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我多吃点儿香辣醋和五香粉,争取造出点儿酸辣口味儿和五香口味儿的血来让你尝尝!改良改良口感!”
封行朗幽默着口吻,满满的男人魅力。
“噗……”
雪落失控的笑出了声,呛得眼泪和口水一起流。
开车的小钱一听封行朗这话,便乐了。
“酸辣口味儿和五香口味儿的血?哈哈哈哈……二爷您可真逗!”
本是他封行朗编出来逗老婆开心的话,却被小钱这个二愣子接过去傻乐起来。
在多年以后,每当封行朗回忆起:才意识到这个傻女人为了保全他封行朗的孩子,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
等雪落吐完了,封家也到了。
当封行朗揽着委蔫成霜打的茄子一般的雪落走进封家客厅时,安婶都惊愕住了。
“太太?你……你怎么弄成这副模样了?”
安婶有些不敢相信原本白净清甜的太太雪落,怎么落得像非洲难民似的模样。
这一刻的雪落,着实狼狈:先不说那满头乱糟糟的头发,就这污浊斑斑的衣物,实在跟本该优雅华贵的封家太太相距甚远。
“献爱心献的!”封行朗冷幽默一声。
竟然跟左安岩跑去石郫县那种贫瘠又荒凉的地方,真亏得她林雪落够胆够勇气!
“哎呦太太,您这是去了哪里啊?看把自己给苦的……”安婶着实心疼。
突然,安婶又惊呼一声,“太太,你这嘴巴上怎么有血的啊?伤着哪里没有?”
“那血是我的!喝了我的血,还嫌口味儿不好,又被她吐出来了!”
似乎女人的平安归来,让封行朗这几天紧蹙的眉宇也舒展了开来。
明明是关心的,明明是在乎的,可他表达出来的,却又成了另类的责备。
一看到二少爷封行朗被咬得牙印和血痕斑斑的手腕,安婶又开始了她那泛滥的母爱宠溺。
“老莫……老莫,快去拿医药箱,二少爷的手腕受伤了。被咬了好大一口。”
而莫管家早在下车之后,便从书房里利索的取回了医药箱。
“太太啊,你再怎么的生气闹脾气,也不能老咬二少爷的手臂啊!那得多疼呢!以后可别再咬了啊。”安婶心疼得泪眼朦胧的。
他封行朗挨咬,整个封家上下都忙成一团;可她林雪落受辱,甚至于怀着小乖被这个戾气的男人丢下台阶丢进雨幕中时,怎么没见安婶这般批评教育他封行朗啊!
一个个都是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