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男人那张傲娇之极的脸,便在她脑海里根深蒂固了,怎么也挥之不去!
“人家老贝有维多利亚了!根本没眼睛瞧你!”
白默顺势挖苦一声。
袁朵朵已经习惯了白默的冷嘲热讽,只是赏了他一记白眼,便将一杯凉白水送到他的手边。
“本公子不喝淡而无味的白水!我要喝咖啡,现磨的。”
“咖啡的没有!白开水你爱喝不喝!本姑娘累了,恕不伺候!”
袁朵朵不再搭理比女人还刁蛮任性的白默,径直朝自己的卧室走去:一副你爱喝不喝,爱走不走的模样。
以白默的矫情,又怎么会接受如此的被冷落?
“袁朵朵,本公子还不爽着呢,你到好去睡了?!”
白默健步冲了过来,一把扣住了袁朵朵的手腕,阻止她回房间里睡觉。
袁朵朵的体力要比一般女生大上很多,尤其是四肢的力量,更为强劲有力:她反扣住白默的手腕,借助于白默那倾长的身板,一下从地面上腾身而起,从白默的肩膀上一跃而过;也顺势将白默的手臂狠狠的拧上了个大半圈儿。
“啊……啊……我的胳膊啊……断了……断了……”
应该是脱臼了,白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厉吼声。
原本对于治疗这种脱臼的小状况,袁朵朵是手到擒来的;可不知道是太过紧张了还是怎么的,袁朵朵上向推了送三四次,才把白默脱臼的手臂给吻合上了。
“袁朵朵,你要谋杀我吗?”
白默凄惨的厉吼道,那条胳膊愣是不敢再多动一下。
“好……好了,已经给你对上了!现在应该不疼了吧?”
白默是疼出了一身的汗,而袁朵朵却是紧张出了一身的汗。
知道白默娇气,可却没想到他会娇气成这样。袁朵朵平时在练钢管舞用力不顺畅时也会脱臼,最多只是自己咬紧牙关让同事,或是自己自行吻合上;哪会像白默这样嗷嗷直叫啊!
这深更半夜的,也不怕丢人!
自从惹上了白默这个祸害,左邻右舍都以异样的眼神来看她袁朵朵了!
白默小心翼翼的活动了一下,似乎真的不疼了。
“还疼!”
可厉声出口的,却是颠倒黑白的话,“袁朵朵,我警告你:本大爷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你的命值钱!懂么?”
“我懂……我懂!你值钱,你浑身都值钱,连汗毛都是钱!”
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傲娇的男人?真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