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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羿被姚知意抱着去浴室的时候,眼睛困得几乎要睁不开。
身体上的疲惫和精神上所受的冲击,饶是自诩风流的他,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缓过来。例如,好好睡上一觉解决任何事情的是必要前提。
姚知意毫不费力地将池羿抱在怀里,池羿这才晕晕乎乎地想到之前,他其实一直有发觉姚知意很高。
不过好像每回姚知意见到他时都不喜欢正经站直。要么倚靠着祁均,要么倚靠着他,或者是坐在座位上,仰头笑对池羿说,“如果能坐为什么要站,能躺又为什么要坐呢?”
他那时候只顾对着姚知意惑人的笑靥发愣,后来又在姚知意的故意调笑下强装镇定。
许是因为下意识的关注与习惯性地将目光投向她,池羿总能注意到,时而站起来的姚知意和他几乎是一样高,还是在站姿不正的情形下。
按他以往的偏好和审美,他一向喜欢娇小玲珑的女生,让他心生怜爱与柔情。
但姚知意确实是他见过的最美和最特别的女孩子,要不是一开始就因为是兄弟的女朋友才得以结识,他可能会去找她要联系方式,相互了解后展开攻势也未尝不可。
但后来他通过祁均和姚知意混熟了,姚知意有些时候的暧昧与不经意对他的小依赖和撒娇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为此在酒吧买醉。
调酒师是他的老熟人,一位飒爽高挑的漂亮姐姐。
漂亮姐姐秦桢见池羿一副为情纠结的模样,忍不住好奇,上前询问。
“池少啊,就你还能情场失意?”顺便给池羿调了杯她自觉十分不错却被女友淘汰的鸡尾酒。
当时她女友尝了一口后,便坐在她腿上,埋在她胸前,闷声说道,“很好喝,但是,我不许你在酒吧调。”
“你是老板,当然你说了算啦。”
虽然女友好像欲言又止,但事实确实是这杯酒被淘汰了。
池羿在品酒方面是个行家也是个玩家,他和秦桢熟起来的原因,不仅是在追妻路上助攻了下秦桢,还因为调酒上的共同爱好。
再加上,秦桢骨子里其实和池羿一样,都透露些许不正经,可以说二人是“臭味相投”。
听完池羿对竹马和竹马女友的纠结,秦桢忍不住地随口说了个馊主意。
秦桢指了指吧台上正在播放着足球联赛的超清显示屏,酒吧里看球的人在支持队伍进球的时候激动欢呼,
”你看,有守门员的射球才叫精彩。“
这句颇有些恬不知耻的话,却好像正中池羿卑劣的心。
但祁均于他而言又太过重要,重要到是他生命中无可取代且不可或缺的存在。
年幼时,他们两小无猜,嬉笑玩闹都在一起。
邻栋别墅之间的凉亭水池,是家里人为了让他们一起玩耍特意修建的。
他们在池中拾取过一枚又一枚晶莹剔透的鹅卵石,也在习习微风中头挨着头,在凉亭小憩。
后来年龄稍长,他们便在相互争斗与照顾间,打打闹闹地经过了许多个夏日。
自行车后座的风景,他好像一闭眼就能想起。
少年宽大的T恤,骑行时在风中鼓动,衣摆恋恋不舍地触碰着他的手腕,他能闻到祁均身上清爽的气味。
高中球赛同队时,他们都带着年少气盛的张狂和飞扬。面临难缠的对手,在最关键的三分球命中后,祁均微微垂眼道,”小池,我没骗你吧,我们能赢。“
他们见证过彼此最糗最蠢的事情,也出现在对方每一次的辉煌和荣耀之中。
——谁知,在他百般纠结、即将捅破窗户纸,打算和兄弟摊牌的那段时间,他们俩突然来找他,说想要开放型关系。
“不过这个开放,也是有限制的。只能是你、我和她。”池羿敏锐地察觉到祁均平静外表下有几分紧张的意味。
“小池哥哥,你觉得呢?”姚知意那时笑颜明艳,甜到,令池羿忽略脊背发麻的知觉。
……
“小池哥哥,现在帮你导出来,要是一直留着,是会生病的。”
池羿迷糊的思绪被姚知意叫魂一样的撒娇给扯回。
他跪趴在祁均身前,祁均单手揽着他痕迹斑斑的腰肢。
花洒喷出的绵密热水和浴缸中逐渐上升的水位,让他消解疲惫的同时也愈发困倦。
姚知意此时细致又轻缓的清理,让他食髓知味的身体升起迟缓但不可忽略的舒爽,但腹部的鼓胀又让他感到难受。
丝缕浓厚的白液被姚知意用手指勾了出来,他手指内外摸索了好几回后,仍是有白浊残留,看来射得实在太深太多。
祁均仔细看着自己的东西一股一股从池羿体内流出,大手摸上池羿的腹部,“现在还会渴吗?”
他问得很是认真,所收获的也是池羿认真地用自己残余力量积攒出的拳头。
拳风挥到祁均的眼角,他侧了侧身,正巧打到他颧骨。
虽说池羿被他们折腾得
', ' ')('没什么力气,但被打上去还是挺疼的。
“小池,我想帮你检查一下有没有清理干净。”祁均面色不变,话语间甚至有种别样的温柔,一双眼盈满池羿如今不情愿不甘心却不得不倚靠他的虚弱身形。
浴缸的水又重新放了一次,池羿能感觉到祁均抓着他的大腿内侧,将他身子往上举,指尖贴近他的会阴处,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
一个对他而言陌生又熟悉的,带着热度的硬物又贴近了他刚被清理完的后穴。
随着指节的开拓,池羿惊恐地感觉到热水的侵入,本就被操软的后穴更为敏感。
不等他做出躲避抑或怒骂的反应,祁均又将自己缓慢而毫无保留地埋入池羿。
整整一夜的荒唐,让池羿几乎记住了祁均和姚知意的形状还有一些恶劣的偏好,而他们也对探索开发池羿的身体乐此不疲。
水声在浴室内显得尤为清晰,还有祁均随着动作和畅快而发出的闷哼声就喘在他耳边。
破皮的乳首在上下起伏间摩擦着祁均的胸膛,池羿下意识用手撑在祁均因为用力而坚硬的腹肌上,不想再被逼迫出羞耻的叫声。
“是怕蹭到会疼吗,小池?”
“我有一个好主意。”
池羿被祁均按在性器上,转了个方向,背对着祁均。姚知意见到他胸前被摩擦到的痕迹,目光幽深。
手铐被解了又重新拷上,与先前不同的,是双手被拷在了背后。
祁均左手握着池羿的左手腕,大开大合地开启新一轮攻伐。
“小池要么两只手抓着自己的臀瓣来保持平衡,要么靠在我身上,让姚知意再调教一下你的乳头,好不好?”
祁均半躺着顶胯,借助腰腹力量,让池羿像骑马一样钉在他胯上,他能透过浴缸的热水,清楚看到池羿被他操红的穴口。
那么小又脆弱的地方,竟然完全能塞下他的东西,满足感和不知足自胸中交替升腾。
双手被铐在身后的姿势,让他不自觉挺起被玩弄得可怜的乳头,原本内陷的小小两粒在雾气蒸腾的空气中挺立着。
“小池哥哥是希望我来帮你的吧。”姚知意一贯甜蜜的笑容。
池羿被磨得快要射精,但因为一整晚他被强制抑或刺激到不知高潮了多少回,再来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还能射出什么。
姚知意将自己的蕾丝边装饰从大腿上解下来,“这是小池哥哥用心挑选的,是学长你最喜欢的风格,也是让学长看到我穿会硬的款式。”
不良预感让池羿寻求安全感似的往后靠在祁均身上,却只能顶弄得更深。
浴缸很大,所以他看姚知意一步步走来时,每一步都像是凌迟。
而他同时还被快感鞭策,纯男性的体征操纵着他失控的情欲。
他精挑细选的蕾丝系带,被姚知意绑在了他性器根部,欲求射精却不得发泄的痛苦,让他有些燥热与难耐。
被祁均顶得颤动起来时,花纹繁复的蕾丝系带还会在水中浮动,像一条淫靡的黑蛇,把他的色欲与贪婪牢牢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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