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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刑开口,对着司机:“老李,你坐到后面来”
听着两人对话的老李被阮刑叫到,那语气分明是在发怒的边缘,不敢犹豫,立马下车走到后座。打开门,看见余一愣愣地坐在门边,老李站在那进退两难:“先生,这……”
阮刑看也不看,突然扯出系在裤子上的皮带,朝余一压过来。
余一意识到不对劲,从座位上起来推开司机就往车外跑。
“按住他。”
老李立马抓住余一的手臂把人扯回来,推进车里按在后座上,余一手脚不停地挣动:“放开我……”
他躺在座位上,头抵着阮刑的腿,挣扎间还在司机身上打了几下。
阮刑觉得烦了,皱着眉骂了一句“给脸不要脸。”然后伸手在余一的双腿间准确无误地找到他的阴茎,狠狠地在上面掐了一把。
“啊!”余一猛地一震,尖叫出声,阮刑这一下没有逗弄他的意思,手指在他的龟头掐下去,下了狠劲儿,余一疼得说不出话,双眼发黑,手脚也使不上力。
阮刑看他挣扎力度小了下来,也没有准备放过他的阴茎,反而是顺裤腰摸了进去,没有布料的阻隔,阮刑炙热的大手在阴茎上揉捏的感受就更加明显。他摸到余一的睾丸,把其中一个用力捏在手心里搓揉,很少有人会碰他的这个地方,而且还用这么大的力气,余一的身体很快就战栗起来,额角渗出里细细的汗渍。
阮刑简直把他的阴茎当成毫无感觉的死物,拿在手里肆意把玩,是想要故意罚他了,放开他的睾丸,又再一次摸到他的龟头,小指找到龟头上的小孔,用指甲用力往孔里抠了进去。
“啊啊!!”余一一瞬间像猫被掐了尾巴一样放射性地弓起身子。
原本龟头的痛感稍有缓和,尿口又被阮刑用坚硬的指甲狠狠抠弄,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受,悬在快感和疼痛之间,阮刑还不罢休,小指用力往尿孔里钻,想插进去。
阴茎吐出精液,阮刑用其余四指在龟头摩擦扣弄。那个孔太小,指头不可能进去,即使是用力也只能挤进指尖一点点,就这样也已经让尿道酸胀得不行。
余一控制不住地求饶,手也挣起来想去推开玩弄自己阴茎的手,但双手被司机抓着按在一旁无法动弹。
即使在疼痛之下,这具被人玩坏的身体也会获得快感,阴茎颤颤巍巍地竖起来,女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裆部都被他的淫水沾湿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沙哑的充满男性体征的声音却在尾音轻轻上挑,像在求饶。
按着他的司机与他隔得近,虽然半个身子都在车外,但上半身却是贴在余一身旁,耳边全是余一的哼叫,看到余一裤子湿了一片,竟然感觉车里有一股淡淡地腥臊味。
司机觉得很热,特别是阴茎。
好在阮刑开口命令:“把他翻过去绑着。”说着,小指又狠狠往尿孔里一探,猛然滑进去了小半指尖,余一的双腿狠狠地抽动两下就瘫软在那一动不动了。
老李把人照阮刑说的翻过去趴在座上。
“绑着手,用领带。”
老李反应过来,把余一手按在他的后背,一手扯了领带把人死死地绑住了。
阮刑看着,见余一半昏半醒,对着老李道:“去开车,回别墅。”
老李如释重负,把余一露在车外的双腿塞回车里,关上车门就上驾驶座了。
阮刑是存心不想让余一好过,扯着余一的头发把他的头抬起来,余一脸颊红透了,满脸春情,红着眼睛望他。
阮刑觉得几把已经够硬了,于是把皮带圈在余一的脖子上,扣到刚好能够让余一呼吸的位置,如果不动皮带余一就能勉强喘气,扯着皮带把人拎起来就会卡住他的喉管,让他无法呼吸。
阮刑拍了拍余一的脸,挺疼,让余一清醒了过来,他指了指自己的阴茎:“舔。”
余一抬起头望他:“阮、阮先生,放过我吧……”
阮刑没有再逼他,直接扯着皮带把余一拎起来,余一一瞬间卡住无法呼吸:“咳…咳咳……”
浑身挣扎着,双腿滑跪在地上,阮刑这才发现余一刚才趴着的皮质座上有一滩水迹,阮刑眼神晦涩地看着憋得面部发青的余一。
“婊子。”
原来刚才就高潮了不知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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