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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清原哭够了,燕祁也玩够了。
燕祁不在意的擦去了扶清原身下糜乱晶莹的水渍,他抬手掐了掐扶清原细瘦的腰肢,“天黑了,庆功宴快开始了。”
扶清原美目通红,一字未能语。
燕祁只是笑了笑,“你只有侍候好世子才有活路,还有……你那幼弟。”
扶清原浑身一颤,满目痛楚,“放过我阿弟,我……我、我任凭你们处置。”
燕祁意味不明的玩把着扶清原的长发,“早那么乖不就好了?”
扶清原强忍着颤栗,声音艰涩,“别伤害他们,稚子无辜。”
“自然,”燕祁拿起一旁的粗绳,眼中似有笑意,“殿下,得罪了。”
手腕、脚腕处皆被缚上了绳索,白皙优美如天鹅颈的细脖颈被绳索交叉绑过,又横纵至少女胸前饱满玉立的雪峰,再顺着平坦柔软的小腹蜿蜒到光裸干净的私处。
妩媚勾人,色欲至极。
扶清原难堪至极,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燕祁闷笑了声,“若非此时不是时候,在下还真想与殿下云雨一番。”
扶清原眼睫微颤,却默不作声,只是那绯红之色从苍白的脸颊一直蔓延到了后颈。
庆功宴中,响声震天。
胡人本就热情奔放,此番庆功,更是一派的恣意畅爽。
篝火前不少胡人痛饮美酒,相互庆贺。
“哈,今儿爷干倒了足足七个小娘们,你们是不知道,这江南水乡的小娘子有多鲜嫩儿!”
“嘁,你那算什么,我抓了个烈性的小娘子,一开始那娘们贞洁刚烈得要命,后来还不是喝着爷的淫水求爷操。”
“啧啧,我操的公主倒是不够烈,没几下就不行了。”
“哈哈,那你该试试操那些皇子们,我听说他们这些皇家里的人私下里都会养那些个儿小倌……”
一阵爆笑。
不只是谁突然喊道,“主帅大人来了!”
一身戎装的青年眉眼凌厉不失俊美,身材高大挺拔,宽肩窄臀,比例极好,半分不会显得粗犷,几分张扬野性中透着极为吸引人的魅力。
正是萧愈。
才二十出头便已经领兵征服大半中原之地的青年将才,也是胡人皆敬的可汗世子。
此番攻破南庆国,无萧愈,不可。
“主帅大人!”
“大人!”
大家纷纷向萧愈打招呼。
萧愈微微颔首,深邃的脸上隐隐带着笑,“诸位今日辛苦了,今夜便尽心玩乐,孤已让人再备酒菜。”
一阵欢呼。
有人已经兴奋的将那些俘虏的貌美女子推了上来,“主帅大人,同乐同乐!”
那些个女子全身褪干净了,被缚了手脚,堵上了唇,只能满眼惊恐的看着面色逐渐狰狞的彪壮胡人。
萧愈挨个挑着下巴看过了,脸上有几分兴味,啧了声,“孤记得南庆帝有一娇女,听闻生得貌美无双,一舞惊绝,只可惜,未能一睹芳容。这些倒是还算有几分颜色,只是不知比起那小公主来,姿色如何。”
“大人,”有士兵打扮的胡人上前悄悄禀报,“燕大人说,他有一美人献给您。”
“哦?”萧愈眼神玩味,“带上来。”
一整张床榻被抬了上来,轻扬的纱幔飘飘,露出里面跪坐的美人。
娇弱的美人被粗绳缚住了手脚,一眼望去,美人肤若凝脂,唇似春水,眼若秋泓,长至腰际的乌发披散,半隐半现遮盖住了白皙玉润的酥胸,杨柳楚腰下,纤长的细腿未着片缕,一丝不挂,因绳子缚住被迫空门大开,露出光滑细腻被刮得干净的私处。
下面粉嫩微红的嫩穴隐隐流着晶莹的水丝。
所有嬉笑玩乐的士兵们都一怔,直愣愣的盯着纱账中的少女瞧。
少女不安的往床帐深处缩了缩,无意间露出背上的凤凰图腾。
“这、这是南庆的九公主扶清原!”有人认出了那个图腾。
萧愈喉结滚了滚,腹下一阵热流汹涌,他勾唇道,“果真貌美无双。”
“赏燕大人。”萧愈说完便抬脚朝那张床榻走去,他轻轻一扯,那飘扬的轻纱便碎裂落地,扶清原奶白优美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中。
来自四面八方垂涎欲滴的火热视线如刀子落在身上。
扶清原脸色逐渐惨白,美丽却不失半分,她垂着头,极力掩盖恐惧。
萧愈伸手挑起扶清原的下巴,笑容几分邪肆,“取悦孤,可懂?”
扶清原害怕的看着居高临下的年轻男人,男人眉眼凌厉,眸色格外深沉,笑容却邪肆无比。
“不能、不能在这里。”扶清原满脸乞求,这里都是胡人,甚至,甚至于,她那些被俘虏的族人……若在此委身于萧愈,她又有和颜面告慰父皇母后在天之灵?
“你有什么资格和孤讲条件?”萧愈话语冰凉,灼热的手却已然握住了扶清原柔软的腰肢。
', ' ')('“不能在这里……”这一次,萧愈没让扶清原再说出口,他欺身而上,解开裤袍,握住鼓胀的肉棒,靠在扶清原颊边,萧愈眸中满是玩味,“你若把孤含爽了,孤便让你见见你那幼弟。”
扶清原惊愕失色。
“孤的耐性有限,”萧愈笑意冷然,“你若是……”
萧愈的话蓦然顿住,只因扶清原主动伸颈含住了他的巨大阳具。
少女的睫翼颤抖得厉害,柔软湿润的口腔一下子让那肉柱更加兴奋。
萧愈眸色渐深,他一手捏住少女红润的乳尖,命令道,“含深点。”
扶清原一僵,却又听话的极力的吞咽着肉棒。
不断有晶莹的津液从扶清原嘴角滑落。
“一样的淫荡。”
萧愈哼笑一声,更加用力的挤进扶清原喉咙深处。
在外头看热闹的胡人一片的喝彩叫好。
扶清原满心决然的含住那肉棒时才知道她到底太天真了。
不断膨胀粗硬的肉棒似要将的口腔撑爆,然而萧愈却并不肯放过她,为了弟弟,她也只能忍耐。
反正……她已经脏了啊……
扶清原想哭,却没有眼泪流下来,她只能卖力的吞咽着那随时能捅破她喉管的粗大肉棒,用她唯一拥有肉体乞求萧愈能够对弟弟高抬贵手……
萧愈冲撞着扶清原湿润温暖的口腔,被柔软的小舌舔到极爽时,精液猛的射在了扶清原口腔。
扶清原猛咳,俯身便欲吐,萧愈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眸中欲色沉沉,“吞了,不许吐。”
扶清原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她忍下反胃和喉头的甜腥,在萧愈灼热的眼神中屈辱的吞掉了那黏腻腥膻的乳白液体。
“这才乖,”萧愈玩弄着扶清原奶白的双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道,“你若是听话,孤也不会亏待你。”
扶清原被缚住的手握得泛青。
萧愈抬手擦去扶清原嘴角残留的一丝精液,炙热的眼神逐渐转到扶清原光滑的下身,他伸手抚过白嫩细腻的私处,眸中晦暗不明,“燕祁给你弄的?”
扶清原闭上眼咬紧了唇。
“不说也罢,孤不过是想操你罢了。”萧愈说完,猛的将早已雄起蓄势待发的肉柱狠狠插入紧致细小的花穴!
前所未有直贯灵魂深处的痛楚卷席了扶清原,她死死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湿润又紧致的肉壁夹得极紧,萧愈艰难万分的挤入其中开拓疆土。
“放松点,”萧愈难得温和一会,“不然孤操得你更痛。”
扶清原唇已失了血色,被缚住手脚她挣扎不得,只能泪眼婆娑的乞求,“你……出去……”
萧愈闻言更加用力的顶入其中,紧致的肉壁被侵犯得疯狂绞紧,他笑容残酷,“晚了!”
话音刚落,萧愈触到那层单薄的膜,毫不犹豫狠狠地插入了其中!
黏稠猩红的血色落在床单之上。
扶清原疼得几乎失去意识,耳边却传来胡人一阵又一阵喝彩声浪。
屈辱吗。
屈辱至极。
扶清原意识模糊的抓住了床单。
萧愈一次次的抽身,再猛烈的插入。
扶清原一开始还能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哼叫出声,直到不知她前前后后被翻过来翻过去操弄了几次,她再也无力应对,只能任由自己破碎的喘息声泄露。
到最后她甚至麻木了,萧愈在她身上插弄几回根本数也数不清。
一夜好像过了很长,恍然隔世。
她不清楚萧愈是何时离开的。
她只觉萧愈一身清爽起身时,她一度濒死。
意识恍惚间,似乎又有什么别的人在触碰她。
被暴力对待得不成样的下体再一次受到充满恶意的手指侵犯……
萧愈再一次射在扶清原身体里时,原本吃酒玩乐看热闹的部下却被赶回各自营帐,有一人匆匆赶来,声音里小心翼翼又有几分焦灼,“主帅大人,大可汗派焦灼,“主帅大人,大可汗派了使者到来,现下已等候在营帐……”
萧愈闻言心中一沉,他那个父王从来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这次派来的使者怕也是来者不善……
他瞥了眼身下被玩弄得满身狼狈的扶清原,眸光一暗,“让人看顾着她。”
萧愈压下满心烦热,穿好衣物匆匆去了接见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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