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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下班路上接到到一个陌生电话。
是个男的,厚重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
“听说你在找我?”
两秒钟后陈年叫出了他的名字:“郑庭?”
陈年周末出去玩偶尔发现了一家和郑庭之前开在大学城的面馆同一个名字的店,招牌元素什么的都非常相似,不过不同的是这家是连锁店。
陈年想到郑庭做的面一时间有点馋了,进去之前先给郑庭打了个电话,结果没打通。进店后陈年点单的时候问服务员老板是不是郑庭。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交流中深切怀疑陈年是上门寻情仇的,跟陈年打太极就是不肯明说是不是,陈年问不出来就留了自己名字。
结果这才第二天郑庭就找来了。
陈年在地铁里,耳边全是呼呼的噪音。
郑庭直截了当:“酒店见。”
他先到的酒店,陈年到的时候门开了个缝,里面有淋浴声。
关门的时候有一声“啪嗒”的细响,随后淋浴声立刻停止,隔着老远,浴室里的人硬是听见了。
透明玻璃内的帘子被一把拉开,陈年看到了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
双腿叉开保持着拉帘子的姿势,晃着头甩着湿漉漉的头发,拉帘子的小臂上有个清晰的黑色纹身。
没什么变化,还是原来我行我素的拽样子。
郑庭抹了把脸,确认来人是陈年后扭头拽了条浴巾围上,随即敲玻璃,冲陈年弯弯手指。
三年没见,魅力不减,陈年被勾了魂似的卸下包朝浴室走了过去。
郑庭单手拉开门,她走过来时他的视线一刻也没离开她的脸。
“变漂亮了。”郑庭关上门,没后退让路,胳膊撑在玻璃上把她困住,她抬头和他对视,原来无知无畏的明亮双眼现在装了些温柔进去,少女风姿不减,美人味道更浓。
想到她三年前一口一个老板的时光,郑庭好像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毛头小子,很想冲动,想做些不过大脑的事。
“你也唔……”
嗯,嘴唇还是软绵绵的。
本来打算的轻吻不受控制的变成了激烈的纠缠,他死死撰取着她的芳香,试图找回当年的悸动,一遍遍的吮吸她的嘴唇,有力的舌头扫荡着她仅剩的空气。
陈年呼吸不上来,歪头想透口气,胳膊撑在他的胸膛上不断的往外推。
郑庭一只手把她的两只手拽下来背到她的身后固定住,身子压过去把她牢牢钉在玻璃上。
“唔……”
郑庭广亲已经满足不了骤然升起的欲望了,他甚至想现在就把浴巾解开好好让她尝尝他如今的威力,再问问她和之前比起来感受如何。
而他原本系上浴巾的目的是怕她不自在,想先让她进来联络联络感情聊聊近况什么的,他还给她放好的洗澡水,她泡澡,他淋浴,边聊天。
两人呼吸浓重,在近距离的接触中声音被放大,每一个细微的起伏都能落入对方的耳朵。
郑庭便从中听出了她丝丝渴望的婉转。
于是大手毫不犹豫的探进她的上衣,手指碰到薄薄的内衣边,再向上,把内衣下手感一流的嫩乳捧出来,用湿润纹理深刻的手掌附上,揉动,挤压,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手指夹紧,血液涌上又退去。
郑庭十分不理智的把她的衣服从肩膀上拽下来,瞬间胸部全部袒露出来,他上身又靠近,把柔软的两团压扁。
“唔唔唔!郑……”陈年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郑庭终于被她的声音激起一点理智,咬了一大口她的下巴,缓缓地松开她。
像跟旧友重逢一样,屈起食指刮了刮被他蹭硬的乳头,舔舔嘴唇:“要不要泡澡?”
过山车一样的状况。
陈年一头扎进平缓的轨道,与其被抵在玻璃上束手无策,不如坦然接受,起码还能有个过渡。
陈年脱光了泡进水里后郑庭才想起自己已经洗完了,总不能为了流程硬洗吧,于是坐在了宽大的浴缸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说起了话。
“现在在做什么?”
陈年扫了一眼旁边和浴缸无缝衔接的飘窗,和那扇巨幅的落地窗,有些担心会被对面楼里的人看到,心不在焉的说:“在做房产销售,你呢?”
说完陈年恨不得咬掉舌头。
果然他说开面馆。
“你怎么换号了?”陈年又问了一句。
“那个号事多。”
陈年自觉把自己归类到“事”里面。
郑庭不愧是生意做久了,把陈年的这点心思猜得透透的,半带解释意味的说:“我之前以为你和你那个老师能……”后面的话打住,为免勾起她的回忆,点到即止。
从她一进门郑庭就看出来她现在是单身了,身上那股子无拘无束的自在感是藏不住的,丝毫没有被男人牵绊或束缚的样子。
毕竟几年不见,再多说也是没话找话徒增尴尬,还不如直
', ' ')('接做点和谐的默契的。
浴缸里的水哗啦一声漫出去一层,郑庭浴巾都没解开就直接坐了进去。
浴巾很快漂浮在水面上,随着荡漾的水波游动,陈年本能的撑起身子往后靠,被郑庭抓住脚腕,与此同时浴巾彻底掩不住他身下的风光,一根令陈年熟悉又陌生的棒子竖直挺在水中。
郑庭没说话,实际上他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他的手在陈年的脚腕上擦动,暗示意味明显。
他腿分开,留给陈年足够的空间。
陈年犹豫了半分钟,长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去扎进水里。
郑庭更是情不自禁的立刻附上了她的头发。
感觉到水一点点从被撑满的嘴角浸入口腔,陈年最后用舌尖扫了一下龟头,急忙弹了出来。
她趴在浴缸边咳嗽的功夫,郑庭已经起身跪在了浴缸底部,扳过陈年的腰挪好位置,对着她的屁股挺起棒子。
之前和她没怎么戴过套,于是这次也是近身肉搏,握紧一根肿胀粗硬的阴茎往她下身挤。
“嘶——疼——”刚被水浸过,把有润滑功能的液体都洗干净了,现在留在上面的只是生涩的水。
郑庭耐下心来,捏着顶端,用龟头在洞口附近大范围的画圈,时不时再试探性的往里塞一下,或者整根按在她的沟壑里,用阴唇夹住,挺身向前滑动,车轮一样碾压过她充血敏感的阴蒂。
郑庭听说很多女人比起阴道性交来说更喜欢阴蒂性交,大概是因为后者集中的神经末梢比阴道多,所以更容易使她们获得快感。郑庭觉得是真的,不然为什么调情的时候男人总爱揉女人下面的小豆豆,因为那里来感觉快。
所以他打算尝试尝试。
在外面没那么多的要求,直接滑就是了。
问题是怎么固定住“弹药”使其不从轨道里掉出来?
郑庭拽过陈年撑在浴缸前面的胳膊,拉到下面,说:“挡好,别掉出来。”
“这是……”
“人肉AV棒。”他笑着提起以前的梗,那东西就是刺激外面的,她用的时候差点秒潮。
刚说完便立刻动了起来。
虽然感觉和洞里比不了,但也足够软嫩温热,比他的手舒服,他这觉得勉强过关,陈年却有着和插入相比不相上下的感觉,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热得极快,洞里也变得热乎乎的,隐约还有一股湿意涌出来。
“嗯……”她禁不住的塌下腰,用来挡着的手掌被蹭得发烫,巨蟒一般的棒子一遍一遍的从上面擦过,连手上的敏感神经都被触发,更何况更敏感的阴蒂。
她的呻吟越来越难以忍受,和自己撕扯着,轻哼着,大喘着。
郑庭加快速度,做好一个人肉AV棒的本分——快!
“啊……”陈年眼前一阵黑,手耷拉下去,高潮突袭,毫无预兆,她实在空虚得厉害,无视郑庭再拉她的挡住的手,半喘着吐出几个模糊的字眼:“进、进来……”
郑庭笑了,她还是那么容易撩拨,故意握着棒子左右横扫了一遍已经软成一摊水的肉瓣们,“来,坐下。”
陈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在水里翻了个身,背靠着浴缸沿,双腿曲起岔开。
郑庭透过清澈的水看到她已经明显泛红的下身,大手伸过去覆盖住,安抚性的摸了摸,“真嫩,白白净净的。”
抱上她的大腿,下身一点点凑过去。
陈年已经感觉到水波在洞口荡漾,甚至已经有进去的了,他抵到穴口,扑哧一声把进去的水全挤了出去,同时肉瓣外翻,艰难的承受着他的尺寸。
他抱怨的语气中夹杂着藏不住的欣喜:“你怎么还这么紧?”
握着她的腰暗暗往自己的棒子上使劲,进到一半,直接一个挺身用力插到底。
陈年头一仰,恨不能当场晕过去以表抗议。
男人,果然都是没耐心的家伙,前面慢腾腾的温柔得不得了,坚持不了多久就原形毕露,巴不得立时射出来才好。
水缓解了一部分的酸胀,也带来了同样程度的烦恼。
当郑庭抱着她的腿准备抽动时,水一拥而上,占满了他撤出来的空隙,因为进去的悄无声息,陈年还没察觉无异常,结果他大幅度的抽了几下后陈年直感觉一阵阵巨浪在恶棍的怂恿下往她深处拍打。
陈年上气不接下气,手心抵住他的腹部,“不要出去、嗯……太多……”
听惯了她说不要进去太多,这次说不要出去倒让郑庭意外了,他一个用力深深顶入,故意在最深处撞了两下,“嗯?这样?”
陈年拧着眉头又开始推他:“太深了……”
真是不好伺候,郑庭打起精神,抱紧她的腿,一下比一下重得抽插起来,池水肆虐,大幅度的往外漫往里灌。
“啊啊啊……不要、停!啊……”
“不要停?”他卯足力气满足她的需求,水的阻力拦不住他反而被他冲破。
从来没有拍打出这么大的水声,整个浴室里都是啪啪声,
', ' ')('整个浴缸里的水都成了陈年的敏感滑液,被挤压着拍打着,在两人交合的位置飞溅着。
水下两个镶嵌的器官时而交叉融为一体,时而分开各自为王。进挤出泡泡,出带出波浪。
陈年刚才被推上去的高潮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溜走了,可能在郑庭急促抽动时已经过去,反正陈年现在和他一个状态,那就是在上升,不停的上升。
水位低到漫不出去了,任凭他们的动作幅度多大都不降不升了,被深深淹没的性器此时也在耸动中偶尔露出水面。
少了个互动的伙伴,郑庭果断放弃这个姿势,改成跪趴在飘窗上后入。
外面金黄的霞光照射在皮肤上,显得整个人都变得唯美梦幻起来,郑庭在后面操她的时候深有感触,感觉她像是从青春少女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自带遥不可及的光芒,但此刻美好的人正伏在他身下,用微哑的嗓音呻吟着。
她的窄腰上出现了几个深浅不一的红痕,正是他发力时紧握的证据;臀部的肉波在撞击中一层层波浪式的荡开,接触他下体的部分已经被撞红,却惯性的一下一下的往他跨部凑。
郑庭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大声问:“小妖精,爽不爽?”
他心里是疼惜她的,但一做起爱来就肆无忌惮,总想暴虐的侵犯她,更想看她在自己身下露出平时不会有的放荡和销魂来,想和她酣畅淋漓的大干,说最荤的话。
“嗯?爽不爽?”
他顶着她先前窜动的时候她能瞥到楼下的车水马龙,做之前担忧会被人看见,意乱情迷的时候什么都无所畏惧,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交合的地方去了。
郑庭又除了她屁股一巴掌。
“爽爽……爽……啊……”
“以前爽还是现在爽?”
“嗯!都、都爽……”陈年被干得哭腔都出来了,下身发麻,尤其是被他持续输入的那处,膝盖跪在硬邦邦的飘窗上也疼得很。
郑庭还想再问什么,快感潮水般涌了上来,他急忙把这她的腰使劲撞了几下,又把她扶起来站到浴缸里。
肉棒保持着插入的动作一直没出来过,他再加一把火,迅速射了进去。
两人都梗了一下,然后全身过电似的抖动着,身子像动物交配一样从交叠着,颤抖互相传递。
郑庭慢慢地抽出来,几秒后一团半透明的粘稠液体一股脑的被她反应强烈的小穴挤出来,整团掉进水里,像石子一样溅起了水花,并迅速分解漂浮在了各处。
郑庭出去,再把陈年抱出来,抱着往床上走。
他现在想把她按倒在床尾,看她仰躺着给自己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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