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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紧要的情事(h)(1 / 2)

015

你捉住陆荀的臂弯,虚虚无力地想要攀上去,手又滑落,他反握住你滑下去的那只手,十指相扣按在床上。换了你清醒的时候,你必然会直觉你们的主奴关系变质,但这种情迷时候,你既不会想太多,也无暇去跟陆荀计较尊卑和大不敬的问题。

“说点什么好听的。”你感觉自己脖颈位置微微发麻刺痛,他在那里吮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像是宣誓主权的野兽似的。“要让我插进去么?”

他未等到你的答复——或者说他的动作全然是配合着调情的话语的,近乎是同时、话还未讲完,他就径直插了进去,微微上翘的性器厮磨着穴口,横冲直撞地一路插进宫颈的位置,缓慢动作起来,每一下都戳在最里头的软肉上,动作力气并不太大,那里十分娇嫩,用力大了,痛便多过爽,但足够深,随便磨蹭一下便让你酸软得浑身酥麻,只想张着嘴呻吟哭求出声。

他实在太长太粗,即使前戏做得足够,阴道被拓展到人类女性所能接受的最大长度,被插在宫颈处也已经是你的极限了。而他还想插得更深些——

你被逼得声音打颤,濒临崩溃,险些就要哭着求他慢一点,又硬生生停下了,偏头咬住陆荀的手臂,在上头留下个浅浅的牙印。

其实你根本不用担心在奴隶面前呻吟会不会失去主人的颜面,因为陆荀叫的比你更大声,他低喘着,仿佛上刑似地,每蹭一下都呼吸愈发沉重,性感的鼻音就贴在你的耳朵旁,鼻尖蹭过你的脸和脖子,是真正意味的耳鬓厮磨,没什么比这更亲密了。

他甚至故意在你耳边喘着气,像是与情人撒娇:“好紧……要射了……嗯……感觉坚持不了多久了……”

但你就是觉得这样很怪异:你一直想要让自己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不离群索居,也不酷肖异类,毕竟“不正常”早已让你吃尽了苦头。

你缺乏必要的社会化教育、友人等你家财散尽之后猢狲散去、亲戚劝你既然阶级堕落就趁早自我了断,你没有意识到这不是你的问题,你甚至将自己被背叛的原因也归咎于是自己不够正常,对不该恋慕的人生起了不健康的感情,而他只是做了每个人都会做出的选择。于是你竭尽全力模仿其他人的行为——

你不知道女孩遭到了男友的背叛可以记恨、可以扇他巴掌,索性逃避这件事;你也不知道究竟如何跟自己的奴隶相处,干脆让他们住在自己的楼上,除非必要,否则王不见王;所以当陆荀成了你的奴隶的时候,你非常彷徨:你既不知道如何跟不爱你的人相处,也不知道如何跟自己的所有物相处,更不知道如何跟他相处。

所以即使你被自己的奴隶压在身下操弄地呜咽哭泣,也不知道要命令他停下来,或者用别的什么口令去威胁,你只想,不要叫出声。

而陆荀却一门心思地想要你叫出声,仿佛乐趣。他反复挺腰,刻意地在你的身体里的各处敏感位置缓慢打圈,碾磨,等你稍微习惯一点刺激的方式之后,又快速抽插起来,囊袋击打在你的下阴处,边缘溢出白色浑浊的泡沫,顶出啪啪的水声。

他最开始与你上床的时候最不喜欢你发出声音,甚至与你约法叁章。你已经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把在床上逼迫你发出他喜欢的声音当成了一种调情手段。就好像与你上床不像是完成任务,而像是相爱的人自然而然想要做的亲密接触一般。

你突然从迷情中醒来:你为什么仍旧如此愚蠢,竟然幻想他曾经爱过你。这艘情欲的小船上只剩下一个人浮沉,他贴着你的耳朵说着各色你抛却耳后只当听不见的情话,你抿着嘴唇一声不吭——

这比忍耐快感难多了。

不知道陆荀是为了讨好你,还是在交易所里经过了性爱技巧的教育,你觉得以“不叫出声”这件事比从前难完成多了,身体和精神总是不能如愿地达成统一。你只能咬着自己嘴里的皮瓣,尝到血的味道,维持短暂的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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