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行朗这么一问,严邦却是怔了下。看起来他对未来的生活并没有怀抱太多的憧憬。
“要我说实话?”严邦反问一句。
“……那还是别说了!”
封行朗将这个刚刚问出,却还没被作答的话题生掐在了萌芽中。
“逗我呢?”
严邦不满的嗤哼一声,“问了又不让说?”
“邦,要是我非塞个女人让你娶,你是顺从呢?还是反抗呢?”
封行朗换了一个相对直观一些的话题,“就说你接受还是不接受吧!”
“接受!当然接受!”
严邦的应好到是让封行朗有些意外;可当他刚想追问下去时,严邦接下来的话却把他气得够呛。
“不过这个女人,只能是你家林雪落!这样我就能睡你封行朗的女人,并打着你封行朗的娃了!哈哈哈……”
严邦那豪迈的笑声,着实的让封行朗听着手痒。想揍人,却又力不从心。
“贱人!”
封行朗从唇齿间低嘶出两个字来。
“我就是这么贱……你咬我啊?”严邦又是一声爽朗的欢笑。
冷不丁的,封行朗突然感觉到,有两片柔软且温热的东西隔着衬衣落在了他的唇上……
二十多个小时,只靠几口水支撑生命,的确熬人。这一刻的封行朗,可以说是饥疼交加。
可他又不方便开口。
他清楚以严邦的性格,一定会大吵大嚷着向那帮兵痞子替他要东西吃。
既然这帮兵痞子想折磨他们,又怎么可能痛快的给他们食物呢!说不定还会招来一顿好打。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降低存在感,安静的等待某人的到来。
“饿了吧?”严邦问。
“不饿!”
封行朗又喃了一声,“给我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