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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贬”到售楼部做销售后陈年终于遇到了一个“同胞”。
女人叫苗珠,是陈年的直属上司,小组负责人。凭借女人惊人的第六感,在共事第二天时陈年便肯定了她也做着和自己一样的兼职。
由于陈年是新人,苗珠的注意力还没放在她身上过,被陈年发现并找上的时候还有些惊讶,随后是惺惺相惜的惊喜,无组织的特殊职业从业者总出奇的团结。
两人约着吃饭逛街,一起过周六。
对于从总部的实习生下放到销售处的缘由,陈年也没瞒着。
“那个主管太丑了,我才不想和他上床。”陈年没想到第一次拒绝客户的机会会来得这么快,不过原则就是原则,不能憋屈了自己。
“你说的那人我知道,年年都这样,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他那熊样,对了,你们培训的时候应该见过总裁吧,觉得他怎么样?”
陈年摇摇头,对传说中典型高富帅形象的总裁并没有印象,她实习的时候总裁出国,一直没出现过。
“要是能睡到总裁,此生无憾了。”苗珠说。
之后两人一起去做身体护理,全身激光脱毛。
陈年看着陪自己这么多年的阴毛被剃光还有点不舍,可苗珠说很多男的喜欢光溜溜的,也就随它去了。
躺在床上感受着激光打在阴部,有些温热的感觉,就是这点刺激都把陈年带得动了情。出学校快一个月了,这算是陈年第一次后最长的没有性生活的时间了。
苗珠说让她抽空去拍套职业写真,放在员工宣传册上。
这让陈年想到了之前关注的一个独立摄影师。
一想到他的模样,陈年就浑身发热。
晚上回去立刻私信了那位摄影师,本来对方行程排得很满,听陈年一说要拍私密写真,直接敲定了第二天拍摄。
拍摄地点是一家高档酒店的欧式套房。
陈年到的时候对方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支架摄影机,便捷补光灯甚至连拍摄的衣服都搬了一箱子。
他礼貌的和陈年握手:“你好陈小姐,我是阿丰。”
陈年拢了下头发,低头握手的时候快速的打量了一遍。
他上身穿一件无袖的宽松T恤衫,搭配了一条金属质感项链,发型是酷酷的背头,像街头的嘻哈艺人,长得怎么说呢,好看,正经中带着一股坏小子的意思。
带来的衣服各种款式风格都有,陈年翻了半天都没翻完,就问他自己带这么多东西不累吗。
结果他回因为要拍的人是她,所以没让助理跟着。
陈年装听不懂,问他先穿哪一件。
“不是想拍工作照吗,先穿制服吧。”他弯腰把蹲在地上的陈年笼罩住,指尖快速划过她挑衣服的手,抽出一件黑色的西服裙来,“先穿这个。”
陈年麻利的去换上,出来阿丰已经把景搭好了,墙上挂上块白布,支架把补光灯都架好,中间放了把椅子,阿丰调着相机参数,示意陈年坐过去。
前面几张拍得规规矩矩的,后面阿丰掀起衣摆直往衣服里扇风,明明空调的温度刚刚好。
“扣子解开一颗。”
衣服尺码有点小,陈年胸部又发育了点,第一颗扣子一解开,下面的就噼里啪啦全开了。
陈年惊叫了一声捂住胸口,本能的拉紧衣服往中间挡,但很快意识到自己是来干嘛的,就顺水推舟道:“正式的拍完了吧,那拍私密的吧。”
说完拢着衣服的手松开,让胸前的美好露出来,黑色的蕾丝细带内衣托着满溢出来的白花花胸脯,好像下一秒就要不堪重负断裂似的。
阿丰用相机挡住自己滑动的喉咙,走近了点,变换角度怼着人拍,表面上专业的很,实际上对焦都在胸上。
陈年瞄到阿丰宽松的裤裆支了起来,一边按照他说的摆着造型,一边糯糯的问他一套拍下来要多少钱。
“你这么火,我怕付不起。”
阿丰视线从相机取景框挪开,这时他已经到了陈年身后,低头便能看到两团圆润的奶子挤出来的乳沟,头脑发热,也不装什么正经了,压到她肩膀上,直勾勾的盯着她前胸的风光,一字一顿的说:“那、就、肉、偿。”
搭在她肩上的手缓缓下滑,在试探她的态度。
陈年笑得妩媚:“那会不会降低照片质量啊?”
听到这话,阿丰把相机挂到椅背上,弯腰一把将陈年抱了起来,直奔旁边的椭圆形大床。
陈年急忙攀上他的肩膀,不依不饶地在他胳膊上晃,笑道:“到底会不会啊?”
阿丰把人扔到床上,她被弹起来?的一瞬间压上去,大手迫不及待的覆上他眼馋已久的胸,往她脖子上亲,声音刺啦刺啦的,问:“那你想拍多少张,嗯?”
手穿过内衣到达里面,用掌心一寸寸的感受里面的细嫩,感受豆大的圆点慢慢变硬的过程,嘴上吻得毫无章法。
陈年扭着脸咯咯直笑,他的吻太密集,让陈年找不到开口的空隙。
', ' ')('他还在继续问她要拍多少张。
陈年头拼命躲着,终于找到一个时机:“嗯……把你带来的衣服全拍了,诶呀……你重死了……”
他听完不仅没离开她分毫,还把撑着她身体两边的膝盖收了,瞬间所有的重量都到了陈年身上,还坏坏的压着人往上窜动了一下,说:“那可得拍到明天早上了。”
说完手便开始往她下面伸,先摸到光溜溜的阴阜,立刻被那里的触感吸引了,在那处摸了半天,陈年难耐的扭了扭跨,他这才继续往下。
“嗯……”
阿丰的手指只是在外面搅了搅,戳进洞里纯属是意外,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翻身从陈年身上下来,拽下她的内裤,好笑的说:“你怎么水这么多,前戏还没开始做呢。”
跟尿了似的,水汪汪的。
陈年嗡嗡的说了句别做了。
她要馋死了。
阿丰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她的诉求,下了床,把相机拿过来,掰开她的双腿,俯身给下面拍近景,拍了两张受不了了,相机随便扔在一旁,扒着双腿把头埋下去,贪婪的吸食着源源不断的蜜液。
发出刺溜刺溜的声音,陈年皱着眉缩起脖子,胳膊伸下去推他:“别吃了嗯……”
阿丰猴急猴急的脱了裤子,握着高高挺起的棒子就要往粉嫩的肉洞里挤,陈年急忙挡住下面:“套……”
阿丰握着棒子逼近她葱白细长的手,龟头从她的指缝里塞进去,调皮的拨开,“让我操一下,一下就出来戴套。”
她的穴,简直了。
说完一个用力噗嗤一下穿过指缝插进了洞,然后再把陈年的手拉开,张着嘴闭眼吸了口气,再往里塞,深深的埋了进去。
真他妈爽!
陈年拍拍阿丰掰着自己腿的手,“好了好了,快出来。”
嘴上答应的痛快,出来的时候还偷偷摸摸在里面小幅度的滑个不停,陈年再一次催促时,他按开她的大腿,猛地重塞了几下,然后喘着气拔出来。
棒子上全是她洞里的水,水光潋滟的,着实诱人。
单膝跪在床上胡乱的戴上套子,搓过龟头就拽过她的双腿往里塞,边塞边继续把套戴好,进了几个来回了,终于弄好,于是心无旁骛的压着人重操起来。
陈年的空虚被填满,身体的美妙感觉令她说不出话来,只想品味此刻的刻骨滋味。
阿丰这次机械的重复着抽插的动作,也和陈年一样想先吃口饱饭,动作不免收敛不住太狠了些,越到后面身体的感觉越汹涌,动作越重。
陈年衣服解开,浑圆的奶子在他的操动下打着圈的晃动,小腰纤细,握上去软得不行。
阿丰光看着就感觉小腹发烫,俯身剥出内衣下的奶子,舔舐着硬了的乳头,舌头在上面打着圈,听着上面陈年被他的调情弄得呻吟连连的声音,下身狠狠刺入,总觉得不够。
“你多大了?”
“嗯嗯嗯……”陈年嗯了一连串,抓紧身下的床单,没直接回答,反问他:“嗯轻点……怎么了……”
“长得嫩,像个学生,没想到里面住了个少妇。”阿丰说话间呼吸被她吸得乱了,她的小穴像个吸力巨大的神秘旋涡,不断把人往里面带。
陈年弯起嘴角,手抱上胸前的头,哼哼着要他多吸一点,重一点。
精力集中在吃奶上后下面便忘乎所以,大进大处的乱了分寸,在一次连根拔起的时候滑了出来,重重的顶上了她的阴核。
陈年被刺激得缩紧了小腹,啊了一声抱住他。
“出……出来了……”
阿丰故意捉弄她,阴茎外面蹭着不进去,反问她什么出来了。
陈年张着双腿,试图用扭动的姿势把它重新塞进去,阿丰不干,压着棒子在她外阴处飞快的滑动,带得她的身体颤抖不停。
“嗯不要弄了……进……进来……啊……”
陈年攀紧他的脖子,躲开他胡乱的亲吻,小声的说:“我要嗯……高潮了……”
一听这话,阿丰果断停止了滑动,“这么快?那你自己放进去。”
陈年被他亲上嘴,呼吸困难,歪了一下头,他的嘴唇沿着嘴角擦到了耳边,又是一个敏感地带。
胳膊缓缓下探,摸到一片滑腻的位置,还有那根在外面折磨她的粗大棒子,身子上蹭了一点让洞口靠近龟头,握着顶端的位置试着找洞。
龟头刚碰到洞边,阿丰便一个用力!
“啊!”陈年拱起上身,又被他压了下去,攀着他的肩膀缓了几口气,往他背上锤了一拳:“疼死了!”
阿丰嘿笑两声,抽出来对准洞口后重新插了进去。
一进去便猛烈的抽动起来。
“啊啊啊啊……”
“嗯……”阿丰继续往里塞了塞,射干净了。
他往外抽,肉棒快抽到尽头时直接弹了出来,啵的一声划过战栗的洞口。
陈年把腿并拢侧过身去休养生息。
', ' ')('阿丰捡起相机对着她高潮后销魂的样子拍了一张照片,在给她长腿下的一摊湿迹拍了一张。
“你是属水井的吗,越钻水越多。”
陈年往下摸了摸,确实够多的,“可能是……”她大喘着气,“可能是太兴奋了吧。”
阿丰没穿衣服,也没擦拭,找了新的服装给她换上。
这次上身是白色亚麻的半透衬衫,下面是一条同色的绑带内裤。
陈年死鱼一样被他搬来搬去,身边被他摆了几个物件,手里还被塞了一个,她睁开一条缝看了一眼,一个粉色的振动棒,又闭上眼,调侃道:“你是艺术家吗,风格这么独特。”
阿丰岔开腿跪在她身上,自恋的嗯了一声,闪光灯开始亮,随后是接连不断的快门声。
拍完躺着的,阿丰单手把她搂起来,下巴在她脸上蹭了蹭,低声说:“宝贝,好了没有,要拍站着的了。”
陈年夹了夹腿,顺势坐起来,“好了。”
阿丰找了羊皮封面的书给她拿着,指了指纱帘半掩的落地窗,让她站到那去。
“书挡一下脸,头发弄到后面去,对,胳膊抬一下,腿站得松一点。”
阳光下那身衣服更透明了,光进去后把里面的风景都映出来,她的黑色胸衣,还要内裤下面的点滴水迹,半遮半掩的文艺女青年,令人浮想联翩。
阿丰拍了几张后觉得缺点什么,去找了根笔,到陈年面前蹲下身。
“怎么了?”
他拉下一段内裤,笔尖在光洁的阴阜上点动:“这太白了,我给你添两笔。”
阿丰异于自己的体温一碰上身体,陈年就无奈的扬起了头。
又湿了。
无意间蹭了蹭大腿根,水声便渗了出来。
阿丰抬头看向陈年,眼里全是不可置信,手指伸进去,果然湿得一塌糊涂了,在阳光下那处想镶了水晶似的发着细细的光。
阿丰没忍住咽了口水,于是……
“腿分开点。”
“站稳。”
陈年胳膊肘向后撑着落地窗,腿直发软,下面痒得不行,他还伸了舌头进去,舌尖刁钻的在充血的花瓣上舔弄,时不时吸一下,她怎么可能站得稳。
“不……不要了不行……”她用力推着腿间的头颅,脚跟不稳连连后退。
阿丰更来劲了,抱起她撑在地面上的腿,突然将人顶了起来。
“啊!”陈年吓得连忙下趴抱住他的头,后背和玻璃摩擦着,蹭的像脱了皮似的火辣,反应过来后已经坐在了他的脖子上。
腿心的位置还被他的嘴吮吸着,水控制不住的往他脖子上流。
这下陈年不敢动了,也躲不掉了,恐高的她只能闭着眼睛紧紧抱住他。
在他口中泄了一回,他终于过够了瘾,肯把人放下来了。
陈年双腿打颤发着虚,只能靠着身后的玻璃上等他拍完。
他火急火燎按动快门,赶时间似的。聚焦在她内裤的位置,那里已经被画了几道黑,看上去跟阴毛透出来一样,更添诱惑。
拍完把相机调成摄像模式,镜头对准下身挺起的肿胀,一点点移向陈年。
他舔舔嘴唇,示意自己也要被口。
陈年缓缓蹲下身跪在地毯上,问他是在录像吗。
“一会把底片给你,放心。”说完按着她的头挺腰,把肉棒轻轻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镜头里的陈年吃得费力,腮帮子都鼓出来了,口水吞咽声伴着唔唔的嗓音,显得她更加艰难,阿丰稳住相机,抽出来,棒身拍在了她的脸上。
“舔舔。”
陈年扶着棒子小口小口的舔,好像不是在吃阴茎,而是在舔美味的雪糕,这一口那一口的,小舌头灵活的扫动着,舔过棒身的青筋,舔上肉冠上的颈沟,在刁钻的伸向龟头中心的马眼。
“嘶——”阿丰扒开她的头,把她扔下,去把支架拿了过来,后悔没多带几架相机拍多机位,只能用手机顶替一下,支架一高一低,一个拍全景,一个拍下面的特写。
准备好后,阿丰把人推到落地窗前,抬起她的一条腿,解开内裤的绑带,身体微微下蹲,扶着阴茎往她湿漉漉的中心探。
“嗯……”陈年叫了一声,又被他贯穿了。
他搂着陈年的腰,重重抽插几下后不动了,开始握着阴茎根部打圈,在她里面搅动。
陈年哪受得了这种玩法,当即哼哼着求他:“好痒……不要弄了……”边说边自力更生往他肉棒上滑动。
横纵两个方向都刺激到了,陈年小腹一缩,差点没忍住高潮。
阿丰折磨够了,听了她不少软话,重重的给了她几下后把人翻过去面向外面的高楼大厦。
他挺身从后面进入她。
把着腰快速的在她的销魂洞里大进大处,啪啪的拍打着她的臀肉。
陈年腿一夹,又是一阵颤抖。
“啊……好热……啊!”
肉
', ' ')('棒从她的股沟出来,又从那里消失,将两人的肉体分离,又连在一起。
阿丰屏气凝神,胳膊伸到前面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把外衣剥下来,用力揉捏着她的奶子,下身狂操,她撑不出,整个上身都贴在了玻璃上。
如果对面的人用望远镜看的话,估计会看到喷血的一幕,女人几乎全身赤裸,头发散乱的跟随身体的颤抖颠动着,盖住了情色迷离的脸。奶子在玻璃上被压得变了形,胳膊无力的攀在玻璃上,抓握着空气。双腿微分着,身后还并着两条粗壮的大腿,正和女人交叠在一起,动作都出奇的一致。
“啊不行了啊!”
阿丰强忍住射精的冲动,把着腰持续操动,调戏道:“又不行了?才操了几下?忍忍。”
“啊啊啊快……啊快一点啊……”
陈年身子发烫,阿丰意识她真的要到了,及时抽出来,长呼了几口气,差一点就被她夹射了。
被中断高潮,陈年失望的趴在玻璃上喘气,双腿并拢,不停的搓动着。
阿丰贴上她的后背,双手环上被擦红了的奶子,含着她的耳珠低声说了句小骚货。
然后一个用力从后面把人抱起来扔到床上。
还是最传统的体位。
掰开她的双腿,跪坐在她腿间,发红的棒子气势汹汹的对着洞口,只需一个挺身便能再次进入她。
床上的振动棒派上了用场,把阴茎塞进去的同时,振动棒嗡嗡的响了。
陈年往上够了个枕头,一眨眼的功夫强烈的震感便覆盖住了敏感的外阴。
阿丰双管齐下,不断的挺动着分身在她下面进进出出。
“你……”陈年抓紧枕头,“啊!”
尖叫一声,小腹一抬,高潮了。
下身疯狂的扭动着摆脱可怕的震动棒。
阿丰坚持按了几秒,看她实在受不了就扔开了,现在里面所有的花瓣都都在奋力的吮吸着他的阴茎,又挤又咬的,爽得魂儿都快出来了。
扭掉假棒子,继续对还停留在里面的真棒子不满。
“嗯你出去啊……好难受……”
阿丰手指按住她阴核处跳动的脉搏,故意跟它对着干,它跳得越凶他就按的越用力,陈年整个阴部都在跳,他都张开手掌整个盖住,手指从肉棒处分开,牢牢的捂住。
压下身去,彻底断了陈年自己把棒子挤出来的心思。
“你这里这么小,孩子怎么出来啊?”阿丰好奇的问了句,确实,她整个下面都没有他的手大。
陈年继续推他,“你先出去嘛……生孩子会扩大的……我们拍……拍别的。”
阿丰越看她越喜欢,她有两副面孔,清纯和放荡,每次切换时都令人惊喜。
他手压着陈年的肩膀往下按,下身重重的往里凿了一下,啪的一声。
“不如我现在就给你扩扩?嗯?”又是一个顶入。
说完他真要拿着振动棒往洞里塞,开什么玩笑,那里已经塞着一根了!
陈年使劲推着他,喊疼。
所幸他只是开开玩笑,往洞口贴了一下就放弃了。
“我还没到,射你嘴里好不好?”
他肯抽出来就算慈悲了,陈年连连点头。
于是他抽出来,跪着在她身体两侧挪动,慢慢的坐到了她的胸口。
这个姿势让陈年想到了几年前火车上那个刚出狱的硬汉,一进去就让她差点窒息的男人。
“压死了……”陈年等他摘掉套,凑过去含进嘴里。
半晌后陈年起身,嘴角淌下一串白精,下身的水也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向下。
所以丝袜很不好穿,阿丰穿到一半被气笑了,抱怨她水太多了。
取下相机拍了几张,陈年已经没什么精神了,看见相机立刻有了观摩性爱视频的兴致,于是撑在床上向阿丰伸出手。
“我想看看刚才的视频。”
?阿丰调出来坐到她身边。
一开头就是令人激动的画面,陈年有点不好意思,躲开他想自己看,他跟着,陈年索性趴在床上,用身体围成一个私密空间,相机放在里面偷偷看。
声音藏不住,尤其是她的娇喘和淫叫。
陈年脸烫了起来,想关掉不看了,又不知道哪个键可以关,打算问问阿丰。
一扭头他已经上了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开了她的丝袜,里面没穿内裤,裤裆一开,花穴全部露了出来。
“哎!啊!”
陈年的腰被他提起来,摆成跪趴的姿势,像只母狗。
陈年扭头看他,欲哭无泪:“为什么每换一次衣服你都要嗯……”
阿丰拽上她背上的内衣带,把她的身体往自己肉棒上撞,能看到她的穴口已经肿了,被塞得鼓鼓的,可怜极了。
他操了几下,下去戴套,陈年趁机休息,趴在床上不肯起来了。
把上来后直接掰开她的屁股往下按着塞了进去。
啪
', ' ')('啪啪,新的一轮拉开序幕。
陈年的头发粘在了脸上,腰被强硬的提了起来,下身被疯狂的棒子深入着,顶得水哗哗往外流。
每次都感觉进了子宫,异常的爽。
于是嗯嗯啊啊变成了不管不顾的大喊,喘息满足不了她,内心膨胀的欲望叫嚣着需要她释放出来。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阿丰也原形毕露,动作粗棒狠厉:“爽不爽?”
“啊啊爽……用力啊……”
“用力干什么?”
“呜呜呜干……啊啊……干我……”
阿丰嘶了几声,感觉快射了,猛地把人掀翻仰躺,抱起双腿噗嗤一声塞了进去。
在剧烈的晃动中猛刺几十下,突然抽出棒子,扒掉避孕套,撸动着射在了她的沟壑里,怕她觉得不够,还特意把一个小型的震动棒塞进去顶替自己。
没几下,她就尖叫着到了。
花穴硬是剧烈的往外挤着把小棒子吐了出来。
这时淋在外面的精液也滑了下去,配上一张一合的洞口,像极了内射后流出来的。
他看得脑袋发胀,抱起腿把舌头伸进了尚还开着的洞里。
“嗯!”
这一晚,他们拍了所有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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