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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八个月的时候,余一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也很重,他必须稍稍往后仰着,手抱着肚子才不至于随时有一种坠空感。圆鼓鼓的腹部,正常款式的衣服也早已经盖不住,会露出大半的肚皮,他只能穿孕妇装。
孕服之前是阮刑给他买的,全是女款的裙子,连底裤都没有。他觉得羞耻,在阮刑面前试穿过后就怎么也不愿意穿了。但随着月数越来越大,不仅是肚子,身体上几乎每个地方都长了点肉,尤其是乳房和后臀,以前的衣服裤子已经完全套不上了。
他想穿“正常”点的款式,但自己这幅样子根本不敢出门,只好旁敲侧击地阮狱说了这件事。
阮狱当然很乐意,甚至高兴得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因为余一很少向他索要什么东西。
“买回来之后妈妈穿着和我去湖边走走好吗。”
阮狱知道他不敢见人,所以把时间定在夜里,事实上,他只是想和余一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不然也不会愿意让余一出门。
余一大概也能猜到阮狱的想法,算上来,他已经快四个月没出过门了。某一次洗澡的时候无意间在镜子面前看到过这具身体,他被吓了一跳,太诡异了,短头发的男人挺着一个浮肿的孕肚,就像一块拼错位置的拼图,充满了一种恐怖的违和感。
从那之后他就不敢照镜子,更不敢见人,他无法接受任何无论是善意还是恶意的目光,他不想让除了阮家以外的任何人看见这畸形的身体,即使他们不会说,也会在暗地里讥讽。
这样的想法甚至让他的神经有些敏感。
有一次阮慎行回来的时候喝了点酒,余一去给他开门看到他身边站着的秦关,他瞬间就把门又给关上了,硬生生把阮慎行弄得愣了几秒,秦关也是一脸诧异。
他看看阮慎行,又看了看紧闭的门,有些尴尬地,“阮爷,要不……再敲敲试试?”
“你先回去。”
秦关当余一是在闹别扭,也不好打扰两人,很快就走了。
等他走后,阮慎行又才伸手敲门,余一轻轻地打开一条缝,露出一双眼睛看他。“他已经走了。”边说着边把门推开把人抱住:“别怕,他没看到。”跟安抚宝宝似的语气。
“对、对不起。”他真的是被吓了一跳,居然直接把阮慎行关在了外面。
其实阮慎行可以借此告诉他,被人看到这幅样子其实没什么,他身边大部分人都知道余一怀孕的事,而且男人怀孕在上层早已不是个例。但他没有说,余一不敢出门,畏惧生人,这对他而言是件好事。
“没事,不怪你。”
阮狱晚上回来的比平时晚了很多,得亏阮刑这几天也在忙军署里的事,余一才能安安稳稳地坐在客厅里等人,不然又得被他缠住。
看见客厅里只有余一一个人,阮狱心里舒服了,软乎乎地黏住他,解释自己晚归的原因:“给您挑衣服去了。”
余一回抱住他:“辛苦了。”他接过衣服,感激地看了阮狱一眼,阮狱耳朵红红的推着他上楼,“去试试合不合身。”
等到了卧室,把衣服拿出来,余一愣了几秒——
“裙子??”几乎和阮刑挑的没什么不同,硬要说的话,就是长度比他的长了许多,而且还有……很短的底裤。
他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他完全想不通为什么阮狱也有这种嗜好。
阮狱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一件一件地拿出来摊在床上给余一展示,“我觉得妈妈穿上一定很好看。”他拿起其中一件淡黄色蕾丝边的裙子,有些透,“我最喜欢这件,给您睡觉的时候穿。”
“我、我还是算了吧……”
说完又怕伤了阮狱的一片好心,犹犹豫豫地解释,“我穿着怪怪的……”
阮狱果然不说话了,表情也比之前更冷淡,他一言不发地把裙子又一件一件地放回袋子里,这是闹脾气了,余一赶忙凑过去把他脱手准备扔到地上的带子接住,“我……”
“不是不喜欢吗。”阮狱声音冷冰冰的,但那股受伤劲一股脑地窜进余一耳朵里,让余一觉得心里涩涩的难受。
“不是不喜欢……”
余一在他审视的目光下站了几秒,就憋不住了,“我、我试试……”
他随便拿了一件稍微长一点的裙子,灰色的,把上衣脱了套上,裙子刚好到他膝盖下面点。
“还有裤子。”阮狱提醒他。
余一咬咬牙两下把裤子脱了换上底裤。
这是他第一次穿裙子,感觉太奇怪了,从腰腹下面就是空的,风都能在里面打一个转,甚至在他敏感的腿间滑过去,他有些羞耻地夹住腿,又因为孕肚站不稳把腿岔开,任由它来回在隐秘的地方逗留。
阮狱在看到余一穿上裙子的第一眼就立马转过头不敢多看,好漂亮,看得他快硬了。
“我们走吧。”他侧着头对余一说。
“什么?”
“去湖边。”阮刑他们快回来了,他可不想让他们看见余一穿成这样。
', ' ')('“这、这么穿着去吗……”虽然晚上没什么人,湖边的路灯也不亮,但如果被人发现了,还穿着裙子……真就被认定是个变态了。
想着拒绝,却见阮狱的嘴角微微撇了下去,“你答应我的。”
最终还是跟着他一起出去了。
小湖就在别墅前面点,余一磨磨蹭蹭地跟在阮狱后面,外面风比室内的大,裙子似乎随时都会被吹起来,余一一手按着裙子,一只手被阮狱抓着,怕有路过的人看见他的脸,就紧紧地缩着头不敢抬起来。
“别怕,没人。”阮狱把他拉过来搂住肩膀,余一的肚子太重了,他终于有了支撑的地方,半靠在阮狱身上,一只手抱着肚子。
走了一段路也没见人,余一才逐渐放松下来。紧贴着阮狱在湖边走。
但阮狱突然停住了。
“怎么了——唔——”阮狱突然捧着他的脸吻他。
“我忍不住了妈妈。”从他穿上裙子,阮狱的阴茎就开始发烫,他憋着这股火和余一走了一路,不想败了两人间这静谧的氛围。但他实在憋不住了,只要一想到余一穿着裙子走在自己旁边,稍微一提起裙摆就能吃到自己最爱的肉蚌,他就头脑充血的恨不得把脸埋进去吸几口汁水解解馋。
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他把余一推到路边的树干上,自己则蹲下身掀开他的裙子钻到里面,穴里的汁水早就在两人接吻的时候淌出来了,不,应该说,他的穴里一直都是黏糊的流出液体,孕期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内裤随时都是湿的,接吻只是让他的水淌的更多而已。
阮狱兴奋地凑上去隔着底裤舔了一口,丝丝的腥味扩散在口腔,让阮狱一激灵,他有些急切扯下余一的裤子,“抬脚。”
但余一没动:“别、别在这,我们回去……”
阮狱非但不听,还伸手抚了一下余一的阴茎,“你都硬了妈妈。”余一双腿一软,险些站不住,被阮狱逮住机会抬起他的脚把裤子脱了下来。
他把湿透的布料拿到鼻子前嗅了一下,立马陶醉的双颊腾升起红晕。
把底裤龟毛地叠整齐装进裤子里,才又托住余一的臀,让他双腿大张,而自己专心地舔起了他的穴。
如果有人从这里经过,就会发现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妇正瘫靠在树干上,看不清脸,却能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微微颤抖的身体,他的腿往两边岔开,仔细望过去竟能看见他的裙子里还藏着一个人,那人蹲着,时不时还传出吮吸和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就是“她”颤抖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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