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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刑出去后,阮狱仍是同一个姿势坐着,没有动,像在想什么。好一会儿站起来走过去把办公室的门锁上,才走进隔间。
床上鼓起一个包,阮狱走到床边,把捂着余一头的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他的口鼻。余一的脸上已经闷得全是汗了,眼神涣散地眯眼看他,大概是因为发烧,整个人看上去很虚弱。
“你怎么去这么久?”一个人待着让人感到恐惧,只好把整个人捂在被子里,明明身体很热,但内里却是冷的,他缩成一团想着这样就能够减少那股寒气。
阮狱没回答,用手擦了一下他眼下的汗:“吃药?”
余一轻轻地点了点头。
泡了药等温度差不多合适的时候,他搂着余一扶起来把药给他喝下去,那药水温温的,有点难喝,在嘴里留下点苦味但很快就消散了,只是热水顺着喉管滑到胃里去,五脏六腑好像就这么暖起来了。阮狱把他放到床上,去弄湿毛巾给他敷上,脑袋上凉凉的,余一感觉稍微舒服了那么一点。他看着阮狱,突然说道:“你很会照顾人。”完全不用自己教。
阮狱脱光了衣服和余一躺到一起:“上次您也是这么照顾我的。”
上次?
对,那个时候阮狱自残,自己确实照顾过他。
“谢谢你。”
阮狱侧身躺着,余一感觉到他的目光徘徊在自己脸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过身和他面对面。这动作让阮狱心满意足,嘴角不留痕迹地往上提了一下:“我应该做的。”
之后就没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阮狱倒没觉得什么,但这样的氛围却让余一很不舒服,大概是一个人待太久了,安静的环境让他觉得害怕,像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以前我生病的时候妈妈也这么照顾过我。”余一突然开口说道。
“后来生了弟弟,家里好穷了,只能让我出去。那之后就没有人照顾过我了。”
“因为我拿钱回去,每次回家他们都对我很好,做好吃的菜招待我,像招待客人那样。”
阮狱就面无表情地听着,倒也没有没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他叹了口气,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也知道我一个人在外面这么多年,和他们的关系不如哥哥弟弟,有些时候想,如果我生在弟弟之后就好了。”
阮狱突然插话问:“我可以抱您吗?”
余一愣了一下:“可以。”
阮狱凑过去环住他的腰,他没有说,他不希望余一能生在弟弟之后,那样自己怎么可能遇到他。头抵在余一的胸口,明明一张口就能吃到他喜欢的乳头,但他没有这么做,他更想听母亲的过去。
冰凉的皮肤触碰到自己滚烫的身体,余一觉得很舒服,他习惯性地抚了抚阮狱的头发,压着内心的酸涩,前言不着后语地说了一句:“我想家了。”
阮狱突然皱起了眉:“他们已经把你卖了。”冷酷无情的语调,故意扯出这难堪又悲伤的事。
“不。”余一笑了一下,他看出阮狱的不快,像安抚一样地回:“不是想他们,我只是在想家。”他又接着解释:“家是一个……温暖的地方,在里面很幸福,永远不会孤单。”
如果说阮狱一辈子都在追寻得到母爱,那余一这辈子就在追寻一个能安心休息的家,一个归所。
阮狱抬起头望向他,余一见他眉头还是紧皱着,刚想说点什么,胸口突然的疼痛让他惊叫了一声,是阮狱恶狠狠地咬在他的乳上:“我在哪儿,哪就是你的家。”
说完就凶狠地把乳叼在嘴里吮吸,余一的手按到他的发丝里,原本就混热的身体更加滚烫了,从内而外的,他情不自禁夹紧双腿,喘息着抓住了阮狱的头发。
半捂在被子里,头被余一抱着,鼻子里全是余一的味道,阮狱觉得心里熨帖极了,他的阴茎开始发烫,很快就顶在余一的大腿根部。手指从余一夹紧的腿缝间挤进去抠了抠他的阴缝,隔着布料不知道有没有出水,但余一因为他的动作小小地呻吟了一下,把腿夹得更紧了。
于是他很有礼貌地询问:“您出水了吗?”
余一不回答,又问:“需要我帮您吗?”
余一闭着眼喘气,没回答,阮狱当他同意了。他钻到被子里,余一仍是侧躺着,借着微光他把余一的双腿推往上,膝盖弯折到胸前,不费力地把裤子褪到臀部下面点,刚好把肛门和阴穴露出来。他摸了一把,阴缝里滑滑腻腻,果然出水了。
掰开臀瓣就伸直了舌头去舔,可惜这个姿势让阴部藏得很深,只能舔到穴口,他把舌头伸进去插了几下,余一就爽得抖了抖屁股。阮狱掐着臀瓣往两边掰,一下子把人掐着屁股把人翻过来正面躺着。
余一的双腿搭在他的肩头,他伸长舌头把整个女阴舔了个遍,带着点怜惜的味道,除了余一的乳房,这口阴穴就是阮狱最喜欢的一个地方,湿湿软软,像母亲对他的爱,还会流出腥甜的汁水,简直就像第二个哺育孩子的地方。余一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夹到阮狱的脖子,他不太舒服地掐了下余一大腿内侧的嫩肉,后者
', ' ')('立马就把腿松开了。
阮狱的舌头被包裹在阴唇里,从穴口一路舔往上,哪都没放过。阴道里流出汁水来,他很快就吸到嘴里囫囵吞下,因为用力地舔舐,阮狱的整个嘴都被阴唇包裹住了,阴唇像硅胶一样被阮狱挤得变形,想要喝到余一的淫水,等不及慢慢分泌粘液,他要余一高潮喷出来。这块地早被他玩熟了,知道怎样能让余一迅速潮喷。
一口把他的阴蒂含进嘴里,用力地吸着不放开,阮狱的脸颊都因为吸气吸得向内凹陷,那个肉粒被吸得变形,阴蒂的内核都被吸出来,余一又爽又怕,那东西像要被阮狱吸出去,一种悬空感袭来,让他头皮发麻,失声尖叫着喷出水来,阮狱如愿以偿喝到一大口淫水,还有一部分顺着下巴流到床单上。
余一累得虚脱,原本还在生病,被阮狱激烈地弄了一次更是混沌,两眼一闭沉沉地睡了过去。
阮狱探出头,见余一昏过去,他才反应过来余一还在发烧,懊悔地皱眉,对着睡过去的人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把人捞起来放到没有床单没湿的一侧,自己躺到湿的地方,把余一搂在怀里看着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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