也就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