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远远的传来悠扬的音乐声,鼓点松散轻缓,缠绵悱恻。
衣服被脱了大半,陈年还是担心,她环着凡陈的脖子,将极不均匀的呼吸喷洒在凡陈的耳边:“嗯会不会……有人来……”
天知道她当时得知凡陈要在这做时有多惊讶,没有任何保险措施,只要把布帘子一掀就全曝光了,有多惊讶就有多抗拒,但再坚决的拒绝都败给了凡陈。
他真的很会说情话,能把荤话说出清新感来,还有他的一声声姐姐,叫得陈年骨头都要酥了。
凡陈安慰性的吻吻她的眼睛,轻声道:“不会的。”
他常靠着的位置现在有了陈年,或者说他们一起……
陈年身体被放平,抬眼就能看到满眼花红柳绿的演出服,还隐约能听到很远的地方有交谈声,这种微妙的刺激感把陈年带得兴奋起来,让她更期待接下来凡陈带给自己的极具反差的情事。
凡陈还是进的很温柔,龟头戳戳洞口逗弄几下,然后手指压着往里探,边进边观察陈年的表情,他已经能分清皱眉的不同含义,能从中察觉到她是否可以接受。
比如现在,她微眯着眼,眉头轻微蹙起,但没有其他抗拒的表情,就表示她觉得胀但可以忍受,一般这个时候她还可能会咬嘴唇。
陈年眉心跳了一下,凡陈立刻压下身去亲她,含住了她试图咬上的嘴唇。
这咬嘴唇加皱眉就是差不多可以了,不要再进了。
嘴被亲上了,凡陈选择性忽略掉咬嘴唇的潜台词,继续深入,在她忍不住发出唔唔声时一个用力插到了底。
初尝她的滋味后会总是想起那晚的感受,然后做整晚的春梦,第二天内裤都湿了一大片,原来这种事一开头便如同大坝开闸,覆水难收了。
这几天凡陈虽然忙,但总不会连个做爱的时间都抽不出来,他是不知道怎么面对陈年,因为一想到她他就不由自主的硬,想她柔软的胸脯,想她躺在自己身下舒服的样子,想她温暖的紧致。
都过了青春期了,凡陈感觉自己的精虫好像突然之间全活过来了,兜不住的往外溢。
怕陈年误会他更爱她的身体,所以凡陈才拖到现在。
某一个瞬间他突然想通了,她的身体也是她人的一部分,而且朋友们都是对喜欢的人会天天都想上她,这和凡陈的现状不谋而合。
凡陈往外抽,抚摸着她的脸缓缓推入,她只是难耐的望着他,嘴唇微张着想要乞求些什么,凡陈几个回合后熟悉了路线,有力的跨部开始酝酿更高速的抽动。
“姐姐。”凡陈帮她把小白鞋脱掉,把她的腿架到自己腰上,俯身下去在她耳边说:“你叫给我听。”
陈年攀住他把脸藏进了他怀里。
下身被重重刺了一下,陈年不可抑制的嗯了一声,声音短促高调,瞬间就消失了,发出声音后陈年不可置信的看向凡陈,他目光也不闪躲,还带着人畜无害的笑意,下身却又来了一下,顶得陈年屁股都往后挪了一截。
“你……嗯!”为避免再被撞出去,陈年攀紧他的肩膀,两只手在他右肩处紧紧相握。
想谴责他太狠的,结果紧接着迎来了他一连串密集的重入。
“嗯嗯嗯……啊好重……轻一点嗯……”
大灰狼的尾巴是藏不住了吗,陈年甚至没有问一句的机会,被凡陈突然起来的加速弄晕了头。
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在凡陈背后剧烈晃动,连旁边的衣架都撞得发出哗啦啦的颤抖声。
陈年不敢放出声音,咬着自己的胳膊发泄着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快感。
看错他了,这不是陈年第一次有这个想法了。
他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乖,起码在陈年喊不要的时候是叛逆的,唯我独尊的。
远处换了曲子,是一首快节奏的古典舞曲,听到时甚至能想象到舞者的皮鞋哒哒哒落到地板上的画面,热闹,也嘈杂。
很好的隐匿了角落里发出的令人羞红脸的声音。
“啊啊啊凡陈你……臭弟弟!啊……”
头的方向不知道已经转过多少次了,陈年现在眼冒金星方向不辨,腿踢在凡陈背后的幕布上,被他以不老实为由屈起压在了胸上。
凡陈看了一眼交合处不断收缩大小出入肉洞的棒子,摇头晃脑甩了甩脸上的汗,一个用力整根没入和她紧紧贴合,搓了一下她可爱的袜子边,压着她的腿俯下身。
“不不不啊……你起来别……嗯啊……”
他往下压时陈年感觉里面有一层肉膜要被顶穿了,这个动作会使她的臀部向上抬起,几乎给了他把阴道褶皱展平的最好姿势,陈年眼角又有泪冒出来,她拼命地摇着头,示意凡陈不要。
凡陈抽出去一点,再缓缓下压,压到她能接受的极限才停住。
气得陈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弄疼了?”
陈年膝盖被他亲了一口,有火也发不出来了,苦口婆心道:“你……你知不知道你很长啊……”
', ' ')('“只是长吗?”凡陈把她的腿从两人身体中间拉出去,勾在胳膊上重新开始抽动。
陈年知道他想听什么,故意吊着他的胃口:“只是长的话也不会进不去了……”一语双关,一边说他粗一边说他笨。
他装傻,去找陈年的嘴让她说个明白,陈年不断扭头躲他,他穷追不舍,逗得陈年咯咯发笑。
终于捉到她的正脸,凡陈在她嘴上嘬了一口,“姐姐,该上台了,我快点。”
陈年一个嗯字都没说完,凡陈已经直起身按在她的腿大肆耸动起来。
体液拍打的声音和肉体撞击的声音穿过厚重的布帘,层层外递,压抑的呻吟婉转多姿,在最后关头渐渐放荡起来。
“啊啊啊好快……啊……”
凡陈握上她的软腰,看到两个腰侧的大拇指很快烙了指印上去,就把着腰往下刺的几下,腰上已经布满了指痕。
“姐姐……”凡陈呼吸浓重,“射里面?”
陈年嗯嗯啊啊的,没有拒绝的意思。
两人的身体在极速的摩擦中骤然紧缩,陈年躺在墨绿色幕布上的嫩白身子不住的痉挛着,抖动着把身体里的庞然大物向外赶。
凡陈闷哼了一声,舒爽的仰头闷声发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